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我的歌啊,要不要送你两张我的新专辑,”苏影乐呵呵地问于玄琪。
“不要。”
苏影有些受打击,颓丧地低下了头。
于玄琪在心里叹口气,“明天带来给我,写上签名。”于玄琪决定拿到后去网上卖掉。上次他把苏影的签名拍卖,卖了个不错的价钱。
苏影选了一家高档饭店,还点了一大堆菜,于玄琪阻止他才没点更多。
“你不是觉得好吃吗,喜欢吃多点些,”苏影在饭店里倒表现的很绅士,言行举止都彬彬有礼。
这是经过长期训练和环境熏陶的原因吗,于玄琪暗忖。
当一位美女出现在他们旁边时,于玄琪暗暗叫苦,正是蒋青芸。
这次蒋青芸穿着一件无袖的晚礼服,她聘聘婷婷地走过来,“哟,二位,好巧。尤其是你,”她看向于玄琪,“我们又见面了。”
苏影不悦地皱了下眉,但很快隐去,礼貌地举杯回礼。
于玄琪只好也举杯。他以为蒋青芸会跟上次一样,打个招呼便离开,谁知这次她没立刻走开,而是让服务员给她搬了张椅子过来,坐在苏影旁边。于玄琪立刻明白是什么意思,眼睛戏谑地看着苏影。
于玄琪以为苏影会乐滋滋地回应,毕竟美女主动送上门,谁知苏影正色道,“今天我跟朋友一起进餐,不想被打扰。”
蒋青芸媚眼诧异地乜斜苏影一下,脸上没有任何不快,她袅娜地站起来,“这样啊,不打扰二位了。”迈着自信的步子走开。
于玄琪佩服地看着蒋青芸。不卑不亢很多人都能做到,但被拒绝后还能保持一惯的神情,这也太难了。
“干嘛,美女走了依依不舍啊,”苏影看见于玄琪的目光一直追随蒋青芸。
“我是在为你可惜,”于玄琪耸肩,“我怎么可能入她眼。”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苏影呷一口饮料,“她接触的人非富即贵,确实不会看上你。”
于玄琪知道苏影说的是实话,但实话往往伤人,所以恼怒地看着苏影。
苏影无所谓地吃着东西,根本不把于玄琪的怒视当回事,这时又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萧亦轩和何梦归来了。
于玄琪看见萧亦轩,一阵不自在,不知为何有种心虚的感觉。
萧亦轩和何梦归不请自入,让服务员拿来碗碟,直接吃起来。
苏影怒视俩人,“我没邀请你们。”
“小琪,你不欢迎我们?”何梦归无视苏影的怒视,问于玄琪。
于玄琪忙答人多热闹,苏影虽然不愿意,但没再反对。
这时,蒋青芸又来了,脸上充满了哀伤,看着苏影,“我这么惹人厌吗?”
于玄琪一阵暗笑,觉得这个蒋青芸去演电影肯定能很快红起来。
苏影一阵难堪,“他们不请自入的。”
“意思就是,我不走也可以,”蒋青芸又坐了下来,不过,这次把妩媚的脸看向何梦归。
何梦归当蒋青芸是空气,该吃吃该喝喝。
“梦归,我不是空气,”蒋青芸声音有些哀怨。
“不是空气,跟空气差不多,”何梦归夹了块肉放进嘴里。
“别在我的饭桌上调情,”苏影不满了。
“姐冷淡你了,不开心了?”苏影欣喜地看着苏影。
苏影脸更臭了。
于玄琪和萧亦轩在旁边偷乐。
“亦轩,如云说等你忙完这阵,该准备嫁衣了,”蒋青芸突然把矛头对准萧亦轩。
于玄琪的心莫名痛了一下,他端起桌上的饮料一口喝尽。
萧亦轩抬起头,“她可以凭自己的喜好选择。”
“哟,你这个准新郎可是鼎鼎有名的设计师,你不准备谁准备。”
“谁想准备谁去准备,”萧亦轩阴沉着脸。
“我吃饱了,先走了,各位,不陪了,”于玄琪突然站起来。
苏影也站了起来,何梦归提醒苏影去买单。
“我请朋友吃饭,不会让你出钱,”苏影不耐烦地回了句,边去买单边让于玄琪等他。
“贾安的小情人挺有手段啊,一次换一个帅哥,每个都这么大牌,”蒋青芸看着俩人离开的背影。
“哦,我觉得你更厉害,人家出来吃个饭,便能遇上你,”何梦归不动声色地回道。
“不要把每个人都想成你这样,”苏影傲慢地声音在后面想起,原来他忘记带钱包了,让何梦归和萧亦轩帮忙先垫付,“小琪是个单纯的孩子。”
蒋青芸脸色终于变了。
萧亦轩和何梦归暗暗叫好,何梦归大方地说道,“这顿饭我请了。”
“不用,钱我明天会还你,这是我第一次请小琪,”说完高傲地走了。
蒋青芸恨的直咬牙,矛头转向萧亦轩,“亦轩,听如云说贾安的小情人很黏你,你不会也被勾引了吧。”
萧亦轩冷漠地看着蒋青芸,重复苏影刚才的话,“不要把每个人都想成你这样。”
蒋青芸再也受不住了,脸倏地拉下来,失去了平时的优雅和镇静,“今天看在如云的面子上,我让你。”
萧亦轩又重复蒋青云的话,淡淡说道,“今天看在如云的面子上,我让你。”
蒋青芸嗖地站起来,气冲冲地走了。
何梦归鄙夷道,“这就叫自取其辱。”
萧亦轩却突然问了句,“你说小琪会跟谁来这样的饭店吃饭。”
何梦归震惊地看着好友,半晌没吭声。
52.距离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而是/明明知道彼此相爱/却不能在一起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明明知道彼此相爱/却不能在一起/而是/明明无法抵挡这股想念/却还得故意装作丝毫没有/把你/放在心里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明明无法抵挡这股想念/却还得故意装作丝毫没有把你/放在心里/而是/用自己冷漠的心/对爱你的人/掘了一道无法跨越的沟渠
——泰戈尔
晚上,于玄琪睡的正香,楼下门铃突然响了,于玄琪很恼火,本不想理会,但铃声很坚持,他只好起来,拿起话筒,不耐烦地问是谁。
“是我,”萧亦轩醇厚的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