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编剧沦为反派[穿书]+番外 作者:香酥鲫鱼【完结】(90)

2019-04-04  作者|标签:香酥鲫鱼 甜文 重生 情有独钟 穿书

阮家也被牵扯进来了么?

家主早上去的到现在还没回来。阮映辞皱眉,胸中莫名憋了一口气,心绪烦躁。

大厅里,阮真君踱步,来来回回地走个不停。下人看着无一不心慌,气氛骤然变得沉寂压抑,他们只得愈发小心谨慎。

阮映辞忽然开口,“主母呢?”

一婢女毕恭毕敬地答道:“主母一直待在房门里,不曾出来。”

阮映辞坐下,心中那股焦躁烦闷更加强烈。

世家与世家c世家内部之间勾心斗角,其实说到底也不过是一个实力问题。

柯家后辈杰出,人才济济,又有邵家在背后扶持,强强联手,故柯家家主登上了城主之位。同样,江家实力不输于柯家,但江家背后,没有像邵家一样同心同德的支持者,总体实力稍逊,故落了下风。

世家内部直系c旁系的争斗亦是实力问题。长老闭关,旁系专注于培养自己的后代,势要培养出再一个真君出来。那r.ì长老所言,其实对阮飞鸿最有利。他辈分低,而且还是金丹期的修为。但唯一不足的是,他根基不稳固,否则也不用在家主等直系面前忍气吞声,也不会极力反对季枭入阮家。

阮飞鸿不怕季枭,但他怕的是季枭背后的阮真君。

临近祭祀大典,阮燕虹自是要参加。她说是被押进刑房,但家主怎会真忍心?到最后也不过是祭祀大典后,在自己的院子里禁足一年。

话说昨r.ì,季枭说什么来着?好像是阮飞鸿去了阮燕虹的院子。

会堂内,阮飞鸿和直系撕破了脸,以阮燕虹的x_ing子,会待见他?

阮映辞尚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这会子突然有人打断了他。

大厅侧门,主母仪态雍容地朝阮映辞走来,接着坐在主座上。她身后一大帮人鱼贯而入,这场面似是挺庄严的。

主母面上容光焕发cj.īng_神奕奕,内心却是愤恨。而始作俑者就是阮映辞,可她又拿他没办法。她只得对镜整装,面上擦了一层厚厚的粉才将伤口遮住。

她自昨r.ì起摔了脸,便心情暴躁,看谁都不顺眼。可再气,身为主母,有些事不得不做。偌大个家,内务都在她身上。不能因自己一时的情绪,而坏了祭祀大典。

主母抿了一口茶,半晌才吩咐下人,“你们先给真君量了尺寸。”

阮映辞挑眉,见一管事模样的人走过来,他坐着岿然不动。

那管家身后站着的人,手持工具,不知所措,“阮真君,您”

阮映辞眼神如寒冰,皱眉不虞。他鲜少有烦躁的时候,如今看见眼前的这帮人,眼中闪过一丝戾气,心中暗藏的什么似是蠢蠢欲动。

霎时,大厅里的人被阮真君的气场吓得不敢吱声。

气氛尴尬,主母只觉得脸上面子挂不住,有些冷脸,解释道:“真君,你祭祀时的礼服该准备了。本来量礼服尺寸这事昨r.ì就该做完的,却不想你要带着枭儿出去。我这也是没得办法。”

话中一分敬畏,两分无奈,余下七分都是长辈对晚辈的苛责。众人对于强者,也仅仅只是畏惧罢了。阮映辞修为虽高,但并不能服众。

阮家需要强者,但这个强者不一定是阮映辞。

阮映辞平复心中的那些蠢蠢欲动的情绪,眼眸里又是一片清明。他看向主母,只听得她忽然问道:“对了,你可知枭儿去了哪里?今早去了他院子,人没在,我一想他应该在你身边。”

主母顿了顿,喝茶,道:“真君也把枭儿叫过来吧,他的礼服也要准备。”

准备礼服关乎祭祀大典,不可出差错,这事确实是阮映辞不在理。可他也不知季枭在哪儿啊。

他皱眉,指着管家道:“你去我屋子里,看他在不在?”

紧接着,便有人为他量尺寸。那人心中畏惧,动作利落,却又十分小心翼翼。

这时,大厅门口,忽然有人来报。那人冲了进了,却见主母也在,脚下当即就止步。他立马整理仪态,垂首,卑微恭敬道:“主母,真君,家主已到门口。”

不一会儿,家主便到了大厅。风尘仆仆地,面容稍带疲惫,他见到阮映辞后,牵强地扯起一丝笑容。

他道:“真君也在啊,我正想着去找你议事。”

议事?阮映辞目光淡漠的一撇,不置可否。他内心那股躁动的情绪渐渐变成不安,总感觉有什么要喷薄而发。

家主就着身旁的位置坐下,疲倦地揉了揉太yá-ngx_u_e,看上去甚是沧桑。这到让主座上的主母尴尬了起来。钧天城中发生的事,她多少也有些了解,便寻了个理由,识趣地离开。

74.第 74 章

梦见钓鲫鱼,按周易五行分析,桃花位在西北方一财位在东南方  待到俯身洗脸时,身后一具温热的躯体忽然贴上来,是季枭。

季枭从身后抱着他的腰,担心道:“师父,你怎么了?”

阮映辞骤然停下手中的动作。季枭将脸贴在他后背上,呼吸之间便有热浪拍打皮肤,惹得他一颤。

如此,他也就回神了,目光霎时清明。

“无事。”他镇定地扒开腰间紧箍的手,问:“你来这里有事?”

清冷淡漠的声音,言语间满是疏离。

“师父,你答应了今r.ì要带我出去玩啊~”

季枭十分欣喜,丝毫不在意阮映辞突然对他产生的抗拒。他见真君还未着衣,就兴冲冲地取下了屏风上玄袍,要替真君穿上。

他表现地很强势,不容抗拒。

阮映辞一愣。恰好此时,有人进入屋内。

主母见门未关,就擅自进来了,却不想眼前所见的是这种场面。

她错愕片刻后,立马反应过来,笑道:“枭儿也是有心了。”

季枭为阮映辞穿好玄袍后,才同主母说话,道:“主母您有什么事吗?”

“无事。大厅已准备好了早餐,真君你和枭儿”

“可是真君说好了,等下就要带我出去玩诶。”

“那好啊,我这就支几个人给你们用。”

主母眼角笑出纹路,只是笑意未达眼底。

阮映辞清冷的声音忽然响起,“不必了。”

主母一时尴尬,便悻悻地退了出去。

昨r.ì,她本是想用季枭做媒介,拉进与阮映辞的关系,却不想偷j-i不成蚀把米,反倒把关系弄糟了。而且直系本就与旁系有利益冲突,昨r.ì之事更是僵化了与他们的关系。

大厅里,主母挥退众仆从,将方才之事讲与家主听,尤其是季枭为阮映辞着衣那段,描述地十分详细。

“你说,阮映辞是不是真像虹儿说的那般,看上了季枭?”

“胡闹,你嫌她把事情闹得不够大,还要掺和一脚?”家主拍桌,只觉得胸中一把火,“阮映辞怎么说也是直系的人,这等丑事,燕虹却跟阮飞鸿那个白眼狼讲,这不是打我的脸么?”

家主也是越说越气,“祭祀大典,燕虹必须参加。你可得好好看着她,千万不要让她再与阮飞鸿勾搭在一起了,到时候被卖了还一股脑地帮衬着人家!!!”

“我的女儿,我自由分寸。”主母霎时冷了脸,道:“她在刑房呆几个时辰就出来了我已将她禁足于房中。”

话说,另一边,阮映辞带着季枭逛钧天城,顺便隐去了两人的修为和容貌。

从辰时逛到巳时,季枭仿佛有用不完的j.īng_力与兴致。

他走在街上,左顾有瞧地十分有趣。他一边扯着阮映辞的袖子不撒手,另一边,却拉长了脖子,去打量路边上的那些小玩意儿,遇到有趣的还朝它招手,仿若在打招呼似的。

人流越来越多,两人从一条街走到另一条街。

但季枭纵使看到再喜爱的东西,也没有央求真君买下。而阮映辞仅仅是陪着季枭出来,并无目的,一路上他都有关注季枭的反应。

这会子,季枭似是看上了一对五彩的糖人,不自觉地放慢脚步,然而两人经过那对糖人时,他恁是没说要买下它。

阮映辞有些不忍,便反手牵着他的手,折了回去。

季枭看着两人紧握的手,眼睛一亮,小心翼翼地回握,十指j_iao叉。

待到真君将那对糖人递到自己眼前时,他的眼睛更亮了,星光璀璨。

阮映辞余光瞥到季枭,他手里拿着那对糖人儿,爱不释手,更舍不得吃。季枭时不时地转动竹签,那两人儿生动地就好似要飞起来,他也玩得不亦乐乎。

这童真的模样,倒是很符合他的年龄。

被他那份喜悦传染,阮映辞嘴角轻扬,噩梦带来的郁气一扫而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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