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韬杰一个激动,把明鸣压在墙上,低下头,叼着明鸣的唇,越吻越凶恶,气越喘越大。明鸣大着舌头抵着于韬杰的,这算是回应了。
于韬杰沾满沐浴乳的手摸着明鸣哪一处都是滑的,一下一下捏着明鸣的身子,捏到了后面,一把握住了明鸣翘翘的紧致的屁屁,控制不住地使劲拿捏两下,手指头就往缝里滑,有沐浴乳的润滑两根手指头插进了一半,真紧!
于韬杰咬着明鸣的耳朵,身子抖了两下,心里感叹着:真他妈的,要插进去不爽死人了。
明鸣回了点神,知道屁屁被插了,也知道插他的是他家保姆,屁眼被他家保姆弄得火燎火燎的,又涨又热,很不舒服,伸手推于韬杰却抬不起手来,可他饿了几天,又加上酒精的麻痹,人没点力气。
于韬杰边涨得疼,忍不住了,咬着明鸣的唇,连抱带拖的,将人弄进了卧房,三两下脱了自己的衣服,压上去,一次往他后边插了三个指头,使劲能往外扩。
“宝贝儿。”于韬杰舔了舔明鸣蹙起的眉。
明鸣要开口讨饶,想推人,可人跟打了迷药一样,完全没劲,话也说不清,只能任由于韬杰摆弄。明鸣闭着眼,心说:我在做梦的,我在做梦。可身上的器官异常敏感,假不了。明鸣又开始期望,于韬杰这是跟他开玩笑的,等会儿他就会放了他的。
架起明鸣的腿,摸了两下他前面的东西,一挺身,捅了进去。下面就给上了套似地,紧锢着,发烫,“喔,”于韬杰舒爽的翻了白眼。
“啊,小……”明鸣到嘴边的话被击碎了,脑子短路了,后面不仅仅是热辣,又不止是疼痛,直觉自己被他插坏了。
明鸣被顶的喘不上气了,后面那个洞又紧咬着于韬杰的。
明鸣苍白的脸庞随着于韬杰的撞击,在深蓝色的被单晃着,妖治非常。
“妖精!”于韬杰狠命的提抽着,巴不得干死他。
泄了一回,于韬杰软趴在明鸣身上,看着明鸣失神的眼里满是雾气,舔了舔唇,真过瘾。没几分钟,前面竟然有挺了起来。于韬杰翻着身,让明鸣骑在他身上。
明鸣有了动静,哀哀地,吐了几个字,像是讨饶。
不知是汗水,还是明鸣眼里的雾气滴在了于韬杰的腹部。
于韬杰说:“乖宝贝,再让你爽两回。”说着,扶着明鸣的腰,举着明鸣上下动了起来。
“呜呜……”明鸣微晃着头,真的受不住了,太恐怖了,身下被捅穿了似地;更加令人惊悚的是他前面的东西居然立着,随着于韬杰的晃动顶着他的腹部。
“坏,坏掉了……啊……”明鸣吐着气儿,他多么希望,这只是场噩梦,让他赶紧醒来吧……
第7章:爆发……
从噩梦中惊醒,明鸣瞪着失神的大眼,好半天才清醒,原来自己不仅仅是做了个噩梦。
卧房里窗帘拉上了,很暗,估计外边天色也不早了。明鸣异常冷静的在脑子里把昨天晚上的事过了一边,有点茫然,有点恐惧,又有点儿恨!
他不是傻子,被人那一番操弄,想装疯作傻都不行了。于韬杰昨晚是可着劲干他的,他求着气都岔了,但凡于韬杰昨晚有半点手软,明鸣也不会恨他了。
可那人没留一点情面,狠狠操了他三回才罢手。自己小菊花的第一次竟然惨遭三次摧残!肛裂什么的最可怕了。
于韬杰想等明鸣醒了再和他谈谈,但老板那边催得急,只得给明鸣整理好,留了字条走了。
明鸣冷笑着把床头柜给掀了,他有气无力,掀不动,扳倒了。
卧房门上也贴了纸条:锅里有粥,让明鸣喝些。
明鸣端着碗,拨了两口,没放多少糖的粥,在嘴里甜的发涩!明鸣把碗给摔了,屁股疼得紧,走两步都跟后面被人拿棒子捅了似地。
明鸣知道自己的屁眼儿一定被于韬杰操烂了,他趴在沙发上,想着该怎么办。
拿了卡,明鸣走到门口,又折回来,捡起地上的一块大的碎碗片,一口将里边的粥喝了;硬是自己叉着腿,打的去了医院。
给明鸣检查的是个医生年纪看上去有点大,动作娴熟,话也不多。
明鸣闭着眼睛,咬着牙露出屁屁随医生弄,一句话也不说。医生说没多大碍,往后悠着点,这事可大可小。
明鸣说:“成医生,我想住院。”
成医生看了明鸣几秒,点了头。
明鸣单纯的不想回去,昨晚上太恐怖了,他一回到那屋,保准做噩梦,真是怕了。
明鸣没有太多的想法,呆呆躺在病床上。护士小姐不知从哪儿得来的消息,说是明鸣“被人强暴”了,一进病房就特同情的拿眼瞄明鸣,管明鸣叫弟弟,问这问哪儿,关怀的无微不至。明鸣心里翻了个白眼,配合着天天甜腻腻地叫姐姐,后来叫的自己都想吐了。出院前,明鸣“万般不舍”,对护士姐姐说,“其实我还大你三岁呢!”
于韬杰跟着老板忙得和陀螺似地,偷了点闲,明鸣那小样儿又在心里挠痒痒了,放心不下明鸣,又联系不上人。
和老板忙完活,于韬杰火急火燎地赶去明鸣的住处,到门口后,又整了整领带,平了平气息,推门进去,见粥被打翻在地,起了馊味了,于韬杰心里一沉:那小子毛了,这事怕是有点儿麻烦了。
明鸣盘着腿坐在沙发上,听到动静,抬起眼看了下于韬杰,强作镇定,淡淡地说了句:“你来了啊。”
就那一晚的事,明鸣想了很久,或许也不能全怪于韬杰,是他自己有眼无珠没发现对方是个同的,也是他光着身子瘫在别人身上的,换一种说法就是明鸣有勾引的嫌疑。于韬杰手头上的力量明鸣是知道的,若人真打了他的pp的注意,他的初夜也留不到这时候。
大男人嘛,上一次床就闹得天翻地覆,也显得太矫情;可明鸣好歹是带把的,憋不下那口气,又厌恶于韬杰一个晚上就让他升起的恐惧,心里有了膈应,不愿也不敢见于韬杰了。
明鸣已经打算好了,把于韬杰这个月的工资用信封装着,放桌上,他就等着于韬杰回来,也不再提那晚的事,以自己丢了工作为借口,说养不起保姆,让他走了吧。
明鸣甚至把家里的西瓜刀放在身后,藏在沙发缝里,如果谈崩了,于韬杰敢对他怎么样,他一定不会再客气。
“你这个月的工资,我失业了,以后你也可以不用来了。”明鸣心里直打鼓,说话时面上却没有一点表情。
明鸣知道自己面部曲线,眼睛轮廓,唇形……脸上任何一个部分的线条都是柔和的曲线。以前他生气会瞪眼睛,嘟嘴,后来自己知道他那模样只会招人笑,起不了威慑性。于是明鸣学会了,生气时不做任何脸部动作,话也不多说,倒还颇有有几分策划“暴风雨”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