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第二天的时候,之前枯萎的水稻全部都焕发出生机,甚至比之前长得更加的喜人。
即使事情已经彻底的解决了,但他们却没有声张,这不,等着第二次作案人到来了呢,“ 当家的,这人真是太过分了,心肠如此歹毒,竟然把水稻弄成这个样子。”钟景辉脸上有些难 看。
“景哥儿,这一次绝对不会轻饶他们! ”钟石头脸色难看的回答,其实他们夫夫两人心里 面都有了猜想,却苦于没有证据而已。
如果是关注他们水稻的人,那么一定会知道他们的方法不仅没有让他们的水稻枯死,甚至 还散发出生机,不知道会再次出现会用什么毒计呢。
钟景辉点头,他们的田不少,而且也不是一起,所以打算夫夫两人一起守夜,但却被钟石 头拒绝了,他一个人足够。
最后钟景辉争不过,只能自己回去睡觉了,剩下钟石头一个人在一旁躲着。
夜里还是很冷的,而他守在距离村中心比较远的田上,也是有根据的,毕竟这人要行动的 话,恐怕要躲开村人,不然被发现就惨了。
□作者闲话:
水稻的肥料一般都是尿和粪,还有烧掉的灰用来种菜,具体如何,没考究,根据以前乡下 种田时候那些长辈说的记忆写的,请勿较真。
第113章 抓到
漆黑的夜,除了偶尔的狗吠声,寂静的有些骇人,而月光挂在天上,给地上蒙上了一层银 色的光辉,一道人影,鬼鬼祟祟的从村里面跑出来。
这个人向四周望了一下,发现没有人之后,竟然从田边缘蹲下身体,然后伸出双手直接把 长得生机勃勃的水稻从田里面拔去,甚至嘴巴里还喃喃自语,“我看你们如何救田……”
借着月光,钟石头看不清楚破坏者的面貌,但是声音听知道的一清二楚,果然和他想的一 样,也不枉费他守着冷风等着人到来。
见他拔了一边的水稻,这才站起身,“玩得很开心是吗?”
钟三辉正在专心致志的除掉水稻,冷不然听到这把声音,吓得整个人都跳起来,直接在田 埂上一个抖动,随后一不小心掉到田里面,把另外一旁人家的水稻给压弯了。
本来现在都是冬天了,这水还是很冷的,也难为钟三辉这人三更半夜的起来做坏事,因而 摔下去不仅嘴巴里吃了泥,甚至浑身都s-hi漉漉的异常难受。
“谁!是谁!”钟三辉的声音都充满了颤抖,本来他就是正在做坏事,所以心里面自然是 怕碰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不要在这里装神弄鬼,我和你说,你速速隐去,不然我请道士来 降服你!”
钟石头冷冷的望着这个不知悔改的人,“做了缺德事还怕其他人知道吗?”
钟三辉觉得这声音有些耳熟,等他起来站在田埂上的时候,才发现这人竟然是钟石头,“ 石头哥,那么晚不睡你到这里来做什么? ”他心里面是有些发虚的,也不知道自己之前做的事 情是否被眼前的人给发现了。
“这句话应该是我反问你吧?三小子,现在看来你真的是无药可救,之前的教训太过仁慈 了不是? ”钟石头的声音充满了寒气,对待这个所谓的阿弟,一点亲情都没有了。
一直以来,他都采取容忍的态度,只要他们不继续作妖的话,那么他也不能翻旧账,只是 出乎他的意料之外,这钟三辉竟然自己作死。
水稻对于农村人来说是命的根源,一旦被破坏了,那么这一季的收成可就全部都白费了, 可是这个从小就在村里面长大的小子,心肠如此歹毒,是要毁了他们家呢。
钟三辉听到他的话之后,本来就冷的身体又觉得y-in森森的,“阿哥,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刚才不小心掉到田里面了,现在浑身上下都觉得冷,我要回家了。”说完就打算走人,可惜 他的手被一只强硬的手给抓住了。
“阿哥,你是什么意思?难道不给我回家吗?”钟三辉语气有些颤抖,真的害怕这人殴打
自己。
钟石头望着眼前狼狈的人,“我真不知道你的脑子到底是如何长得,你破坏我家田的事情 被我抓了正着,结果你还想要偃旗息鼓?”
“钟石头,就算你要冤枉我,也不能这样子不是?我是夜里睡不着才出来,这就把你的田 给破坏了,别以为自己有点银子,就可以欺负我这个乡下人。”钟三辉心里面闪过一道慌乱, 也就是说,他之前所做的一切都被看到了。
钟石头懒得和他废话,直接把手伸向他的脖子,在后者防备的眼神下把人给劈晕了,随后 拖着人向家里面走去。
钟景辉在家一直都睡不着,还是担心他家汉子在田里面如何,毕竟到处都是一片安静,怎 么都有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景哥儿……”这个时候听到他家汉子的声音,一咕噜的从床上 下来给他开门。
钟石头很无奈,他都和自家夫郎说不要锁门,结果还是锁了,“你还没睡? ”他的声音里 有着心疼。
“他就是破坏我们家田的罪魁祸首? ”钟景辉没有回答自家汉子的话,望着已经晕过去的 钟三辉,“狗改不了吃屎,这一次一定要好好的教训,最好是除族。”他可知道,对村里人来 说,除族可是最严重的处罚了,必要的时候直接送官府了事。
“嗯,明天早上就去通知村长及族老们。”钟石头眼睛里闪过一道冰冷,随后把人丢到杂 物间,绑住手脚后才用热水沐浴。
等手脚都暖和后就带着他家夫郎睡觉去了,其实现在天都快要亮了,不过眯一下对身体也 有好处。
他们夫夫两人睡到太阳晒屁股的时候才起床,反正整个家就是他们夫夫两人,就算是起晚 了也不会有老人来说他们的不是。
两人刚刚吃完早饭的时候,这蔡琳就已经找上门,并且大声的咒骂道,“钟石头,你是不 是背后作妖,把我家小子掳走了?”
早上没有看到自家孩子的时候,他心里面很紧张,儿子最近的情绪很不对,因为他的脸部 表情已经麻木的关系,导致他时不时的发脾气,不是没有想过找钟石头他们算账,可是他们压 根就没有办法,毕竟钟石头就是煞星,压根就惹不起。
当家的已经警告过他了,如果再有什么事情和钟石头产生恩怨的话,那么他就会休了自己 ,这一次也是自己偷偷来,三小子的消失,让他这个做阿么的充满了担忧。
钟景辉觉得很可笑,“当家的,你把钟三辉给拎出来吧,我去找村长他们。”
蔡琳看到钟景辉出来,挡在他的面前,“你这个扫把星,都是你的缘故,才会……”可惜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的时候,就看到这个年轻夫郎直接跨过自己跑了。
“这……这……”蔡琳气得浑身发抖,正打算追上去的时候,却被石小子给喊住了。
“婶么,你不是要找你家孩子吗?你家三小子在这里。”钟石头已经拎着昏昏沉沉的钟三 辉出来,随后把人一丢,就丢到地上,至于手上脚上的绳子,早就被解开了,他还真的不怕这 两人可以逃走。
蔡琳看到自家儿子狼狈不堪,甚至衣服什么都是s-hi漉漉的,而且还沾染上泥土,而他家小 子好像是睡着了一点动静都没有,“钟石头!你对我家孩子做了什么,三小子?三小子?阿么 在这里,你可不要吓阿么。”
他是真的害怕了,一旦他家小子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话,让他这个做阿么的怎么活呢? “钟 石头,你到底做了什么事情?你这个杀千刀的,不详之人,克死了自己的双亲还不够,现在还 来伤害亲人!”
钟石头懒得和他废话,“人在我的手上,就算他病死了,也是活该。”他的语气充满了冰 冷,漆黑的眼眸充满了淡淡的杀气。
蔡琳很害怕,想要把当家的他们找来,但是又怕石小子对他家孩子做什么事情,于是打算
扛起他家小子走人。
“婶么,你要走可以,但是钟三辉必须留下来! ”钟石头并没有丝毫的仁慈之心,当初在 战场上的时候,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就算钟三辉冻了一个晚上晕过去了,他也激 不起他丝毫的感情。
“钟石头!”蔡琳一双眼睛毫不掩饰自己的恨意,似乎要把眼前的人活生生的杀死似的。
这个时候“咳咳……”的声音响起来,而头晕脑胀的钟三辉沙哑着声音说道,“阿么,快 去找郎中来,还有找阿父他们来,如果我有什么事情的话,就是钟石头把我给杀了。”
落在钟石头的手里面,除非他本身乐意放人,不然自己压根就不可能从他的手里面逃出来
蔡琳心疼的问道,“三小子,你感觉如何了?”他觉得心都要裂开了,钟石头怎么不死在 战场上,竟然这样子对待他家孩子。
“阿么,快去吧。”钟三辉也知道事情大条了,相对于之前被钟景辉这样虐待,这一次可 谓是彻底的吃到了苦头,稍微不小心的话,恐怕他就得交代在这里了。
即使蔡琳不放心,可是看到自己儿子的样子,于是快速的跑了,院子里就剩下他们两人。
“钟三辉,别想一些逃脱罪责的办法,要是你不肯乖乖承认的话,我直接把你送到官府上 去,到时候谁也救不了你。”钟石头似笑非笑的望着坐在地上的小子,真以为把所有人都喊来 了就可以救他吗?
如果钟家村的村长和族老是非不分的话,那么他和景哥儿就脱离这个村,以后这个村是兴 旺还是衰落,都和他们夫夫两人没有任何关系。
钟三辉见这人信誓旦旦,“钟石头,你真以为自己很厉害?可以只手遮天吗? ”或者钟石 头手上真的有一点银子,可也不能左右县太爷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