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厌顿时兴奋了起来,喜上眉梢地看了林赊一眼。容厌勾了嘴角。
他的耳朵也渐渐贴向了林赊的腹部,他满心期待地想从中听见什么。
可事实是他什么想听的,都没听见,不想听见的,却跟着就来了。
比如屋外的宦官在屋外道:“圣上,御史台监察郎到了。”
半晌屋内都没人出声,宦官又在屋外禀报起来,林赊的手这才摸了摸容厌的头顶,提醒道。
容厌也抬了头,悄声道:“不是太傅帮孤见他?”
林赊见状点了点头,正色冲外间道:“让他进来。”
监察郎听到屋里传来的是亚父大人的声音,不禁眼前一亮,他是极仰慕奉天城的这位政客的,他梦想着能见他一眼。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般快。
监察郎一进来就看见了书案后坐着的人,他又环顾了四周,才小心翼翼地问安。
“圣上不在,你且起身来说吧。”林赊正色道。
监察郎闻言,不禁皱了皱眉头,但他不知该不该在这位入住长生殿的人面前谈及正事,遂他换了话题,向林赊表达了自己的仰慕之情。
闻言林赊倒是一笑,也和他客套了起来,说曾见过他的答卷,有圈可点之处,接着他将原来容厌在自己面前夸过监察郎的话都慢慢道来。
容厌却并不想见这份和气场面继续下去,至少现在这个监察郎恰到好处地表达仰慕的话语让容厌很不安。
容厌抬手将林赊的腰带解了来,低头埋首向林赊的两腿之间,他将林赊软在丛林里的玉茎叼了起来含进嘴里。
“你、嗯……”林赊的话刚要出口,便变了味道,他低头瞥了容厌一眼。容厌正抬着无辜的眼看着林赊,那舌头却在林赊玉茎的周身游走。
监察郎也觉察出了几分异样,他对那突然止了话语的林赊打量去:“亚父大人怎么了?”
林赊忙摆了摆手,忍住了那呼之欲出的呻吟,缓了缓道:“无妨,是方才腹中胎儿不识趣,瞎闹腾。”
监察郎闻言便放了心,继续表达着自己的仰慕之情,林赊却被书案下蹲着的容厌搅得心猿意马。
他死死咬住嘴角,不让自己的声儿泄出去,那监察郎却滔滔不绝,没有停话的意思,可谓是尽心尽力了。容厌也在这桌案下尽心尽力地解决着自己招惹来的好事。
容厌将林赊完全胀大的玉茎往自己的喉咙里送去,林赊的玉茎被容厌温热的喉咙包裹着,那点快感的刺激直冲林赊脑门,让林赊的面上都染上了不自然的绯红。
监察郎却终于将自己的孺慕之情道尽,看向了林赊。他见林赊面带绯红,眼神有点迷离,又出口确认道:“亚父大人,您当真没事吗?”
“没、没事,你且……”林赊被容厌逼得箭上了弓弦,他咬牙忍下一波侵袭来的快感,继续道,“若无事,你且先退下吧。晚些时候,我会同圣上说你来过……嗯……了”
监察郎一脸担忧地看着林赊,林赊却无暇顾及他了,他的手扣上了容厌的后脑,用力地将自己的玉茎往容厌喉里送了送,而后眼前一白,身心舒畅。
第19章 二胎的故事(1)(蛋:喷) 内容
一年后。
新雪铺满歇山檐,宫中老梅又发新枝。
枝头有红梅争了先,一点殷红缀在一片白皑里,异常夺目来。
梅树遥对处,有一座暖阁。暖阁里左右推了几个火盆来,倒是真如其名,四下皆生暖意。
容厌处理完了今日的折子,听宦官说林赊领着小公主和小殿下来了这暖阁赏梅,遂他也到了这处凑热闹。
推门而入时,容厌的裘袍揽了一肩风雪,他一进门就和了门,正看得不远处厅中,两岁的容殷被林赊抱在怀中正昏昏欲睡,林赊身边才学会爬的赊春,却兴奋得很,在榻上来回爬着。
他在门内站了会儿,将裘袍除去,又待身上寒意除尽了,才往林赊那处走去,脚步稳而轻。
林赊将容殷小心翼翼地放在了另一边的榻上,还特意牵了小被给他。容殷之前因为林赊产的n_ai不够分,被容厌抱走强制断n_ai了,那之后他就不那么赖着林赊了,不像以前一定要睡熟了被放回小床,才不会哭。
容厌在榻上半趴着逗着赊春,林赊给容殷掖好被角,才走了过来。
“我听调教娘子说你最近食欲不好?”容厌轻声问道,“是怎么了?”
林赊将工部尚书托人递来的折子摆到了容厌面前:“为你头疼呢。”
容厌也叫林赊这话带了过去,他抬手拿了折子,粗粗瞥了两眼,便合上了道:“折子怎么会到太傅手里?”
“圣上先说说这城墙之事是为何?”林赊凑近了些,翻开了折子,指着折页上的小字道:“大兴土木,劳民伤财?”
“孤在雍国失踪那一两年里,起先是被歹人带到了边境,本来不筑墙是为了两国贸易往来,互通友好,可我到了那处才知道,那左右流窜的都是亡命之徒。哪还有什么经济来往可言,而且雍国马帮镖局都不敢往边境,真让那周遭成了贼窝,时日一久,便是想管也没办法”
林赊看着自己身前侃侃而谈的人,眸色渐深。那个曾经要他指点江山的人,如今却在这半壁江山前指点着他。
“晚些时候,我让人工部尚书品茶,圣上可以一道去?”
林赊沉默了半晌,容厌的目光对了过来,那目光直直地看进了林赊眼里,林赊出声问道。
“我替太傅看着赊春,”容厌凑近了些,悠然道,“我信太傅。”
他这近似悄声的话语,响在了林赊的耳边,也叩在林赊心头。
林赊的目光如心底那池叫清风撩过的春水一般,起了微澜。容厌顺势搂过了林赊的肩膀,凑首吻来,吻过林赊的下颌,林赊的下唇,林赊的鼻尖。
而后又扣住了林赊的后脑勺,容厌的眸色渐深,声音有点低哑:“太傅,孤……想要。”
容厌说完特意顶了顶要,让林赊感受到自己的热烈,而在林赊耳边的那句诱惑言也深深地刺激了林赊,林赊的下面跟着起了反应,惹得容厌勾了嘴角。
容厌叼住了林赊的下唇,往下引了引,待林赊的嘴唇微翕,又扬了头,张了嘴,送了自己的舌去叩开林赊的齿关,一点点舔舐过林赊那还混杂着蜜饯味道的牙。
而后舌顶上林赊的上颚,在林赊的上颚与舌间游走,吮过林赊的所有气息,又撩拨着林赊。扣着林赊后脑勺的手,慢慢解开了林赊的腰扣。
腰扣骤然落了地,连着组绶上的环珮一同落了地,成了闷响。这一声闷响并没有惊醒两个情感浓烈的人,倒是把床榻上的赊春小公主的视线吸引了过去。
容厌顺着林赊的后腰一点点游移向他的股缝,林赊却背手去阻止了那作乱的手。容厌这才放开了林赊的唇,看向了他。
林赊仍喘息着,他抬眼看向了一旁的赊春,见赊春也一脸疑惑地看向了自己,他的心脏抖然跳得快了许多,像是被抓了现行一般。
他横眉推了推容厌,容厌瞬时也明白了问题出再哪里,他半侧过身,逃避着林赊的眼神,煞有其事地对不太能听懂话的赊春道:”你这小人,又坏事了吧。抢了你容殷叔叔的n_ai水,还抢了你父皇的太傅。”
赊春听不懂容厌在说什么,倒不知为何陡然生了笑,还笑得咯咯的。
容厌伸了手让赊春背对着自己坐好,又放了些玩具在她怀里,这才重新回到林赊面前,手却快准狠地抓住了林赊的下身,林赊怒瞪了他一眼,到底熬不过他讨好的眼神。
一双纳了星子的眼,就对着林赊眨巴眨巴,让林赊妥协了去。
“孤给太傅摸摸,我们晚上再?”说着他就套弄了起来。
林赊自从生了赊春之后就敏感了许多,让容厌套弄不了多久,就会硬挺得直冒前液。每次都是容厌怕他s_h_è 太快,又s_h_è 太多次伤身体,便每次都控制着。
一如现在,林赊的眼眶染了绯红,像是春来的新桃,又像是仲春的晚樱,总而言之是让容厌着迷的风情。
却在容厌的手下扭动着身子,只差哼哼出声,林赊没忍住低声呜咽了来,那下身在容厌手下胀得紫红,却欲出无路。
“太傅,赊春在,她听得见。”容厌特意提点道。
林赊闻言,牙齿咬着下唇咬得更紧了,他用力地压抑着那憋胀时,快感冲脑地窒息感,又难耐地眯着一双染满情欲的桃花眸,打量着眼前的人。
疼是骤然从下腹来的,直让林赊瞬时变了脸色,两眉拧紧了去,连唇色都开始苍白起来。
这一幕也骇到了容厌,容厌赶忙放了手中物,替他套弄出来,让那白浊一股股地s_h_è 到自己掌心。
而林赊的下腹却愈来愈疼,他攒紧了容厌交叠来的衣衫,在他耳边,压抑着轻声道了一个字:“疼。”
容厌瞬时搂住了他,问道:“何处疼,太傅?太傅!孤……”
“御医……”林赊道。
“对对对,御医,”说时迟那时快,容厌将林赊平放到了榻上,这时赊春许是也感受到了什么,呜哇地乱叫了起来。
容厌当机立断地将赊春抱了出去,叫宦官看着,又差人去叫了御医。
御医来时,林赊已然痛昏了过去,额角还噙着冷汗。张御医见状,也觉不容乐观地伸手探脉、
容厌站着床边,更是连大气都不敢喘,直到御医放下林赊的手,他才急切地问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