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猛地转过头,挺直背直视前方。
“我这样想着,睁开眼去看你时,就发现看得很清楚,即使是在夜里的水下。甚至之后在树上……”
“闭嘴!”秦朗闭眼咬牙道,所以之后在树上换衣服也被看了个一干二净?
凌良看着秦朗红透的脸,语气无辜又轻松,“你看,是你非要让我说的。”
“……”秦朗瞪了凌良一眼,和以前每次被欺负到无话可说时的憋屈模样略有不同,这回明显多了羞赧。
后排的同志们: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为什么只感觉到冷冷的狗粮在脸上胡乱地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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