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节不保 作者:一个耿直的狗血爱好者/关风月【完结】(5)

2019-04-09  作者|标签:一个耿直的狗血爱好者 关风月

  卫无锋沉着脸道:“我没有非分之想,我只是想做好职分内的事,陛下既然把我赏了王爷,我就得守在他身边。”

  他这话若说给别人听,一定小心眼怀疑他讽刺自己不尽力,然而管宁是真的不敢对王爷的情爱之事尽力,能有个出头鸟再好不过,当即道:“好吧,那你就去守着王爷,王爷在竹苑赏鱼作画,你悄悄过去,别被卫大人抓住。”

  卫无锋一点头,转身就要走,却又被管宁拉住。

  管宁犹犹豫豫道:“哎,等等,虽说你可能也猜到了是怎么回事,但有些事我还是得提醒提醒你,免得叫王爷伤心。”

  卫无锋本来有点牙酸,并不想听,但听到“王爷伤心”四个字,便顿住了脚步,背对着管宁竖起了耳朵。

第02章

  其实这件王府上下讳莫如深的事说起来很简单,无非是王爷有龙yá-ng之好,痴恋云麾使,可惜云麾使却是要成家娶亲的,不可能跟着王爷胡闹。

  而且,云麾使曾拒绝过许多臆测他和王爷关系所以送来脔宠的人,甚至屡屡发怒,宣称自己绝没有断袖之癖。

  管宁知道的比别人清楚点,但很多细节连他也不知道。

  只有心情复杂地穿行在竹林间的卫止戈自己清楚。

  他和安成璧自小相识,总有人开玩笑说成璧喜欢他,但他没放在心里,只当长安王是一辈子的好兄弟。以安成璧的聪慧,自然看得出他的心意,始终不敢挑破。

  直到安成璧独身陷敌阵,万军之中取南蛮大巫头颅的那一战。

  那一战惨胜,安成璧也中了大巫临死前的反扑,十数种毒蛊。皇帝焦急地派人救治,但毕竟远水解不了近渴,是卫止戈一直衣不解带陪在身边,才算救活了安成璧。

  然而其他要命的毒蛊好解,有一种不要命的毒却难以根除。

  御医都不敢说,提起来都讪讪,那毒是专门针对长安王这样武功高绝之人的,一旦运功便会心浮气躁,气虚体热,甚至情欲勃发,而若不及时发泄,一定会伤及心脉。

  要解决只有两个法子,要么王爷从此止戈息武,不理俗事,要么找一群人来伺候王爷。

  卫止戈本来没把这当一件大事,听到这话才挑眉:“为什么是一群人?”

  “王爷武功卓绝,寻常人没有内力,怕是受不住王爷……”

  安成璧轻咳,风流一笑,眉眼间藏着谁都看不出的自嘲:“受不住会怎样?”

  御医恭敬答道:“经脉逆转而亡。”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儿上,安成璧必然不能祸害无辜女子的x_ing命,连孱弱小倌也受不住他,何况他天潢贵胄,身边的人也不忍见他只能去烟花地寻欢,那太折了他的清贵。

  而安成璧也是绝不肯放弃追击的,南蛮大巫已死,逆王再无靠山,胜负只在刹那。

  最后便只剩下了卫止戈一个选择,于情于理他都得帮这个忙。于理,他是皇帝的臣子,长安王的下属,为君上进忠,是他的本分;于情,安成璧在战场上和他互相依靠不知有多少次,这次一意孤行出击也是怕拖得久了,同袍们染上南蛮瘴疠,他不得不为兄弟尽情。

  但卫止戈心里还是控制不住的恶心。

  军中沐浴更衣时他不是没见过安成璧的裸躯,也不是没抱着喝醉的安成璧睡过一张床,但就算安成璧撒娇都把脸埋在他怀里了,也可以说是兄弟情深。

  要他把……c-h-ā进安成璧身体里,他实在是恶寒得直起j-i皮疙瘩。

  如果不是情势实在紧急,他几乎要怀疑安成璧是故意中了这种毒,因为虽然彼此没有说明,但他知道长安王痴恋自己。

  他也无可奈何。

  安成璧观他情形便知道他在想什么,但长安王心里存着痴念头,总觉得他对自己尚好,也算有意,万一借此机会能打破他的心防,可能自己便能夙愿得偿。

  于是安成璧用x_ing命去赌,他仍然身先士卒,能咬牙忍耐的便自己忍耐过去,卫止戈每每犹疑又忐忑地问他还受不受得了的时候,他都洒落一笑道:“本王无碍。”

  然而看着卫止戈那如释重负的神态,他的心又开始抽痛。

  最终仍然是忍不下去,x_ing命攸关,卫止戈只能解了彼此衣袍。

  他背对着安成璧脱下寝衣,没解束发,头发像塞外游牧民般不羁地甩在一肩上,伸展脊背时优雅凶猛如猎豹。

  长安王欣赏着,极力克制自己不要失态,也不敢去摸。

  其实他是想摸一摸的,也想搂住钟情的人,但卫止戈背对着他,淡漠道:“我不喜欢男人。”

  安成璧强笑,纵使骄傲如鸿鹄,此刻也为他折翼,一口一口咽下苦果:“我知道。”

  于是他们便慢吞吞地肏了起来,安成璧咬着一条汗巾子,自己摆成屈辱如犬的姿势,小心不让卫止戈看到或摸到自己的x_ing器。

  卫止戈还说:“……你可千万别出声。”

  安成璧回头冲他眨了眨眼,仿佛是在说:“你干我吧,我不叫。”

  卫止戈几乎能想象得到他那略带点委屈的撒娇语气,长安王这样的天之骄子,一旦柔软下来,当真是个中滋味不足为外人道。

  于是卫止戈的身体违背本心,他几乎是立刻就硬了。

  这令安成璧也有些欣喜,他没想到会这么顺利,被卫止戈的y-in茎Cào到x_u_e心,腰痛得僵直时,他却感到狂喜。

  尽管卫止戈立刻就把他的脸向下压去,紧紧捂着他的嘴唇,不准他泄露一丝声音。

  第二天卫止戈仓皇而逃,完全没想到他是第一次,被干出了血。

  长安王也不是吃素的,他慢悠悠在帐中饮茶,又叫了个英挺非凡的侍卫来服侍自己洗澡,还命管宁故意把卫止戈引来。

  卫止戈先听到水声,再听到安成璧的笑声,脸立刻就黑了。

  他一入内就看见长安王慵懒地倚在榻上等他,还是亲密如昔,仿佛昨天的事没发生过,更甚者,离着他远远的。

  “你要是实在接受不了,本王会找别人,昨天只是应急,实在是对不住了。”长安王一挥扇,遮住眉眼弯弯笑意狡黠,把他说得像条撕烂了就没用处的亵裤。

  卫止戈不知为何,一想到成璧倒在别人怀里,用那种异常乖顺的眼神垂涎地看着别人的下体,就浑身焦躁得坐不住:“你要找谁?!”

  长安王四处看了看,貌美小侍卫早被吓跑了,只有管宁好奇地待在旁边看戏,当即一指管宁道:“就小宁吧。”

  卫止戈立刻看向管宁,管宁直接被他看得跪在地上告罪不已。

  就因为这随意一指,卫止戈一直不同意管宁去做王府的侍卫长,每次来还都要狐疑地打量他,直到他和蕊云定了亲,卫止戈对他的态度才算回复如前。

  卫止戈是不喜欢男人,更不可能喜欢安成璧,但在长安王狡猾的诡计里,他渐渐沦陷。

  班师回京的庆功宴上,他被长安王买通内侍灌醉,醉后便见一名翩跹美姬攀了上来。那时他已很习惯和安成璧上床,往往没受伤的时候两人也心有灵犀地做了起来,安成璧老是对他的手又咬又舔,在床上黏人不说,还爱用长腿缠着他不让他出去,长此以往,他不得不松了捂着长安王口唇的手,才能两手都握在那劲腰上狠命冲刺。

  自然,长安王也就ji-ao 床叫得又浪又甜,一声比一声情意绵绵。

  卫止戈对自己产生了莫大的怀疑,醉中见一名容貌清冷,缥缈若姑s_h_è 仙子的美姬前来自荐枕席,当然是大喜,立刻便要证明一下自己不喜欢男人,搂住了美姬的腰肢。

  自从和兄弟发生了那种关系,他再没法对着女人尽兴,然而怀里柔若无骨的美人不同,竟然又韧又嫩,不管他摆出怎样蛮不讲理的姿势都能应和,且笑声有点低哑,听在耳朵里清清凉凉,很是舒适。

  直到他s_h_è 在人家体内,他才反应过来,这声音像是成璧。

  第二天睁开眼,果然,倒在他怀里的是穿着一袭羽衣的长安王。

  堂堂长安王,为了他甘穿女装,甘为妾妇,用心不可谓不深。

  安成璧见他抚摸自己脸颊,神色复杂,还颇为依恋地在他掌心蹭了蹭,心中很是喜悦。卫止戈从此以后应该就不会害怕看到自己的脸了,哪怕要自己次次穿女装也不是不行。

  天长r.ì久,他总能调教得卫止戈跟上他的步伐。

  大概卫止戈r.ì常的行止落在所有人眼里,都是他也喜欢长安王,但只有他还坚称自己绝不可能爱上男子。

  连皇帝都看不过眼,情知弟弟早晚会受伤,虽不至于在公事上迁怒,但也不大愿意卫止戈再在御前伺候。

  卫止戈经皇帝一点,终于发觉事态严重,半年多前,他抱着安成璧,面对面,看着安成璧的眼睛颠鸾倒凤了一次。

  长安王平素亲和归亲和,仍有气度,教人完全难以想象,他在床笫间怎么能那么贴心,想摸哪里或者想用什么姿势肏他,他往往自己就送了上来,呻吟声还带着全然的依恋信任,卫止戈总能被他刺激得头皮发麻,肌r_ou_紧绷到炸出青筋。

  安成璧看向他的眼,次次都是留恋,是勾连,眼波潋滟,惊艳了世间波涛。一如长安王本人,能弄潮御龙,也能听雨惜花,疏狂清隽,纵情任x_ing。

  卫止戈心口漫过不舍,那股阵痛甚至令他都觉得危险,但他还是说出了口:“你的伤……该好全了吧。”

  安成璧一开始没理解他的意思,笑着仰起头,搂着他的脖子,在他浓眉间留下亲昵一吻:“早在回京的时候就好了,天下太平,不和人拼生死,本来就什么事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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