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接近真相的男人现在自身难保回答不了问题。
书中的最后大boss明明是秦复,现在却突然多了一桩几十年前的陈年旧事要查。如果不深想,毕竟光哥写的是狂霸酷炫的文,有一个莫名其妙的boss合情合理,如果细究,秦复为什么如此针对秦安?
真的仅仅因为他是秦家流落在外的孩子吗?
不可否认秦复很优秀,在他这个年纪坐到现在的地位,全依靠自身的努力以及天赋,没必要过分忌惮一个从小在底层摸爬滚打从未接触过商圈的初出茅庐的小子。
“秦复是你表哥?”
“是。”秦安缓缓道,“不过我从未见过除他以外的其他家人。”
其他家人?
话音刚落,难得完全的玻璃窗瞬间炸裂,从外面s_h_è 进来一根尖锐的箭,二人顺势向后退了一步,箭身正好扎在先前站立的地板之上,留下一个裂缝四处蔓延的洞。
□□冷兵器一块上?待会来什么?火箭炮?
苏盟定下神后才发现脚下地板的古怪,松软甚至微微凹陷,似乎有轻微的“咯吱”声,好像不堪重负发出的声音。
“啪——”
果不其然,这里破了一个大洞。掉下去的那一刻,苏盟想:“豆腐渣工程!”
按理说这么个窄小的地方,一楼是同样的房间与承重墙,不可能凿出一条通道,然而这时某位的空间,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只要异能足够用,让母猪上树都成。
黑暗中没有一丝亮光,苏盟应该是掉到了最底下,地面s-hi润肮脏,裤子上平添了一层灰,花了五十积分,他手中平白出现一只手电筒,四处看了一遍这才明白地图上的通道是怎么一回事,感情下面还别有一番天地。
手电筒往上照,却发现上方不知何时又被一层厚土似的东西隔住,也就是代表秦安下不来,他也上不去。
现在能保证二人都出去的方法就是干掉大boss。
“希望秦安别哭。”但苏盟又懊恼地想,“怎么可能哭,个狼心狗肺的小东西。”
苏盟颠着手电筒朝着前面照了一段,这是一条深不可测的长道路,一个人走真犯怵,幸亏他不是恐怖片惊悚片的爱好者,否则这时候的脑补最为致命。
一个大活人消失在眼前,秦安正想跟着一起下去,背后的老爷子忽然动了动,极其痛苦地喘着气,像濒临死亡,又像垂死挣扎,喉间溢出几个破碎的字符,除了他自己没人听得明白。
秦安把人往背上送了些,以免待会跳下去的时候滑落,
与眼前的漆黑不相符合的是,这个洞并没有特别深,没过两秒就踩到了地面,上面不甚明亮的光幽幽照亮了方寸之地,再往前就看不见了。
秦安:“苏盟?”
无人回应,连回声都很浅。
秦安又道:“苏哥!”
喊的人没有回应,倒是耳旁传来两声不怎么铿锵有力却无比坚定的:“孽……孽障……”
“轰”的一声,入口被不知何物压住,彻底堵了个严实。
码头本身人就少,除了平时打工的人就是运货的人,一时间众多帐篷成了一道靓丽的风景线,其中最靓的妞就在正中央的防水帐篷里,是她自己出钱换的升级款,外边花纹是hello kitty,可谓鹤立j-i群十分惹眼s_ao包酷炫。
如此酷炫并且酷炫了三十年的白可可自从认识了苏盟和秦安这两人,就日常酷炫不起来,养成了一副倒霉体质,不仅没事就容易惹上事,还没成功把自己在三十岁之前嫁出去。
但是白可可很讲义气,她正在敷面膜,过得格外精致:“你们找他有什么事?一个不学无术的保镖罢了。找不着就找不着呗,哦,对了,要是找着了,记得让他还我一箱神仙水。”
陆北城站在帐篷外沿,背对着她,毫无波澜地说道:“我记得当年白小姐在‘夜色’被绑,就是这位不学无术的‘保镖’救了你,你不记得我,应该记得他们二位。”
白可可这才抬起眼扫了一圈,姑且把路枫和当年那个最先闯进来的警察联系起来:“啧。”
路枫翻出警员证,上前一步严肃道:“白小姐,请你务必告诉我们当时苏队到底做了些什么事。”
抱着他的小情人来老娘面前耀武扬威,害得老娘多生了一条细纹——这种话当然说不出口。
“他们好像在躲什么人。”
陆北城敏锐地抓住点,反问道:“他们?”
白可可这回实诚道:“苏盟和他的小情人,他、们。”
……小情人。
难道是秦安?
陆北城想起来苏盟和姓秦的小子之间的一举一动,再想起来自己和他斗了这么些年,近几年苏盟忽然转x_ing,不跟他斗了,忽然莫名其妙起了一身j-i皮疙瘩,他咳了声,很有职业精神地继续问道:“有人在追他们?你知道是谁吗?”
“我知道。”白可可凑近了些,距离陆北城不足一尺距离,她招招手,“那个刀哥,就是被你们裹着白布抬出来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