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年真的怀孕了么?”
这话一出,候易一脸懵逼,女大夫却是被吓的面无人色。江别开挑起眸子,轻笑出声:“从您的表情看来,这个猜测准确。”
候易好一会没反应过来。
他刚刚一直以为自己最多不是爹的孩子,原来他连他娘的孩子都不是?那他是从哪个肚子里钻出来的?
女大夫知道的也就这么多了,两人再问也问不出来。候易深受打击,回去的路上这个人都是飘着的,这么多年他也谈不上爱岗敬业,但是突然得知爸不是他爸,妈不是他妈,还真是感觉玄幻。
候易不想回家,让江别开带他转转,两人开车街上游荡了一整天。江别开才强制把他送回家里,拍拍他的脑袋让他洗澡,候易迷迷糊糊的进去了,然后一个小时都没出来。
江别开推门进去的时候,候易那一浴缸的水都已经凉了,秋天的天气有点凉,候易却躺在冰凉的水里面毫无感觉。江别开眼神暗了暗,坐在浴缸旁边,按下放水的按钮,然后把笼统拿下来,给候易身上冲凉水。
候易似乎这才发现他进来了,迷茫的道:“我以前有两个爸爸,现在只有一个了。”
江别开弯下腰亲他唇角一下:“也有两个的。”
候易哦了一声,对,他不是孙悟空不能从石头里蹦出来。他望向江别开,面上表情纠结,眉毛跟眼睛都挤到一块去了:“你说我不是那对夫妻的孩子,他们干嘛一直养着我?”
江别开摇摇头:“在事情真相清楚前,我们不要胡乱猜测。”
候易闷了。
江别开静静的等水放完,又弄了一浴缸的热水,然后脱掉自己的衣服,候易家浴缸很大,但是塞两个人高马大的男人还是有问题的,江别开挑挑眉,让候易站起来。
候易不干,刚刚忧郁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江别开。
江别开无奈,只能跟着候易埋进浴缸里,幸好他们动作够紧密,候易迫不及待的大腿攀在江别开的腰侧,后者闷声一笑:“不先前.戏?”
候易闷闷的:“想要你了。”
江别开还是不敢真的长驱直入,这是他们现实生活的第一次,这里的候易可不是天赋异禀,也不像修仙世界有那么强的恢复力,江别开现在身下的,是个漂亮的又脆弱的人类,跟一个琉璃珠,一个花瓶一样易碎。
所以,江别开的动作几乎是小心翼翼的,候易被逗的难耐的哼哼,掐了一把江别开的胸前豆豆,叫他快点。
江别开哭笑不得。
进去的时候,候易痛的直打冷战,幸好还有热水替他缓和。可是真等江别开抽.c-h-a起来,那水里噗嗤噗嗤的声音就够大了,一池水被他们搅得不停涌动,漫出浴缸,候易简直羞的没法见人,双手紧紧的抓住浴缸的边缘,指甲抠挖。
狠狠的一轮后,候易已经身心俱疲了,被江别开抱上床差点迷迷糊糊的差点晕睡过去,后面还疼,可是江别开却来劲儿了,就是不肯放他,候易被迫跪在床,上,来了个江别开最喜欢的姿势。
在《溺爱会流水的少年》中,候易会很有节制的不让江别开后.入,可是到了今时今刻,他一点类似的想法都没有了,他就是江别开的东西,会给他用,怎么用用坏了都没关系。
可江别开舍不得他被弄坏的。
第二次,时间被江别开拉的很漫长,漫长到候易觉得天都该黑了,他被磨的害怕了,心理又难受发泄不出来,又好想被更粗暴的对待,候易感觉自己成了个无底洞,所有情感的宣泄跟渴望都集中在了下面,只想要疯狂,更疯狂。
“爸爸……”候易心尖都在疼,觉得好丢脸,但是就是忍不住想要,他急的有点想哭:“我们像尹乐好不好?你来喝我的血,吃我的r_ou_……”狠狠的需求我,爱我。
江别开狠狠的c-h-a.入。
候易脸色一白,指甲在江别开背上划下一道血痕,他都不知道自己脑子里在想什么,反正要更多更多,甚至不知道更多是什么:“爸爸,再干我,狠狠干我……”
江别开却抽了出去。候易猛然睁开眼,无措的看着江别开,眼里写满委屈怨怼。江别开一会没动,候易翻过身体躺在床上,整个人都暴躁了,难耐的两腿乱蹬,指甲狠狠戳进江别开r_ou_里,野兽般的眼睛瞪着江别开:“你干嘛?”
江别开轻轻叹息一声:“我爱你,候易。”
候易眼泪咻的掉了下来,心里霎时明白自己原来要的是爱……他怎么这么纯情傻逼呢?爱算什么?就是一对不爱他的父母变成了别人家的人么?为什么,为什么感觉这么天地独大只有我一个人呢?不对,他还有江别开,只有江别开了。
他哭的泪眼汪汪的,眼里却是笑意,刚才那些急躁全然不见,亲昵的撒娇道:“再说一遍?”
“候易,忘了你父亲吧。”
候易瞪他。
“我知道你不抽烟却喜欢闻烟味对么?让你有安全感?”江别开撑着身体,用力的臂膀圈住候易,可是话语里却全是温柔:“我知道那你父亲抽的牌子,还记得他小时候给你的感觉么?父亲的安全感。”
多年来,候易跟候晋关系都不好,可是候易毕竟当过小孩,他惶惶不可终日的时候只能依靠候晋,那种烟味会给他安全感,是候易难以启齿的秘密。
可现在被江别开打破了,这个男人要用他最那难堪的一面征服他。
候易心里羞耻,忧愤,难堪,还有对江别开的爱混杂着,直觉对眼前的男人又爱又恨,他已经把什么都给江别开了,还能给他什么?
“无论你父母是谁,你多孤单,我都爱你,你只要记住我爱你就够了。”江别开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江别开说着,慢慢的挤进候易里面,声音震荡着两人的灵魂:“我爱你,就是你存在的理由。”
候易觉得不对,又反抗不了。
江别开却凑近他耳边,问:“对么?”
候易不知道怎么回答,他感觉自己像是困兽,x_ing.瘾这么多日子才得到真正的抒发,逼使着他像是母兽一样臣服,心灵的空缺也像是一个破洞。江别开就像一个深渊,他明明可以逃开的,可是就是受不了诱惑往下跳。
深渊在凝视着他。
候易哭着说了两个字:“父亲……”
江别开笑了:“乖,我爱你,也是我存在的理由。”
刚刚被重压的心灵又突然如释重负,候易感觉自己跟坐了个云霄飞车一样,他抽了抽鼻子,脑袋顶在江别开下巴处撒娇。江别开胸腔里发出笑的震荡,突然低头吻上他的唇,候易乖乖的仍由他摆布着,感觉精神也奇怪的变好了,没有刚刚那种累死的感觉,被亲完后,他让江别开躺下,说要自己动。
两人对彼此的身体虽然是陌生的,但是对彼此的感觉、习惯却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多次摸索之后,他们能找到让彼此快乐最简单的方式。
这一夜,融进了黑暗里,却在黎明到来之前变得灿烂又美丽。
第二天,候易瘫软在床上整整一天,连胳膊都抬不起来。刚刚正式成为新婚燕尔的两位你侬我侬的躺在床上,恨不得连饭都在上面吃,不过候易还真是在床上吃的早中餐,还是江别开喂的。
喂着喂着,还喂了几口口水。
晚上,候易电话响了,两人对视一眼,都知道是候晋打来摊牌的。
候易现在看见这个名字就不爽,拿过手机一看,顿时愣了:“左连?”
江别开也是一挑眉。
难道他们的方向还是错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