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谢过姜氏,将那一幅画慎重地收了下来。将来的日子,我每每想起这一刻时,不禁叹,以真心易真心,又谈何容易。
姜氏是个能说会道的女子,虽已为人妇,仍是俏皮不减,倒让我明白,为何这么明白,徐家老爷对她仍旧偏爱。
我和徐栖鹤在姜氏此处用了午膳,方才离去。
徐栖鹤并未直接带着我回去小院,而是在徐府大院里逛了起来。他牵着我的手,也不在意下人看着,只拉着我去看了徐府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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