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应该真的很累,没再说什么直接挂了电话,叫住一个经过的服务员,说:"给我打包两个菜放前台,再加个蜜瓜粥,我等下去拿,谢谢。"
回到包间坐了不到五分钟,简辛便拿了外套起身,抱歉地说:"那个,我朋友有点事儿,我得过去,就先走了,不好意思啊。"
徐医生极其敏锐地问:"这么急啊,哎是不是对象啊?谈朋友了?"
简辛都走到门口了,他有些紧张地点了点头:"嗯,那我先走了。"
其他人起哄道:"去吧去吧,这年头谈恋爱都不容易,明天告诉那帮护士都别惦记咱们小简了!"
简辛去前台拿上打包的外卖,急吼吼地往停车场走。汪昊延把棒球帽盖在脸上睡觉,车里的暖风散的差不多了,感觉有点冷。
隐约听见脚步声,刚坐直身体正好对上简辛打开车门看着他的眼睛,简辛坐进副驾关好车门,把外卖放在仪表台上。
汪昊延伸手用手背蹭蹭简辛的脸颊:"今天没喝多?脸倒是又红又烫。"
"喝了,不如那天多。"简辛把袋子打开,拿出那盒粥,问:"你饿吗?要不先喝点粥垫一下。"
汪昊延已经启动了车子,说:"回去再吃吧,你是不是听见我说没吃饭就直接走了?你这样我可会觉得你对我想法很强烈。"
简辛眼睛飘向窗外:"拉倒,我坐了五分钟才走。"
到家一开门就能看见简爱在沙发上卧着,瞪着俩大眼。汪昊延过去蹲下和简爱对视,还叹口气:"电视能定时么?以后定点儿给它打开,你看这等的多可怜。"
简辛去厨房热吃的,这才想起来,便喊了声:"你今天录节目怎么样啊?"
汪昊延心说这是问话呢,便磨蹭到厨房门口抱臂倚着门框说:"没怎么样,踢球了,好久没踢还挺过瘾的,不过背着人不方便,都摔了。"
"摔哪了?"简辛那眼睛跟仪器似的,从头到脚把汪昊延扫描了一遍,确定没伤着才又抱怨了句:"踢个球背着干什么,有病。"
他们以前一起踢那么多次球,别说背不背了,一队的时候都少,凭什么呀。
汪昊延看简辛手支着料理台,估计确实是站太久累了,他过去把火一关,拽着简辛胳膊翻身,再一用力把简辛直接掂背上了。
简辛吓了一跳,却也没挣扎着下来,"你赶紧吃饭吧,不饿呀。"
"给你演示一下以证清白,"汪昊延走到客厅,简爱看见他们这阵势便从沙发蹿到茶几,又从茶几蹿到落地灯下面。
简辛都没反应过来,就感觉汪昊延突然加速跑到了沙发旁,然后身体一歪失去平衡,他直接被甩下来摔下去,汪昊延跟着一起倒在了沙发上。
晕晕乎乎的。
"大概是这样,"汪昊延压着他,脑门蹭着他的头发,声音很低很稳:"闻见你的酒味儿了,在衣服里。"
说着用鼻尖沿着简辛的脸划下去,埋首在简辛的领口处用力一嗅,简辛身体发麻,感觉酒劲儿也上来了,伸手猛地一推。
"你还吃不吃饭了?!我洗澡睡觉了!"
汪昊延翻身仰面躺在沙发上,笑得要多坏有多坏,等笑够了,才不紧不慢地去喝他的粥。
简辛打开开关放水,水声掩盖了他的喘息声,浴缸的水放满后,热气氤氲熏得他浑身发软,他闭眼靠坐着,毛孔舒张觉得越来越热,不知道是因为喝了酒还是因为汪昊延惹得他。
慢慢曲起双腿,然后伸下手去。
汪昊延本来吃饭就慢,吃完了简辛还没从洗手间出来,他去卧室拿了件厚睡袍,在洗手间门口敲敲门:"简辛,怎么还没好,睡着了吗?"
没人回应,"我进去了啊。"汪昊延怕他睡着着凉,拧开门锁就进去了。
里面弥漫着淡淡的热气,汪昊延踱步到浴缸旁边,看见简辛垂着眼皮真像是睡着了,他蹲下身叫了一声,才看清简辛斜睨着他,呼吸很乱。
水面有涟漪,双膝露着,汪昊延一只手捏住简辛的后颈,问:"你干什么呢?"
简辛半醉半醒似的摇摇头,汪昊延喉结滚动,手掌覆上一只膝盖,触手湿滑冰凉,顺着往下游走,浸在热水中的肌肤又嫩又热。
直摸到简辛腿间,然后轻轻握住了挺立着的东西。
"租房合约忘记写了,不允许租客打 飞机。"
简辛难受地哼了一声,手也无力地松开,"……那你要我憋着吗?"
哗啦一声,汪昊延手臂从对方腿弯穿过,把简辛从水中抱起来,边往卧室走边说:"房东亲自帮你。"
抱着人坐在床边,简辛冷得在他怀里哆嗦了一下,他扯过被子把简辛包起来,一只手沿着简辛脊背不断抚摸,力道越来越重。
双腿轻轻蹭着,脸颊被不停亲吻,简辛体温回升,整个人都晕眩了。突然那里又被包裹住,他无意识的喟叹,叫了一声汪昊延。
手指并着加速摩挲,拇指指腹抵着顶部的小孔又按又磨,简辛开始抓着他的衣领哼唧,后来承受不住紧紧圈住了他的脖颈。
一手粘腻,释放结束的简辛没了声息似的,软软地趴在汪昊延肩上。
抚摸后背的力道又渐渐变轻,直到耳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汪昊延侧脸亲吻简辛的眼角,然后把人放下去洗手。
简辛倦极睡得很香,缩在被子里也没枕枕头,汪昊延自己在洗手间把劲儿消下去才出来,然后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