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辞也一样,他这些日子的煎熬,比简言还要多,轻易就被撩拨的激动起来。
两人不顾一切的激吻,都想把自己的感情传递给对方,也想从这样的方式中寻找到一个发泄的出口。
衣服湿哒哒的挂在身上,很不舒服,阿辞下意识的想要把衣服脱下来,可他的手才放在扣子上,就被简言发现并阻止了。
简言扣住阿辞的手,抵在墙上,他自己却低下头,隔着衣服,吻上了阿辞的身体,一寸一寸,轻轻啃咬。
阿辞也不知道是因为隔着布料,身体更敏。感,还是因为在浴室里,空间狭小,人更放得开。反正简言一吻上去,他就整个人都软了,若不是简言撑着他,他估计都要站不稳了。
感官上的刺激,带动着心理上的享受。阿辞脑子里一片空白,从头皮到脚趾头都酥麻一片,嘴里无意识的溢出几声呻。吟:“师哥……嗯……”
简言看到阿辞的身体在自己的亲吻下情。动,心里也激动不已,只想要更多,想要再疯狂一点。他松开阿辞的手,一边继续亲吻一边去解阿辞的皮带。
阿辞完全沉浸在情。欲中,根本没注意到简言的动作,他的手一得空,就下意识的摸向简言的脸。
他这个举动,仿佛是鼓励,简言一低头,含住了那根精神抖擞的东西。
“啊……师哥,不要……简言,嗯……”
阿辞被他忽然的举动吓的差点直接交代了,手下意识的就想推开简言的脑袋,但是那声音里,分明又是愉悦享受的。
简言没理他的拒绝,反而更卖力的伺候。
阿辞现在不仅脑子一片空白,连整个身体都感觉是漂浮着的,不管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都只有无穷无尽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将他彻底的淹没。
最后一刻,阿辞简直恨不得就这么死去算了。身体一软,直接往地上滑去,简言一把搂住他,吻上他被情。欲折磨的水雾迷蒙的眼睛。
“师哥,简言……”阿辞无意识的叫了两声,却完全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只是抱着简言不撒手。仿佛只要有这个人在,就拥有了全世界。
简言又吻上他已经红肿的唇,放在他背上的手,一路向下,滑到某个部位的时候,明显感觉到阿辞的身体僵硬了一瞬。
简言抬起头,稍稍拉开两人的距离。
阿辞的理智已经回笼了一点,知道简言接下来要做什么,他多少有点紧张。
看着他憋红了脸的紧张模样,简言忍不住轻笑一声,却想起来一件事情——上次他买了润滑液还有套子,可全都扔车里了,今天似乎忘记带回来了。
简言有点懊恼,问阿辞:“家里有套子吗?”
阿辞脸色涨的更红:“我怎么会有那种东西?”
看到简言明显情。欲高涨的样子,阿辞又有点不忍心。
“你……”阿辞把脸扭向旁边,不敢看简言,红着脸低声说,“直接……进来吧……”
简言看到他的样子,又好笑又感动,搂着阿辞蹭了蹭,说:“算了,我怕弄伤你……你用手帮我吧。”
阿辞看了简言一眼,蹲下身去。
“宝贝儿,不用这样……”简言赶紧去拉阿辞,刚才他为阿辞做这事的时候,一点都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反而很开心。可是现在看到阿辞要这样做,他莫名就觉得心疼,忍不住去阻止。
阿辞不理他,直接低头含了上去。
“宝贝儿,你轻点……嗯,宝贝儿你好棒,慢点,好舒服……”刚才还说不要的人,转瞬间就享受的不行。
阿辞听到他这些羞耻的话,感觉比做这件事情更难为情,很想叫他闭嘴。可是心里又莫名觉得很开心,能让简言情。动,能让简言满足,他心里也跟着满足。嘴上反而更卖力了,想要让他更舒服,让他更疯狂。
最后一刻来临之前,简言一把拉起阿辞,紧紧吻住了他的唇。
两人拥吻了许久,不论是简言还是阿辞,都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也是第一次帮人做这种事情。其实都没有经验,也谈不上什么技巧,但是那种刺激和心理上的满足,远超过生理上的享受。
两人这段时间都累坏了,在鹤舞山的时候,根本就休息不好,精神一直处于高度紧绷的状态,现在在经历过极致的快。感之后,就觉得格外的疲惫。
简单冲洗过后,简言拥着阿辞上了床。
阿辞先替简言解开手臂上的保鲜膜,看到他的伤口没事,才松了一口气。却又后知后觉的有点生气,轻轻捶了简言一下,说:“身上有伤,你还不老实。”
简言受伤流了不少血,又一整天没休息过了,就算是铁打的也倦了,他原本懒洋洋的躺着,任由阿辞摆弄。
现在听到阿辞这么说,顿时觉得很委屈:“分明是你来引。诱我的,我要是没反应才奇怪吧?你怎么反而往我身上赖?”
“我?”阿辞对简言这种无耻的行为很愤怒,瞪大了眼睛,“要不是你叫我去浴室,我怎么可能引……”
不对,他分明是很专心的在帮简言处理伤口,哪里引。诱他了?
简言眼底笑意明显:“就算你是无意的吧,那总是你先来引。诱我的,对不对?我今天可真没打算要对你做什么的,不然也不会忘记带套子回来了。”
阿辞听了这话反而更生气,为什么这话听着,怎么都是他硬贴上去的?这人每次在这种事情上,怎么总是这么不讲理?
“那你叫我去干嘛的?”阿辞生气的问。
他就不信了,简言不叫他去浴室,能发生后来的事情?
“我原本是想用浴缸的,不小心碰到了淋浴的开关,然后就怎么都关不上了。所以,我叫你来,是想问问你淋浴是不是坏了……”简言很无辜的眨了眨眼睛。
阿辞:“……”
过了一会儿,又觉得不对:“那刚才出来的时候,为什么一下就关上了?”
简言更无辜:“我也正觉得奇怪呢,为什么这淋浴跟你一样,喜怒无常?”
“我怎么喜怒无常了?”阿辞咬牙。
“刚才在浴室的时候,是谁爽的一直叫师哥的?结果现在非说是我蓄谋,这还不是喜怒无常?衣服还没穿上呢,就开始不认人……唔……”
简言话还没说完,阿辞就扑过去捂住他的嘴巴。这人怎么回事?上辈子没这么多荤话啊?
简言伸出舌头在阿辞的手心舔了一下,眉眼弯弯,很开心的样子。
阿辞松开手,也忍不住笑了。虽然害羞,可他也不得不承认,他的确是有爽到。
简言笑着将阿辞搂进怀里,揉了揉,说:“先睡一觉吧,下午还要去局里看看。”
阿辞听得出他声音里的疲惫,乖乖的点头。
可是,过了一会儿,冷静下来的阿辞终于想起来他锅里还放着米。
阿辞想要爬起来,被简言给拉住了:“怎么了?”
“我的粥还没煮上……”阿辞说。
“别煮了,睡醒了我们出去吃。”简言摸了摸阿辞光洁的背,声音里的倦意越发明显了。
阿辞点点头,顺从的躺下来,往简言的怀里蹭了蹭。
简言也抱的更紧了一点,满足的发出一声轻叹。
两人一觉睡到下午,午饭时间都过了。
等到他们找到地方吃完午饭,再慢慢悠悠的到了警局时,都快下班了。
简言先去和邹红硕汇报一下情况,再回来处理自己的工作。
他这段时间不在,积累了很多事情没处理,石焰还在问一些关于李步林案件的细节,他一下子忙了起来,到了下班时间也完全没感觉到。
阿辞没什么事情,找了一堆重案组积压的旧案,挑自己记得的,从里面找出线索来,一一标准。
沈冰念是文职,组里的文件报告都是她在负责,所以也一起留下来加班。
三个人各干各的,也没人说话,气氛倒也正常。
可沈冰念无意中抬头一看,才发现办公室只剩下了他们三个,忽然觉得自己很像电灯泡。
明明是工作,明明连话都没人说,她却觉得,那两个人像在约会一样。
莫名觉得气氛有点尴尬,沈冰念一转眼看到简言皱着眉头改报告的样子,眼珠转了转,说:“头儿,你为什么不让阿辞帮你改报告?阿辞不是作家么?改报告这种事情,应该信手拈来吧?”
简言听了这话,果然眼睛一亮,抬头看了一眼阿辞,刚好阿辞也看了过来,两人在空中对视了一眼。阿辞一笑,说:“拿过来吧。”
简言果然抱了一堆文件,顺势坐在阿辞旁边,然后把报告拷给阿辞,自己在那里旁观。
阿辞正看的认真,忽然听到沈冰念在问:“阿辞,你最近是不是没更小说了?”
阿辞抬头对着沈冰念笑了一下,又低头敲键盘,说:“之前的案子已经写完了,以后不打算写了。”
“为什么啊?”沈冰念不解,“笑笑说,你的小说在网上很火的,为什么不继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