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老爷赏你去不日馆,你却从来不在那里过夜?」
「为何连锦香这样美丽的通房丫头你也不让伺候?」
「为什么年过二十还不娶?」
「说什么要等我一起?」
「是等我一起娶妻?还是等我娶你?」
束五的手随着越来越多的问题越动越快,带有厚茧的手在稚嫩敏感的地方快速撸动,耳边是夜夜扰梦主角的声音,是好友,也是乱他心湖的人,束一不曾体会房事的身体那能受得了样对待,没一会就绷紧了身子。
「不……啊……束……束五……放开……唔……求你……啊。」
就到要喷薄那刻,偏偏被人硬生生的掐住,可恨另一只手还不停上下撸动增加他的快感。
「说。」
「说……说什……么?」
「说你在等我娶你。」
束一张大了嘴却发不出一丝声音,自己是男子怎能让人娶?
「不说?」
束一偏过头,不过下一秒就尖叫了起来,「啊……束五。」
束一眼角泛出泪光,他从不知道他视为生死知交的人居然也有这样氵壬邪的一面,那人居然在吸啜着他子孙根的顶端,快感几乎将他逼昏,可根部被掐死,无法发泄,已经开始生痛,他无力摇着头,在痛感与快感之间翻滚。
「一,叫我相公我就让你舒发。」
束一听到束五叫他一,他便想起那些好不容易聚在一起的日子,束五总说「一,咱们老了一起种田好吗?」,「一,咱们老了一起去北边养牛好吗?」,「一,咱们老了一起去大漠那放羊好吗?」
彷佛回到那些时刻,束一迷茫之间喃喃地跟着束五开口,「相公……啊。」
芝兰回才踏进房里就听到束一的尖叫声,「公子,那是谁的叫声?你又做了什么?」
朱天仰,「我作孽了,芝兰。」
天可怜见,虽然他一半是意气,一半是想用束五拉拢束一,可他绝没想到束五会把束一吃了。
束一回过神就见束五正拿着块小巾在擦手,那是块深蓝色的小方巾,对映起来他喷发在束五手上的体液就更明显了,抬头就见束五裂着嘴对他笑,以往见到束五对他这样笑,束一总不由自主的跟着一笑,现在他只觉得脸红,耳朵烫的似火在烧。
「不好意思?耳朵好红。」
「你别捏。」
束一挣开束五的手,赶快揉揉耳朵,企图消退刚束五带来的感觉,到底是怎么回事?结拜大会以后,一开始只是觉得见到束五特别别扭,后来居然夜夜都梦见糖丸滑过子孙根和束五含着糖丸那些片段,过阵子总算不梦见那些片段,可他开始梦到个房间,房里传出氵壬靡之音,弄他每晚都难睡,而且天天害怕明天梦里是在房内的画面,他有种不好的直觉,直到看见朱公子如何帮主子解毒,他的梦糟到最高点,每夜每夜他都梦见朱公子帮主子解毒的画面,只是画面主角换成他和束五,害他天天都偷偷摸摸的洗里裤,真怕自己以处男之身却得了肾虚之症。
「害羞?又不是姑娘,害羞什么?」
束五坐在身旁,束一立即感觉贴着束五那半边身体发热了起来,想要站起来却被束五制住,一只手老在自己发烫的脸上摸来摸去。
「干什么?手没洗。」
「不是擦过了?而且是你自己的东西怕什么?」
说是这样说,束五还是换了没沾上体液的那只手。
「摸什么?耍流氓啊你?」
「以前咋不觉得你诱人呢?看着都硬。」
束一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什么,蹬起来,指着束五,「你,你,你」,你了半天吐不出一句话。
倒是束五不以为意的冲着束五笑,一把抓住束一的食指,「我不知道怎么做,我想你应该也不知道,以前跟着老爷都只看到棉被上下动,谁知道里面搞什么?那些公子常被搞到满裤子血,我不希望你这样,晚上我去请教主子,明儿个我们再来。」
「来个屁。」
束一觉得自己再不走,耳朵一定会烧起来,只是走回朱公子窗前才想起束五的话里有问题,什么叫「我不希望你这样」,他束一大爷身强体壮,英俊挺拔,那里像日芳院里的公子,还有为什么搞到满裤子血的人一定是他?
「束五,你很开心吗?」
「回主子,挺好。」
「束五,你身体还行吗?」
「回主子,很好。」
「束五,有病要说,趁年轻治,复原的机率大一些。」
「主子,我那里看起来像生病的人?」
「束五,你那里看起来都不像生病的人,可是知人知面不知肾啊……哎,束五呀,束变态那动不动就一两个时辰是离谱了,所以他才会被叫束变态,只是不到一刻钟,这……这……这也是离谱了。」
「主子,我们没做。」
「啥?你不是快枪侠,你是不起之身,那问题更大。」
束五扶住朱天仰的下巴,推回去,淡淡的说:「我没做是因为不想伤了束一,我不想让他像主子第一次侍寝一样,弄了一裤子血。」
「我第一次侍寝没有弄了一裤子血,连裂肛都没裂咧,只是那变态磨太久了,有点破皮沾到裤子一些些而己。」
朱天仰满脸疑惑的看着束五,束五和芝兰皱紧了眉头,顶了一头的问号,不解为什么朱天仰要这样说。
「你们那满头的问号是怎么回事?有没有裂难道你们会比我这个当事人更清楚?」
「公子,那天是芝兰帮你清理上药的,你那时整整躺了十天,喝了十天的汤药才见转好。」
「放屁,我几时让你碰我的臀部,第一次侍寝完是我自己上的药,裤子上的血量都没能透过裤子咧。」
束五眯起了眼,一直盘踞心头的怀疑又更深一些,「主子可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是何时。」
「不就是我第一次被束变态爆菊完,你站在路旁瞻仰我被人虐待完的病容?」
「不对,束五第一次见主子时束五才十四,那时束五追查五爷派杀手剌杀六爷的事,却被五爷的暗卫重伤,是主子将我救下。」
「呃……我不是早说过一年的事不要问我,那不是我,难道束修远没跟你说过我穿越的事吗?」朱天仰有些怀疑,他以为他越穿夺舍的事,束修远最少会让凌伯基和八暗卫知道。
「公子,什么是穿越?」芝兰担忧又好奇,心想是不是找到根治朱天仰疯癫之症的根源,可又有些担心,如果朱天仰好了就不会像现在这样疼他护他。
「什么是穿越你别管,只要知道我朱天仰永远是你的朱天仰公子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