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恶欲之城,索多玛。
在这废弃的年代,世界陷入了空前的黑暗,世界各地散落著大大小小的城市,以供人们的居住,索多玛城便是其中之一。
索多玛城的城主是个非常美丽的美人,只不过,他是个男的。
不过,在这荒弃的年代,在这恶欲的城市,早已经没有所谓的道德观念存在,只有恶、只有欲,才是这里人们的一切。
想要填饱肚子,靠的不是金钱,而是肉欲,索多玛是个以自身肉体来换取食物的地方,长得美、身段够软够诱人,就不怕会饿死。
无疑的,开启这一切罪恶的,便是那美丽的索多玛城城主。
没有人知道他活了多久,只知道在索多玛城存在的三百多年间,他,一直是如此的美丽,如此的年轻。
在索多玛城里,几乎没有所谓的『爱情』,只有欲才是一切,每一个人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的父母亲是谁,当然,也有人会有『感情』的时候,也会有人想要离开索多玛城。
索多玛城从不拒绝人们的到来,也不拒绝他们的离去,尽管如此,依旧是满满的人居住於此,毕竟,人们的贪欲是很强烈的。
也有各都城之间的富豪想要一嚐**之巅,而来到索多玛城戏玩,除了需要携带大笔金银珠宝之外,还需要有食物,毕竟,城中之人也需要吃喝的。
说的明白一点,这里,就是这世上最大的**,只是不同的是这里的人不需要签下卖身契而已。
没有情没有爱,只有人类最原始的**,这便是索多玛城。
但是否真的没有任何情爱,也许,只有上天知道了。
※ ※ ※
在鲜红薄纱遮掩的软褟上,交缠著四五个男男女女,发出了阵阵的**声,偌大的房间充满著淫靡的味道。
在这群人中央的,是一个无比美丽的男人,他像是个傲视一切的女王,美艳而淫欲,在他臀股间,正吞吐著身後男人的粗壮**,在他窄小紧致的通道里进进出出,随著男人的抽插,也流出了一道道的腥白欲液。
而他身前则是拥著一个难得一见的双性美少年,拥有白皙小巧圆润的胸部,也有著男性的性器,只是略显娇小了一些,他的身下,除了拥有男性的性器外,也有女性的性器。
美丽的城主将**抽插在他的女性器官里,而身後的另一个小穴,则是由另一个男人猛烈的抽插著,频率不同,却同样的使那犹是稚嫩无比的少年发出了阵阵淫媚酥骨的喘息声。
身旁,也同样的有几具身体交缠著。
当城主将自己的欲液洒在少年的花器里後,一切,也归於结束。
他抽出了自己硕大的**,也同时的命身後的男人抽出,然後将其他人也都赶了出去,这是他的习惯,只要他**一到了之後,他便不会再留下任何人,不管对方是否已经得到满足,更不会留人过夜。
这是索多玛城居民都知道的事情,几个男男女女也就乖乖的退下,毕竟,即使想要用强硬的手段也不可能,一个人能活到三百多岁,他究竟有什麽样的能力,谁也说不凖,之前也有不知死活的外地富商不理会城主的规矩,硬是要做到最後,但城主终究没有让他坏了规矩,也让他离开了索多玛,只是听闻在那富商回到自己的城镇不到三天之後就暴毙身亡。
这样的传言非常多,但究竟事实为何,没有人敢去探寻。
他们一走,偌大的床褟上顿时只剩城主一人,横陈於床被之间,身上布满了咬痕与**的白液。
「沙镜。」慵懒又富有魔媚气息的声音,软软的响起。
一道浑身素黑的身影出现在房间阴暗的角落里。
「主人。」恭恭敬敬的声音,显得毫无温度。
「过来。」他一句简短的命令著,那道身影也乖乖的走到了床畔驻足。
微弱的灯光,也照显了这名为沙镜之人的容貌,有如上帝所雕刻的最完美杰作,是个少见的美青年,比起方才那些俊男美女,是更胜许多。
只是,那对冰蓝色的眼眸,却是无神且无感情更无**,就像是个傀儡娃娃一样,城主的绿眸瞬间的闪过恼恨。
「把衣服脱掉,然後上床来。」他命令著,沙镜也照做了,毫无任何反抗。
「像之前一样,把我身体上的东西舔乾净。」
接下了命令的沙镜,开始用自己的唇舌,将眼前这具美丽的身躯舔弄乾净,每一寸每一寸,都乾净仔细的做了一次巡礼,包括了那粗壮的男性**,在沙镜的亲吻爱抚下,**也明显的壮大,但沙镜只是顿了一顿,然後继续自己的动作,直至城主将**洒在他嘴中。
没有任何犹豫和反抗的,他便将那些欲液给吞咽了下去。
突然的,城主压倒了他,变成了69的姿势,命令他将他臀股间那些其他男人所残留的液体给舔乾净,然後自己捧著沙镜硕大的**之源吞吐爱抚著,看著那男根逐渐在自己嘴里壮大,他就有种志得意满的感觉。
沙镜扳开了白嫩柔细的臀部,伸出舌轻舔著那经过许多欢爱後依然紧致鲜嫩的穴口,将那些污渍全部舔弄乾净,紧接著用自己的手指轻轻的撑开穴口,让更多的欲液流出,他也一一的舔弄乾净,在似乎已经没有其他多馀的欲液之後,沙镜伸出舌,钻进了窄小的花穴内,用舌尖爱抚著内壁。
「啊嗯……」城主发出了甜腻的**,舒服的轻颤著,忍不住的伸出手搓弄自己的男性**。
终於,他再也忍不住,转过身,扶著沙镜的**,噗滋一声的便坐了下去,那种肉与肉摩擦的黏腻声音,听起来格外淫靡。
他用力的上下晃动著腰臀,吞吐著沙镜的硕大,发出了一声比一声更**更妖媚的淫叫,刻意的让沙镜的顶端深入到最里面,顶在他最敏感的一点之上,双手扶在沙镜光裸的胸肌上,美丽的脸上是深深的、沉醉的、著迷的丽,那是最诱人的春药,能够引发人们最深沉的**。
冰蓝色的眼瞳瞬间闪过了一抹异样的光采,城主没有注意到,因为他完全沉溺於**之中,用力的索求著沙镜的一切。
「啊啊……」终於,在沙镜顶入下,他再次到达了**,但,他却没有将沙镜驱赶离开,反而更加用力的摆动自己的臀部,夹紧了沙镜的**。
没多久,一股热源冲进了体内,像是一滴都不肯放过似的,城主紧紧的夹著,直到他感觉到再也没有其他遗馀的之後,柔若无骨的趴在沙镜身上,疲倦的睡去了。
每天每天都是如此,虽然也会让别的男人上自己,又或者去上别的男人女人,但,却无法让他有踏实感,只有沙镜,可以让他安心下来,让他满足的睡去,直至天明。
也就是说,他每天都还必须和沙镜做过一次才能入睡,否则便会失眠,沙镜对他来说,非常的重要,因为,沙镜是他的唯一。
他睡去的时间,正好敲响了午夜十二时的钟声。
他所不知道的是,在他睡去的同时,眼前身旁的沙镜,那双无神没有感情的眼眸,竟然『活』了起来,流转著让人无法忽视的神动,原本面无表情的死寂俊容,竟然勾勒起一抹邪魅的笑容。
「呵……我的小雪儿,你还真是让我意外哪!」修长的手指轻抚著城主光滑柔细的脸庞,插在他体内的**也逐渐的苏醒。
他抽出了自己的**,将熟睡的人儿翻转过身子,呈现趴姿,然後让润白的臀部高翘的对著自己,再一举的冲入他体内,温热紧致的蜜穴,足以让任何男人疯狂,也包括他在内。
睡著的人儿有嘤咛了一声,没有醒来,但是身体却很自然的有了反应。
沙镜轻笑,却不担心他会醒来,因为,只要他偷偷施在城主身上的咒语没有解开,在承接著沙镜欲泽的他,就必须要在这睡梦之中承接转换著来自沙镜给予他的能量,化为自己的力量。
他不会知道,那连他自己都不清楚的永恒生命与力量,是来自於沙镜。
「雪儿,你真是可爱的让人赞叹哪!」沙镜箝著城主的腰,猛烈的、一次次的将自己的热楔打入他的嫩穴之中,满意的看著那白皙修长的身子染上一层薄汗,然後随著自己的律动而轻款摆著腰。
「唔咦……嗯哼……」城主还是发出了细碎的**,在沙镜的**下,他身上一切的感觉更加敏锐,只有意识依然是昏睡著的。
在城主体内释放了一波波的欲液後,沙镜用薄被单裹住他,然後抱起他往澡堂方向走去,整个中央城堡在城主将人赶出去後,只剩下奴仆们,而奴仆们看著城主的贴身护卫带著他去洗澡也不是头一次,自然也不会大惊小怪。
※※※
城主懒懒的自睡梦中醒来,还沉浸在那场美梦之中的喜悦里,不知道是不是他梦里的错觉,他觉得偌大的床被之间,似乎还残留有一丝他人刚离开不久的馀温,眨巴著美丽的眸,他瞪著身畔的位置,彷佛想看出个什麽来。
然後他摇摇头,甩去那些想法。
在想什麽呢?那时不可能的事情,都已经三百年,为何自己总还是看不透,一个已经被他变成傀儡的人,在没有他的命令之下,是不可能做出在他身畔一同共眠的举动。
世人都说在索多玛城是没有爱、也不需要爱的地方,却不知道这儿的城主,贪恋著一个人长达三百多年的岁月。
因为他爱著他,但他也知道,沙镜的心根本不在自己身上,所以他使用了能够控制人心的术法,强行的将沙镜留在自己身边。
明知道让一个无心的人留在自己身边是毫无意义的,他还是无法放开沙镜。
「沙镜。」软腻的声音此时显得有些沙哑,这让他轻蹙了眉。
他昨晚有喊得那麽严重吗?竟然有些刺哑。
「主人。」沙镜出现在他床畔,还是那样的面无表情。
看著那张毫无表情的俊脸,他轻轻的叹了口气。
「替我更衣。」在沙镜面前**著身子,已经不会让他有任何羞愧感,或者说,若他解除沙镜身上的迷魂术,让『真实的』沙镜看著他,也许他会羞怯,但,傀儡的沙镜,是不会用让人感到羞怯的目光看著他的,如果他不主动,沙镜也不会像其他人那样直接朝他扑来。
沙镜抱起了他,然後走到更衣室里,将他放在那铺著软垫的贵妃椅上,先为他披挂上一件披风,然後才转身去为城主挑选衣服。
这个披挂的举动让城主小小的一愣,然後迷惑的看著沙镜的背影。
是他……想太多了吧?垂下眼眸,城主嘲笑著自己的奢望。
早在控制住沙镜的那一天,他就已经有一辈子得不到他的心的心理准备。
沙镜替他换上的,是一件鲜红色的露背长旗袍,後背没有布料遮掩,白皙光裸的美背就这麽的暴露出来,直至股沟上方,还可以若隐若现的看见那幽谷,十足的**,明明是女人的衣服,在他身上却毫无不适合之处。
「沙镜,我美吗?」城主赖在他怀中,微微的仰头看他。
「主人是最美的人。」沙镜的回答非常机械化,也没有感情,即使如此,还是让城主轻叹了叹。
他在心中警告著自己不要奢求太多,能拥有沙镜在身边,已经是很好的结果了,太贪心只会招致不幸的。
「沙镜,你永远都不能离开我喔!」他任性的命令著,没看见护卫脸上一闪而逝的笑意。
「沙镜不会离开主人。」
究竟,谁才是那个被困在笼中的鸟儿,也许,只有他们自己才会知道吧!
在这恶欲的索多玛城,没有未来,也看不到未来。
※ ※ ※
这天,索多玛来了一群不速之客,直闯入索多玛城中心的城堡,在那里,他们厌恶的看著四周的荒淫,眼底有著不齿。
「哟,稀客啊!」看见他们,城主的眼中闪过一丝绝望,但,他还是露出美丽微笑的对他们说道。
三百多年了,这一天,终於要到来了吗?
他们,果然也还活著,也果然一点都不死心。
「沙雪,把沙镜还来!」一名美丽的女子愤怒、焦切的喊著。
城主,即是沙雪,轻轻的笑了,他露出了最美丽的笑容。
「还你?为什麽要还你?他是我的。」沙雪不愿意就此屈服,更不愿意将沙镜交出去。
「沙雪,你用这样的方式留住镜,也只是留住他的人,而不是留住他的心,这样子,只会增添你自己的痛苦,你还是将镜给放了吧!」一个戴著眼镜的男人叹息著劝告他,不懂当初那个纯真美丽的孩子怎会变得如此。
索多玛城,光听这城名就可以知道这是个什麽样的地方,那麽,沙镜呢?他们看著沙镜,在他身上看不见那种淫靡的感觉。
「不用你来教我怎麽做,也不需要你们这群假道学来假惺惺!我要怎麽做是我的事情!」沙雪愤怒的吼著,很怕、很怕沙镜会就此消失在他的生命之中。
「沙雪,沙镜是你的哥哥,你这样子是不对的。」有人继续劝导著他,但在那眼中,却是闪过了一种对於沙雪的欲色,扫过了沙雪那性感的装扮,在脑海中**著眼前的美人。
沙雪没有注意到,但是身处於暗处的沙镜却注意到了,那毫无温度的眼中有抹肃杀稍纵即逝。
「我们不是亲兄弟。」他只是,一个当初被沙镜捡到的弃儿而已。
可以说是被沙镜抚养长大的他,自小对沙镜就有著莫名的爱恋,但是那女人的出现,却夺去了沙镜的注意力,所以他很怕、很怕被沙镜抛下,他不想再去尝试失去的痛苦,因此,他使用了在沙家图书室里找到的禁咒,控制了沙镜,然後悄悄的带走了沙镜。
沙氏一族不是普通的人,他很清楚,自然沙镜的朋友也不会是普通人,他们身体里留有特别的血液,不老、不死,但是身为普通人的自己,为何也可以不老不死,他也不晓得。
但他不在乎,他只在乎沙镜在不在自己身边而已。
「沙雪,沙镜救了你,而你却是这样子对待他,你有没有道德心哪?」一个心直口快的男人吼著。
「道德?索多玛城之人只有顺从自己的心,没有仁义道德这种东西。」沙雪笑著驳回了他们的话。
「你……无耻!」那女人气得脸都红了,一心想要将已经被迫分别了三百多年的心爱未婚夫抢回来。
「随便你怎说吧!我是不会将他还给你们的。」沙雪淡淡的说著,不想再多说什麽的转过身准备离去。
「你!」那女人一气,几道锋利的光芒便朝他的背後射去,就在那些光芒即将刺中沙雪的背後时,当当当的连续几声,那些冰锥被打碎散落一地,没几秒就融化成水。
他们五人只见一块黑色披风轻轻的围挡住沙雪,保护著沙雪。
「沙镜!」他们惊喜的喊著,但惊喜不过也只维持了几秒,因为他们在看向他们的沙镜眼里,看见的是毫无情绪的一片冰蓝。
「沙雪,你太过分了,竟然这样对待镜!」看著沙镜像是傀儡一样的面无表情,女人觉得心痛万分。
沙雪的眼里也闪过了几抹痛,他也不想这样子来留住一个人,但,不这麽做,他什麽也没有。
「怎麽?你嫉妒吗?」沙雪冷笑,心中也一样的冷,因为他知道这些人之中,一定有人可以破解他的迷魂术,那麽,他就会失去沙镜了。
「沙镜,吻我。」沙雪当著他们的面命令著,也许,这是最後的吻了。
在他们震惊的目光下,沙镜毫无反抗的,顺从的低头亲吻沙雪。
无法接受这一幕,女人运起自己最快最狠的功夫朝沙雪攻击而去,另外四人也同时的对沙镜发动攻击,想要困住沙镜不让他有机会去帮沙雪。
沙雪本来就没有什麽自我防御的功夫,没了沙镜的保护,只能单纯的靠著一些以前从沙镜身上学来的法术来保护自己。
只是,他终究不敌身手矫健的女子,再加上他又看见另外困住沙镜的那四人,已经有人开始念起了迷魂术的解咒,心中一慌,被女子一刀捅进了腹部,时间,彷佛也为之静止。
在解咒术完成的瞬间,一直在注意著沙雪的沙镜看见了这一幕,浑身的血液似乎也随之沸腾,愤怒与疯狂,湮没了他的理智。
「啊──」他狂吼著,瞬间弹开了那四个过往的好友。
原本正高兴终於解决自己情敌的女人,听闻见这愤怒的嘶吼,忍不住的转头看向沙镜的方向。
只是,在那一瞬间,她的笑容却僵住,直望的眼中也看见了那四个好友震惊不敢相信的眼神。
她低下头看著惯穿自己胸腔间的长剑,再抬头看沙镜,此刻沙镜的俊容上布满著阴狠绝决,还有愤怒,像是要将她千杀万剐的眼神,冷冷的瞪著她。
一口血,涌出了她的嘴。
「为什麽……」她不能明白,看样子沙镜的迷魂咒应该已经解除了才对,为什麽还会……
沙镜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狠狠的抽出了剑,然後走向也是一样一脸错愕的沙雪,心疼的看著那张美丽的小脸无比苍白无血色的模样。
他抽出了沙雪腹间的刀,按在那伤口上的手发出了浅浅的光芒,没一会儿,沙雪的伤口便复合了。
他有著这样的能力,却没有去医治那个女人。
「镜……你…」一旁的四人全都看傻了,无法做出其他反应。
但不只是他们错愕,沙雪也一样,照理说,被解开咒术的沙镜,应该会很恨自己这三百年来的所作所为,但是……
呆呆的看著沙镜,任由他将自己像是抱小孩一样的单手抱起,沙雪的脑袋还是呈现打结的状态。
「镜……为…什麽……」拼命的想要呼吸,但空气却无法吸入,胸腔传来剧烈的痛楚,女人不明白的看著沙镜,想要一个理由。
小心翼翼的将沙雪用自己的披风包盖住後,沙镜才冷冷的看向他们。
「我从来就没有被雪儿控制住过,是我自己要跟在他身边的。」此话一出,不仅他们错愕,连沙雪也是一样呆住了。
沙雪不敢相信,眼前抱著自己的人,有表情有情绪,确实是他已经许久没有见过的『沙镜』,而不是那个宛如傀儡的沙镜。
「你……没被控制?」就这样在他面前伪装了三百多年?
「傻雪儿,凭你那时的能力怎麽能够控制得了我?」沙镜怜爱的亲了亲沙雪的脸颊,身後出现一个偌大的黑色裂缝。
「你……」一想到这些年来他都没有被控制,自己所做的一切都看在他眼中,沙雪的脸就通红了起来。
「这些年也让你玩够了,接下来,我们就到没有人会打扰的地方去吧!」淡淡的看了过往的好友们一眼,向後的踏进那片黑暗之中,带著沙雪,消失在他们面前。
还没来得及从震惊与错愕中回覆,整座城却开始天摇地动,甚至可以听见外边人们的惊呼声。
『索多玛城,是我建造用来困住雪儿的「世界」,现在,她也即将崩毁,你们还有五分钟可以逃命,祝你们幸运了。』带著些许黑色幽默的笑声不知道从哪里传来,那是沙镜的声音。
闻言,四人连忙抱起只残存著一口气的女人,利用瞬间魔法离开这里,来到了成外的不远处。
他们就这样眼睁睁的看著这个恶欲之城的崩毁,看著索多玛城成为了一个『历史、传说』。
女人最後还是捡回了一条命,只是变得虚弱的身体,虽然拥有永生,却再也无法做激烈动作的事情,而他们从此以後,再也追寻不到那两人的踪迹,他们像是从此消失在这世界上,成为泡沫的幻影。
-完-
番外——
这是一个非常诡异的地方,沙雪忍不住的东张西望著。
一切的一切,装潢看起来都和自己之前的房间无二致,只是,由窗外望去,却是一片的漆黑,以及,紫色的月亮。
「沙镜…这里是……」被抱在沙镜怀中的沙雪呐呐的问著。
「我们两个的家,里索多玛。」沙镜低低笑著,那俊美的脸庞,此刻看来妖异邪美至极。
「咦……?」沙雪有些愕愣,但也被这样子的沙镜,给迷得说不出话来。
沙镜笑了笑,在床沿坐下,并且让沙雪坐在自己腿上。
「我可爱的雪儿,沙家之人,本来就具有魔族血统,对於淫魅之咒术,抵抗力总是比别人强上一些,更何况是你那不纯熟又差强人意的半调子迷魂术?」沙镜一边取笑著沙雪,一边低头吻著他白嫩的脸颊和双唇。
「什……什麽……」被吻得晕头转向的沙雪,耳边听见一声小小的『嚓』,就发现自己上半身的衣服已经被沙镜给脱掉,垂落在腰间,脸上忍不住一红。
平时他的衣服都是由沙镜帮他穿脱,沙镜要脱他的衣服,自然是轻而易举又熟练的事情。
「你一定很想问,既然我没被你控制,为何又要伪装了那麽多年的时间是吧?」沙镜的手潜入了沙雪的裙底下,握住了他的花茎,轻轻的动著,让沙雪忍不住的发出喘息。「不过,我的小雪儿这里可是一点都不小哪!」
「镜…镜……唔啊……」沙雪攀著沙镜,小脸上布满著**缠身的难受,眼泪夺眶而出,感觉更加的**人。
「看著你慢慢的学习,慢慢的成长,然後将那些招数用在我身上,感觉也很有趣,而且我的小雪儿是如此诱人可爱,何乐而不为呢?」沙镜咬住眼前红嫩的小果实,听著沙雪发出那有如天籁的**。
「我……我以为……你喜…欢……那个女人……」直到现在,沙雪都觉得自己像是在作梦,很怕梦一醒,一切就会破碎。
「那女人怎比得上你,不过是有些像你罢了,充其量也不过是个替身,谁叫你那时候才十二岁呢?害我每次看见你都还要忍住冲动,偏偏你那时候又爱爬到我身上坐著,这对一个身心健康的男人可是很伤身的哪!」尤其是在看见每每出落的更加标致诱人的沙雪,都会让他有立刻压倒他、一逞兽欲的冲动。
只是他那时也没想到,把那女人当成**的举动,会让沙雪吃醋到这种地步,当沙雪十五岁那年终於忍不住对他施咒时,他只是诧异了一下子,然後便决定打铁趁热的伪装下去。
听见沙镜对自己竟然那麽早就有**,让沙雪忍不住的一愣,也脸红起来。
「那……你难道都不介意…我和其他人上床做爱吗?」
「当然介意,我可以容忍你去上别的人,但是,你後面的小穴可是属於我专属的。」说著,沙镜的手指也不知道在什麽时候移到了他後方,噗滋一声的插了进去。
「呀啊……那……为何…眼睁睁的看我……让其的男人上呢?」他每一次,都很期盼沙镜会冲出来阻止,虽然说沙镜既然扮演著被控制的角色不能这麽做,但他还是期盼著。
「那些被你挑选中、可以进入你身体的『那一个人』,都是我用傀儡术所制造出来的假人,因为我知道,你千挑万选,也一定会选一个和我有些相似的男人,好让你幻想是我主动在跟你做爱,我说的没错吧?」沙镜有趣的看著小恋人的满面通红和不敢相信的表情,就觉得不可思议。「嗯,至於那些傀儡的精液啊!我都是用浓缩白葡萄汁,反正最後都是我负责舔乾净,既然如此,我总是善待自己一点的好。」
沙雪真的有种受骗的感觉,可是即使如此,却无法讨厌生气,因为,他真的真的好喜欢这个人。
「讨厌……」环著沙镜的脖子,沙雪将脑袋埋在沙镜的肩窝,觉得心情非常复杂,但是,喜悦的感觉却是真实的。
「讨厌?是喜欢吧,嗯?」沙镜在他耳边低语,然後将修长的手指,深深的、深深的刺入、按在沙雪敏感点上。
「啊啊啊──」沙雪无法克制自己的振癫了几下,鲜红的裙可以看出明显的湿了一块,他夹紧双腿想要忍住那种快感,却只是更加的强烈。
沙镜的蓝眼,深沉的看著怀中的小恋人所流露出的与媚,一一的滑过那白皙修长圆润的身躯,满意的笑了,当年捡到沙雪时,他又瘦又小像只猴子难看,但,他还是把他带回家,细心的照料,而沙雪也在他的照顾下,变得越来越漂亮,让他很有成就感,有多少族人都想跟他交易得到雪儿,却都被他回绝。
他的雪儿,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他也知道沙族当代族长也在觊觎著雪儿,因此,他慢慢的布了局,和他那应该算是魔神的祖爷爷签下了契约,成为魔界七君之一,然後趁著雪儿对他施法的当儿,带著雪儿离开了那个地方。
一切的一切,都是在他计画中进行的,包括了索多玛城。
「雪儿,你就像平常一样,自己插入吧!」沙镜悠的说著,看著沙雪的小脸一下子涨红了起来。
「什…什麽?」沙雪不敢相信的看著他,更不敢相信这话出自於沙镜。
「有什麽好害羞的呢?都已经做了三百多年,还会害羞吗?」沙镜吻上他,软甜的唇,可口的让人回味不已。
「我……那个…不一样……」那是因为,他以为沙镜是没有思考感觉的。
「有什麽不一样?不都是插进去吗?难道……你不想要?」说著,沙镜还按了按沙雪的弱点,让他顿时无力,还发出了一声甜腻的**。
「你这里好热好软,而且已经湿了哟……真的不想要吗?」隔著布料,沙镜用肿胀的下体摩娑著沙雪的穴口,只见沙雪脸红了红,却无法遏止自己真实渴望著沙镜的**。
「你会不会觉得……我这样子很**?」沙雪小小声的问,他可以不在乎别人怎们看他怎麽说他,可是就是不能不在乎沙镜的想法。
「在我眼里,雪儿是这个世界上最可爱、也是我最喜欢的人,你只要记住这一点就够了,知道吗?」沙镜微笑的说著,让他觉得他自己是被爱著的。
沙雪温顺的点点头,对他来说沙镜就是他的天、他的一切,只要是沙镜说的他都好,只要沙镜不爱上别人不抛弃他都好。
「所以,小雪儿最乖了,你就自己来吧?」沙镜继续著他的诱哄,让沙雪的小脸通红无比,最後,沙雪还是伸出了微微颤抖的小手,解开抵在自己身下巨物之间的布料,然後捧出那早已硬挺起来的巨硕,缓缓的插入自己体内。
「唔……」感觉今天都比以往更来得敏感,可爱的**无法克制的脱口而出。
克制著自己浑身的羞意,沙雪动了几下,就无力的软坐在沙镜大腿上,然後用无助的眼神看著沙镜。
那种眼神足以让任何男人化身为野兽,沙镜低吼了一声,翻身将沙雪压倒在大床上,撩起他的裙,将他的双腿曲折成M字型後,猛烈的退出再进入。
「啊啊……」沙雪揽著沙镜,发出了甜美的**。
那是一种很幸福的声音,不再是像以往那样的苦涩孤单。
沙雪睁著迷蒙的眼,看著上方那对无比湛蓝的眼,充满了满满的情意,他觉得此刻的他,很幸福很幸福。
「爱你……」小小的、迟来的告白声。
这让沙镜笑了出来。
「我也爱你,我的小雪儿。」
魔历1587941年,悬宕了万年有馀的七魔君之一的『玛门』(注1),终於有了新任的继承人,而新任的『玛门』,还顺便的连自己的爱人也一同带入魔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