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编剧沦为反派[穿书]+番外 作者:香酥鲫鱼【完结】(45)

2019-04-04  作者|标签:香酥鲫鱼 甜文 重生 情有独钟 穿书

然而,他的手还未触及阮映辞的腰,倏地,“啪嗒~”一声,有什掉在地上。

乍一看,原来是之前归凤山下,阮映辞给季枭的储物袋。季枭一直将这储物袋系在腰间,然而此时却掉了。

眼看着阮真君就要就要去捡,季枭立马夺过。只是

又是“啪嗒”一声,有什么东西又掉地上了,而且还碎了。

空气中飘过一丝桃花香,紧接着被浓烈的醇香覆盖。

阮映辞挑眉,只见储物袋里的酒瓶,一个接着一个落地,骨碌碌地滚到自己脚下。季枭暗道不好,偷瞄了一眼真君,却见他神色无异样,这才松了口气,放心下来。

他手里捏紧储物袋,站在原地,不敢抬头。这模样在阮映辞眼中便成了无措,阮映辞忽然觉得好笑,这一整袋的桃花酿,都撑破了储物袋的禁锢,季枭还真是

39.第三十九章

此为防盗章,购买比例达到百分之六十才能看哦~  阮映辞眼角猛然一跳,好生无语。

不过,他是不是该庆幸,就算是往墙上打,自己依旧是留了八分力道。

季枭一副认错了的模样,看着恼气的阮映辞,眼眸里噙着水光。他骨碌碌地爬起来,朝阮映辞靠近,半跪在床边,拉真君的袖子。

他低声认错,哼哼道:“我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是说的这个么?

他继续道:“可那也是为了感谢你对我的照顾啊,而且你还说要收我做徒弟。”

这话语间满是不服气。他忽然抬头,目光似乎有些幽怨。他放开阮映辞的袖子,改成环腰。

阮映辞面无表情,但隐隐露出抗拒的情绪。他微微闪躲,但依没能逃过季枭铁臂似的勒腰动作。

床榻有阮映辞膝盖高,季枭半跪着,这会子直起身子来,与他同高。

此时,季枭把头埋在阮映辞的颈窝里,语气哀怨,道:“可是师父你都没喝徒弟敬得酒!”

八字都还没一撇的事,主角就开始以师父称呼c徒弟自诩了?

还有,阮映辞上一世便知,自己的酒量实在不敢恭维,比现在的季枭好不了多少,故决定滴酒不沾。

季枭又开始不安分了起来,在阮映辞颈窝里蹭,呼吸之间,源源不断地热气往阮映辞身上吹。

他下意识地缩了一下脖子,却换来季枭贴得更近的动作。

被季枭这么一弄,阮映辞有脾气也没处发作了。他实在是受不了这么粘人的主角,于是扒开他的脑袋。

他冷声道:“跪好!”

实在是阮映辞鲜少这般表露情绪,尤其是生气。季枭被吓住了,反s_h_è x_ing地抬头,跪直身子。

然而,他身子往后时,似乎忘记了松开环住阮映辞腰的手

阮映辞猝不及防地往前扑,眨眼之间,两人姿势就变了个样。好在他反应迅速,双手及时撑住了身子,不至于上半身也压在季枭身上。

季枭躺在下面,跪着的双腿还没来得及舒展开来,就被阮映辞的重量桎梏住了。他看着阮映辞的手撑在自己两侧,两人距离近得都能呼吸j_iao缠,他不自在地偏过头去。

阮映辞清冷的声线波动,微恼道:“你松手!”

季枭粘着自己就算了,为何老喜欢抱自己的腰?

“哦。”

季枭似乎不在状态,反应了片刻之后才把手松开。阮映辞立马翻了个身,坐在床边。

他转头看着季枭,却见季枭有些迷茫,面色通红,琉璃眸子里似乎还泛着水汽。简直是比喝醉了就还喝醉了。

阮映辞黑脸,沉声道:“你红什么脸?”

这一声将季枭唤回了神,他看着阮映辞,却忽然羞涩地低下了头,回答道:“我真君,你”

季枭支支吾吾了半天,也不见吐出一个完整的句子,脸色反而还越来越红,都快要红到脖子根了。

这都什么事儿?

阮映辞扶额,不假思索地念了一个诀。于是房间内的温度骤降,还有更低的趋势。

他也不管季枭练气五层的真气是否抵能挡住寒冷,能降多低就多低。他觉得此刻的季枭需要冷静冷静。

季枭咬唇,冷得一个哆嗦,不由地抱着被子蜷缩起来。他看着阮映辞,眼里噙着水汽,睫毛颤抖,不一会儿便结出了白霜。

他见阮映辞依旧是那副冷漠淡然的表情,便倔强地偏过头去,闭眼,也不做求救。

阮映辞这才收手,恢复室内的温度。他看着季枭稚嫩却苍白的侧脸,睫毛一颤一颤地,白霜融成水珠滑下脸颊,那模样宛若落泪,甚是委屈。

他忽觉自己做得有些过了。他不该迁怒于人的。

事实上,季枭告诉阮家收徒一事也无可厚非,是阮映辞在钻死胡同。

让一个人去感同身受另一个人的不满或愤恨,是很难做到的事情。

他不能强求季枭和自己一样排斥阮家。阮家虽待季枭不怎么样,但还是有养育之恩。

阮家家大业大,物质上定然不会苛待季枭;再者,季枭的存在丝毫不会对阮家直系有任何威胁,并不会有多大的j.īng_神创伤。

而阮映辞却不同,他与阮家长辈的矛盾在于阮母,他与阮家同辈的矛盾就是因为当年天一道君收徒之事。

那同辈之人就是阮家家主独女——阮燕虹。

阮映辞忽觉有些愧疚,于是俯身,伸手抹去季枭脸颊的水珠。然而,他却发现指腹微热,泪水?

突然,门口传来响动。

一女子手持软剑,气势冲冲地跃过门槛,却在见到屋内景象的时候愣住了。

季枭蜷缩在床里边。阮映辞要拭去他脸上的水珠,只能俯身往里探,还需用手支撑着身子。这姿势看在外人眼里,宛如安抚小情人的亲密状。

来人正是阮燕虹,她压下方才的盛怒,一脸讽刺道:“我道季枭怎地不在自己房内,原来是被阮真君抓来这里行苟且之事了!!!”

她举剑直指床上的两人,尖锐刻薄地冷笑,“你们这两个狗东西,怎配待在阮家?”

这阮燕虹又在抽哪门子疯?

她的话成功地让阮映辞寒了脸色。他挥袖,一股真气鼓动着袖袍,如箭离弦,直朝她s_h_è 去。

季枭早在阮燕虹来说话的时候,就骨碌地坐在床上。只见此时,那阮燕虹闪躲,真气逼得她退出门外,而眼前的门“砰~”的一声被关上。

他错愕地看着阮映辞,睫毛上还滴着的不知是泪珠还是水珠,迷茫中略待委屈,总之十分惹人怜爱。

阮映辞站起来,理了理微褶的衣裳。他表情依旧是清冷淡漠,但眼神却闪着寒光。

他扫了季枭一眼,命令道:“下床!!!”

却见季枭慢吞吞地爬下床,始终低着头。那耳根泛红的模样,不用看也知道季枭此时的表情。

阮映辞忽然有种无力感,这委实太罪恶了!!!

他的声音冰冷无感情,道:“阮燕虹口无遮拦,你脸红什么?”

季枭猛地一抬头,脸颊红晕褪去,渐渐泛白,他抿唇,又低下了头。

这让阮映辞觉得莫名其妙。主角心,海底针!!!

话说那阮映辞和阮燕虹结的梁子,可以追溯到两辈人的身上。

阮母的修为远在阮家家主之上,乃是九yá-ng仙剑门的弟子,享誉钧天城内外。她本可打破阮家传统,成为第一个女家主。

却不想她回到阮家时,已是怀孕之身,未婚先孕,为人所不耻。阮家众长老十分重视此事,且一致同意要压下这个事实。然而纸包不住火,这消息终是传了出去。

当时去追究到底是谁泄露了消息,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因为阮母当时恰好临盆,生下阮映辞后便魂归西天。

这家主之位的人选不言而喻。

没有人庇护,阮映辞在阮家过得并不好,尤其是在阮燕虹出生后。阮家众仆人两只眼睛看人,厚此薄彼。等阮燕虹长大之后,更是愈演愈烈。

而阮燕虹这朵温室里的花,亦是带着毒刺。时常言语讥讽阮映辞是个杂种云云之类的。

两人之间的矛盾爆发,是在天一道君收徒之时。

那年,青鸾派三年一度的招徒大会,阮映辞本是没资格参加的,但他趴在了阮燕虹的马车下,便一直跟到了青鸾派山下。

阮燕虹拿着通行证入了归凤山脚下的那个阵法,但阮映辞只能止步于此。

可反派不甘心,想尽一切办法逃离阮家,来到归凤山脚下,却不得不面临功亏一篑的结局!!!

一个阵法就阻碍了他多年来的谋划,这叫他如何甘心

那道阵法犹如一道无形的墙挡在前面,于是他开始不顾一切地用头撞,用身体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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