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啊,逃啊,接着躲啊,有种你别回来!再跑,再逃,再躲,小心你的腿!
一个警察暗恋,明恋,互相恋抢匪的故事
温馨文1V1完结
捡漏儿
琛是一名抢匪,专业的,这年头儿,抢匪不少,专业的却未必会有很多。说专业,不单指的是武器,或者人员配置,更多的是心境。一些人是因为生活所迫,一些人是因为玩儿着刺激,一些人是因为看上去光耀,一些人,反正,这些都不是他的理由,他的理由只是,只是,他要做一个抢匪,唔,说多了。
琛要搬新家,你知道一个抢匪不可以在同一个地方住太久的,呵呵,他一直处于游荡中,自从,呃,自从,算了,那些伤春悲秋的事情不提也罢,咱们现在说点儿有意思的,嘿嘿,是这样的,他发现,楼下的邻居分外地惹人喜欢呢啊,这是琛第一次看见伊小年时的感觉。
那时的伊小年哭得好像一个皱起来的包子,手里拿着钥匙不停地往锁眼儿里戳,估计是泪眼模糊,怎么都戳不准,于是,嘴里不停地呜咽:妈的,连你都欺负我,然后接着哭:为什么丢下我,55,我哪里不好了,55。
琛当时刚好从超市买了东西回来,上下打量着哭得一团糟的伊小年,觉得这孩子可真是有意思啊,哭起来都这么具有喜剧效果,遂,上楼放了自己的东西,然后再下楼敲开了伊小年的门:嗨,借杯水好吗?我楼上的,刚来,你知道。
伊小年吸吸鼻子,睁着依然红肿的眼睛:哦,你进来吧。
这下子,琛彻底愕然了,会有这种不设防的人?不过想想也就明白了,这个刚哭过的人还没有醒过神儿来呢,于是好整以暇地跟了进去,接过伊小年递过来的水,笑成炫目的阳:我叫琛,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伊小年惊了,奇年不见,怎么还是,怎么还是可以笑得这么的灿烂呢,这灿烂里居然还添了股子性感在里面,于是鬼使神差地,神魂不定地:伊小年。
年年,你好。琛举杯,仿若手持艳酒,洒洒然的一个笑。
伊小年不由得伸手抚上被自己哭得肿肿的脸:你怎么可以笑得那么好看呢?心里嗫嗫不已,娘的,怎么老子这揉捏坏了的包子形象就这样落你眼里呢,我那个亲姑姑啊!
琛心里翻个白眼,这不废话吗,笑容也是一种武器,懂不懂,懂不懂?!下一刻,他因为忙着搬家而多半天没有进食的肚子叫了起来,一点不好意思都没有地说着:嗨,不好意思,可是介意我一起晚饭吗?眼睛已经放肆地盯上了饭厅桌子上的饭菜。
那一瞬间伊小年已然反应过来,正准备欢欣飞扬激动无比地说当然介意,可,看到琛含笑的目,意识到这人压根儿就不记得自己了,于是不咸不淡地来了句:只有宫保鸡丁和鱼香肉丝,不嫌弃的话,一起吧。
琛站了起来,这一刻伊小年才意识到这个长成的男人真是有令人紧张的气势,看看这身高,目测一米八七到一米八九,宽肩,体态优雅坚韧,两条腿分外的长。一身古铜色的肌肤,明亮的双眼,挺直的鼻,漂亮的唇形,唔,很适合接吻,哦,该死,伊小年,要循序渐进,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同样的,心急也吃不了热腾腾的肉啊!唔,在想什么,好吧,笑起来恍若加勒比英俊潇洒蛊惑众生的海盗,唔,那紧翘的臀部,哎呀,真是非常适合做 爱啊,唔,电力马达?哎呀,伊小年,你应该表现的纯真些,是的,就这么干吧。
琛看着伊小年目不转睛的样子,又笑了:怎么?
伊小年肤色白皙,所以,脸上的红晕漾了出来,大肿眼泡子越发的滑稽,讷讷道:你很高呢。吃饭吧。。
琛一挑眉,没有说话。
一顿饭吃得分外安静,看得出两个人都出身教养良好,并没有碗盘相撞,叉勺相闻之声,最后一口饭吞进,琛拿过桌上纸巾擦擦嘴:今天冒昧了,应该带礼物过来拜访的。
伊小年连忙摆手:没关系的,以后就是邻居了。
琛点头,帮着收拾好碗筷:那么,我先上去了。
伊小年松了口气,终于要走了,再不走,这心要跳出嗓子眼儿了!
也就不到五分钟吧,伊小年的门铃再次响起,打开来,艳阳般的笑容:嗨,拿这个给你。琛晃晃手里的东西。
伊小年低头看了看,发现琛手里是一袋子水果,火龙果,山竹,杨桃什么什么的,正想着要推辞,人又说话了:告诉我你的手机号码好吗,呵呵,以后还要麻烦你呢。
哎呀,伊小年是多么的多么的想要琛的联系方式啊,所以,能说不好吗?欢欣跳跃地报上自己的号码,又坐了一会子,伊小年虽然几欲把当前的美色看到肚里,可,奈何本就苦累的眼皮子实在是不争气,开始打架了。
琛见状道:水敷一下再睡,消肿。
伊小年瞬间清醒,两眼理再次饱含了深沉的泪水,有人关心,真好,有这么个性感的男人关心,更好,哆嗦着嘴唇,抽噎道:谢谢你。
琛彻底郁闷了,这么一句话又能红了眼圈儿?!还是一个男人不是了?目测比自己矮上十厘米的样子,身材纤瘦,肤色白皙,单薄的脸,眼睛么,咳,形状已经看不出来了,鼻梁俏挺,嘴唇粉嫩,嗯,是自己的菜,接下来的日子想来没有那么闷了。
极为自然地伸出胳膊环住眼前的男人,琛的薄唇贴上伊小年的额头:晚安。纯粹地安慰,真的,琛发誓那一刻他一点儿别的心思都没有。
可,很明显,伊小年被吓了一跳,被这个安慰性质浓重的吻吓了一跳,可看看人家没事儿人儿一样,自己也不好反应太过,赶忙收回即将环到男人腰上的手臂,踉跄后退两步:你
琛勾唇:晚安。施施然走了出去,留给伊小年一个洒脱优雅的背影。
刚回到楼上,就接到了阿Ken的电话,琛笑:怎么了?
想问问你安顿好了没有?阿Ken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华丽。
好了,唔,我还发现,楼下的邻居很是可爱。戏谑的声音,出自琛口中。
喂,不要随便**良家,呃,这次是男是女?
男的,哭起来像包子。琛的声音隐含着笑意。
啧啧,这段时间你有的玩儿了,别欺负人家欺负得太过啊。阿Ken随便说着,顿了下道:琛,你,算了,没什么,晚安。
早晨,伊小年醒在金黄色温暖的阳光里,眼睛么,胀成了一条缝儿,还没彻底醒过神儿来呢,门铃响了,不情不愿地去开门,楼上的邻居:嗨,年年,早啊,我买了没有说完,大声笑了出来,伊小年的形象太可乐了,鸟窝一样的头发,苍白的脸上肿成两条缝儿的眼睛,腮帮子上挂着口水的印记,更兼神情懵懂,唔,睡衣是蓝色的流氓兔图案的,笑毕,在伊小年尴尬中信步走向饭桌,摆好早餐:能告诉我昨天为什么哭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