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韬杰动了,深进浅出,缓缓地。慢慢的磨着,于韬杰拿着明鸣的指头在两人交合的地方,让他感受着他的东西怎么从他身体里提出,怎么插入。于韬杰用一种极其残忍的方式告诉明鸣他他被男人压在身下,他被侵犯着,他没有反抗的权利,没有反抗的能力。在于韬杰面前,他就如同蝼蚁,对于自己的尊严,乃至生死没有半点处理的资格。
温吞的性爱突然变得凶狠起来,于韬杰一边大力干着他,一边一瞬不眨地盯着他的眼睛,让他看清的眼,和他眼里的自己;企图颠覆着明鸣的世界、人生与意识。
明鸣压着嗓子尖叫着再次射了出来,整个世界模糊了,如同一团白雾消失了,而他跌入了黑暗的深渊,陪同于韬杰……
第8章:做过了,过了
明鸣被吓破了胆,很久没回过魂来。
于韬杰有意把他晾一旁,让他纠葛在恐惧的漩涡中,想让明鸣心甘情愿的和他过日子、正正常常的过日子,以后还有很长的路有要走,现在得趁热打铁把自己烙在他心里,恐惧是日后管教的手段之一。
拍了拍他的脸,于韬杰又换回他之前装逼的嘴脸,温和地摸摸明鸣的脸,问:“小明,怎么了?”
小明瞪着大眼看着他,本能地惊慌。
于韬杰轻轻的揉着明鸣的头发,然后说:“前天我做的是过了点,可你也不该拿刀要砍我啊。我是气疯了才会这样的。”
明鸣有了点反应,缩了缩脖子。
于韬杰拉个长音,叹息一声,装得无耐又愁苦,愧疚又难过,说:“你别怕我啊,我不再也不会那样了。”
空白的大脑稍微能转活些了,明鸣一瞬不眨地盯着于韬杰。
“小明,对,对不起。”于韬杰跪在明鸣面前,试探性地抱住绷着身子的明鸣,将他的头按在自己的怀里,柔声道,“瞧,我不会伤害你了。”
“小明。乖,没事了。”
“小明,不会再有事了。”
“小明。”
……
于韬杰一下一下轻抚着明鸣的脊背,在他耳畔唤着他的名字,过了半把个小时,明鸣的身子渐渐地放软,肩膀微颤着。
于韬杰说:“不怕了,乖。”
明鸣嘤嘤地抽泣着,很快放开了嗓子哭,最后紧拽着于韬杰的衣服大声的哭,边哭边喊娘:“妈,妈,妈妈,我要回家。妈,我要回家……”
于韬杰头一抽一抽的疼,看样子是真把人吓过头了。
经历了那一遭,明鸣自觉从鬼门关过了一回,于韬杰就是活着的阎王,随时可化身厉鬼要了他的命。明鸣老实了,沉默了。
和于韬杰相处,明鸣多了很多刻意,小心的看着于韬杰,小心措辞,小心说话。人都有很多面,对不同的人总会有意识或者无意识的披上不同的人皮。明鸣已经将从前无拘无束的自我藏了起来,怕恼了于韬杰,心里有了疙瘩,确实无法再放开自己。
这样的明鸣缺少生趣,怯怯的倒也别有一番风味。他说往东,明鸣绝不会东偏西一度,于韬杰逗弄够了,怕把明鸣闷坏了,也着实想念调皮的明鸣了。
于韬杰又做回了恪守本职、关爱老板的好保姆,并且有事没事给明鸣赔礼道歉,痛悔当日的恶性。
其实明鸣是心里不搁事的人,只要于韬杰不去勾他想起那些事,一直保持着之前的假象,明鸣慢慢地也会恢复过来。
于韬杰在明鸣面前,开了好几次“反思大会”,进行了数次自我批评与自我惩罚,最初几次明鸣茫然不参与。往后几次明鸣插了几句嘴,最后一次,两人面对面来个座谈会。
明鸣打断于韬杰的“长篇大论的致歉词”问:“你是同性恋吧?”
“以前不是,后来成双的了。”于韬杰忽沉了沉脸色,“你看不起我?”
明鸣呆了呆,甩头。
于韬杰继续反思,明鸣面红耳赤。
于韬杰的反思,已经由之前简短而又沉重的几个字,渐而演变到几句话,然后是几段话;直至现在的这种反思形式,必定能让明鸣脑子里“现场重播”一次。
于韬杰叙述的事实如下:
你喝醉了,我好心帮你洗澡,谁知道你老是往我身上蹭,还说什么,陪你睡,想,什么干啦。这是赤果果的gy。我想你是喝醉了,不清醒,没理你,你竟然又往我身上蹭,磨啊的。我不是个纯gay,可也受不了你这么,这么……
……
对,这件事,是我的错,怎么就把下半身当脑子用了呢。话又说回来,男人嘛,一起打一炮又有什么关系,我当晚还问你来着,我没伴,咱两撮合着过?你还点头了!
结果,结果怎么了?你拿刀砍我!你要不愿意,你明说,我于韬杰也不是什么死皮赖脸的贱人,可你不说,你要砍我!你说我能不气晕头了嘛!
……
对,是我不对。虽然一个巴掌拍不响!但是是我伤害了你,全是我的错。你要我的命我都认了
……
明鸣糊涂了,这孰真孰假、谁是谁非,他还真混淆了,两次他都不清醒,站在于韬杰的角度,他这种说法也说的过去。明鸣心惊肉跳。
在不能确定事实真相时,明鸣通常会将一半的过错往自己身上揽了,也就接受了于韬杰的说法,第一次,是他酒后不小心勾引了人,第二次,是他不该先拿刀砍人。
明鸣突然敏感了,说第一之前,他舔过他的手,怎么解释?
于韬杰笑了,说:“你别老揪着些细枝末节不放啊。”
于韬杰解释说,第一次他就是逗弄他。再说了,那天要是打他的注意,他连他的裤子都扒了,还能放了他吗?所以这个更是说明之后的事件是误会的有力证据。
明鸣点点头,是啊。干什么要抓住些小事不放呢,反正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以前的事提了也是多说无益,只管以后便是了。
明鸣又和于韬杰坦白了说,以后,这事不能再有了,他不喜欢,他怕,他是个异性恋,他受不了。又说起来要辞了于韬杰的话。
于韬杰心里磨牙,面上一脸的受伤表情,沉默着。
“你要是真讨厌我,恶心我,直说无妨。但无论如何,我是不可能在你最需要人的时候离开。就当是赎罪也好,情谊也罢。要我走,别想。”于韬杰脸色有点难看。
看于韬杰变了脸,明鸣结巴了:“那,那就这样,这、这样挺好的,我、我去找,找工作就是了。”
早上明鸣出去找工作,到人家公司门口又折了回来,蹲屋里。于韬杰晚上过来,问他怎么了。他说和原来的那家公司签了五年的约,现在才干两年,要赔违约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