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泽生躺在床上,沉沦在欲望中哭笑不得,这孩子打算吻遍他全身吗?他要多大的自制力才能控制住自己的双手不去紧紧抓住身上调皮的男人,然后将他按倒,再狠狠地进入他的体内?而偏偏这个孩子一点自觉性都没有,还在慢条斯理的玩火……
终于,任刃看到林泽生变得红红紫紫的上半身才满意的停下来,稍微犹豫了一下,就伸手握住了那个坚硬火热的地方,脸色红红的张口含了进去。
“小刃……”林泽生声音突然变得暗哑,几乎是呻吟出声。他没想到任刃会为他做到这个地步,所以毫无防备之下几乎就那么射了出来,狠狠掐住了手心才勉强将喷薄的欲望压抑了回去。
任刃生涩的转动着舌头,抚摸着柱体的头部,小心的用嘴唇包住牙齿免得伤害到脆弱的表皮。努力的下压,将柱体含的更深,但也只进入了口中一半而已。双手握住没能含住的部位,随着头上下的摆动一起搓弄着。
“小刃,你转过来……”林泽生的气息已经彻底乱了,勉强说出连贯的话。
任刃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这样的事情他一直觉得是肮脏的,他居然会用嘴……可是他看到林泽生为他失常,沉入欲海中的模样,居然让他无法自拔,什么都愿意为他做。如今已经大脑迷糊的任刃,只是下意识的听从林泽生的命令,转过身体,让自己已经硬到发胀的部位对准了爱人的脸。
很快的,任刃也尝到了林泽生的感受,最敏感的部位被温热潮湿的口腔紧紧包裹,一吸一吮之间,快感没有停顿的一波波袭来,让人几乎喘不过气。任刃已经顾不上自己的动作,只能无力的贴在爱人的小腹处喘息着,而那个部位还在他的脸颊旁轻微的抖动。
突然,什么东西被塞入了身后敏感的秘穴。
“你……”任刃终于找回了一点神智,哑声询问,却被接下来对方的动作弄的再也发不出声音。身后被塞入了两根手指,转动,拉扯,已经被体温融化的药膏让他的动作没有半点阻碍。林泽生对任刃身体的敏感点了解的十分透彻,一手握着任刃的柱体慢慢套弄着,一手以相同的频率扣挖、辗转,很轻易的,手指增加到了四根。
将身上已经瘫软的男人转过身,坐起身,林泽生扶着任刃精瘦的腰肢一点点的按下,坚硬如铁的部位轻而易举的进入了那个他最迷恋的部位。这样的体位,让他能够进入爱人的最深处,直直的戳到了最敏感的那一点。
“混,混蛋!”任刃无力的靠在林泽生的肩头,觉得自己连直起腰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软软的靠着他抗议:“明明说好我在上的……”
“你是在上啊。”林泽生轻笑着回答的同时,腰部已经开始上下的摆动了起来。双手还偏偏抓着他的腰,让他在进入最深处时扭动着,将任刃戳弄的再也忍不住呻吟起来。
任刃抑郁的唤起仅存的理智,恨不得狠狠给这个人一巴掌!他明明知道他不是这个意思!然而偏偏身体不听他的使唤,已经完全被这个人掌控。
“小刃……”将他牢牢按在怀里,暂时停止了运动,林泽生缓缓转动着腰部,让自己的欲望在爱人体内转着圈,轻声在他耳边呢喃:“证明给我看,证明你爱我,证明你愿意和我一起错下去,证明你不想要女人只想要我……”
任刃的怒气就像薄弱的水泡,无声的消除掉了,无迹可寻。他明白林泽生还是不安的,还是害怕他会后悔今天的选择,害怕这对以后长大的任刃来说,只是个年少的错误……于是,再也生不起反抗的心思,放软了身体,任由这个人为所欲为。
然后这一晚,任刃一次次的被林泽生彻底吃干抹净。
情事稍歇,紧紧抱着昏睡过去的爱人,林泽生一脸餍足的眯起眼:很好,镇压成功。
在两人翻云覆雨的同时,另一边。
从他们家门走出的无辜的婆与另一位媒婆不解的诉说着:“说来那个林大夫真是奇怪,明明是他说他的表弟任小少爷至今还未定亲的,他提起这话不就是暗示我们为他寻门亲事吗?怎么我今日去提亲,林大夫却一拖再拖,不给个答复呢?那孙小姐多好啊,难道是他不满意?还是我理解错;呃林大夫的用意?”
另一个媒婆猜测:“我看这两位都是有背景的人物,许是大户人家说道多?孙小姐的家世匹配不起?不过也可能林大夫只是顺嘴一说,没有让我们说亲的意思?”
于是,无论这位媒婆如何猜测,她都不会知道,其实这只是林泽生临时起意想利用此事,唤起爱人的一点点虚心来维持自己总攻地位不动摇而已。
番外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