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阵风般冲过来,黑着脸微微使力把宝宝从十七身上扒下来。失去了嘴边食物的宝宝小脸皱了几下,然后睁开了水汪汪的眼睛,看着眼前恐怖的一张脸,放声大哭起来,哇——
十七不顾散开的衣襟,连忙跳起来,“主子,怎么哭了,是不是饿了?”
“不是我,是他,”邢北溟冷着脸,“十二,把宝宝带去给奶娘。”
“是。”十二翻身进来,接过宝宝,看了一眼胸前春光大好的十七,眼里闪过戏谑的光,赶紧跑了。
“主子,你……恩……”刚想开口说话的十七被埋在胸前动作的一颗大头阻止住了,逸出没有防备的呻yin。邢北溟把之前宝宝吮过的一颗小突起仔细舔过,然后吸入口中啃咬着,因为太小了,所以时时从口中滑落,于是邢大堡主就使劲凑上去吸,啧啧水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胸前又麻又痒的十七忍不住烧红了脸,却不由自主地挺起了半边的身体。
吸够了这边的,邢北溟转向被冷落的另一边,同样周全地照顾到以后才心满意足的抬起身,严肃道:“这里、这里都是本堡主专属的地方,以后谁也不许碰,包括宝宝。”手指上上下下把十七全身指了个遍,邢堡主看十七绛红着脸点头,更满意了。视线移到衣衫半褪的身体上,感觉身上某个部位就热起来了。
算了算时间,某人的眼神危险起来,“十七,我想要你。”
从没有听过这么直白的宣告的十七张大嘴巴愣了一会,傻傻点头,未合拢的嘴巴就被某人覆住,舌头伸到里面攻城掠地。双手也没有闲着,不一会儿地上就散落了一地的衣服,两人坦诚相对,邢北溟左手一挥,窗户应声关闭,挡住满室春光。
抬起一条腿搭在邢北溟的肩膀上,沉浸在情事当中的十七不由自主地动了动身体好让两人贴得更近,然而这动作却让邢北溟倒抽一口气,眼里炙热更盛,下面的动作愈发剧烈起来,积攒了些时日的欲望转化为更加肆意的chou动,一手按住某人的小腿,一手紧握着略微抬起的腰部,几近完全抽出再深深撞入。粗重的喘息夹杂着带着些许魅惑的呻吟,呼吸相闻,邢北溟又控制不住的低下头去,两舌交缠在一起。
终于,紧贴的唇间溢出到达极致的欢愉的轻吟,两人同时绷紧了身体,邢北溟放下扶住十七腿的手臂,任那条腿落在自己腰间,揽紧十七柔韧的腰部,让两人同样湿透的胸膛紧密地贴在一起,右手去给予虽然被冷落却仍高昂的火热最后的刺激……
两条汗湿的身躯喘着气叠在一起,邢北溟亲亲十七沁着汗珠的脸颊,手伸到后面摸了摸两人依旧相连的部位,“痛不痛?没有伤到吧?”
十七摇头,主子很小心的,虽然过程的确激烈了那么一点……邢北溟小心地抽出自己,察觉到手下的腰不自觉地轻颤,十七口中因为敏感处的摩擦而引起的呻吟,几乎又忍不住探身进去,好在意志力很强大,邢北溟佩服自己。那处让人头脑发热的地方红艳艳的,随着自己的抽出有液体流出,那是之前留在身体里的润滑的液体还有自己的……东西,邢北溟喉头吞咽了一下,艰难地移开自己的视线,起身吩咐下人烧了热水,为自己和十七清洗了身体,才抱着人满足地躺在床上。
“明天随我去东湖别院住两天,这两天被那群人烦的头疼。”公开了宝宝的身份,每天上门求见送礼的人赶也赶不完。
“恩,主子,那宝宝呢?”
“先交给程伯带着吧,要是带着他,少不了还要带着奶娘其他影卫,跟现在也没什么区别。”好好的两人世界干嘛要被个小包子破坏,儿子,可不是爹不疼你啊,你爹现在才最需要安慰,邢大堡主不厚道的想。
十七影卫通常是主子说什么就是什么,虽然有点舍不得嫩白的宝宝,但还是义无反顾地随着主子去了东湖别院,除了偶尔打扫院子的守门人,别院内再没有其他人的踪迹。十七又回到了自己原先住的那间屋子,房间被特意打扫过,被褥也晒过,庭院的花草开着,与冬日相比别有一番风味。
悠闲地转了一圈,十七走到当初被谷唯京划作禁地的屋子,里面早已被收拾得干干净净,血腥味早就散光了,邢北溟把人扯走,“看这屋子做什么?”
十七老老实实回答道:“之前一直好奇谷前辈在里面做什么,只是他一直不让我进去,后来才知道他原来是在拿动物做实验。谷前辈本来已经隐居,却答应我们出山,还为了我四处奔走劳累,真是辛苦他了。”
邢北溟是见过那血腥的场面的,虽然赞同他的说法,还是觉得更辛苦的是眼前这人,拉着人漫步走到湖心的清风逐月亭,凉凉的风吹来,直叫人心情舒畅。邢北溟往亭中一坐,然后把人拉倒在自己怀中,怀中之人罕见的没有挣扎,叫邢大堡主有些诧异,在近在咫尺的颊畔印上一吻,道:“怎么今日这么乖?难道是因为这别院没有旁人?”那可真是太好了,以后他们可以天天住在这~
十七略显紧张地握住揽在自己腰上的手,把心中的疑问问出口,“主子,是不是、是不是要去应殷诫之约?”
邢北溟一笑,“你果然没让我失望,自己就猜到了。没错,六月之约,在离海我和殷诫就定好了。过几日我就要出发,所以想与你单独处处,别让我扫兴。”
“主子不打算带十七前去?”是我,而不是我们,十七的心一下子似落入冰窖,话语里满是紧绷。
“只是一场结果显而易见的打斗而已,打过我就回来了,不需要那么多人一起去,若是你也去了,宝宝谁照顾,把他交给别人你放心?”不得已,邢北溟抬出宝宝,如果可以,去到哪里他都想带着这个人,但是,殷诫的脾性多变,他不敢保证他会不会耍什么花样,他们都属于一种人,为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可以不惜一切。
“……难道主子放心把我和宝宝留在月明城?殷诫抓我一次,还可以抓第二次,除非我整天躲在房间里,但那不可能……”沉默了一会的十七嘴里忽然冒出这样一段话,邢北溟有点发愣,把背对着自己的人转过来,没转动……索性起身坐到他面前,冷着脸质问。
“你在威胁我,十七?”生平第一次被自己的影卫威胁的感觉实在是太微妙了,邢北溟眯起了眼睛,眼睛里有危险的光在暗自流动。
“不敢,主子,我说的都是……我心里怎样想就怎样说,我不敢保证会安心留在天下第一堡,外出或者是在堡中出了事,主子……你、你会后悔的!”一不做二不休说出这番在以前就是大逆不道的话,十七脸上是视死如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