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无笑,本少找不到你了……
他情知殷诫就在东湖别院,看着那两个人你折磨我我折磨你,露出一个凄哀哀的笑,都是一样的,小七,你还有人看着,本少却连他的气息都感觉不到,你比我幸福。照顾殷诫日常饮食的是三大护法中的另外两个,往常在殷诫身边照顾他的一定是左无笑,他很想扑过去问问殷诫,你最忠心的手下哪里去了。但,始终不敢。
天下第一堡,张灯结彩的,柯为卿嘻嘻哈哈地喝了许多酒,拍着邢北溟的肩,冲着身旁的十七挤眉弄眼,这堡中是越来越热闹了,二年前谁能想到冷冰冰像冰块的邢北溟会第一个成亲兼开枝散叶,都是两个孩子的爹了,比起孤家寡人的我真是让人羡慕。十七握紧了身旁的手,眼里有着担忧,他可以不管什么魔教正教,只希望那两个牵扯到人心的家伙都好好的,大家都可以幸福。
本是觉得小七眼神不对劲,然而悄悄地跟随之下,竟然看见了那个人,他怀里紧紧抱着自己的宫主,眼里也只有他,根本没有看到隐藏在黑暗中的自己。眼睁睁地看着他皱紧了眉头离去,是在责怪小七没有追上去吧,他是个护主的人,自己的宫主受了那么大的罪,小七却只站在原地看着他狼狈离开,一定恼怒极了。
但是,他看着小七握紧的双拳,颤抖着的身体,就知道他的担心到底有多深,喂,我们两个失意的人,互相安慰一下吧……
柯少恢复了满面的笑容,发自内心的,让悄悄担心他的人轻舒了口气。某天,他沐浴更衣,打扮好自己,嘴角提起适宜的弧度,屁颠颠地冲着月明城最大的青楼——浮云阁而去,然而领着一大群姑娘路过一扇大敞的门前,却让他看到了令他七窍生烟的一幕,那个人躺在对面镂空花纹的软榻上,搂着一名袒露香肩的姑娘大肆吃着豆腐,旁边还有几人娇笑着喂他水果,他一一张口接过,风流得很!
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柯少怒气冲冲地闯入房内,恶狠狠地笑道:“左公子!喝花酒呢!好喝吗?”
左无笑抬起眼皮子瞅他,一派的渣攻形象,“是啊,来这里的不都是喝花酒的,你说是吗?柯少不若一起来?”
“啪——”柯少爷又恶狠狠地拿起他面前的酒壶狠狠地摔在地上,碎片飞溅,引得那几个姑娘惊叫起来,柯少指着左无笑,伸出的手指因为用力微微泛疼,“你、这个混账——本少真是瞎了眼,还为你……抱着你的姑娘下地狱去吧!”
怒气冲冲地如风般掠出浮云阁,又如风般直接运起轻功回到了自家,直接冲进自己美轮美奂的卧房,刚想好好发泄一番,背后伸过来一双手臂,温热的气息在一瞬间降临,然后……自己就被压在了超大超豪华的大床上,“我等你好久了……”
还好意思说!柯少使劲挣扎,可是绵软的被褥一陷进去,再加上身后之人的体重,怎么也挣脱不开,“混账你!你抱姑娘抱得很开心啊,根本连本少是谁都忘了吧?你眼里根本就没我!那天都没看见我!”说到伤心处,连自称都忘了。
左无笑抱着人使劲蹭蹭,拒不承认,“谁说的,一看见你我就想抱你,那天你也看到宫主正在紧要关头,所以……你明白的。”
“明白你个头!你起开!”柯少闷着头的挣扎,左无笑怕他伤到自己,把他翻过来再次压得结结实实,大好的人肉搁在嘴前,柯少一口咬下去,左无笑任他咬,却还是低头叮嘱,“记得不要咬太深,轻点,我不能出血。”
柯为卿顿时咬着那块肉愣住了,想到溟说的以血还血,难道他身上的毒还没有解?心上顿时跟千万根针扎似的,柯为卿呆呆松开已经印上牙印的肩膀,转而狠狠地抱住压在自己身上的人。
左无笑乖乖地由他抱着,以快勒死自己的力道,渐渐地感觉自己的衣服开始湿了。好吧,把这个人逼到极限了,自己要反省一下。轻轻吻上嘴边的头发,正要开口道歉,却听那人声音闷闷地道:“不做吗?”
左无笑头一次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想要抬起闷在自己肩膀上的脑袋,却无果,他小心地琢磨着措词:“我……你知道的,我的那个可能对你的身体有害,也许你会,要不……”
柯少抬起湿润润的眼睛,认真地道:“本少也可以在上面的。”
左无笑看着他认真的双眼,里面还有着庆幸、欣喜还有隐隐的伤心,觉得如果拒绝他一定是非常不人道的事情,于是……“那,你别弄痛我了……”
柯少迅速地推倒他坐在他身上,扬起一抹笑,“乖乖的,本少会好好疼你的,不会弄疼你的~”
话音刚落,就快速地扒起两人的衣服,左无笑只觉身上这人动作僵硬,衣服硬拉硬扯,若是个姑娘家,非得疼哭不可,无奈地任由他折腾,自己可不是姑娘家,即使疼极了也不会哭,可是这家伙到底是伤心到何地,才会忍不住哭出来。
左无笑静静地闭上眼睛,却忽然发现柯为卿突然久久没有了动静,“怎么了?”他睁开眼睛,柯少紧紧绷着脸,几乎做不出表情,话音里却带着哭腔,“呜呜……本少停、停不下来了……怎么办?呜呜……”
什么停不下来了,还没做呢?左无笑双手细致地摸摸他的身上,却发觉不知双腿,柯为卿几乎全身都在发抖,连手指都是僵硬的,轻笑一声,捏捏手里紧致的臀肉,这样下去可什么都做不了。搂住柔韧的腰身把人复又压到床上,吻上微微颤抖的唇,辗转吸吮,舌头探进去安抚着另一条软舌,直到紧绷着的身躯放松下来,停止了颤抖,左无笑抬起头,牵起略带着温柔地笑:“这么激动?原来你那么喜欢我,这次让我来,否则天亮也做不了什么。”
柯少抱着人不撒手,几乎沉醉在亲吻里,不知听到了哪几个字,几乎浑身的毛都炸了起来,结结巴巴地道:“谁、谁喜、喜欢你啦!好、好不要脸!你……唔!”
分开一时的唇又贴合上,柯少再无心情想其他的事了,直到被分开的双腿间有什么炙热的东西闯进来,他才幡然想起:“恩呜……你、你不是说怕身上的毒进……进到我的身体里不能做上面的吗?为什么……恩……疼死了……”
左无笑抱着他汗湿的身体更靠近自己,亲亲疼得有点发白的唇,“乖,一会就不疼了,再说……我什么时候那么说过?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