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令 作者:最是一年明冬月【完结】(4)
李熙伸出舌头轻轻触碰那乳尖,“唏──”乔云飞立刻猛然抽气、弹起身躯。然而重重压在他身上的躯体显然不容他躲闪,李熙放慢了动作,绕著那淡红的乳晕不断舔弄。瘙痒犹如随著这动作,不断一层层地迭起,最渴望被碰触的地方却无法得到一分安慰──乳孔早已张大,随著其主沈重的呼吸声而一张一合。
待到乔云飞几要哭泣,双腿也不断重复著抬起、弹出的动作时,李熙这才伸出舌头,轻轻的又碰了碰那渐渐的乳头。“啊──”分身抽搐著溢出几滴晶莹的泪滴,一大片蜜汁从花蕊中喷洒出来,顿时沾湿了两人交缠的大腿。
那激起这一切的舌头却毫不退让,犹如被粘在了乳尖一般紧紧抵著那竖立著抖动的尖头、不断抵紧。另一只乳头也没有闲著,李熙伸出一手,犹有节奏般一捏一捏那乳尖,疼痛夹杂著瘙痒夹杂著一股胀意被封死的难耐,令乔云飞全身不由随之一抽一抽,肌肉不断抽筋一般地抖著。
舌头又动作起来。顺著乳孔不断探进去撩拨,时而整张软绵绵的嘴唇将整个乳头含住,紧紧缩紧,时而可恶的牙齿咬住乳根、轻轻左右磨起来。“哈啊──哈啊──哈啊──”乔云飞几乎要禁受不住一般,急促地呼吸著,涎水、泪水不由自主地流下,而下身也紧紧龟缩在一起,连秘花也收得一缝不见──仿佛在紧张地等待著下一个考验。
李熙突然重重一吸,“啊啊啊──!”乔云飞瞬时弹动身躯,随即又四肢瘫软地再不动弹──敞开的秘花处,一滩滩汁液几要流干,竟是就此高潮。
一股奶香自吸开的乳尖处溢出,李熙咂咂嘴,原来真是甜香的奶汁!极端的快意顿时从下腹涌上全身,犹如火烧,他急火火地含住那乳头,犹如饥饿的婴孩般猛力吮吸,甜香的初乳随之汹涌而出,而刚刚解脱一次的乔云飞,修长的双腿随之抬起又放下,难耐地摩擦起来。
“啊!啊、痛──”随著乳汁的泌出,乔云飞觉出一股痛意缀在乳尖,不由哀吟起来。李熙小心翼翼地放慢了动作,先以舌头轻柔地安抚那竖起的乳头,待到乔云飞渐渐平静,这才慢慢地继续吸乳的动作。“啊哈──”原先缠绕不休的肿胀之意,随之初乳的溢出而渐渐消散,乔云飞竟然舒服得呻吟出声。
李熙却不是全然地吸取那乳汁,不时地弹出舌头,抵住乳孔,或者撩过乳根那一颗颗小小突起,渐渐令乔云飞感觉一股不足的空虚之意又升腾起来。另一只乳头得不到解脱,更被两只指头轻轻捏揉著堵住了爆发口,更觉难耐。
难以形容的种种感受交杂之下,乔云飞於意识模糊之中伸出了长腿,紧紧缠绕住身上人,小腿不断上下游移、脚背也时而弓起时而绷平,无意之间的诱惑,撩拨著李熙的臀腿、更令身上人热情勃发。硕大的龙阳随之胀得更大,李熙微微抬臀,伸手将缠绕在身後的两腿掰得更开、抬到几近腰间,猛力俯冲──“啊──!”乔云飞似畅快似高吟地喊叫一声,粗如儿臂发的龙根已然毫无阻碍地重重插入了花蕊,咕唧咕唧、一片蜜汁随之挤压了出来。
李熙重重压了下去,顺手将乔云飞的双腿自臀间拉得更紧,随即卡住柔韧的腰身,又重重俯身去咬噬那已被吸得空空的右乳。随著他俯身的冲力,鼓胀的囊袋也几乎要挤入蜜穴,乔云飞急促而沈重的呼吸著,绞紧了男人的腰臀,大张著腿胯,如泣如诉地呻吟:“啊哈──啊哈──”
然而李熙却并不抽插,只以龙根紧紧抵住柔软穴内的最敏感点,慢慢而又重重地蠕动,嘴中也尽了全部力气地吸吮,终於一股未尽的乳汁再次喷出。被充实的花蕊在这重重地刺激下,自发地死死咬住粗大的肉棒,每一块嫩肉随之不听话地一一跳动起来,两人如同连体婴一般经历著这短暂而又份外奇异的一刻……
不久,两人不约而同地开始弹动、撞击,每一次深重的撞击,都带起蜜汁似溅!乔云飞难耐地伸手想要抚摸左乳,却被李熙强硬地制住。直到他犹如要崩溃一般地哀鸣成声:“涨……吸──啊!”李熙才猛地含住那颗被冷落了半晌的乳头,重重吮吸。“啊啊啊──”
下身的动作与上身的相连似乎又互相冲突,每次两人折起身子拉远距离,紧缩的牙齿及嘴唇便扯得乳头被直直拉起;每一次两人相撞、龙根直入深处时,李熙又重重吻上乳晕,将那颗可怜的缇子吸得滋滋作响。不到半刻,又一次冲撞之下,根处的囊袋将秘花撞得飞散,乔云飞浑身抽筋过电一般地抖动,花穴随之紧缩,将李熙整个根茎连同囊袋也紧紧包住挤压!
“嗄──”低沈的叹息之中,茎头在蜜穴中抽搐,不一时勃然喷洒。
05 离情(H)暴更!
两人紧紧贴合著,一时半会儿都扯不起力气动弹。一呼一吸之间,热汗淋漓的身躯相互黏贴,似乎一股热切又慢慢弥漫起来。
乔云飞闭目良久,此际已然清醒过来,一张脸涨得通红,不知是怨恨是恼怒是羞涩还是情动余韵。仍旧缠绕在李熙臀间的双腿慢慢想要滑落,只一动,便带动那话儿在身子内抬起头来:“嗯啊──”
就是这一声轻哼,一股白汁从缝隙中缓缓而又肆意地流出,黏糊糊、粘腻腻,咕叽咕叽的一点点声音忽发忽藏,两人霎时呼吸都重了几分。
乔云飞不敢再动,然而两人重重地贴在一起,喷洒在脸颊的呼吸是那麽的清晰可闻、犹如热浪一波波的袭来,随时都可能翻天。
於是,乔云飞及李熙,就这样难得的相互凝视。
李熙眼中的哀求及不舍如此露骨,逼得不及寸间的乔云飞转过双瞳,遥遥望天。然而仍旧钉入穴内的龙根却越来越鼓胀,恬不知耻毫无软下去的迹象。
“滚出去。”乔云飞突然发声,声音虽轻却冷,又还带著些情潮过後的嘶哑,以及掩盖不住的羞悔。李熙听得此言不由神色一黯,慢慢撑起身子想要退出。
然而嚓地一声,那话儿将退未退,摩擦间带起一股情热,李熙的这一动作,令早已通晓“媚”字诀及“骚”字诀的乔云飞,顿感既痒又骚!他竟不由自主地绞紧了双腿缠住李熙身子、蜜穴亦如活物一般、将那物紧紧含住,不断吞咽!
李熙经这一激,突然懈力,一哼之下,竟然半途而废、又重重插回了花蕊之中!
那物出乎所料地正正击在敏感之处,蕊心顿时抽搐著收缩起来,龙根也随著这非同一般的意外刺激而涨得巨大!
两人再也无法佯装平静,一个动弹著要抽出,一个弹起身子要挣脱,擦枪之间,火势蔓延,那硕大之物,被牢牢卡在收缩的蜜蕊之中──“啊哈──!”乔云飞一个似哭的喘息,那物卡在身体深处,青筋一胀一胀,激切的脉搏自内传来,两人化为一体,无法分离!
李熙喘息片刻,终於再也按捺不住:“云飞……云飞,给朕好吗?”
哀求声既轻且切,乔云飞闭目侧头,不再言语。
李熙观他神色,知道他这不愿作答的默许,小心翼翼地微微动弹,渐渐转至大力抽插起来。而乔云飞随著他动作,也逐步忘我,竟然辗转承欢,主动配合。
床榻咯吱作响,情到浓处,李熙将乔云飞一把抱起,“啊!”分身进到更深,乔云飞也软软瘫在他胸前。李熙伸出一手搓揉著乔云飞勃涨的玉茎,口中也不闲著,牢牢吸吮那红肿的唇瓣,双舌纠缠不休,二人犹如连体婴般不断弹动。
一股股汁液随著起伏及胸膛间的紧贴和搓揉,慢慢溢出,将密不可分的胸膛沾得湿滑。甜香及麝香满溢室内,“啊、啊啊”的哼声随著起伏,也破碎得若隐若现,份外妖娆。
乔云飞早已不知自己在喊些什麽,骑乘在李熙胯间,犹如浪潮中的小船一般,癫狂似醉。不一时,混杂著龙精的蜜汁随著拔出的动作大量喷洒;李熙将他翻过身来,抽出尚未发泄的分身,俯下去埋首桃瓣之间,激起一声尖锐而又淫荡的媚叫:“啊──”
腰臀抬高到极限,乔云飞已然顾不得自己如一只大蛙般高抬後臀的姿势;舌头犹如活物般在囊袋、褶皱间舔弄,然後又探入光亮湿滑的花唇一寸寸扫过,时而如鞭打般敲击那敏感的缝隙,随即又顽皮地吸干蜜汁,啧啧作响!
最後,灵舌终於来到一开一阖的後庭花,慢慢挑逗著每一毫厘的褶皱,直至那处犹如蔷薇般慢慢绽放,这才令人难耐地探进菊芯、一步步探深、鞭笞著早已瘙痒发麻的内壁。扫到一处时,乔云飞突然登紧了双腿高昂头颅:“啊啊啊!”玉茎充血发红发紫,那最最痒处随著舌头轻轻的触碰,激得他双眼上翻几乎发狂!
待到头颅复又低垂至枕,乔云飞模糊地呜咽著,随著舌头的每一次动作而不断弹动高高翘起的桃瓣。
李熙整个人趴伏上来,舔弄著他红透的耳垂、直至充血肿成热热的小珠;胀大的阳物却依旧未进入,只紧紧贴著滑溜的臀缝,随著乔云飞耸动的动作而在密缝间滑动。情潮一波波涌动,趴伏如犬的男人一边禁不住垂泪,一边狂放地扭动著肢体,想要得到安慰:“进、进来!唔、啊!!”
李熙龙根也顺理成章,终於插入久候的菊蕾,扳过他脸颊,侧头又是一吻,吞下战栗的呻吟。一吻过後,熙帝突然从温情改为暴躁,两手抓起乔云飞支起的胯部,紧紧贴著他开始急促而的抽插:“啪啪啪!”拍击声节奏地响起,床榻似也随之起伏。乔云飞早已如渴似狂,此刻高高昂起了头颅,颈项被拉得细长,腰却几要贴服床面,泪珠儿似的精水随著撞击,自他铃口不断滴落……
“喝──云飞……云飞……喝啊──朕……舍不得……舍不得你走……”李熙自潮浪之中的呼唤一声声敲击著他的耳畔,不断在淫靡之声中回想,似已铭刻在心……
也不知几回缠绵,床榻已一片濡湿,谁的泪,沾湿透了床头。
昏过去前,乔云飞半醒半迷离,低低地回应一声:“我恨你──”
放浪过後,空虚袭来。
乔云飞醒来时,独自卧在已被重新铺过的床上。四周无人,室内虽是暖烘烘,却犹觉寒冷空旷。
他再没见到李熙。总是昏睡的时候多些,然而每次醒来时,却不知为何浑身酸软,连时时胀痛的胸乳,也干瘪的酸肿不已。
能下床沐浴之时,浑身青紫红痕,乔云飞怔怔看著,知道不久後的某天,它们终将消退。
每日未时,嬷嬷们总会簇拥著白嫩的包子,前来问安。永翔之名,乃是乔云飞亲自取的,於是李熙喟叹一声,将第二子取名永翊。
每一次来时,两只被喂得饱饱的包子,总是睁眼的时候少、瞌睡的时候多。时而吞吐些奶泡泡,时而又一张一合著无齿的小嘴,似乎在拒绝什麽。
无人之时,乔云飞终是慢慢抚上他们玉豆腐一般的脸庞,心中也不知是爱是恨是怜惜是不舍。终於某天,他命人传来嬷嬷:“他们每日里何时喂奶?”
“回娘娘,二位主子每日丑中、寅末、辰中、巳末、未中、申末、戌中、亥末各用膳一次,每隔一个半时辰。”
“明日未时将他们带来。”
“是!”
那日夜里,半睡半醒之间,恍惚有个黑影缠绕过来。浑身的敏感之处又被搓揉捏弄,那黑影似乎要将他咬碎了嚼烂了含在口中一般,舔遍了他遍身上下每一寸肌肤。红肿的珍珠被深深的吮吸,每一次,都仿佛要将他灵魂吸走一般;勃发的玉茎被深深的含住噬咬一般地吞下去、吞下去……直至黑暗的甬道深处。当他被巨大的火热充满时,四肢都被如蛇似虎的黑影紧紧纠缠,就如藤蔓般总蜿蜒在一处,紧密地寸寸粘贴在一起,被滑腻的汁水紧紧黏住、无法撕开……黑影缠著他、圈著他、禁著他,抵死缠绵,直至意识消逝的时分,乔云飞仍知道,那黑影不会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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