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心不一 作者:挖土机【完结】(17)

2019-04-04  作者|标签:挖土机 豪门世家 青梅竹马

王壤老爹不会轻易接纳他出柜,不知道他与禇风的关系。他在没有十拿九稳的把握之前不会挺而走险向他爹坦白,有了十拿九稳的把握也要禇风真心实意愿意跟他一辈子才会向他爹坦白。

他为他俩的未来铺平道路,把选择权j_iao给禇风,就不会让任何人给他施加压力。

——

过了下班的点,夕yá-ng完全潜下地平线,留下一点黯淡的光勉强维持着还是白天的假象,CW公司的办公室里还有稀稀拉拉几个人,在窗户上的夕yá-ng残景前,显得身影疏寂。

这几个人见时间不早了,赶忙把滞留的工作做完,做完了,呼朋唤友结伴离开,剩下最后两个人,在发现门口的会客室里坐着的陌生男人都脚步一顿。

其中一个说道:“嘿!这还一个人,看着不像我们公司的。”

“确实不像。”另一个点头回道:“可能是在这里等人的吧!”做出这种猜测,这人心里颇为不满,“前台的工作态度可真够散漫的!把个外人留在公司里,自己就下班走了。”

先开口的那人颇有同感,点了点头,同时也领会了他的意思,如果这人不是公司里的就不能把他留在公司里,于是向前几步,说道:“大哥……”

彭疏逸从下午上班时就一直在会客室里坐等,等到下班时还没见着禇风,再等下去,能见着他的几率渺茫,但渺茫不代表没可能,所以当前台下班前劝他离开,他还执意留下来。

待到那时,彭疏逸已等了五个小时,禇风公司里的人都走光了,只剩面前两个。这两人若走,要把门给锁上,他没办法再等下去,站了起来说道:“我这就走。”

坐了太久,身体发僵,脚上使不出力,刚迈出一步,脚下一软,堪堪摔倒,面前的人及时扶住了他。他搀住对方的手,歉笑着说:“对不起啊!麻烦你了。”

“没关系!”对方回以微笑,接着问道:“大哥,您这是在等谁啊?”

彭疏逸气闷回道:“你们褚总。”

“褚总?”对方露出几分惊讶,说道:“我们褚总经常在公司里,一找就能见着,怎么您没见着吗?”

“可不是!”听他这么说,彭疏逸更加来气,别人一找就能见着,偏他左等右等都见不着,莫不是在躲他?

可跟个不相干的人犯不着说明白,他再问见他们褚总的原因,彭疏逸便打太极圆了过去,转而向他打听起他们褚总。

他就一业务部的小职员,与禇风接触的不多,除了能夸他几句再无其它,彭疏逸一听别人夸禇风就难受。

第8章 现任⑤

与禇风父母告别,从疗养院出来,天完全暗了下来。禇风坐在副驾驶位上,不管王壤讲什么,他都是笑眯眯的。王壤觉得以他此刻对自己的态度,怕是把他卖了,他都会笑着帮自己数钱。

快到城边的时候,天彻底暗了下来。两边的树木茂盛,夹在中间的路灯灯光青黄不接,路上车又少,是个车震的好地方。

王壤向禇风暗示自己有这种想法,他还是笑眯眯的。待王壤把车停在边上,向他凑了过去,他也立刻凑了过来。俩人干柴烈火,一点就着。

王壤自认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不行克己复礼那一套,实际Cào作起来却安份守己。原先顾着禇风未成年没有下手,终于等到禇风成年了,却被彭疏逸给截了胡。他曾有过不如随便找一个,一夜情也无不可,这种自暴自弃的念头,真去做又提不起兴致。

他与禇风的第一次,就是他的第一次,憋了好几年的火发泄出来不会太美好,禇风受了伤,他自己也不好过,那处肿了好几天。

与禇风同居之后,禇风若是不愿意,他不会强迫,禇风若是愿意,他都奉陪到底。而禇风对x_ing事的需求,时而热烈,时而冷淡,他摸不准,也就过的饥饱难平。

偶然在车上来这一发,禇风什么事都由着王壤,要他换动作就换,要他叫出声,他羞羞答答怕路人听见,王壤哄两句他就答应了,咬着下唇嗯嗯啊啊的叫得王壤心神d_àng漾。

王壤身上来了劲,前前后后折腾了许久停下来,简直如完成了人生之最般畅快。

停下来的时候,俩人大汗淋漓瘫坐在后座上。王壤见禇风身上发了汗,怕他吹冷风会着凉,便屈身去前座调高了空调的温度,顺道还拿了干s-hi两盒纸巾过来。

禇风被折腾惨了,瘫那不想动。王壤把自己擦干净了,穿上裤子,然后把禇风放倒,枕着自己的腿躺着。

禇风的那处黏糊糊,王壤用s-hi纸巾替他擦了一遍,用干纸巾再擦了一遍。那处在做的时候毫无反应,被擦揉还是死水无波。王壤心情好,将他那处抓在手中玩了玩,正玩的起劲,禇风在他手上打了一下。

禇风已习惯被他摸,没太往心里去,在困顿中堪堪起了睡意,却觉得越来越不对劲,他不仅摸还搓捏扯揉,当个塑胶玩具在玩,还没停下的势头,禇风这才在他手上打了一下。

禇风正纳闷他哪来力气折腾自己,便听他问:“果果,你梦遗过吗?”

禇风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惊了一下,回答说:“有啊!每个成年男人都有吧!?”

他接着问:“你第一次梦遗是什么时候?”

禇风第一次梦遗是十八岁那年,比正常情况的下线还晚了两年,可遗j.īng_却不是第一次。梦遗属于遗j.īng_的其中一种情况,都是j.īng_满自溢的现象。

在十八岁之前,他遗j.īng_从不做梦,遗出的量也少,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他对此解释为j.īng_不够满溢不出来。

他第一次梦遗是在与彭疏逸第一次打完招呼之后,梦见他拍了拍他的头,叫他好好干。不知道是因为干这个字具有歧义,还是其它原因,相同的梦,他在半年里做了好几次,每次都梦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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