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由徐添带着粮Cao亲自去趟云海城,并让徐将军配合他们的计划攻打哈尔特。这时杨清远就派兵截断他们回康城的路,所以哈尔特兵败就只能再往北撤退,会离康城越来越远。
徐添带着浩浩荡荡的送粮队伍出发一日后,徐广等人已经到了锦华城外。徐广等人为了赶时间抄得小道,所以并没有跟走官道运粮的徐添遇上。
第二十二章
徐广把大部分人马留在了城外二十里的地方,自己带着曹副官和虞大虞二进了城。
进了锦华城,曹副官就不由得心里感叹,这锦华城和云海城可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虞二之前在军中待了一个多月没有等到徐添的消息,心里着急的很。他猜这次徐将军带他出来估计是有他媳妇儿的消息了。
所以他根本就没心情看别人就盯着来来往往的人看,虞大看到他这个样子赶紧让他收敛点,他们单独出行最好不要引起别人的注意。
其实他们一进城门就已经引起注意了,因为他们一点也不像普通百姓,已经有好几个暗哨跟着他们了。
徐广也发现了,不过他并没有理会。直接去镇国候递了拜帖。
收到拜帖的杨清远半天都没回过神来,他心心念念的人来找他了,十几年了,终于来找他了。
前些日子,有探子传信说徐广与军中意年轻副将关系非比寻常,他当时就想若是真的,他会怎么办?想了许久也没有想出来,因为他发现他没资格。那人多年前就已经说了他们情缘已断。
现在这人来找他了,是为了徐添还是为了粮Cao?反正不会是为了他!
“侯爷,您见还是不见?”老管家看自家侯爷一直发愣就试探的问道。
“将军此番前来,路途辛苦先安排下去休息吧。”杨清远此刻手都开始颤抖了,他尽量压着自己的声音,不希望说出来的话都不成样子。
管家领命去前厅跟徐广说了,本以为徐广会以为侯爷待客不周。没想到了徐广竟然没说什么还客气的回了句“那就劳烦管家了。”
老管家顿时又点摸不准这徐将军的脾气,他犹记得当年侯爷出了那事,徐将军带人来府上兴师问罪的样子着实吓人,还有那女人被带着时的绝望。
这时管家准备好了一桌酒菜招待他们,徐广倒没客气像在自己家一样,招呼三人坐下吃饭。
曹副将和虞大都是听将军的命令,也大口的吃起来。只有虞二一路都没有听到徐添的消息有些着急,看见满桌的饭菜却没什么胃口。
徐广等人吃完,管家便领他们去安排好的房间休息。
老管家安排好后,便去杨清远房里复命。
杨清远现在也冷静下来唤来了自己的亲卫首领未已吩咐道:“此次运粮的事情在城里不可漏半点风声。”
未已:“侯爷放心,此事本就做得隐蔽,粮食早就运到城外的庄子上的,消息传不到城里来。”
他知道徐广此次已经撑不住了,他想过让徐广来求自己,他在等,哪怕是亲笔一封书信,或者派个人来交涉,只要徐广开口他就给。可是最后还是自己还是心软了,先把粮食是送了过去。却没想到徐广亲自来了,有便宜不占王八蛋,自己苦等了十几年总要收点利息。
杨清远下定决心要晾徐广几日,反正粮食送过去了,他心里有数,可徐广不知道,且让他也着急几天。
想通了的之后,他又让未已给侯府多调两倍的侍卫,保证一只苍蝇都分不出去,只要把人困在了侯府,到时候还不是任自己拿捏。
亥时杨清远沐浴完毕,正欲唤下人来收拾浴盆。却听见屏风外有脚步声,这脚步轻而稳,是习武之人。顿时警醒,赶紧披了外袍正要去拿佩剑却被人一挡,扣住他的手腕顺势撞进了来人怀里。
杨清远也是习武之人,上阵杀敌也是常有之事,此刻衣衫不整,还落尽下风,自是恼怒得不行。
那人却在他耳边一笑“你还是老样子,沐浴总不喜有旁人伺候。”
外面的侍卫也听见了动静差点就冲进来了,但顾念侯爷在沐浴,赶紧询问:“侯爷,可有事?”
杨清远看清来人,便挣脱开了,平复了一下回道:“无事。”又对来人说道“徐大将军,什么时候多了个偷看人沐浴的爱好?”
徐广不答,那起一旁的中衣递给杨清远语气十分温柔:“赶紧把衣服穿上,别受了凉。”
“那麻烦徐大将军回避一下,不然我怎么穿?”杨清远接过衣服,也不动就看着徐广,等他出去。他的外袍下未着寸缕,要在这人面前穿衣服,他可拉不下这个脸。
徐广听了反问:“我以为你不介意我看?”
杨清远一听气红了脸,一脚把徐广踹到屏风外。徐广也不生气,哈哈笑了两声就站在了屏风外。
屋外的值夜侍卫听见还有人在屋里担心侯爷安慰又问了一便:“侯爷,可要属下进去?”
没听见屋里的回应就要破门而入,门却忽然打开了,开门的人竟然是徐将军,还堵在门口不让他们进去。侍卫又有点无措了。
正在双方对峙的时候,杨清远穿好衣服出来了“都退下,让所有人退出三丈外,没我的命令不许进屋。”
徐广十分得意的关了门,熟练的把杨清远搂在怀里“你这是要和我说什么贴心话呢怕人听见?”
现在杨清远已经穿好衣服,手脚自然放开了许多,给了徐广一肘,瞬间挣脱了。冷冷道:“徐大将军怕是忘了,当初是你说我们情缘已断,如今何来什么贴心话?”
徐广对他的冷言冷语毫不在意:“宣逸,何必拿这话激我?当时情景我不这么说,你我还能安稳到今日,怕是早就身陷各种算计中。”
“哼!难道现在就没在算计中!”杨清远讽刺道。
“是是是,我表达得不对,宣逸你比我有文采,你理解我的意思就行。”徐广一副自我检讨的模样,看得杨清远更生气。一别十几年,这中间无数个日日夜夜,他思念这人入骨,却无法相见。古今见了,这人竟把这十几年抹去了一般还是如从前那般对他亲昵。让自己这十几年的痛苦就这么抹了,可笑!休想!
“徐将军,半夜造访,如果是为了跟我忆往昔?那徐将军请回,我没什么跟你说的。”杨清远作势就要去开门,徐广眼疾手快又给拦下了委屈道:“十几年不见,才没说两句就赶我走,我实在伤心啊?”
杨清远甩开徐广的手,自己在旁边的小榻上坐下,倒了一杯茶,也没理徐广,独自喝了起来。他要看看这出独角戏徐广要怎么唱。
徐广知道他这脾气,一生气来就不理人,就在小榻另一侧坐下自言自语:“你这镇国候府真是舒服呀!今儿来你府上我可见着荤腥儿了,所以忍不住半夜来给你道谢了。”杨清远还是不语,徐广又接着说:“早就听说你把这锦华城治理得不错,这次来一见果然如此,就是一直不得空,否则我早就来了。”
杨清远听后干脆侧过头不看他,徐广便起身往床边走去,然后把鞋子一脱,直挺挺的躺在杨清远的床上,还东摸摸西摸摸“啧啧啧!这床也太舒服了,这几年睡军营中的硬板子,屁股都睡出茧子了。”
杨清远看他一副无赖样儿终于忍不住了:“徐牧之!你从我床上下来。”伸手就要把徐广拉下来。
徐广比他高半个头又常年习武,那能他拉得动,反而被徐广拉得摔倒在床上。徐广翻身压着杨清远不能动弹还扯自己的衣服给他闻“我沐浴过,换了干净衣服来的,不脏,没味儿,你信你闻闻!”
“徐!牧!之!你放开我!”杨清远气得咬牙切齿的瞪着他。
徐广根本不吃他这套,反而手在杨清远身上游走还安抚道:“行了,行了,别气了,我不闹你了,咱们好好说会儿话。你答应,我就放开你,如何?”
杨清远自知打不过他,不过他倒要看看徐广跟他谈什么?徐广见他不说话,就知道他默认了。便放开了他,顺便还解了自己的外衣,还顺势要过来帮杨清远解衣服。杨清远一把按住了他的手:“谈就谈,脱什么衣服?”
“这夜里这么凉,当然到被窝里谈了。来来来,我帮你,害什么臊啊?”说完又要动手去脱杨清远的衣服,杨清远毕竟脸皮薄,赶紧制止“手拿开,我自己来。”
两人只穿了中衣盖这被子倚在床头,徐广还拿了软枕给杨清远靠着。
一切完毕,杨清远一脸口气还是淡淡的说:“说吧,你想说什么?”
顺利把杨清远拐上床的徐广嘿嘿一笑说道:“宣逸,这么聪明,怎么会不知道我要说什么?”
“你!”杨清远真是又气有恼!这人什么时候都是一副把自己吃得死死的样子。好,我今天偏要好好为难他!“哦,你军中没粮了?”
徐广赶紧拍手赞道:“就是宣逸聪明,一说就中!”
“哼!别说这些没用,实话跟你说吧,粮食我有。”杨清远抬眼看着徐广道:“但是,不!借!你!”
徐广往杨清远身边凑了凑温声细语的说道:“不都给我准备了吗?怎么又不借了?”
原来这人早就知道自己给他准备好了粮Cao,简直可恶,杨清远把徐广推开了一点:“是准备了,不过回来一想,你还不起,所以就不借了。”
徐广闻言一把把杨清远搂到怀里:“哎呀,确实还不起,那你就不要借了。”徐广明显感觉到怀里的杨清远身子一愣,杨清远也懊悔不已,这粮都送出去,人家还不要了,真是丢脸丢到家了。只听徐广又接着说:“你就当粮食是赠我的,那就不用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