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我喝这个,我长的像女人吗?」束一眯起眼看着束五手里那碗黑糖红枣汤,那明明就是月事来潮,女人用以补血才喝的汤品。
「精血精血,精就是血,你刚才出了那么多,不补补怎么行,喝。」
「你疯啦,我不喝。」束一不敢相信一脸正气的束五会说出那种话,要不是对对方太熟,他一定会冲向前去撕对方的脸皮,一边大喊「你是朱天仰假扮的吧?」可惜不是。
「还是你要我哺给你?」
「你敢?」
事实证明,束五真的敢,一大碗红枣汤都哺完了,现下人正顺着不及咽下而流到身上的汤汁轻轻吸吮着。
「束五,不要了。」束一推了推埋首在自己颈项间的束五。
「我帮你舔干净,不然等下身上会黏腻。」
束一听到话马上哭了。
快把他正直仗义一身浩然正气的束五还给他啊!
束二正牵着芝兰的手走进朱天仰院子,刚才那幕幕尽入眼底,转头一看眼底冒着小星星明显期待什么的芝兰,束二笑了,走到束五身旁,拿走几乎见底的汤碗,一手把芝兰揽入怀里,另一手就把所剩不多的汤往芝兰脖子倒,倒完用内力把碗送到小桌上,压着芝兰在另一个躺椅上舔了起来。
「嗯,二哥。」
束一绝望的看着开始逞兽欲的束二,觉得大家都疯了,不,不对,是只要跟朱天仰相处久了都会疯。
束五抬头看了一下明显发呆的束一,又看一下明显沉醉其中的芝兰,非常不满,「为什么你不发出那种声音?难道是我技巧不够好吗?」
束一瞪眼指着束五,「你疯……啊……」喉结被人咬住,龇磨吸吮,感觉真是难以言喻,尤其他一向洁身自好,连女人都没抱过,怎么受的住这些,只能咬紧下唇,手紧抓着椅背,希望自己别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他可不想被当成女人。
另一头领命过来接朱天仰的束六,一看到院里那两对,傻眼的忘了自己正以轻功疾飞,直接撞上树,掉到地上,昏了。
「你们一个,两个没事就折腾我那些树干嘛?」朱天仰出了房门大骂,看到昏在地上的那个笑了,转身又进房里。
束二看着眼底仍冒着小星星的芝兰,抱着人又是一顿舔咬吸。
束一推了推束五,「起来,救人。」
「他不会有事。」
「所以呢?你想压着我再舔吗?」
看着束五慎重的点头,束一真想也一头撞昏自己,「你犯浑了吗?那是束六,束六会离开主子身边代表主子有命。」
「我知道,他是来我主子过去老爷那的。」
闻言连束二都好奇了,松开双颊陀红的芝兰,「你怎么知道?」
「刚才我主子说了,二十八天到了,今晚老爷会派人找他过去。」
「你少胡言乱语。」凌总管明明交待,老爷暂时不想见到朱公子,要他和束二注意避掉朱公子撞上老爷的可能。
「是不是胡言乱语,人醒了就见真章。」
朱天仰拿了嗅瓶放在束六鼻下,不一会束六就悠悠转醒,接着意识到刚才他看见什么,何以会撞上树干,一时神色复杂,朱天仰抿了抿嘴,很没耐心看他在那里变脸,「你来是有事?还是来表演你有多少表情可以换?」
「呃……朱公子,主子请你过去前府。」
「开始吐血了没?」
「吐了。」
「好,我可以走了,芝兰,束一,束二,把你们的下巴推回去,晚上等我回来吃火锅。」
「公子,你晚上能回得来吗?」这一年来朱天仰被召去,没一次不过夜的,有时还待了两三天。
「我会回来,他避着我,我还不想见他咧,只不过仍想留着他一条小命才去的,晚上我肯定会回来吃火锅,你们木炭、食材都要备好。」
在朱天仰的要求下,束六这次有缓了速度,本来他是不愿意缓,可朱天仰说:「如果我晕的射不出来,你主子就等着吐血致死吧!」所以,束六就慢下,束六速度一慢下,朱天仰感觉好多了,尤其他又验证了凌伯基和暗卫都知道他怎么解毒这回事,心里就更有底,原本剩下的那一点点不适也跟着消失。
「不是不想见我吗?」
回答朱天仰的是一声「呕」和一口血,纯白的锦被上映上鲜红的血视觉效果真的很吓人,朱天仰一边安慰自己束修远死不了,一边努力把想讲的话,一次说清楚,「钱百万跟你说过我是怎么帮你解毒吗?」
束修远擦掉嘴角边残留的血渍,茫然的摇头,朱天仰含笑的看向凌伯基,凌伯基低眉敛目,不去接触朱天仰探究的眼神,「主子,伯基先出去,请朱公子尽快帮老爷解毒。」
朱天仰看着面色苍白,一脸茫然的束修远一时忍不住心软了下来,「我本来打算等你吐了两被子的血再救你,每次被你利用完就丢,感觉真的很不好啊……猪老爷。」
「天仰……呕。」又是一口略呈暗红的血,看得朱天仰心底又是一颤,心太软果然成不了大事,朱天仰在心底摇头感叹,一边解开裤头。
「别那种脸,我不是你,我没变态的,想解毒现在只有一种方法,就喝我的精,至于为什么这样能解毒?你别问我,我也搞不懂,上次能解毒也是误打误撞成的。」朱天仰裤子已脱,还有长衫罩在外面,正面倒看不到什么,只是走起路来若隐若现。
朱天仰坐到床上,掀掉束修远身上的被子,忍不住破口大骂,「尼玛,你这大变态,血都吐成这样,老子还没硬你硬个什么劲?」
「天仰,我……呕。」
「闭嘴,一被子血已经够恶心了,又一直发出呕呕呕的声音,等下把我搞吐了怎么办?一边吐一边还要射,我怎么弄?如果你不想死就给我闭上你的嘴巴。」说归说,朱天仰还是迈步向前。
待朱天仰走到伸手可及的地方,束修远便拉着朱天仰的手催促他坐下,朱天仰依其心思快步向前坐下,任束修远抚摸着他的大腿,被摸了几下以后,朱天仰深深觉得「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这句话说的真是太切实了,虽然他心底还是气束修远老是将他利用完就丢,可是第五肢已经寡廉鲜耻,硬梆梆的向束修远致敬。
「天……呕……」
「闭嘴。」朱天仰本来要说别搞的太恶心弄的他射不出来,可是事实证明,即使弄的一被子血他还是硬了,相信再剌激一下要射也不是难事,「别说话,往后退一点,趴着。」
朱天仰倚在床头半躺半坐,看着束修远苍白着一张脸,万分困难的爬动,白的几近透明的脸上只有唇因刚吐的残血而鲜红,觉得下身又硬了几分,待束修远含上他的第五肢时,朱天仰悲凄的望向屋顶,心想,如果有一天真变回赵若男一定要去看心理医生,他显然已经被传染变态,否则怎么会看到束修远难受虚弱的样子觉得兴奋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