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一下上升了许多,他也就不计较这电影的问题了,只是痴痴的又盯着顾天蒙一会,然后悄悄傻笑着,回头转向电影屏幕。
然而,这个导演果然是不能被期待的。
剧情乱七八糟,人物上一秒还在想着该决定怎么办,下一刻就已经违背自己所谓的‘下定决心’了。
但是,房间里的两个人却看得很专注,一个是看电影看得很专注,一个是自己脑补一些事情傻笑的专注。
这部叫《暗狱》的电影讲的是在一个未来的世界里,一个大叔和几个青年的故事。
他们之中有最初的背叛也有后来的强取,还有明明互相喜欢却误会分开,但好在历经重重之后,他们之间的缘分却始终没有断过……
大叔最后和几个身兼要职的青年相亲相爱的守在一起,青年们选择了放弃进一步夺权而保住和大叔在一起的机会。
帝国被新的继承者所取代,而电影最后还留了个镜头是给那位新的继承者,他一脸宠溺加无奈的看着一个长相平凡到有些猥琐的男人,但那个男人面对他却并没有好脸色。
看得出来导演似乎有意指导第二部 ,就不知道这片子的第一部能否抵得过观众的声讨了。
电影在最后新继承者的镜头中结束了,屏幕在播放了花絮后,回归了黑暗的状态,房间里的灯光在后台人的Cào作下亮了起来。
灯光一亮,顾天蒙发红的脸色便清楚的露了出来。
他双目盯着屏幕还没有回神,但鼻子下却挂着条醒目的血流。
“哥哥,你流鼻血了!”萧瀚一转头就看到这一幕,吓得大吃一惊,赶忙从身旁的包里拿出纸动手要去擦掉那鼻血,还不忘慌张的提醒对方:“仰起脸,哥哥,快,我带你去卫生间洗洗!”
“额……”顾天蒙这才反应过来的,听话的抬起脸,却不能开口说话,以免血流进嘴里。他抚着萧瀚站了起来,由对方带着他去了这包间里的卫生间。用流水洗干净鼻血,萧瀚揪了点卫生纸塞进顾天蒙流血的鼻子里,然后扶着他又走出卫生间,坐到位上歇着。
“哥哥,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带你去医院检查下吧?”刚坐下来还没几秒钟,萧瀚就担心的问起身旁仰着脸的人,伸出手托着对方的后脑勺,以防顾天蒙脖子酸。
顾天蒙却连忙对他摆摆手,踌躇了一下才难为情的解释道:“不用去医院,只是……是我刚才……看了那电影,里面有些……有些场面太刺激了……所以……流鼻血了。”
“……”萧瀚一时竟无言了,但好歹听了这话提起的心倒是缓缓降了回去,随后瞧了对方一小会,又揶揄的挑起眉,笑道:“原来是因为看了点黄色场面就不行了?看来哥哥定力还不行,需要锻炼!”
“锻炼?”顾天蒙疑惑的斜撇他:“难道要我早起跑步?我起不来的……”
萧瀚摇摇头,一脸坏笑的趁着顾天蒙暂时不能动头而凑过去狠狠亲了一口对方的脸颊,随后绕到对方耳畔前轻吹一口气,空着的另一只手缓缓游移到小天蒙地带,暧昧道:“我来帮你这里锻炼锻炼……”
“……滚!”顾天蒙顿时恼羞的伸出一掌将某只色爪甩到一旁!
萧瀚不在意的笑了几声,轻轻咬了下他的耳朵,又舔了舔,然后再又一个恼怒的滚声中才愉快的拉回两人原先的正常距离。
坐在椅子上歇了有一会,顾天蒙的鼻子恢复正常了,便将鼻子里的纸团取出来扔到了垃圾篓里,起身去卫生间洗了下手,然后又回到了座位上。
包间里的空调开的有些偏冷,顾天蒙刚坐下来就打了个颤,不由自主的靠近了身旁的人汲取温暖。
“冷吗?”萧瀚注意到他这一举动,转身示意顾天蒙起身,然后在对方站起来后双手拦抱住对方的腰,手臂使力把顾天蒙给抱到了怀里。
“你……又这样抱我,快放我下来!”没了以往的不自在,现在的顾天蒙单纯的只是在意对方的感受:“我怕你一会双腿被我坐麻了……”
萧瀚反而把双臂收的更紧,让顾天蒙整个人的后背都靠着他的胸膛:“没事的,你这点重量不会把我的腿坐麻。”
“可、可是……”“没事的。”萧瀚重又强调一遍,顾天蒙这才只得作罢不提这事。两人安静了一会,气氛有点异样的暧昧,归根结底还是因为两人的身体实在太靠近了。顾天蒙察觉这不对劲的气氛后不由干咳一声,犹犹豫豫的突然说起了刚才的电影,似乎想转移注意力。可他一开口提起刚才的电影,萧瀚就突然笑了出来,让他不知如何是好,也不知这人到底在笑什么。
好在怀里人的情绪萧瀚还是有注意到的,笑后便赶忙做出解释安抚对方:“抱歉啊哥哥,你一提刚才的电影,我就想你居然会因为看这种不是幻想的带r_ou_片而流鼻血……第一次见你流鼻血,鼻子里还塞个纸团,看起来……挺可爱的,早知道应该拍下来……”
顾天蒙顿时大囧,手肘向后撞向萧瀚的胸膛,窘迫的提高音量:“不准再提这件事!”
“是是,不提……噗……不提……噗噗……”然而他说着不提,但是窃笑却一直没有停止,直到两人走出包间,萧瀚才不得不收起窃笑的模样,瞬间一脸酷酷表情的带着他无视黄三谄媚的目光回到车里驾车去吃饭。
而后一路,顾天蒙也没见他再窃笑这事,便以为这事就这样过去了,然后吃过饭后便又开开心心的和萧瀚去转了转本地有趣的地方,最后疲惫又高兴的回到了家里。
第二天一早,顾天蒙懒懒的从睡梦中睁开了眼睛清醒过来,习惯x_ing的伸手将床头的小闹钟拿过来看时间,发现已经是中午了,身边的人早已离开,他打了个呵欠,将闹钟放了回去,然后起了床。但当他坐起在床上的那一刻,对面墙上不知何时挂着的一副他鼻子里塞个纸团的清晰照瞬间跃入他的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