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人儿集优雅、妩媚、高傲与一身,举手投足见都带着叫人不可抵御的魅力。
康晨枫抬手慢慢解开他的衣衫,像是观赏一件绝世珍品一般看着慢慢展现在自己面前的绝色景致。
他笑着俯下身轻吻蔓尘柔软的发丝,飞扬的鬓角,细腻的肌肤,他口中轻笑道,“蔓儿,你当真是我的宝贝!”
蔓尘被他的轻吻弄的有些酥麻轻痒,忍不住轻笑出声,眉眼一挑抬手环抱住他道,“那你要如何宝贝你的宝贝?”
蔓尘的衣衫本就半解,此时他略略一动便有大片的肤色裸露出来,两点淡粉色的突起仿佛散发着淡淡的光晕粉嫩细品一般。
康晨枫自然不会否却了蔓尘的主动,笑着俯身含住了其中一点舔弄,尖锐的牙齿不是轻轻擦过那殷红的顶端使得身下之人忍不住战栗。
蔓尘轻咬住薄唇,一手攀住康晨枫伟岸的肩臂,一手轻探向对方的衣襟灵巧的解开对方的衣衫。
衣衫退去,肌肤相贴的那一刻,两人皆忍不住发出一声舒适的轻叹。
一个身体温凉似玉,一个炙热似火,相贴的那一刻却意外的契合与舒适。
康晨枫微微眯起眸子,一边欣赏心上人此时动情的模样,一边缓缓挪动着身子与之肆磨,那种丝滑的触感仿佛会上瘾一般。
康晨枫的大掌顺着袒露出来的地方一点点下滑,从胸膛到腰腹再到……
蔓尘忍不住轻吟一声,四肢舒展开来攀附在对方的身上享受着那温柔的抚触。
此时的蔓尘就像一只有着高贵血统的猫儿,以优雅高傲的姿态享受着他人的爱抚与服务。
康晨枫笑着再次吻上对方柔软的唇瓣,沉稳有力的手臂趁机托起对方的下肢以娴熟的技术将蔓尘的衣裤尽数退去,如此蔓尘整个人便以最初始的姿态呈现在自己面前。
衣衫退去,蔓尘却也不局促,只是一撩额前的散发笑得愈发妖娆艳丽。
看着眼前人儿如此妩媚的模样,康晨枫的呼吸不由一阵急促,可即便如此他仍不愿委屈了蔓尘,修长有力的手指移向其后探入那即将容纳自己的地方。
体内酥麻的触感让蔓尘几乎压抑不住口中的轻吟,优雅的颈勾勒出一道绚丽的弧度,流银一般的发丝与漆黑如墨的发丝交缠在一起凌乱旖旎。
可即便在如此的挑拨之下,蔓尘依然勾起一抹勾人的笑容。只见他伸长了手臂紧紧攀住对方的肩臂将自己赤果的身子更加贴近与对方,使两人之间更加紧密。
蔓尘深深的喘息着,将殷红的唇贴近于对方的耳边以诱惑般得声音轻道,“你要……好好疼我!”
被情人如此撩拨,康晨枫如何还能把持的住。当下惩罚似的咬住那张作怪的小嘴,腰腹一沉便进入了那温润的渠道之中。
强烈的刺激让蔓尘忍不住惊呼,可那惊呼之声刚刚冲出喉咙便被对方尽数吸进肚腹之中。蔓尘只能紧紧抱住对方,如同风雨中的一叶扁舟般承受着一波接一波的刺激。
美好的日子如此之多,何必将无谓的苦恼放在当下。帐中的两人如胶似漆,帐外一兽一人灰溜溜的躲远~
第二百三十二章:逼宫
美好的日子如此之多,何必将无谓的苦恼放在当下。
那一日之后蔓尘好似完全静下心来,也不去管它时事如何,只管每日与康晨枫丝竹声声入耳日子过得好不惬意。
如往日一般,从主帅帐前路过的哨兵下意识的放慢了整齐有序的步伐,帐内悠扬美妙的管弦之音流泻,入耳只觉得仿佛连灵魂都被洗涤了一般,就好似吃了什么神丹妙药一般全身每一个角落都畅快淋漓,直叫人不可自拔。
初夏的风带来远方的一丝丝清凉,柔和的风好似也被那美妙柔和的琴音所吸引,不请自来撩开门帘的一角将门内的景致收在眼中。
只见屋内一只白虎懒散的趴在铺着地毯的地上眯着眼睛小憩,而它柔软的腹部则大方的让出来供一个全身红衣似火的妙龄少年躺着。那倚在白虎身上的少年有着最为精致的眉眼,一点一线都极尽完美,而那微微上扬的唇无声的泄露了少年此时正好的心情。
在白虎和少年旁边是一张梨花木雕的蝠纹祥云琴案,案上所放的是一张打眼看去朴实无华的七弦古琴,悠扬美妙的音色正是从那颤动的琴弦之上而发出。在琴案前不到一尺处,一个红衣男子踏着音律拔剑起舞。他身上的红衣并不像那红衣少年一般的热情艳丽,是那种张扬却又沉稳的颜色,就如他的剑一般,并不见太多华丽的技巧却是剑锋凌厉带着那开山破石一般飞扬跋扈的气势。
而坐在琴案之后抚琴的绿衣男子,他并没有绝色的容颜,也没有那张扬的气势,自始自终他的唇角都含着一丝柔和的笑意,举手投足之间优雅天成。他星眸清澈透亮,只是被他这样静静的看着便好似拥有了这世上所有珍宝一般。
在如此祥和的气氛下,谁会去想,下一刻便会被来自北方的一道消息所打破!
昌源四十年、康乐八年五月卅十,昌源巡哨的士兵想往日一般尽忠职守与自己的岗位之上,这日正午刚过正是两班交接的时候,站在望楼上的哨兵却远远看到一匹快马从北方帝都的方向驶来。那样快的速度,以致人马到了大营门外依然收势不住连人带马重重的摔在了营门之前。
正在交接班的哨兵大惊,当下也顾不得交班,快速围到那人跟前查看。
只见来人一身做工上乘的绸缎衣衫已是褴褛,面上被胡渣污垢所掩盖几乎辨不清他的相貌。
然而,即便如此哨兵仍然一眼辨认出了来人持在手中的令牌。
睿!
赤金的令牌以花样繁复缠绕在藤蔓图案为饰,正中央的那个睿字拟正楷,字体略显修长,峰回路转之处略见圆润秀美将其中的锋利之风恰到好处的隐于其中。仅是这一个字,在任何一位书法大家眼中都足以使其另眼相看。
而此时这些哨兵显然并不懂得欣赏,他们中大多数人也许还有那从未读过书连自己名字都不会写的白丁。可他们中却没有一个人不认得那个笔画繁复的“睿”字,这两个多月来,这个字的主人几乎已经成为了他们的信仰——睿王无敌!
就因为那块令牌,几乎没有任何阻碍的来人便被士兵们抬进了军营之中。
蓝琦醒来时已经躺在了一个营帐之中的榻上,睁开眼睛的第一个感觉便是痛——全身两百零六块骨头没有一块不疼的好似散卡一般,可是醒来的第一眼他所关心的却不是自己的伤而是挣扎着急于想从床上爬起来。
“你要去哪里?”旁边一个声音响起。
“睿王!”蓝琦张合着干裂的嘴唇用极度沙哑的声音勉强道,“我要见睿王……我有……有重要事情必须面禀睿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