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春+番外 作者:二食号珍【完结】(18)

2019-04-14  作者|标签:二食号珍

道是让他糟蹋,便不会反悔,康岐安见此情此景亦急得满头大汗,也不顾龇牙咧嘴痛得难受,躺平了身子,在手心吐了些唾沫,涂在那处。

再入珍珠,虽不易,但勉强还是含着痛吞了进去。

拇指头那样大的珠子,怀旻就亲眼见他一点点没入x_u_e`口,赭红的褶子撑开了,变成胭脂一般的颜色。艳红娇媚的色泽如火,从眼睛一路烧到五脏,脑子里炸开烟火一般好看。

怀旻欢喜,就给他一点甜头,用脚尖挑一挑他腿间垂软的东西,脚掌轻轻地踩下去搓动。

康岐安呼吸加紧,身后的甬道也松软些,怀旻适时又添入一两颗。

想及自己,床事上快活是要在里面蹭对了地方,不时便会忘乎所以,不知康岐安内里是否也同样有那销魂处?怀旻心中想的越发龌龊,想看这比自己高壮的汉子意乱情迷,在自己身下哭爹喊娘。

想着,趴在他身上喜不自禁地亲了两口,手指往他甬道里探,夹着珠子四处乱撞。这一番在其内里翻江倒海,康岐安半硬的 y- ín 物疼地硬是软了回去,覆在怀旻后背的手微微颤抖。

“蠢货,我第一次被你弄时未见得这样疼!装模作样!”怀旻朝他腰上拧了一把,皮都快给他掀下来一块。

“嘶……”被他里里外外地折腾,康岐安倒吸一口凉气,额上带着冷汗,单手撑起半边身子,话音喑哑道:“你闹痛快,我不喊疼。”

接着往怀旻嘴上啄了一口,只离开刹那,又重新含住唇瓣,细细吸`吮,伸出舌头纠缠。

怀旻在他体内作妖的手指渐渐放轻了力道,另一只手从他腰身上移开,往上撑住肩膀,借着高势将舌头压回他嘴里,遂即在上颚一刮,又吮他的下唇,上下齿合拢轻咬一下,再探入其中深深地吸舔。

这样主动而热烈的亲吻,怀旻从来未做过,不知今日发了什么癫,就想放肆一番。

康岐安的手在他腰臀之间上下移动,带着他的身子往自己身上磨蹭,两人的x_ing`器就交叠夹在小腹之间,贴着皮r_ou_,通着热度。

一切都在煽风点火。

康岐安突然全身一个紧绷。怀旻带着确认的心思,又将珠子滚动回去。

康岐安颤抖了一下。

捻出珠子,搓了搓自己已高高立起的茎身,抬起他的腰便往里塞。康岐安顺着他,甬道一吸一放,颇具章法,不时讨赏一般压过脖子与他唇舌交缠。

如此两三个回合,总算整根没入。

康岐安学着怀旻往日的语调问他:“喜欢么?”

这一听是讽刺,怀旻当即抽动两下,立马答道:“虽此处不大会吸……但我喜欢,喜欢极了。”

被顶到销魂处,两声闷哼溢出牙缝,康岐安深邃的眼眶染上一层微妙的赤色,浅浅地透过原本的肤色显露出来。

怀旻满肚子祸水终于不用光使嘴上功夫了,身体力行的大好机会把握住,贯穿数十下都指着要害重重打进去,撞得他措手不及,神色迷乱。

忽然停下来,捧着康岐安轮廓分明的脸庞,赏了几个吻,粲然一笑,r_ou_茎在温热的甬道内缓缓与他最难耐的地方厮磨。

他的笑牵动眉目,依然是那样好看,康岐安由始至终眼睛都舍不得离开。

他常会有谄媚讨好的笑,妖冶无比,摄魂夺魄,但不免惹人嫌。这样真正是因他想笑而笑出来,哪怕是鄙夷是不屑的笑,康岐安甚少见过。

他梦见了什么,能这样笑?但凡叫了自己的名字接下去就是一顿好骂,或是冷嘲热讽y-in阳怪气。不知可是见到了大救星,笑得这样好看。康岐安越想心里越堵得慌。

幸好方才撵走了下人,康岐安叹了口气,替他将动乱的被子再次盖好,将人往怀里再搂紧了些。

怀旻昏睡中梦魇甚多,又是乱骂又是说一些不明不白的胡话。说话使人想入非非的也就罢了,全身上下没一处安分,又是摸又是蹭又是亲。

见他梦魇中发了情,康岐安早被他惹起来的火也憋不住了,唤他两声没有反应,就将两人东西并到一处搓lū 。

怀旻不见舒爽,只见y-in阳怪气,或冷笑或发怒,一双手抱着他的后背四处窜火,十指并用,不时还往腰臀边去。

与自己的情事就是他的梦魇。康岐安都这个年纪了,猝不及防被这样的事深深伤害到。

康岐安至始至终不知道的是,梦里,怀旻狠狠将他蹂躏得神魂颠倒。两人翻云覆雨,连呼吸和低吟都绞在一起,泄出几次方休。康岐安的甬道最后都开始痉挛,无意识地张合吞吐。

事毕,怀旻趴在他胸腹间歇息,物什软在s-hi腻滚烫的甬道里,依依不舍。腿间糜乱的水渍被指头大的珍珠点上昂贵的色泽,就地作画,铺陈在随意落下的衣物与毛毡上。

一眨眼,怀旻眼皮尤其沉重,隐约见着康岐安呼吸平稳地睡在自己身旁,将自己揽在怀中。

这什么乱七八糟的梦,太荒唐了。怀旻想着,往康岐安怀里钻了钻。

既然是梦,那就再贪一会儿暖意。

23

康岐安门前有一株花树,三年来,未曾呵护关爱。曾见其开过桃花、芍药、虞美人,乃至于罂粟,但从未开过梨花。一朝移至他处,满枝如缀珍珠,纯粹而洁白,柔而不弱,刚而不强。

庆幸将其移于他处,才能水土适宜,花香袭人。最好的花,当开在山野烂漫处,而非一人门前。康岐安能恰巧行至此处,匆匆一瞥,已是万幸。

罗幕里……若是梨花落进罗幕里……

会直白,吻得干脆但小心。会羞怯,抚摸情人的脸庞时,耳后根会微微泛红。

手臂会攀上对方的脊背,云`雨巫山情意正浓时,手指就一点点扣紧。心脏血脉跳动连着指尖,与情人的呼吸、脉搏一同跃动,骨r_ou_交融。

不必刻意魅惑,呼吸之间,都是醉人的酒,发情的药。

但不知是在谁家的罗幕里。嫉妒得叫人发狂。

康岐安想追上怀旻,问方才谈笑者何人,因何事而笑?终是提不动步子。

还是将目下的事先办完,好好思量打算过再见面。此事不能仅仅做到不违本心,还要做到一一周全,才算妥当。康岐安时刻告诫自己,不能Cao率鲁莽。

周旋,翻案,指认,如履薄冰。为避嫌,甚至不曾私下造访过施齐修。

暂时忘了怀旻,康岐安有得忙。

怀旻欲上堂为其父证,但为人子,其空口证词无效。唯一的物证卖身契,早被陆巡抚一把火烧了。

施齐修近日来总不得空见他,但凡有进展立马会遣人告之。怀旻体谅他涉难犯险,不敢有一丝一毫逾矩的行为,心中虽焦急,但依然日日朝九晚五做自己的生意。

又听闻康岐安携证据赴宛北,怀旻大吃一惊,原来他也参与此事。真是造化弄人,竟有这么大一桩恩情等着自己。如此,就是找人替他刻碑立传也不为过……

只是,他商贾出身,怎会涉足官场之争?又为何要帮父亲翻案?

父亲的友人,熟络的亲戚,姓康的有几家,可未曾听闻哪家有儿在宛南做盐商的。康岐安究竟是什么来头?或是表哥能许他什么好处?此事过后,再好好问问表哥。

转念又想。

不过康老爷也真是阔,好几十两银子,丝毫不放在心上。他不急着要,这银子攥在手上,自己还嫌烫呢。

择日找机会赶紧主动还了。

李行致近来日日都找自己,他自称是施齐修派来的“专人巡抚”,这“专人巡抚”即只安定一人的情绪,照顾一人的感受。

“莫要烦闷,打烊后随我去寻金屏儿姑娘可好?我见你眼下乌青几日都未消过,不若暂忘片刻,换一夜好梦?”李行致见自己送来的点心怀旻也不大爱吃,又细心他夜间睡得不好,便把主意打到思蜀坊里去了。

怀旻实在不愿去,乐坊虽非妓院,但还是总让自己想起以往,心里排斥,蹙眉婉拒之。李行致不依不饶,站起身来回踱步,思索还有什么花招没使过。

劝过他几次,不必太留心自己,过了这段日子自己便立马比谁都好。李行致不知哪儿来的倔脾气,独此事不干,非要绕着自己忙前忙后。若不是怀旻知他对金屏儿姑娘有意,还真觉得有些不对味。如此殷勤,眼神、姿态像极了曾在永乐苑时那些装腔作势的酸秀才。可他阔气,不若酸秀才那样穷。要说阔气这一点,又像陆柯宗。

总之没一个是好东西。怀旻真是怕了。

“你别转了,打烊了我与你一道去就是。”怀旻想着总要应付他一样。

李行致听他语气是应付,但仍喜不自禁,眼勾成月牙儿,道晚些再见。

天一擦黑,李行致就在门口恭迎大驾。怀旻刚出铺子,被另一人叫住。

“沐穹?沐穹……”陆柯宗见他身边有人,欲言又止。这一眼深情望过来,怀旻当即起了一身j-i皮疙瘩。戒备全开,四面楚歌。

见他随行只有一位小厮,隐约是从勾栏那边过来,往家去时走到巷尾忽然碰见自己。

若今日不与他了断干净,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庙,改日他再来,还不如今日有李行致在,安全些。

打算好,转头低声对李行致言:“我与他往日有些恩怨,今日遇见就要说清楚。可否……耽误片刻?”

“既有恩怨是该说清楚……”李行致此话出口才回过味来,“我在场是否不大方便?那我先往前去,在那挂酒旗的店家门口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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