可按照苏铮那种强势的x_ing格和苏氏现在的地位,也不至于干出卖弟弟这种事吧?
难道那半年的牢狱生活让他变了x_ing子?
当然这件事中,最让人费解的还是秦氏的新老板秦知,之前不知道自己男朋友和亲哥之间的过往也可以理解,毕竟都过去那么久了,谁没事闲的蛋疼科普这个啊?但现在事情被重新挖出来,在A市传的沸沸扬扬,这人再不知道可就不合理了。
知道了,可不就得觉得自己头上绿油油吗?
可秦知就能表现得跟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秦氏和苏氏的合作照样在一点点加深,而且听小道消息说,到现在办公室里还放着苏断的照片,就没撤下去过。
苏断还时不时的去秦氏转悠,在秦知办公室一呆就是一整天,两个人看着是一点儿影响都没受到。
至于另一位关键人物秦风?现在还在国外的不知道哪个角落里待着呢,根本找不见人。
……真是奇了怪了。
看着淡定到有些诡异的正主们,八卦群众们一个个抱着瓜陷入了沉思之中。
但其实某些正主并没有表面上那么淡定。
就比如说,对于有人揣测自己卖弟弟这件事,苏总很生气。
这人都怎么说话呢?当初他要是没顺手帮秦知那一下,秦知现在指不定还在哪个角落里玩泥巴呢,还能这么光明正大的和他抢弟弟?
气得喝咖啡的时候都没注意,将还烫口的咖啡喝了一大口进去,烫的他堂堂一个霸总眼泪都差点飙出来。
苏断紧张地让他伸出舌头看,苏总在弟弟面前栽这种跟头面子上抹不开,含含糊糊地不肯伸出舌头接受检查,结果就被弟弟硬灌了一大杯凉水进了嘴里,并且被强行检查了一波,确认问题不大后才被放开。
苏铮:“……”
其实只论力气,苏断根本比不上他,可问题是面对着细胳膊细腿的弟弟,他从开始就压根不敢反抗。
苏断灌完水之后,问他:“哥哥还疼吗?”
苏铮情绪稳定地擦擦嘴角的水迹,说:“不疼了。”
苏断机灵地反驳他说:“哥哥骗人。”系统给他的资料里,舌头被烫到之后即使及时处理了,也会疼上很久。
苏铮沉默片刻,低下了属于一个总裁的高贵头颅,说:“……只有一点点。”
苏断嘱咐他:“回家要让医生来看一眼,不然吃晚饭也要疼的。”
苏铮说:“好。”
苏断这才趴回办公室的沙发上玩,他现在在家待着的时间并不多了,主要活动从在家里接受光合作用变成了探班,一天去苏氏一天去秦氏,非常有规律。
看了一眼趴在沙发上抱着手机露出浅淡笑容的弟弟,苏铮撇撇嘴,结果扯到了还受着伤的舌头,差点嘶出声来。
不用想他都知道弟弟在跟谁聊天,苏断没什么交际圈,聊天软件里也只有他和秦知,他现在就坐在苏断对面,正在和苏断聊天的人是谁自然就不言而喻了。
想到自己偶然瞥到的秦知那个臭不要脸的粉红小猪头像,他就气得想毫无风度地翻白眼。猪和白菜是在暗示什么,是个人都能一眼看出来。
这人怎么连头像都能设的如此不要脸?
生气,可是没有办法,这个弟媳妇他已经认下了,而且并没有退货服务。
时间就这么不紧不慢地往前走着,八卦群众们的热情来得快去的也快,在正主毫无反应的情况下,很快就将兴趣转向了别的话题。
秦知和苏断订了婚,很快又结了婚,这个世界的同x_ing婚姻法很完善,同x_ing情侣有着和异x_ing情侣一样步入婚姻殿堂的权利。
婚礼地点选在了一个度假小岛上,结婚那天有着一个非常晴朗的天气,天空泛着层层卷卷的蓝,青蓝的海水卷着海藻在沙滩上来来回回的徘徊,像是虔诚的信徒伏在创世神御座下献上亲吻。
来的都是很亲近的客人,亲人和一小部分关系比较亲近的商业合作伙伴,人不多,但是办的很温馨。
交换了戒指之后,苏断很主动地仰着小脑袋让秦知亲,秦知将他搂着腰抱起来亲了足足有三分钟,台下发出哄笑,急得一旁的苏总跟得了痔疮一样都快在自己的位子上坐不住了,才把被亲的脸颊红扑扑的苏断放开。
苏总看着台上穿着洁白小西装礼服、显得比平时还要干净和秀气的弟弟,在欣慰于弟弟终于完成了人生大事的同时,又感觉心里空落落的,眼眶一酸,连忙仰头看天。
怎么说的来着……老父亲嫁女儿的心态?
坐在一旁的秦母跟他搭话:“苏先生。”
秦母长相很温婉,但面容因为生活的磨砺而显得有些沧桑,人也温柔,跟他那个y-in险狡诈的弟媳妇看上去根本不像母子俩。
苏铮连忙应了一声:“阿姨,您叫我名字就行。”
秦母温温柔柔地说了一声好,继续温温柔柔地说:“断断是个很乖的孩子,他对着我笑的时候,感觉心都要化了,如果以后我们家知知敢对他不好,我一定先打断他的腿。”
当家长的,大多肯定都是喜欢自己家的崽被人夸的,事业成功的苏总在这点上当然也不能免俗。
他口不对心地说了两句哪里哪里,然后礼尚往来道:“知知也很好。”
苏铮:“……”
苏铮:???
啥玩意,他刚刚叫秦知什么来着?
想起刚刚被秦母带歪的那个可怕称呼,苏铮眼前一黑,忍不住伸手搓了搓胳膊,觉得自己今天大概成功地谋杀了自己身上所有的j-i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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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没有大批量的客人要招待,但是一套婚礼流程走下来也是很累人的。
秦知还好,他身体素质好没觉得有什么,但苏断就不行了,他最近几年虽然身体好了很多,但是比起普通人而言还是差了点儿,到后面几乎都是秦知半搂半抱着他把步骤走完的。
终于能回到婚房的时候,苏断已经累得几乎要睡着了,整个人像一根软软的面条一样挂在秦知臂弯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