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的下人早不知何时就被他给支走了,这沐浴的隔间有些狭小,浴桶倒是有让人动作的空间。徐长风潜进来的时候,热水便满溢出一些,水声渐渐,那桶子里剩余的地方就被他填补了,我除了去他怀里,也无处可走。
“唔……嗯唔……”他向来话少,鲜少说什么体己话,一来便拉着我纠缠地吻着。水烟袅袅,那热水又烫人,轻易便勾得人情动。徐长风与我分床也有一时,他到底是血气方刚的男人,我悄悄地在水里用手碰了他那一头,果真是涨得惊人……他停下来看着我,我与他鼻尖相抵,也是怔怔地望着他,就在水里头,他抓住了我抽回的手腕,扯过来放在了他的命根子上。那物件……寻常人自是比不得的,光粗头就圆硬烫手,好似比这热水,还要来得灼人。
我双手将他包住,他便在我颈间唆吻,帮他手- yín -的时候,臀部也被他给用力地搓捏着。他势头虽猛浪,到了关键处,也是多有顾忌,我猜他是还惦记着我的身子,不好轻举妄动。我心下一暖,便将身子往他胸膛贴近,轻轻搂着他,小声在他耳边道:“已经,可以了。”
徐长风止了止动作,接着喑哑问:“你这些日子,想我么?”我耳根红透,脸红得欲滴血似的,头埋在他的颈子里,轻轻地一点脑袋,声细如蚊呐:“……想。”
他遂于水中托起我的下身,我亦福至心灵,将双腿分开提起身子迎去,紧跟着,便察觉那硬邦邦的器具擦过臀尖,挤进沟壑,一下便找着玉门,直入幽谷。“啊……”我紧紧搂着他的颈脖,霎时就提气,水花跟着一晃一晃,徐长风呼吸微乱,精壮的胸膛一起一伏,想是禁欲已久,难得带了几分急色,咬牙狠狠地插进去。“嗯!”那话儿重重一顶,我差点就厥过去,这才吃进去半截,玉房便阵阵缩麻,小*一下子撑到了到极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