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号情敌 by 水仙已上鲤鱼去【完结】(4)

2019-04-05  作者|标签:


  我:
  于是再伸手关上。
  我有些恼怒,只好默不作声接着开车。
  他睁开眼,黑沉沉的目光直直对着我:你怎的开了我的车?
  
  我差点一脚踩断油门。
  我结结巴巴道:这是我的经纪人的车!大哥你看清楚,我免费给你当司机还要跑高速,自费油钱好不好。这啥时候就成了您的座驾呢?
  廖五爷大概亦明白了摆个乌龙,他四周打量了打量,坦然道:难怪香水这样难闻。我以为换了司机,带着女人在我车上苟合。
  
  他说得如此不文雅,如此直白。我拍了拍方向盘,哈的一声笑出来:除非他吃了雄心豹子胆敢这样对你。不过你手下眼神也太差了,我不过就是路过,以为他是在指挥交通。
  
  他不是我手下。廖五爷接着闭目养神,他是办这个酒会的老板。
  
  我悄悄咽了口口水。偷偷从后视镜瞥他,见他面无表情倚着座椅,但嘴角,好像是挂了一丝笑意?
  


☆、第四章

  机场事件我不想再提。
  
  回别墅时距离我上场有半小时,美妮姐脸色比她喜欢用的海藻泥面膜也要铁青:我找你搜遍了整个别墅!差点报警,你上哪里去了?
  
  她扭着头打量我:衣服怎么换了?你干什么去了?
  
  我也喘的上气不接下气:还好没迟到。我先上场,你等我唱完再跟你解释。
  
  她身后跟着赫连,无风要起浪:哎哟快看,手腕上是XPV钻石手表,全球限量只有八只哟亲!不包邮哟亲!
  
  我将他俩关在门外,褪下手腕的钻石手表扔在旁边。想一想又觉得不合适,连忙揣在衣兜。
  
  机场接人如同黑帮火拼。私人飞机坪上抬下来的男人,衣衫褴褛,伤口纵横狰狞交错,犹如方从战场浴血归来。
  
  我在车中眼睁睁看着身穿定制西服,行头贵气迫人的男人卷着袖子,行动似猎豹,嘶声咆哮,跟另一群黑衣男人打得惊天动地。
  
  他抢到了那个浑身是血,昏晕不醒的男人,将他抱上了车。
  
  我手足无措,见那群男人跟着跑过来,在他刚关闭车门的刹那飙车而出。
  
  我一路狂踩油门抿紧嘴唇,目光直盯着前方的路手脚都僵硬,一路飞驰到海滨公路才稍稍喘口气。
  
  他低头盯着怀里的男人,嘴唇轻蹭他苍白的脸颊,目光里有种令人心悸的眷恋。
  我在宽阔路边停车,说道:他在流血。要去医院吗?
  他低声道:闭嘴。不该问的不要问。开车回去。
  我启动汽车,心中还是不忍,脱下西装:衣服口袋里有小剪刀。先解开他手腕上的绳子。给他穿上衣服吧。
  廖五爷抬起头,盯着我,慢吞吞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凌博仁。我回答,嗯,你放心。这些事跟我没关系。我记不住也不想打听。
  他不理我,用西服轻轻盖住那男子,低下头,隔了一会,轻轻吻他额头。
  
  那手表是他下车时从男子手腕上拽下来的,冷冷道:送你的,当油钱。
  
  他说完,站在那里看着我。
  
  我赶紧在他荆棘般的刺人目光中讷讷戴上手表,头也不回的挥了挥手,迅速开车溜走。
  
  我走出车库,有人为我递过来一件上衣,声音和煦:先穿着。廖启望就是这个烂性子。
  
  彼时傍晚,我心急火燎看看他,只得接过,笑着答谢:谢谢。不知您是?我一会就可以把衣服还给你。
  
  他摆摆手,笑了一笑,转身离去。
  
  这两首歌我唱的略微低沉。舞台在古堡的一侧,前方有华丽白石柱略微挡住视线,既不喧宾夺主又不完全隔绝。政界名流衣香鬓影在大厅中穿梭,细声低语中偶有人站在吧台侧身倾听,唱完后均有适度的掌声,人人脸上有疏离的礼貌的微笑和鼓励眼神,是符合这个阶层的矜持的礼节,在温和的外表中掩藏着傲慢,俯视的眼光里,全是根深蒂固的高不可攀。
  
  唱完后主办方分红包。我方抽出一摞要交给助手,赫连身手敏捷抢到身前,将我拉到露台栏杆处。
  
  干什么!我拍开他握在腰侧的咸猪手,低喝道:让咱老板看见,以为咱俩要另起炉灶!
  
  赫连在我西装口袋一阵乱摸,拽出那块手表:有奸情!你俩有奸.情!我亲眼看见廖五爷上你的车,从实招来,你俩上哪里去了?
  
  他目光溜溜,还有,你为何穿了别人的衣服?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我骇笑,胡说什么!八公!今天忙完了我专门找时间给你赔罪好不好!
  
  他泫然欲泣,几乎可以媲美奥斯卡影帝,你难道不知我的心?
  
  我将他手摁在栏杆上,冷笑:我的心谁又知道!我就是对他神魂颠倒,我就是看上了廖五爷,他是我的!我的!难道你想跟我抢!
  
  重重帷幔处有人轻轻咳嗽一声,我俩慌乱转身,见故事男主角又一次站住。手中端香槟,目光复杂。
  
  他身侧男子端起酒浅浅一啜,掩住唇边笑意。
  
  我与赫连瞬间挤做一处,十指紧扣,如同一对瑟瑟发抖的鹌鹑。
  
  我尴尬的后背冷汗直冒,手忙脚乱脱下西装,说道:谢谢你的衣服
  
  那男子接过西装,看见后襟处歪扭别住几个大头针,我更觉尴尬,脸上在冒火:不好意思,衣服还是大了些,我只好将后背用别针别住,太抱歉毁了你的衣服
  赫连扭头看我:
  我摊手对着那男子:
  
  廖五爷打破沉默:原来你是表演嘉宾。刚才失礼了。那男子双手捧过一个信封,笑言:这是启望的一点谢意。
  
  廖五爷点点头转身离去。
  
  那男子手臂上搭着衣服,向我笑道:蔡邵雍。初次见面,你好。
  赫连干巴巴回答:赫连名扬,初次见面,你好。
  他反应过来,两眼呆直:
  我只好硬着头皮答:凌博仁,你好。
  
  他二人走远赫连以袖遮面瘫倒在我肩膀:还有没有更糗的事情!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惨了惨了这可怎么得了!我早晚死在这张嘴上,我只能退出娱乐圈以求自保了
  
  我身上冷汗淋漓,靠住栏杆猛灌了一口酒:早晚被你拖累死!你开什么玩笑不好,非要拉着我在这开这种玩笑!
  
  他虽然靠在我肩头,手却异常灵活的抽开信封捏出一张支票:哗!哗!好大面额!出手这么阔绰!说你们没奸.情都没人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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