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令 作者:最是一年明冬月【完结】(6)
作家的话:
地理纯粹瞎掰,本文架空、架空!特别後悔写了龙颜那一章,特别後悔不写纯肉文,555.
王慕飞改名王慕。哎,名字太好了,起错了,之前错的部分,以後修文再改。
08 深入虎穴
封泰军自西北向东南而行,一路大军逶迤。因是骑军为众,行速极快,不久便分部族而驻扎在阴山与乌岭之间的高原地带。这里,乃是自玉门往关外的必经之路,无论是来往商贾,还是进军关内,只有这一条被数百年来摸索透了的坦途。
封泰辎重不多,粮草也是分散了各部随行;一路上零零散散的供与商贾落脚的村落,便通通遭了难──这也是封泰人的生存之道,只要有战,便如蝗虫过境般,吃透里外。村人们倒不一定会被俘虏或杀死,否则今後数年里恐怕再无一人、一田存在於这封泰与魏国之间;只是猪羊鸡谷和美酒,都被吃光喝尽。
幸好淳维早有下令,不许洗劫、掳掠──雄鹰不会将目光落在败草上,玉门关内的丰沃的大好江山,才是他的目标。
然而商贾们却不在其列。谁人都知封泰贫瘠,除了皮毛及稀少的一些特产,拿不出什麽好东西来。商贾们往往由此继续向西,去与遥远的波斯诸国做生意。故而只要途经、撞见,便会被强盗般的军队就地拦截、连人同货物一起,撕得粉碎,让封泰人在战前品尝到甜头。
各个部族之间也约定俗成:谁先遇到,“货”就是谁的。然而总有一些坐不住的,日日带著几百人突进於大军之前,想要抢先扫些战利品。待到大军驻扎,这些不安分的莽夫猛将们,便往往以此而争执──淳维并不阻止部下们,鲜血能够令猛兽的血液更为沸腾,巨大的身躯更为警醒。
入夜时分,正是例行巡视完毕,帐外突然传来一阵呼喝及喧嚣。淳维喜静不喜闹,因此帐子倒是被诸个亲兵围得远远,能在他帐外闹到如此的,又能是谁?他摇摇头,无可奈何地掀开帐子一看,弟弟塔卡拉著一群人浩浩荡荡、嘻嘻闹闹地过来了。
正待转身,忽见弟弟身後几个身穿长衫的女子,为中的一人尤其高挑、份外醒目,在队伍中随著推搡若隐若现。那纱裙,如仙子的彩虹随风飘起,踉跄的脚步衬托出玲珑的身线,一层薄纱遮挡不住,若隐若现细长窈窕。可惜仙女被反束著双臂,一张淡白绿的面纱也垂落一边耳畔,露出一双如星的眸子,镶嵌在不算豔丽的妆容下。
“哥哥,看我猎到了什麽!”塔卡隔得老远就大声地呼喝起来:“一队流莺!”因是觉得这次的猎物过好,塔卡不愿独享,故而将他们领了过来。
淳维转身如帐,端坐在正堂前,凝视著一个个流莺被推搡著进入帐中,如同一阵带著浓香的彩霞飘入。
十几名女子依次而入,有的赤裸著纤腰,有的暴露出鲜美的胸脯,有的却穿著略为保守的长裙,末尾一名盲眼的老人,拿著把胡琴跟随在後。
老人在拿著金铃的女子的搀扶下走上前来,率先跪下,颤颤悠悠地道:“单於大王,小的们乃是在塞外流浪的乐坊,常年奔波游荡於波斯。近年来辗转回乡,请大王享用我们的侍奉及歌舞,绕过我们的性命。”
其余女子也顺势而跪,温香软语地齐声道:“请大王享用我们。”
单於不置可否,问道:“常年游荡於波斯?那必是会几句波斯话了?”
老人俯首道:“这几个孩子倒是不会,平素都是老朽专责外务。”
“游历了几年?每年所得几何?”
老人微微偏头,似是在回想:“自从……大约、三年半。每年所得,不过六七百里亚尔,勉强糊口而已。今年回来,原是想著从波斯学来的歌舞,也许在别处能够赚得更多。”
淳维点点头,一面以一双鹰般的眼睛打量著堂前众人,似乎是在估量著到底能赚得多少,一面轻轻侧头道:“把穆尔多、雅各、阿提拉他们都叫来。”
一面的近卫垂头领命而去。
“你们起来吧!今天我要看看波斯的歌舞,是不是如传闻中一样香豔……”塔卡二十来岁,皮肤与他哥哥一样黝黑,却显得不那麽稳重。他仿佛受不了这拘谨的气氛,打了个呵呵命众人起身,然後一屁股坐在了淳维旁边儿。
忽而他似乎想到了什麽:“来人!把上次得的那个香拿来!对,就是从那批白苗处抢来的货!”
众人也纷纷听命起身,一忽儿更多人涌入高大的王帐,竟丝毫不觉得拥挤。
来者们纷纷向单於行礼,依次落座;一侧侍从焚上了香,将本来就弥漫著各种粉香味道的帐篷撩拨得更加活色生香。
封泰人直来直去,不善也不屑於掩藏自己的欲望,此际见到这麽多穿著美豔的女子,不由得呼吸纷纷粗重起来。
塔卡向那领头的尤其美豔的女子一点头,只见她慢慢向上伸长了手,轻纱跌落下来、露出纤细如玉的手臂。众人屏著呼吸,看见那葱白的玉手如银杏叶般摇摆起来,越来越快,腕上串联著一串金色铃铛,随之叮叮当当作响;手背上不知贴了什麽银粉金粉,在火光的映照下一闪一闪。
女子慢慢如蛇般扭动著腰臀,纤细的小腹袒露出光滑的皮肤,可爱的肚脐随之一张一合,而一旁的老人也慢慢奏响了胡琴。
随著乐起,其余女子便一齐开始舞动,余下几个穿著稍微朴素些的,便纷纷吹起奏起了笛、琵琶、手铃等物。各色乐器杂烩一堂,果然是一支走南闯北的乐坊。
乐曲越来越欢快,居中的女子开始不断旋舞,蹦跳间本来就不甚严实的纱裙飘飘荡荡,周围的汉子们纷纷忍耐不住,“啊!”地一声惊呼,原来是一名络腮胡子忍不住,突然将边上一个跳舞的扯到近前,搂抱在怀开始动作。
见状,众人纷纷也忍耐不住,揪住近前的便开始喘息著亲热起来。淳维对周围的纷纷扰扰视而不见、端坐在上,好整以暇的欣赏著歌舞,兴致盎然,只一双眸子散发著兴味的光。
也不知舞了多久,众女纷纷呼吸急促起来;而堂上的歌舞也散去了,真正的狂欢,才刚刚开始。
因著淳维叫来的人并不算多,女子反而绰绰有余。有那受重视又大胆的近身心腹,也纷纷挑中个喜欢的就开始上下其手。如兽般的喘息声、引发兽欲的娇声浪语、操著陌生语言的男子呼喊,充斥了整个帷内。
单於突然命道:“没有人陪伴的女子,用手。”然後拉了那领舞的女子抱在怀中,搓揉起她那鼓胀得几欲喷出衣衫的一对儿奶子。
09 盛宴(肉沫儿)
单於突然命道:“没有人陪伴的女子,用手。”然後拉了那领舞的女子抱在怀中,搓揉起她那鼓胀得几欲喷出衣衫的一对儿奶子。
奢华的王帐之内,盛宴伊始。
一阵阵浓香缭绕,莺声燕语和著各色汉子的调戏欢笑,更显荼蘼。或浓妆或淡抹的女子们身著豔丽轻纱,倚靠著一个个封泰大将、贵族,扭臀摆腰,唇齿逢迎,衬著暮色灯影,令人迷醉。
奏胡琴的瞎眼老头儿早已知情识趣地避退一旁、躲避於阴影之中。而婀娜多姿的女子们早已纷纷罗衫半解,或坐於男人腿上,或翻滚在厚重的毛皮地毯上,呻吟一阵阵忽高忽低、一声声叠在一起,娇声颤颤、人影依依,随著暗香浮动,一片淫声浪语越来越盛,小蛮腰、细长腿、酥乳欲露深沟勾魂,欲遮还迎,顿时便有那热血喷张的,提枪便上。
王座之旁,年纪轻轻仅有十九的塔卡却毫不羞涩,只是动作却怜香惜玉许多,一手暗暗地探入怀中女子的轻纱里摸索,一手提拎个酒壶,不时喝上一口皮杯,水声漉漉,喘息低促。
其兄淳维,却明显要野兽许多。几欲把那领舞女子的纤腰折断一般的搂著,弯成一个不可思议的反弓,一面探手逗弄,一面舔咬著女人高高拉直的颈脖。正因此,他自己仍旧正坐在王座之上,微微放低了前胸紧压著女子後弯的胸膛,俯视著厅中百态,似乎随时在搜寻著更多的猎物,抑或在血脉喷张的时刻也毫不放松警惕,又似乎是整个帐篷中唯一的清醒者,锐利的鹰眼毫无情感地扫视著每一个人。
忽而他兴味地挑了挑眉。厅中暗角,令他一见心动的那名高挑女子,正抱著琵琶蜷缩在地,玉面红腮,暗暗呻吟。缠绵的薄纱勾勒出曲折而瘦削的骨线,既勾人,似乎又份外羞涩。琵琶遮掩著女子伸向双腿的手,只看见那双白皙的长腿微微弹动,如玉兰般的脚趾颗颗蜷起。
无怪乎他如此兴味,帐篷中的女子们此际在情香的催动下早已浪态百出,侍人无数的乐坊中竟然有还半遮半掩的雏儿!
思及帐前一瞥时,那女子淡淡的妆容及如揉碎了星辰般的眸子,他突然想看到更多。
“琵琶、拿开。”淳维突然生硬地开口命道。
声音不大,却不容拒绝。
然而,那女子却仿佛过於沈迷一般,修长的腿一只伸展,一只弯曲,似在微微扭动,又似乎一刹那停了一瞬。
有趣地眯起了双眼,淳维正待起身,那女子却仿佛不经意地,慢慢将怀抱中遮挡半身的琵琶轻轻放在一旁。臂上蚕纱划过弦,带起一声轻微的涟漪。
淳维兴味地笑笑,双眼牢牢盯著那处。
被身躯半遮著的手,隐隐伸入双腿之间,暗藏的一片春色,撩起了男人的好奇心。那女子份外细长的身躯朝里侧躺著,看不清面容,然而腰腿纤长,不似一般女子的孱弱纤细,反而有种善舞者的劲力蕴含其中,伸直的大腿肌在前侧纠结,隐隐能见经脉的跳动。
单於突而如一头盯准了猎物的豹般站了起来,仿佛起身前他正端正地坐在椅子上。一刻前仍大张著双腿环绕著他腰、反弓著身子的领舞女郎,便“啊”地一声狼狈地摔到在地。她不由得惊讶又愤恨地看著无动於衷抛下自己的男人,看著他随意而散漫地走向角落──那身姿,既悠然,又仿佛蕴含著一股随时将要喷泄的暴力。
淳维缓缓在淫欲盛宴中行走,慢慢逼近角落的高挑女子。
女子躺在地上,仿佛预先感到了地面的震动一般,在单於靠近的同时突然回过头来!淳维上下打量著她──这是一张沈湎於欲望的脸。
红唇欲滴,时张时合;双眸若碎星,迷醉半阖,此时融了一层令人垂怜的水雾;纤长的身子似蜷非蜷,翘臀、长腿、纤细而突兀的背上蝶骨,轻薄的蚕纱遮盖著一切,却比任何厅中的裸露要来得情色。
淳维俯视著地上的女子,在她的反射性瑟缩下伸出了脚。那脚慢慢滑向光洁的大腿,轻轻擦过轻纱,终於强硬而温柔地来到纱裙的尾部,慢慢向上撩起……女子半遮半掩的大半个光滑的臀,便渐渐随之露了出来。
或许是响应单於的兴致,女子突然微微侧身,慢慢从平坦胸膛摸了下去──淳维这才发现女子的胸部一片坦途,唯有两颗暗色的红点突兀在上。因著生活困苦而胸部平坦的女子世间也不少,只是淳维仔细打量,才发现那处之所以如此明显,原来是不知被什麽汁液沾湿了──竟是奶汁?!
女子双手大张地抚摸著自己半侧半躺的身躯,却不在胸前停留,飞快而流畅地滑落到下身,慢慢地在双腿间阴影的地方停留了下来。果然是绝色的挑逗。
淳维兴致盎然却不急色,抬起的右腿停止了撩起纱裙,却一脚踏在了女子两腿之间。他轻轻一踢,女人便颤抖了一下随著他的踢动而半推半就地张开了暴露出来的白皙大腿。纱裙刚刚到根,遮掩著神秘的花园。
男人却渐渐不满於这一星半点儿的火光,操著生硬地口音,低沈地命令道:“撩起来,裙子。”
那女子似羞似愤的怒瞪了他一眼,软弱无骨的腰肢扭动起来,双手随之一寸寸地将裙子撩起。乐坊的女子并不穿亵裤,空无一物的纱裙荡漾著,湿润的鲜红秘穴,随之若隐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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