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yín -香泛滥,徐燕卿双颊绯红,也已是忍到极处,幽眸深深,脸上却- yín -邪一笑:“小君(注)莫催,为夫……这就疼一疼你。” 遂一举攻下,直入我深处牝穴。
“啊啊——”我腰下跟着剧烈一颤,他一没入,我窒息般地仰着脖子。那圆润根头奋力一挤,直将- yín -水碾出,只进了半截,尻屄就一阵一阵地骚麻,刺激得我两腿抽搐似地,不住打颤。徐燕卿亦是一副爽利难言的样子,胸口快速起伏,不等我舒缓过来,就一鼓作气全根肏进。“啊!”我被他这般重重一顶,- yín -叫一声,便哭出声来。徐燕卿便抬着我的两腿,猛力地挺腰抽送,一边干我一边说:“你叫得、叫得如此可怜,外头的听到了,怕是以为我又如何欺负你……”
他连连插了十几来回,我就渐渐领略了这个姿势的奥妙之处。我下身悬着,扶风弱柳一般任凭他拿捏,他只管提腰,干的时候就全身的力量集中而下,每一下皆能狠狠地擦撞到我的痒处。“啊……啊……”我疯了也似地不住- yín -叫,深处膣道热暖紧缩,咬得他酣畅淋漓,他骑着我欲海里驰骋,肉体啪啪重重拍撞。
我如攀云霄,十指紧揪衾被,脚趾亦不禁蜷曲,徐燕卿亦是干红了眼,直把我当成仇人也似狠狠梳弄,嘴里却凌乱地唤着我“小君”和“心肝”,我被他活活顶的晕厥一瞬,玉房遭那*棒翻来覆去地捣毁,竟是头一次明白何谓销魂蚀骨、何谓欲生欲死。
而后徐燕卿将我放下,改为迎面抱来,嵌进我两腿之间,缠绵悱恻地吻来。上口纠缠,下身如并蒂莲一眼交缠,我脚趾推了推,耳边有热气拂来:“说说……是谁在肏你?嗯?”他时而一下一下顶我,时而左右晃动,我紧抱着他呼哧娇喘,礼教修仪都抛到脑后,讨好地应:“是、是二爷……啊……啊……”
- yín -靡的*床声从我嘴里流出,我双手迷乱地抚摸他的背,沉沦地呼喊:“快……疼我……二、二爷……嗯……”我骚屄被他肏得酸酸麻麻,酥软不已,脔战近小半时辰,徐燕卿便将至云巅,他快要泄时,我就觉得热流从四肢百骸窜流至身下,好似要坏了一样,哭喊着道:“……丢、要丢了……啊——”
我下腹一紧,穴水如潮,竟吹出来似的,徐燕卿也是舒服得仰了一仰,热液浇在牝中,灌得我腹下好似鼓了起来。自有了潮期,我这还是解了第一次的瘾头,整个人顿时一松,九死一生地般地瘫软下来。
我望着床头上那琳琅满目的雕花,茫茫之中想到,书上曾写——尻者,欲潮至,如同水火;何为火,是为邪火四蹿,流经奇经八脉,终于阴跷;何为水,是为玉房津液- yín -- yín -,如潮浪涌,阴核瘙麻,膣结熟软以纳玉柄。
潮期时,尻亟待*合,若不然,则阴火过剩,于身子大有害处。潮期中,尻结松动,产道熟软,更易吸收阳精,故常认为,同尻妻于此时行房,极易使其受孕。是以自古来,男人争于此时与尻妻燕好交*,好在其结内播种,以期生子,而尻步入潮期,则会性情大变,变得- yín -浪饥渴,心神惶惶,只衷于同男人媾和……
那时,我懵懵懂懂,当是它写得夸张,满不以为然。可是现在,我总算是明白了。
后来几日,徐燕卿皆同衙门告假。他这个官位本就是闲职,去还是不去,还不是全凭他一句话说。
而二房的这一头,这些天都紧闭门扉,谢绝来客,只为难那徐府的大夫,来来回回地跑了十几来遍,这下人也都来来去去,可除了外堂,谁都轻易进不得那内室里去。
屋子里熏香漫漫,香炉烧得比平日还旺,像是欲盖弥彰地要掩饰些什么气味。
碧落端着碗走来,小脸低垂,仿佛也被这异香熏得红了一红。她在屏风外头止步,热汗垂落,轻声道:“二少爷,汤来了。”
候了半晌,珠帘轻轻碰撞。
徐燕卿走了出来,他身上只披着件松垮的袍子,青丝沾着潮意,想是方沐浴不久。他拿起那只碗,便说一声:“出去守着罢。”那嗓子沉沉的,无故地听得人耳根微红。
“……是。”那两三个下人就一齐起了,无声地退出门外。
只看,这里头,小窗紧闭,掩得密不透风,香炉口冒着袅袅青烟,好似在云里雾里一样。我被徐燕卿抱着放在旁边的软榻上,斜倚着等他回来。等听到脚步声,我睁了睁眼,就见那男子边用勺子舀着一碗汤边走过来。
“来。”徐燕卿在我身旁坐下,轻唤了一唤我。我这身子还烫着,衣服刚换过不久,就又出了身汗。徐燕卿轻轻翻搅那碗热汤,那汤药,是几味药材熬的,凡是潮期中,就避不了。欲潮来时,尻汗津津,极易脱水,这汤药是滋补肾水,稳固精气之用,免得我这几日掏空了家底。
徐燕卿不叫下人进来,而是自己伺候我。他这个做惯了少爷的,也学人用勺子舀汤,放在嘴边轻轻吹了吹。我靠在他的怀里,那汤汁就送到了嘴边,我闻到了那气味,就有些作呕,脸别了过去,徐燕卿竟是耐心地道:“乖,喝个几口。”我也是无力去挣,他半哄半灌,半炷香下来,也喂了我小半碗。
腹里垫了东西,我并没有比先前好受多少。徐燕卿又出去了一趟,我在榻上辗转,也不知是那汤药作祟还是如何,下腹又觉微微痒了起来,直忍到了他回来。徐燕卿走到我身边,我就睁开眼,茫茫地叫着他:“二爷……”
他在我眼前慢慢地俯下身子,手掌拨过我颊上粘着的乱发。我便急不及待地朝他手心蹭去,湿唇擦过他的手指,又喃喃了几声“二爷”,忍不住就将舌头探出,将他指头含了一含……
“……”徐燕卿喉尖一动,视线延绵而下,由我腰线到下身,我双腿已不自觉打开,那下头自是什么都没穿。他就在我身前单膝俯跪,无声地咽了一咽,随之将我下摆撩起,悄然无声地头探了进去。
第三十二章
青烟飘渺似云,我两眼眨也不眨地睁着,目无焦距地看着那雕栏玉砌、珠瓦秀柱,双唇微微张和,汗珠从眼角淌落,打湿了鬓边,玉脖高高仰着,身子正微不可察地轻轻晃动。我两手紧攀着椅背,双腿大开抵在两边,就见,我衣着下摆隆了起来,除了香炉燃烧的滋滋声之外,还有那响亮的啜吸声,从我身前凸起的袍子发出来……
“……”我无声轻喘,只仰着脸,随着那埋在我双股间的脑袋,前后缓缓地、轻轻地耸动。他先是吸含着我的玉*,连连吞吐了十几来回,紧接着便唆吮着我的子孙袋,还用牙齿咬了一下。
“嗯!”我眼皮颤颤地翻了一翻,有些吃疼地攥紧手,指节都握得泛白。
徐燕卿从头到尾并未用到两手,头藏在我衣袍下,脸跟着往下深埋去,舌苔慢慢地刮过鼠蹊,不多时那灵活的尖儿就到了我的玉门前,叩也不叩一声,如一贪婪的宵小之徒,鬼使神差地便滑了进去。
“唔……”我有些心痒地咬住了下唇,鼻头淌出点点汗珠子,身后那软舌闯进了幽兰玉径,探了一探路,而后就开始灵活地伸缩勾舔,轻噬暗咬,似交*一样,九浅一深地肏了起来,直将那- yín -穴舔得湿潺潺,骚水汩汩。
我忍不住在榻上扭着身躯,一只脚不自觉地挂到了他的肩头上,脚尖在他的背上难耐地慢慢摩挲,哑声而又急切地唤着:“二、二爷……啊!”
徐燕卿地猛地一钻出来,这矮榻震了一震,搁在边上的药碗就掉下去碎开。我只来得及看一眼,人就被带着翻转,坐在了男人的身上。徐燕卿面含绯色,眼里情欲绵绵,他双手捧着我的脸,盯着看了一阵,那粼粼阳光从窗花间的缝隙探进,映在我半裸的身子上。“敬亭……”他喃喃似唤了唤,蓦地就倾上前来,用力地覆住我的唇瓣。
连日来,我和徐燕卿多是在床上度过。
那四柱床据说是前朝的一个王爷命工匠所制赠予自己的宠妾,床头的雕花繁复精妙,诗情画意,花纹里头还暗藏玄机,瞧那雀鸟交颈,牡丹引蝶,其义不言就明。纱幔垂着,无风自晃,那张床上,我和徐燕卿赤裸交叠,不过片刻工夫,两个人就翻转好几次,一会儿他在我身上,一会儿又我趴在他上头,那床外的衣袍东甩一个,西丢一件,喘息之余,还有些轻笑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