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P)受性大发 作者:明鬼【完结】(9)
2019-01-23
作者|标签:明鬼
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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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受
苏独秀唔了一声道:“还是有反应的好。”
江月楼觉得气力全恢复了,哈哈一笑,摁住苏独秀的手道:“是啊,还是有反应的好。”说罢手竟抚上苏独秀胸前。
苏独秀微讶,却没反抗。
江月楼弄了半晌,发现自己什么反应也没有,反把方才那些火熄灭许多。怏怏的停了道:“你都要成精了。”
苏独秀笑道:“果然是不行的,还是我来吧。”
他再次翻在江月楼身上,手将腰带拨开,嘴唇贴上他胸前粉嫩的两点。
当齿尖触过时,□□变得坚硬,像小石子一般。闪着唾液的光泽,淫靡非常。然后渐渐向下,舔过小腹,在肚脐打圈。
江月楼弓起了背,脚趾紧紧蜷起。
苏独秀的手段很高,像绒毛在撩拨你心底的软肉,痒痒的挠不到地方。
他的手握住了江月楼的□□,揉按会阴。
江月楼眼眶湿润,小踹了他一下道:“快点。”
苏独秀将他的衣服都拨开,裤子也拉下来。江月楼的身体很美,偏瘦。那双腿又长又直,苏独秀还忍不住用手捏住了他的一只足。
脚趾紧紧并在一起,微向内蜷。趾甲修剪得很光滑,透着淡淡的粉红色。
轻轻的贴着足心,柔嫩的触感。
将这条腿绕到自己腰后扣住,感觉他腿侧的肌肤与自己腰侧的紧贴着。
活色生香。
江月楼也曾是在上,自然知道该怎样撩拨人。
他轻轻伸出舌尖,舔了舔苏独秀的掌心。
这只手才握过他的下身,上面甚至带着一点晶莹的透明液体。
江月楼及其□的舔净那液体……
苏独秀捉住他的腰,抬起他的腿,手指一下滑到了后方。而后轻笑道:“想不到还要这功效。”
却原来那□□处竟已湿濡如一滩春水,软而□。
这样也甚好。苏独秀白皙的手指探了进去,细细探索。
像丝绸一般光滑,而又温热无比。像一张小口般吸吮着进来的东西。
江月楼不适应的扭了扭腰,苏独秀按住他,第二根、第三根手指也伸了进去。
苏独秀的舌尖在他□□上轻轻舔了舔,前方的快感与后方的胀痛混合在一起,形成奇异的对比,感觉是如此奇妙。江月楼哼了哼,手攀上苏独秀的头顶,揪了揪他的发丝。
苏独秀的手滑到别的地方,揉按着。
“嗯……”江月楼低声呻吟,压抑的尾音上扬着,带着浓浓的不满。
苏独秀亲了他一口道:“受不了了?”
话未尽,下身一挺,狠狠进入了他炙热的□□。
江月楼用力一掐苏独秀,捂住嘴不肯喊出来,眼前就像有烟花闪开,头脑都晕了。
这强烈的刺激感令他不知所措,不愿意叫出来,死死的扣着苏独秀。
苏独秀显然对此很不满意,他轻声道:“叫出来,我想听。”
江月楼狠狠的瞪着他道:“要叫自己叫。”他此时才发现自己从前在床上逼迫羞涩的床伴们叫出来是多么过分的事情。
苏独秀低低一笑,附在他耳边,从鼻腔中哼了一声。
“嗯啊……”
下流,连叫个床也这么下流。
闭着眼也能从这声里听出来他的荡漾,简直就像一个躺在床上召唤自己情人的美人,而且是全身红裸的美人。那声音,简直酥到人骨子里去了。
江月楼痛苦的呻吟了一声,这个人,太下流了!
苏独秀反而得意的动了动下身道:“怎么样,我叫了。”
江月楼一口咬在他唇上,道:“别说了!”
苏独秀会意的轻轻抽动,九浅一深,研磨转动,直似要把人的魂都销尽在这床上。
他一手握住江月楼的腰,另一手捏着江月楼绷紧的足尖,腰身摆动,到了后来完全不讲究技巧,奋力的抽动,简直要把人干成一滩水一般。每一下都顶到最里面,像要触到内脏一般,江月楼只觉自己快要晕过去。
□□里滚烫无比,紧紧的吸着他的。□□带来的热量弥漫了全身,皮肤变成粉色。
直至这时,江月楼也顾不得那么多,大声的喘息哼叫起来。最后几下,猛得似要把人撞散架,在一片目眩中达到了□□。
情事过后,江月楼被搂在苏独秀怀里,仍在余韵之间。
苏独秀得意的动了动刚刚才疲软下来还未退出来的□□,笑道:“怎么样?”
江月楼挑眉看他道:“一般。”
苏独秀道:“哈,难不成是把我和你比?小楼啊,别把压自己的和自己压的相比呢。”
江月楼最不喜低人一头,即使刚被压过,他也要想办法找回面子来。淡淡一笑道:“当然不是和我比,虽然和我比你也确实比不上。”
苏独秀脸色忽然一变,道:“什么?”
江月楼甜甜一笑,在他胸前画了个圈,造作无比的道:“嗯,比过之后,你确实不如纪青崖呢。”
苏独秀倏然将他死死压在身下,盯着他道:“你骗我。”
江月楼道:“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要匆匆赶来这里。”
苏独秀掐住他的脖子吼道:“纪青崖那个混蛋!他懂不懂什么叫朋友妻不可欺啊!”
江月楼道:“如果按照先后来说,这句话应该他对你讲。”
江月楼倒也是昏了头,妻这个字可不是好说的。
苏独秀气得眼冒金星,血气汹涌,刚上完就得知原来自己来晚了,江月楼要打压人还真是半分情也不留。
江月楼也是不顾得以前那些讲究了,反正苏独秀迟早也会知道。既然敢嘲笑他就要知道后果。得意什么,有人比你早。
江月楼觉得苏独秀的脸色还不够难看,又道:“嗯,我还和他生了个儿子。”
---第十五章完---
作者有话要说:低调吃肉,低调围观。
第十六章
其实说完之后江月楼便后悔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脱口而出了这句话。面对苏独秀难看的脸色,江月路只好尴尬的道:“开个玩笑。”
苏独秀捏住他的下巴道:“你和纪青崖真的做了?”
江月楼道:“真的。”
苏独秀问道:“那孩子是什么时候生的?”
江月楼直想翻白眼,这个天才怎么偏偏那么爱往不可思议方面想?虽然他每每都能猜中。江月楼忍住想抽扇子的冲动,道:“早生了!生了五年了!”
苏独秀用力一挺下身,江月楼疼得惊叫。
“你干什么?!抽出去!”
显然,苏独秀又硬了。
他捧着江月楼的脸道:“就不抽!捅死你!你们居然瞒着我……”
江月楼崩溃道:“我没有!”
苏独秀道:“甚至连孩子也有了……”
江月楼道:“你不要自说自话。”
苏独秀道:“你们找了哪个神医?”
江月楼根本不想理会这个天才了,将脸埋进枕头里,道:“随便你怎么想吧……”
天才与白痴,往往只有一线之隔。江月楼与纪青崖都是在看到十五的长相之后才相信,而苏独秀,光靠江月楼一句话便在脑海中将一切都想好了。
苏独秀愤愤的捉住他的腰,再次挺动起来。
-
江月楼想过纪青崖会追过来。
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在他到达金陵三天后,纪青崖便怀抱十五找上门来。江月楼原本想纪青崖手下也是不空闲的,总要处理这样那样的事,没曾想到他竟能追上来。
苏独秀还未回,江月楼将他迎进门。
默然许久,纪青崖才道:“怎么不和我说一声就走了?”
江月楼道:“你不是不在嘛。”他指着十五道:“你看,我特意把十五留下了啊。”
纪青崖道:“十五两天没见到你了。”
十五正在小憩,揉揉眼醒来,对纪青崖糯糯的喊道:“爹爹。”
江月楼道:“什么爹爹!”怎么才两天不见,他儿子反冲着纪青崖叫爹?
纪青崖似笑非笑的瞟他一眼道:“有人不在,我只好代替一下。而且,我不能当他爹爹吗?”
江月楼沉默片刻,道:“难不成你和连袭月有一腿?”
这是个笑话,纪青崖不笑,走近一点,贴着他道:“和他倒是没有,可我和你有一腿啊……”
江月楼后退半步道:“哈,别开玩笑了。”
纪青崖道:“难道你还想吃干抹净走人?”
江月楼摊手道:“被吃的可是我,大家都不是第一次,也一把年纪了,没必要玩那些吧?”
纪青崖道:“话可不是这么说。”
江月楼啪的打开折扇,一下下摇着,道:“唔,那怎么办吧,我是不会对你负责的。”
纪青崖道:“十五。”
十五喊道:“爹爹……”
纪青崖道:“你父亲要抛弃我。”
十五嘟着嘴道:“我要爹爹……”
江月楼道:“那十五就不要海棠姨娘了吗?”
十五道:“海棠姨娘和父亲有一腿吗?”从某一方面来说,十五确实有江月楼的风范。不止是那股聪明劲。
江月楼摸摸他的头,方想教训。不想,这世上向来祸不单行,便听外面传来童仆请安的声音,无疑是苏独秀回来了。
这两天苏独秀都在沈府附近观察地形,早出晚归,没想到今日却来的这么早。
苏独秀方才撩开袍子进门,便看见自己多时不见的老友纪青崖抱着一个四五岁大的孩子站在面前,他下意识的看向那个孩子。
粉粉嫩嫩的,可爱极了。
只那眉那眼,好个小江月楼!
分明,分明是一模一样啊。苏独秀果然如江月楼俩人初见十五时的反应一般,这孩子,谁看都认得出是江月楼的儿子啊。
再看纪青崖和那孩子与江月楼站在一处的亲密样子,好啊,好一副一家三口和和美美的情景啊。那他又算什么?通房丫头还是二太太?
苏独秀脑中一拐七八个弯,把自己描绘得是凄惨无比,受尽委屈,甚至想象到被正房纪青崖欺压的日子。他愤慨的道:“好啊,你们……纪青崖你这个混蛋你还敢来啊。”
偏巧这时,小十五搂着纪青崖的脖子道:“爹爹,父亲,我想吃饭。”
是了!苏独秀心中大喊一声,果然是的!我果然是一点没想错啊,这世上是怎么了,纪青崖与江月楼竟瞒着天下人生了个这么大的儿子!
他的眼神已如穿云箭一般,恍若实质,直射纪青崖。
纪青崖有不好的感觉,皱着眉道:“这么久没见,你就是这样欢迎我的呢。”如今尚在十步内,要嚣张也不是时候吧?
苏独秀咬牙道:“好久不见,你们又是怎么欢迎我的。不错啊,儿子都有了?”
纪青崖也是个心思玲珑的,何况苏独秀对江月楼那些花花肠子早不是什么秘密,他心念稍转便明白过来。当即轻轻一笑,拍拍小十五的头道:“十五,快叫苏叔叔。”
十五很乖,软软的喊道:“苏酥酥。”
苏独秀哼了一声。
十五扁起了嘴。
江月楼一看儿子那委屈样,心疼儿子得紧,道:“我儿子叫你呢。”
苏独秀怒道:“就知道你儿子你儿子,你这个小没良心的,忘了小爷前晚把你伺候的妥妥当当,用完了想拍拍屁股走人啊?”
苏独秀与纪青崖此二人的话有异曲同工之妙也,都是把江月楼当做了负心汉一流。
江月楼被两人挤兑得心烦,道:“那你记得下辈子也投生成我儿子,我养你一辈子。”
苏独秀转身便走。
江月楼问他道:“哎,你去哪?”
苏独秀头也不回的道:“窑子!”
---第十六章完---
第十七章
既然纪青崖已经追过来,江月楼只好安慰自己,救江折雪出来又多了几分把握。苏独秀那天拂袖而去,自称要去找窑姐儿。不过实则到了晚上又自己爬回来了。
江月楼刚躺上床,他便从窗子爬进来钻进被窝里。
他浑身寒气冲得江月楼一缩,推着他道:“走开点,冷。”还是早春呢,这一身夜露寒气,也不嫌冻。
苏独秀委屈的蹭着他道:“你还叫我走开,你是不是就想着把我一脚踹开好和纪青崖双宿双栖啊。”
江月楼无奈道:“你别想那么多成吗?”
苏独秀抱住他道:“那我今晚和你睡。”说着手就往下伸了。
江月楼拍开他的手道:“等会儿纪青崖要过来。”
苏独秀道:“什么?”
江月楼道:“不然我们三个人睡?”
苏独秀道:“不要!我就要两个人睡!”
江月楼想了想道:“那我和纪青崖睡,你去找窑姐儿睡。”
苏独秀道:“我中午只是说着气你的啊,我没有去窑子,小楼,好小楼,你就让我和你睡嘛。”
江月楼道:“你去不去和我有什么关系。”相较之下,江月楼十分明智的选择了纪青崖。苏独秀比纪青崖难对付多了,两害相较取其轻。
苏独秀见放软姿态没有用,开始撒泼,抓着江月楼的手臂道:“你这个死没良心的,把我堂堂苏家大少吃干抹净就要和野男人走,反正我不许,我今晚一定要和你睡!”
江月楼心中知道,若真和他睡,不被吃的干干净净才怪。可偏这人还要蛮不讲理的说是别人吃了他。江月楼道:“睡下来你让我吃啊?”
苏独秀嘿嘿一笑道:“你吃得下吗。”
江月楼皮笑肉不笑的哼哼了两下,心中恨得紧,便道:“不是我不想啊,只是我和青崖分别多日,我想他想得心肝疼,今晚说不得是要温存一番,你留下……不方便啊。”
苏独秀道:“心肝?”
江月楼捂着心口道:“崖儿就是我的心肝儿肉肉啊,我心尖尖上的小人儿。”
这话便如嗖嗖的小冷箭,带着天雷滚滚,直往苏独秀心上戳。
无巧不成书的,门吱哑一声开了,纪青崖抱着十五站在门口,笑吟吟的看着两人道:“苏独秀,有点眼力见吧,夜深,我和月楼心肝儿肉肉要‘温存’了。”
江月楼冷汗直冒,脸色难看,纪青崖的轻功何时好到他都没察觉人在外面的地步了?
江月楼硬着头皮道:“快滚快滚啊,我要睡了。”
苏独秀恶狠狠的道:“你以为我会让你们一家三口好好的睡吗?”
江月楼险些吐出一口鲜血,扶着墙虚弱的道:“我求你了你快走吧……”
苏独秀死死抱住他的腰道:“不走!死也不走!”
纪青崖把门一踹,左手抱十五,右手“铛”的春水出鞘。在只点了一盏油灯的房中,剑光照月,格外醒目。剑气四溢,如一泓春水流淌着,带着隐隐的煞气。
单手横剑,纪青崖含笑问道:“你走是不走?”
苏独秀从床上翻起来,凶狠的看着他,道:“我会怕你?”
由来四人中,苏独秀与纪青崖是常被人揣测孰高孰低的。旁人不如江月楼看得明白,只道两人一个远攻一个近击,根本不好比较,是以号称是“一箭一剑,难相见”。
苏独秀哈哈笑了起来,嚣张的道:“要不来看看,箭剑相见,究竟是什么情景?”
纪青崖淡淡一笑,轻按长剑,春水清吟一声,剑气盈室。
意思明显不过,要战,便来。
江月楼头疼的拉住苏独秀道:“你们就别给我添乱了成吗。”
苏独秀抿着嘴道:“那我要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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