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剩下的江三爷爷就问,“望望还是没打电话回来吗?”
陈安修摇摇头,“该找的地方都找了,也不知道他去哪了,等他回来,不等我爸爸揍他,我先揍他一顿。”
*
此时在温凯位于山东路上的新房子里,客厅的电视开着,趴在沙发上的陈天雨已经睡着了,他睡地并不安稳,眉头皱着,左侧的肩膀上还绑着绷带。
门被从外面用钥匙打开,陈天雨警醒地睁了一下眼睛,见是温凯,又把眼睛闭了回去。
温凯手里大大小小的拎着五六个饭盒,他进门踢掉鞋子,又把手里的钥匙扔到鞋柜上,“行了,起来吧,早看见你睁开眼了,你自己不起来吃,还等我喂到你嘴里?”
陈天雨朝他张张嘴说,“那也行啊,给你个表现机会。”
温凯一抬脚,将脚上的一只拖鞋飞过去。
陈天雨闪身躲开,拉扯到了背上的伤,疼的他呲牙咧嘴地频频抽气。
温凯一点同情心也没有,骂声,“活该,叫你逞英雄。”重新换上一双拖鞋,就大摇大摆地拎着饭菜往厨房去了。
陈天雨认命地起来去洗漱间洗脸洗手,他出来的时候,温凯已经将带来的饭菜装好盘子了,因为他身上有伤口,菜色大多清淡,只有一道锅包肉,他也知道自己肯定没份,那是温凯的最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