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令 作者:最是一年明冬月【完结】(35)
李熙抬起男子下颌令其侧头,俯首去亲吻安抚,又仔细端详他神色,见这急促喘息的男子渐渐去了羞怒之意,满颊通红地越发情动,兴味更浓,手下也继续起来。
嚼头绳索压迫著男子英俊的面容,更显出一股异样的淫浪。李熙拉住绳索纵身一顶,竟真如跨著马匹拉著马头一般。乔云飞不由自主地昂首挺胸,腰肢也随之下凹、挺翘的臀瓣挺得更高。李熙拉起两条吊索,蹲身将索头扣在那根木制阳根尾部的两头小环上,再用几条束带将穿过环扣、绕过胯臀,将阳具紧紧扣在乔云飞腰上。
李熙道:“云飞忍忍,一会儿就舒服许多。你总是轻易地喷发,还是要节制到最後才舒爽。”说著将翘起的玉茎用银托子束好捆牢。哪知他这一捆束,乔云飞却勃发的更甚,习惯了如此对待的身子,此刻被多重束缚著凌虐,反而令他在屈辱中觉出一股隐秘的快意,却又比平日里要刺激许多,身子也不由得更加激动了。
“嗯嗯!”乔云飞陡然一叫,喘息更甚,秘花及後穴也收得越紧。原来李熙又拿出个小夹,将滴滴答答的花唇分开、擒住勃发的蕊珠一把夹住,末了牵线,将那线头与一条吊绳上的挂钩相连。
……如此这般,乔云飞便被摆成了个抬头、挺胸、翘臀、俯腰的牝马的姿态来。
口中衔著马嚼子,头颅被拉得高高昂起;乳头夹著铃铛,与分身上的银托子连成一线,此线又与吊索挂钩互束、更牵扯著腰上的束带,稍一扭动腰肢,被拉扯著的分身及马奶般的乳头就被拉扯著愈发挺立。
花唇中勃发的蕊珠被带著小铃铛的夹子夹得高高鼓起,又与蕊中粗长的男根尾部相连,动辄便叮当作响。前蕊中深深插著个不时回旋滑动的硬挺男根,随著滑动,男根上镶嵌的一颗颗东珠便旋转著在内壁上不断摩擦。
後穴里,早就灌满了龙精龙液,小腹鼓胀如怀胎三月,随著趴伏的姿势越加显怀。龙根严严实实地塞著後穴,李熙甚至自外带上了一圈更大的银势,一颗颗突起撑满穴口,更是堵住了腹中汩汩液体的流淌之路。
无责任番外 夜宴之后(八)
“劈啪!”
“嗯──!”
鞭梢扫过高翘的臀瓣,在空旷的宫室内份外响亮。
乔云飞立时挣扎著摆动腰臀,妄图躲避鞭笞,却带动体内一冷一热两根巨物,随著他的动作而左右搅拌。
“嗯嗯呃──!”
李熙就著骑乘的姿势,一手甩起鞭子,一下下鞭笞著乔云飞右臀。被压制的男子便犹如主动迎合著巨根的淫奴一般舞动起来,叮叮当当的铃声随之作响。
龙根随之勃起,李熙重重顶得更深,另一手忽而拉起一头吊索,口中叫道:“驾!”塞著马嚼子的男子霎时高高昂起头颅、颤抖不休,呜呜咽咽地喷出些银白汁液,却原来是抑制不住地唾液。
被拉紧的吊索,连接著梁柱上、墙面上的两只滚轮,绕过一圈,绷紧後正好直直向前拉扯著男子勃起的乳头,分身被拉扯著平直向前,铃口小洞张得可比羊肠小管,一滴滴白液滴漏落地。
李熙更顺势不断向前深深顶起,手中也逐渐上力、将那蛇筋制成的长吊索一圈圈绕紧;被骑乘的男子奶头、阴茎被扯得愈发细长,只觉一阵阵剧烈的痛苦及快感不断加重,前穴含著的粗硬男根也在拉扯间慢慢绕圈旋转起来。
他不由得昂首嘶鸣:“呜唔唔──!”四肢不由自主地顺著前方的拉扯,一步步向前爬去。
“劈啪!”鞭梢扫过右臀,爬行中的乔云飞便立时摇摆著臀部倒向一旁,又被後穴中深深插著的龙根顶得勉强支起。
还未跪爬稳来,吊索再次收紧。男人顿时泪流满面、手忙脚乱地继续前行。
“啪!啪!啪!”鞭子一声声响起,无法停止艰难步伐的乔云飞,只好随著每一次击打不断摇摆臀胯,犹如一头摇头晃尾的牝犬一般,哆哆嗦嗦地奏响浑身敏感之处的铃铛,主动地围绕著体内越发灼热坚挺的硬物舞动。
“呜呜呜!”不光後穴中的硬物越发奋亢勃发,前穴中的木势在不断的旋转之中,也逐步被摩擦得火热滚烫。被凌虐的身子犹如始终处於高潮中一般抽搐颤抖著,乳尖被拉得寸长、阴茎也滴滴答答、失禁般随著爬行滴漏更多。
阴唇秘花中的小蒂被夹子不断拉扯著,一股股尖锐的疼痛过後,每当李熙稍一停滞放松,那处便如万蚁啃噬一般瘙痒起来。晶莹的汁液早已随著一步步爬行,在地面上喷洒出一道延绵曲折的长线。
李熙不时拉起嚼头、逼男子停下接受一次次抽插,不时又收紧吊索,驱使他继续爬行。
也未知过了多久,乔云飞早已丧失了神智,只觉全身上下都笼罩在高潮般的极致快感之中无法止息,自动自发地不断扭动和前後挺、收,满身热汗的身躯犹如一匹上等好马般油光滑亮,淫浪地迎接男人阴茎的肆掠和撞击。
粗长如热铁的巨物,深深顶到蕾心;每一次步履蹒跚,硕大的龟头都不断摩擦著活蹦乱跳的蕾壁喷出些汁液。胀满的肠道随著每一次撞击咕咕作响,穴口却被龙根上的环塞堵得死死、液体在甬道内来回激荡、碰到壁垒又反激回去,一阵阵拍打著敏感的肠肉,带起射精般的战栗。
花蕊中的木质阳具则随著每一次绳索的抽紧而逐步旋转,摩擦生热。那物什早已变得滚烫,滑唧唧地在敏感的蕊穴内翻滚,阳具外一圈圈东珠此起彼伏,如碾压一般搓揉凌虐著娇嫩的媚肉。
滴滴答答,顺著每一步前行,晶莹透明的汁液如失禁般不断洒落。男人呜咽著摇臀摆尾,一次次在高潮的临界点挣扎;无法发泄的苦闷憋涨,渐渐使男子化作淫兽般渴求著更深的苛责,反复地迎合身後的侵袭,高低婉转地呜鸣著、整个身子都被泪汗及淫液沾润得油光滑亮,熠熠反射著室内幽暗的灯火、性感生辉。
哼哧哼哧、天子也渐渐气喘如牛。如牝马般被骑乘、如母狗般跪爬著,乔云飞终於爬过整个空旷宽长的宫室、靠近了另一面墙壁。
吊索,连接著的正是这面墙壁的轮轴。此刻,显然已经缩到了头。
乔云飞无神地趴伏著重重喘息,滑唧唧的屁股却由於被深深的插入著而挺翘得老高。肠腹内又随著被挤压而咕咕抽搐,然而长达半个时辰的不断的高潮感受,早已使他精疲力竭。他只有抓住微纵即逝的间隙、放松地瘫软著,再也顾不得腹部和尿泡被挤压的这点不适。
然而就在男人最为放松、无力的时刻,李熙却突然松开了手中缠绕的吊索尾端。霎时,被绷紧的牛筋绳索呜嗤嗤地快速反向旋转起来。
“呜呜呜──!”趴伏的男子骤然如同人立而起的马匹,高高挺起了上半身;剧烈摇摆著的头颅向後仰起,白皙的颈项拉扯得青筋直冒、喉结急遽地上下攒动!
下身处,一圈圈牛筋绳索随著拉力的消失而松散,被爬行而拉扯了无数圈的硬木男形,骤然获得了解放、开始如陀螺般高速地反向旋转!敏感的媚肉被一圈圈凸起高速地搅拌起来,几乎要带动肉壁随之转圈!每一次拉力粘扯著肉壁扭曲、又在下一刻被迅速地抛弃,刺啦一般扯离东珠、弹回原位!巨大的硬制龟头牢牢钉著蕊芯,犹如一个坚实顽强的楔子毫不放松,同时以更小的周长、更迅速的旋转,不断戳刺搅动著媚肉!
不过一瞬时,人立而起的男子哑然失声、重重地跌趴了下去,唾泪横流、浑身抽筋一般地颤抖抽搐著──在长久的旋转搅拌之中,下身处阴茎和挺立的阴蒂发狂般抽动著,花蕊如撒尿一般喷洒出大量汁液!
李熙也趁机重重挺身一撞,将两只肿胀的囊袋完全撞入抽搐的後穴之中;後穴蕾壁如同一张贪吃的嘴,完全吞含著龙根连同两只囊袋,如浪潮一般翻腾收放!
“啊──!”李熙在这飞天的快感中狂放地嘶吼一声,无尽的热液一股股喷洒出来、冲进原本就灌满肠道深处!
未知那木根旋转了多少个轮回,直到李熙一股一股、被刺激得多次喷发;直到维持著插入姿势的龙根再次抬头、抽搐、汩汩尿出;直到乔云飞花蕊红透、却干涩得再也喷不出一股汁液;抖得如筛糠一般的男子终於休克般翻著白眼、吐出些许白色唾沫。
长久的无可言喻的强制高潮,几乎耗尽了他最後一分精气。光裸滑腻的身子瘫软如泥,只随著体内陀螺的旋转拉扯、时不时如遭针扎般地抽动四肢肌肉。
……就如此,那一日,无论乔云飞如何哀求,仍是被有意调弄的李熙折腾得死去活来。
李熙强硬地逼迫他早已软化求饶、汁液流干的小穴,无论何时也含著双龙,休憩、行走乃至用膳。然而更衣却残酷地不被允许。
被数次强制高潮却无法喷射的两只囊袋,早已肿胀如男子拳头,稍一触碰便引致男人痛爽流涕。被数次射精、射尿灌满却又始终无法排泄的肠道,以及半日未曾消解的分身内,憋胀感又渐渐聚集,致使男人只能挺著五月大的肚子趴伏在地、大张双胯,小心地不去触碰重重下垂的阴囊及腹部。此等姿势,却又方便了骑乘者的肆意使用。
直到乔云飞哀泣著予取予求、做下最为屈辱的承诺,李熙才终於退了出去。
第二日朝上,谁也没有料到,衣冠楚楚、儒雅威严的大将军,朝服之下是如何的淫荡──分身连通细管,与一根巨大的肉势同时插入後穴;两丸从根处紧紧锁住、阴蒂也被勃起捆紧,垂吊著被堵死铃丸的铃铛;阴蒂小珠下方,仍旧红肿著的娇嫩肉洞,被粗盈手腕的金环撑得空洞洞的张开……
李熙灿烂地笑著,朝议之间,仿佛不经意间说了一声:“嘘──”群臣面面相觑,却不知天子有何深意。
唯有站立得笔直的云麾大将,面色绯红,朝服下的身躯微不可察的颤抖著:阴茎不能自已地再次当众失禁了。他用尽全力收紧尿道口、竭力地憋住高潮的快感,想要稍微地阻止那一股股遗出的液体、生怕声音过响引起他人注意。
尿液在这般控制之下,不疾不徐地慢慢注入被肉势塞堵的後庭之中,顺著插得深深的小管,不断浇灌著一波波紧缩收放的肠道。被捆绑著不得不保持勃起姿势的阴蒂也抽搐著,纵然夹紧了双腿,大张的花蕊仍旧不断喷洒出一股股淫靡的液体,瞬间濡湿了大腿及亵裤……
无责任端午特典 无限NP之王慕
本章很暗黑,千万别被虐到心了。自己把握看是不看哦。
一日午後,豔阳高照,流光似火,众兵士们各自闲散著,也无甚战事,都躲懒在各处休憩。
一顶宽厚的将帐之内,气氛却迥然不同,份外凝重。
王慕在两名亲信的簇拥之下,包围著居中被捆束的男子,笑得份外嚣张。
“没想到乔将军也有今日!你数次违抗军令,今日终於落在我的手中,你私下你图谋为何?是否要对皇上不利?居然妄图盗走令牌、假传消息,且容我禀报皇上定你个欺君之罪!”
“慢──!”眼见筹谋已久的计划功亏一篑,乔云飞心中暗急,忙阻拦道:“王将军今日既已抓住把柄,乔云飞心服口服。只要将军莫将此事上禀,今後云飞定当涌泉相报,唯将军是命!”
哪知那王慕对乔云飞早已怀恨在心、日日夜夜恨不能食其肉啖其骨,一直以来乔云飞受著背後主子的关照,如今好容易抓到把柄、哪里又会放过他呢?但见乔云飞眼现恳求,平日宠辱不惊的神色终於散去,不由想要抓著这时分好好地教训他一顿。
“来人!把罪囚先给我拔光了!”王慕一指乔云飞,两旁心腹冲上前来。
乔云飞早已被捆得牢固,此时大惊失色下不断挣扎,然而双拳难敌四手,不一时便被揭开了外袍,露出一身月白的亵衣亵裤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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