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黑睡觉不关灯,我不想让他知道,很丢人。”严华淼编了一个烂俗的借口,血辰一惊,这竟然有只怕黑的将军,你打那么多场战役怎么没被敌人的炮火打下来,你确定说这话不是在玩我吗,还有你不想让他知道,难道就不在意让我知道?
尽管承受了血辰诸多质疑的目光,严华淼依旧目光坦诚,没错我就是怕黑,能怎么样?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膜拜了一下大神们的文,生出万千感慨,希望努力加油能够写的像他们一样好吧。
作者的文笔确实不太好,也想不到快速提升的办法,只能说虚心学习,勤加练习,慢慢磨,就算做不到文笔优秀,做到语句通畅,没有错别字还是力所能及的。
☆、成为光明吧
二人对视着几分钟过去了, 血辰落了下风,他不知道严华淼想干什么,不过既然找了这么个借口想要睡在这里,自己也没办法,“好吧,我离开你睡这里。”血辰起身, 看了看床铺, 似乎单留下这句话还不能让他安稳, 接着嘱咐到,“被, 床单, 枕头所有的, 我都放在这里,你可以随意。”伸手将床铺整理妥当,准备离开。
在他话音落下的片刻严华淼的神情有些萎靡“这里的房间是一个套间,你睡这边这间我可以睡那边那间,这样我们都能有床睡。”纵然不明白母亲想要做些什么, 但是被这样直接的拒绝还是让他颇受打击。
严华淼本来一开始就没有打算和血辰睡在一张床上,他只是想借这个机会和他靠近些,驻扎到他旁边的房间然后再考虑怎么留下来,现在这计划还未开始就流.产了,血辰太谨慎了,他看上去不愿意给自己任何机会。
气氛一时有些古怪,血辰并不明白严华淼的意图, 他不知道对方想要的不是这个房间而是他这个人,只是他察觉到就在这话语结束后对方的眉皱了皱,细细思量看向对方,揣度着他内心的想法。
他没道理说谎,也许他只是房间单纯被锁上,然后怕黑所以跑到自己这里求助,可这话怎么听都透着一股诡异,就算血辰找尽理由也没办法说服自己,只当这个人又抽了疯,罢了罢了。
“你真的怕黑?”血辰再次重复了一遍,尽管这话怎么听都像是借口,严华淼点头,见状血辰觉得眉头之间可以夹死一只苍蝇,好吧,你赢了,你说什么我都信,血辰心中挫败却又溢着些许朦胧的情感,大概是纵容吧。
打开光脑准备将房间的授权给严华淼,只是事情真的会如他所预料的那么简单吗?面前的光脑弹出一个刺眼的红边框,上面刻画着一串不知含义的代码,认真的读了几遍看向一边的严华淼,对方似乎处在一种诡异的气氛中神情异样柔和。
“原先那个房间是干什么的?”血辰开口到,严华淼听到这熟悉的声音猛的直起身被从遐想的世界带到了现实,俯身凑近两股气息交在了一起,血辰不太自呼吸变得有些不稳。
“怎么了?”一道低沉的声音刹那间在耳边响起,血辰缩了一下微微闪避,将光脑偏了偏,示意严华淼看那里离自己远些,但是严华淼只是轻微的一瞥,便不再理会。
再次输入一次,刺耳的提示音鼓动耳膜“授权失败,无法更改。”严华淼一愣,这难道就是母亲说的机会,可是这样岂不是更可能被驱逐出去,这算是什么意外之喜,看来注定今晚留不下了,为免于被驱逐的尴尬他先行给自己找了一个台阶“我出去和严灼……。”话语刚进行的一半就听血辰开口 “我去打地铺你睡在床上。”
作为一只优秀的alpha怎么能让对方睡在地板上或者挤到走廊里,血辰给自己找了一个借口,下意识的忽略这一切只是严华淼的谎言,他不可能怕黑,门同样也不可能被锁,其实最坏的结果对严华淼而言只是回到自己的屋子。
血辰翻身下床找了地板的一角将自己紧缩在了角落,最后他还没忘将灯打开,记得严华淼说过他是怕黑的,虽然这话他完全不信,但依旧十分体贴的使得这房间被幽暗的灯光填满,柔柔的让人觉得安心。
“我睡在地上吧,这是你的房间。”严华淼心中有着些许愧疚,他没有贸然要求和血辰睡在一起的打算,只能退了一步。
“没事,我习惯了,在原先废弃星我每天都是打地铺,那时候都不知道床是什么东西。”察觉到血辰的坚定严华淼不好说些什么,只是翻身一同躺在了地板上。
“喂,你干什么”血辰说道,“我喜欢睡地板。”严华淼脸不红气不喘的继续到,反正他今天说的谎言已经够多了不差那么一两个。
血辰撇过头,对方靠的太近让他不太舒服,小声嘀咕到“你不可能怕黑,也不可能喜欢地板吧?骗子。”严华淼转头看向对方“骗子又如何,你心甘情愿。”
明明知道是谎言却还是让我留在这里,你是真的看不懂自己的心吗?无论心中作何想法,他将手臂枕到脑后他开口问到“原先?”话音到这里停下,严华淼意识到自己可能问了一个蠢问题,“抱歉,我没有打探你过去的意思。”我只是想更好的了解你。
血辰摇摇头,“无所谓,反正也不是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有的时候回想起来还觉得有趣。”严华淼向血辰旁边靠了靠,血辰白了对方一眼,“你除了怕黑还有别的毛病?”严华淼想了想开口到,“我还怕冷。”
血辰捂住肚子憋笑道“算了我服你了。”话虽如此,却依旧往严华淼的身边靠了靠以便他能够从自己身上汲取到些许温度,血辰没有意识到此时的自己神色竟带着几分暖意。
严华淼看向自己身侧的血辰开口道“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原先是什么样的。”察觉到血辰的动作严华淼放松了许多,墙角的银白圈着身子打了一个哈欠,小心翼翼的挪动着以便让九歌枕在自己的腹,并前爪为其遮住些许灯光。
“原先吗?那得从很久之前说起,太久的记忆我已经没有了,我唯一记得的开头只是我在星盗船上擦夹板的日子。”血辰的视线似乎穿透房梁穿到了很远的地方。
“星盗,为什么你会在星盗手里。”严华淼不太理解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开头,但他敏锐的意识到自己可能勾起了对方伤心的过往,不禁心中有些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