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界夜歌 作者:云吞凉凉【完结】(18)
“嗯……” 哑仔扭了扭泛着蜜粉色的臀部,按着对方的小腹试探着向下。不料林展权忽然抚上他湿淋淋的雌穴,顺手捏揉了一把酸胀的肉蒂。哑仔被干至绵软的腿根猛地一阵痉挛,更被男人的动作直接亵玩到高潮,嫩粉色的肉缝里立即泄出汩汩蜜汁。他闷哼一声,浑身酥软地向后瘫倒。 “啊呜……嗯!” 林展权扶住哑仔的腰,伸手将人拽回原处,在他起身的瞬间,少年饱含情欲的泪水随着哀鸣夺眶而出。原来,粗大的阳具在男人挺腰起身的动作下,竟然整根贯穿了少年娇嫩的花穴,更狠狠插进绵软的蕊心。小腹被男人巨大的阴茎顶出明显的突起,哑仔稚嫩的身躯还未从第一个高潮中解脱,瞬间又被推入下一个无法挣脱的绝顶高潮。 “哇啊……呜呜……呜……唔……” 少年颤抖的双唇微微张开,仰头无声地尖叫。绵软的身躯如过电般战栗,身下勃起的小巧玉茎接连喷出数滴蜜露,软穴在欲浪来临的瞬间不断收紧,挤压着男人的龟冠。林展权伸手将哑仔粉色的软臀按到身前,十分快意地挺腰抽送。直干到少年满面泪痕地失神轻泣,才将阳精注入他热烫的体内。 哑仔目光迷离地趴伏在男人胸前,小口小口地轻声喘息。 “乖。”
林展权将软成一滩的少年抱回怀中,搂着他柔若无骨的身躯爱抚片刻,开口笑道:“累坏了?”
哑仔蹭着他的肩颈,软声哼唧了几下。
林展权摸摸少年温热的额头,轻声道:“这几天我要出去做事,可能没空回来。记得好好吃饭,不要任性。”
哑仔闻言呆愣片刻,随即一脸不舍地缠住了男人的胳膊:“唔……”
“怎么,舍不得我走?”见少年可怜兮兮地点头,林展权笑着去吻他粉嫩的嘴唇:“没事,中间叫人来照顾你,乖乖等我几天,办完了事就回来。”
哑仔眼中带着些湿润地看向他,低头用脸颊蹭了蹭林展权的掌心,轻声应道:“……嗯。”
“好,那先睡觉,晚点我煮碗面一起吃。”林展权含笑将少年柔软的身躯笼进怀中,扯过薄被一角遮住他的腹部。哑仔乌黑的发丝蹭在男人的胸前,带来几丝酥麻的瘙痒感。他乖巧地将自己蜷起,白皙细嫩的小指勾住林展权的指节轻晃了晃,发出几声拖延的哼唧。
“又撒娇,不许不吃。就因为你平时吃那么少,个子才长不高。”
摸着少年纤细的腿,林展权将他柔软的右足捏在掌心把玩,顺着脚踝轻轻抚摸到五趾。哑仔的脸迅速涨成粉色,十分害羞地扭动着身躯,似乎急着要从林展权的手中挣脱出来。
“怎么,说中你痛处啦?”男人伸手刮了刮少年白皙的脚心,见他整个人猛地在自己怀中弹动了几下,才放了手笑道:“真嗲。好了,不玩你,快点睡。”
哑仔偷偷摸了摸自己的脚尖,又用脸颊蹭了蹭林展权的胸膛。或许是太过疲累的缘故,他合上眼,很快就安静地睡了过去。
林展权搂着哑仔睡了三个多小时,醒来已近八点。他起身给少年盖好被子,走进厨房准备煮面。等水烧热期间,林展权打开窗户点了根烟来抽,发现一片黑暗的夜空正落着绵绵细雨。
他走到书房打电话给阿明,道:“从我私账上走八十万,三十万给雷叔。”
阿明应了一声,又问道:“权哥,什么时候动手?”
“后天凌晨。怎么做我会安排下去,你让阿媚到堂口等我。”
“是。”
第二十章
当夜九点,阿媚从美心夜总会赶至元朗总堂口。
耀仔蹲在在门前抽烟,顺带看顾附近情况。见她出现,笑着迎上前道:“媚姐,权哥在里面等你。”
“好。”
阿媚稳稳心神,抬脚跨过门槛。她心知今日一定有事,思及平时元朗堂口上下的流言,料想林展权是做了什么决定,否则也不会在此时叫她过来。
夜色晦暗,不远处的灯投下一片金黄光线,叫人略感几分安定。堂中一尊形态古朴的关公像被照得很亮,让阿媚忽然想起它的过去——传言里数十年前和兴胜元朗堂口建立之初,这具神像便已经存在了。它见证过无数次的开堂仪式,面前有过无数只贴过黄纸的供奉台、无数座象征洪门的高溪塔、无数把三尺六寸的木杨城,无数个跪地膜拜的“蓝灯笼”。又或再直接一点说,元朗堂口本就是从当地破旧的庙宇翻修而来,只不过除了持刀而立的关帝爷和两旁金漆斑驳的龙柱外,再没能留给每代元朗话事人其他什么东西。供奉用的烛台和香炉,都是兴叔从别处寻来凑个礼节之数,看似香灰层叠厚重,实则不过历经两代而已。
就在她看着关帝像若有所思时,随着一点红光微闪,林展权从暗处步出。
他吸了口烟,又从盒中掏出另一支递过去,仿佛平日闲聊般地询她道:“在想什么?”
阿媚轻笑一声转向林展权,扬了扬手与他打个招呼:“权哥。嗯……也没什么,就是忽然想到以前。”
林展权替她点了烟。
立在堂内吹了会风,林展权与阿媚用三分钟讲天气闷热,谁也没有主动说起今夜相见要办的正事。他们谈到罗湖仔的新货单,双卡带的收录音机、台式风扇和各色录影带在大陆很受欢迎,单是进货就翻了一番。船行几回赶着风,堂口净赚近百万。
谈完这个话题,两人忽然很有默契似的停了口,一时没了声响。
片刻后,阿媚终于忍不住笑道:“权哥,我想你今天找我,绝对不是为了回忆过去或聊录影带哦?认识这么久,有什么要我帮忙尽管吩咐……是不是屯门那边炳叔又……”
林展权摇了摇头,对她道:“没有。”
他抬眼看着阿媚的脸,缓缓道:“其实,不仅是你,我也时常会想到以前。”
“今天叫你来,有马上要做的事,也有以前的事。”
在阿媚渐渐凝重的目光中,林展权开口道:“到十月,阿六就走了五年了。”
闻言,阿媚整个人颤了颤,猛然抬头看向林展权,目中划过难掩的惊讶与伤痛。她双唇轻颤,半晌才道:“……权哥,你……”
“事情我已经查到。”林展权把烟头丢在地上,轻轻将它踩熄。
几乎是瞬间瞬间,阿媚的脸色由红泛白,回转出一种更为鲜艳的红,又快速烧进眼底。她颤抖着,抖动的幅度越来越大,甚至带着些莫名又夸张的滑稽感。而脸上的表情却就此定格,不是羞涩或恐惧,而是无上的怨恨和愤怒。
“是谁。”她的嗓音因情绪的波动而拔高:“……是谁!”
“是信少。”林展权走到桌前,倒了杯凉茶递给阿媚:“来,饮茶。”
阿媚愕然,手中的烟滚落在桌上,洒出几粒灰白。
“不可能!”她睁大双眼看着林展权,不知是想说服他还是说服自己:“……不可能。兴叔认我老公做徒弟,信少和他平时兄弟相称,好得和一家人那样呀!他怎么会出卖——”
“还记不记得我和你送兴叔走那天……”林展权道:“阿嫂和信少离开之后,肥佬强、你和我进去见他最后一面。他说了好几遍对不起,要你原谅;之后让我帮他照顾家里的人,特别要看好信少。”
“……记得。”
“是,当时我也以为兴叔说这些话,一是因为阿六的事感到内疚,二是想让我帮信少做大他的堂口……”林展权顿了顿,又道:“但半个月后,阿嫂就告诉我们信少因为兴叔去世的缘故太过伤心,在她不知道的时候染了毒,希望由各堂口开会选出新话事人。”
“之后,才有标爷点我暂时管理元朗。”
阿媚紧紧地攥着拳头,努力克制着自己的声音:“可……可这样也说不通呀,如果他真的吸满五年,怎么可能没人发现?而且字头里多得是粉档,随便哪家都够他吸一辈子,信少为什么要为了这点钱出卖我老公?”
“他要的不是粉钱,是赌资。”
林展权从口袋里掏出一叠簇新的复印出的字据,落款年月不同,但签名都是同样的三个字“邓秉信”。
阿媚的瞳孔猛然收缩,目光像燃着烈焰般凝固在纸上。
“十个古惑仔九个赌。和兴胜包括其他‘和字头’一早就有规矩,无论是话事人还是坐馆,包括他们的家人,都不可以在‘和记’的场子里上桌。因为这样追债很难,还可能把其他兄弟一同卷进去。”
“七八年前兴叔的腿脚出了问题,之后都是信少替他盯船来回跑货。按最早一张的借据时间和阿明早些时候从澳门找到的扒仔、叠码仔的说法,信少从六年前就已经在澳门玩很大的场,进的是四海会的贵宾厅。”
“这一张是五年前,他押掉自己的车。”
“还有这张,兴叔给他的另一处地产。”
“信少这种身份,普通堂口根本不敢带他过去,只会由他自己玩,更不要说借钱。”
“阿明找到的那个叠码仔以前在香港混过,懂这里的事,跟客也专门是找字头里的人。信少赌台底用一拖五,输光还倒欠六百万,后来是通过他找到四海会的分堂口借高利贷。六百万,几年前元朗哪个堂口的坐馆见过这么多钱?兴叔应该很早就知道这件事,但他五十多岁的人又那么好面子,哪里拉的下脸和我们这些小辈讲信少去澳门玩掉近八百万。”
“钱,兴叔一定有替他还,但拿不出这么多。叠码仔讲过,四年前信少被他们强留下要押掉自己的房,但最后对方却销了这笔账,换做你会不会奇怪为什么?而就在一个多月后,阿六和他几个兄弟就被人埋伏……兴叔却查不出是谁。”
阿媚苦涩道:“四海会和潮州商会有关?”
林展权略一点头,道:“是,那个厅主和潮州商会的副会长算半个连襟。”
阿媚仰头看着墨色的天,让泪水在眼眶里静止:“还查到什么?”
话间,外面传来汽车的引擎声,阿明很快拿着钥匙出现在门口。见到阿媚的神情,他微微一怔。
“权哥、媚姐。”
林展权见了他,询道:“事情做完未?”
阿明如释重负般呼出一口气:“嗯。”
林展权对他点点头,开口道:“之前我让你查的事,讲给阿媚听。”
阿明闻言看了看阿媚,终是低头避开她的眼神:“媚姐,我……”
阿媚的头仍然仰着,隐忍道:“……没事,你讲。”
阿明清了清嗓子,寥寥数言交代一桩疑事。
厦村堂口在数月前与潮义安的泥围堂口起过冲突,双方多次爆发械斗,互有死伤。其间,坐馆丧强打听到对方坐馆的临时住地,意欲向林展权借二十人将其围砍,不料潮义安却早作防备。若非阿明等人在岸边开船接应,丧强与堂口一众兄弟绝不止身上那点轻伤而已。
“泥围那些人没有厦村能打,却让丧强吃过几次暗亏。他自己觉得是运气不好,但权哥还是让我去查有没有内鬼。这次接应原本在二号码头,只有丧强和少数几个人知道,后来耀仔提前去泥围盯梢,才发现附近一早埋伏了潮义安的人,其他几个码头都没有。权哥让我们提前驾另一艘船去,又带了两支枪,才把追来的人逼退。”
“耀仔摸过他们的底,有一个经常和信少私下联络。我去盯了半个月,他们确实和潮州帮有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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