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臣要恭喜圣上和亚父大人了。”他故意顿了顿,“是喜脉。”
闻言的容厌心下一惊:“喜脉?您再诊诊,那一枚诞子药还在孤这里,怎么会……”
“不会错的,倒是圣上,不过刚才您与亚父大人……”御医叹了口气,“亚父大人不如圣上年轻,又是前三月,禁不得激烈的事,还望圣上切记。”
容厌这才有苦说不出了,他只帮自己的太傅解决了一下生理需求,怎的成他吃了太傅,他那处可是有一两月没和自己太傅的后面交流了。
御医见容厌没有说话,以为容厌是愧了,便也只有言尽于此了,他提笔写方,让门外候着的宦官备下药材好煎药。
回头见容厌仍立在床榻前,看着合着眼的林赊,一动不动,他开解道:“亚父大人并无大碍,只是今来不如往昔,痛觉敏感,才会如此。至于亚父大人为何还会有这种情况,老臣还要研究研究才能给圣上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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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断n_ai
“太傅,寻孤?”容厌刚下了早朝,便叫调教娘子唤进了长生殿来。
上一次这么着急,还是林赊产了初r-u不久,晨时醒来,胸口胀得发慌的时候,后来容厌每天上朝前都会替林赊吸上一吸,免教他被涨n_ai影响地双眼发红,我见犹怜。
“嗯。”林赊咬了唇,看向了调教娘子,示意她先领着宦官们出去。
见外人都走尽了,容厌才凑到了床边,看向了林赊,说着就往林赊的胸前凑去:“怎么了,太傅又涨n_ai了?”
“不、不是……”林赊欲言又止地看了看容厌,才小声道,“n_ai,不够喝。”
“嗯?”容厌闻言心头生了不安,他一瞬间觉得自己的口粮可能要面临减省的局面。他顺势将祸水东引,装模作样道:“那便让容殷断n_ai,都多大了,怎么还和赊春那小丫头抢。”
“无妨的。御医说了,那种事……能催生一些,还是可以分他一些的。可、可我自己试过了……”说着林赊摇了摇头,道,“不行的。”
“那……那是,哪种?”容厌一本正经地问道。
林赊想来方才的话都开了口了,这事也忸怩不住了,他一闭眼咬牙吐露道:“房事。”
容厌的眼里陡然升了讶然的神色,揶揄道:“房事,不是当两人才能,那太傅自己是如何,试的啊?”
说着容厌就见林赊的耳根子r_ou_眼可见的红了,容厌的手攀上了林赊的下腹,轻声问道:“太傅背着孤自渎?”
容厌的手在林赊的玉茎上上下套弄起来,林赊舒服地闷哼了一声,从他生下赊春开始,容厌就不敢碰他了,而他自然有欲望也不敢明言来,连这容厌口中的自渎事这几月来,也就做了一两次。
容厌的另一只手,慢慢地攀上了林赊的r-u首,轻轻揉捏着,他低声询问道:“可是要这样啊?”
“嗯……嗯,呃……嗯。”林赊舒服地点着头,还带着几声呻吟,让容厌的下体都起了变化。
偏容厌还忍耐着,难能可贵地端着君子作态。
其实是张御医再三叮嘱了,林赊的身子暂时受不得情事,倘容厌逞一时之快,只怕后x_u_e甬道必要被这激烈事影响,若是感染只怕林赊后面也不得安生。
这话是真的骇着容厌了,容厌那时都想给自己的下身上个锁,免教后来忍耐不得生了什么事故。
不过这个想法到底没实现,容厌的忍耐力还是可观的。
林赊r-u头越发胀大来,林赊高挺了挺自己的胸口,喉头动了动。
他感受到了自己胸腔里的变化,似有什么在渐渐积攒起来。
他咬着下唇轻哼一声,道:“快、快一些,要……要够了。”
容厌闻声,手下搓揉着林赊r-u首的动作更快了一些,他还故意扣弄着林赊的囊袋,让林赊的下身更硬挺了些。
林赊自己也抬了手覆上自己的另一方r-u首,搓弄了起来,胸口有一种异样的快感奔腾而来。
林赊猛地一屏息,容厌便觉得指尖s-hi润了,林赊r-u头挺立着,r-u孔大开来。一股r-u白色液体从容厌手握的r-u首里喷了出来,而后又汩汩地淌了出来,n_ai香顿时在长生殿内蔓延开来。
容厌的眸色渐深,连声音都哑然了,但御医的叮嘱还犹言在耳。他压抑着自己心下的冲动,道:“太傅,孤,孤先出去一会儿。”
说完容厌顶着身下的小帐篷,落荒而去。
容厌走出去给自己找了间屋子冷静去了,待他冷静完了之后,他还是做了个重大的决定。本是不为难他太傅,也不为难他自己的原则,这段他不能碰太傅的时间里,那容殷也得跟着他“茹素”。
说着他便下了令,给容殷找了个侍婢,强制着容殷断n_ai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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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二胎的故事(2)(蛋:造人 + 咬) 内容
而躺在床上,闭上双眸的人,却对他为何会有喜脉,心知杜明,也对那纵情一夜,经历的事,记得清晰。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奉天城临着中秋时,总会摆上几条街的花灯。
这日容厌和林赊一人怀里抱了一个,悄悄地出了宫阙,去了城中夜市。
容殷大抵是平生第一次见那么多花花绿绿地东西,在容厌肩头兴奋起来,左要伸头去看,右要抬手去摸。容厌的好兴致都要给容殷的不安生给败完了。
林赊一路上倒是说过好几次要和容厌换一换,让容厌抱着相对文静许多的赊春。毕竟赊春还看不懂这是五光十色的东西,只在林赊怀里将眼珠瞪得溜圆,不住冲林赊笑。
但容殷大了,抱着他,怎么都比抱着赊春这种不知事的累,容厌大抵也是怕累着林赊,才一味拒绝着。
容厌和林赊并肩走在这条周遭挂满花灯的长街上,喧闹的人潮将他们两大两小包裹在其中,容厌一手抱着容殷,一手在林赊的肩头悬着,小心翼翼地护着。
蓦地容厌出声:“太傅。”
“嗯?”
“原来我曾梦见过这一幕。”
“是吗?”林赊侧首。那身后花灯暖色的光映在他的温和的面颊上,让他的笑也平添了一份暖意。
容厌的喉头微动了动,半晌才匆忙移开目光,道:“嗯。梦里就是这样,我,太傅还有我们的孩子,走在宫阙外的长街上,好像也是一个中秋节,我们一直走了下去,走去了……”
容厌的声音骤小,似乎在回忆着什么,林赊顺嘴问道:“走去了?”
容厌其实想起了去了何处,是他和林赊在宫门外分道扬镳了,他进了宫阙门,做他的圣上,而林赊回了府邸,做他的太傅。
但容厌眼珠走了一转后,急中生智道:“走去了亚父府邸。”
林赊为他的话生了疑惑,顿了半饷,才似乎有所顿悟:“想去我府上?”
“想去……”容厌凑近了些,低声道,“有太傅的地方,想和太傅贪欢半晌。”
说着他便一下吻住了林赊侧首过来的唇。
人潮里的两人被长街上的光怪陆离掩去,反而不减风月,倒添长情。
而后他听见了林赊在他怀中,轻声问道:“要……再添一个吗?”
“添……什么?”容厌试探问道。
“没、没什么,”林赊的目光陡然闪烁起来,他不知道自己为何在这会儿起兴胡言乱语地问了这话来,他本是想等入夜再问的。思及此,他抱着怀中的小赊春往前走去。
容厌两步跟了上来,看着林赊逃似的模样,却认真道:“不添了,太傅上次受了大罪了,我……”
林赊当时生下赊春时,他是亲眼见着的,场面惨烈的,他当时便说不会再让林赊经历了。
大抵他的父皇待父后也是这般,所以那往后十余年里,宫阙里只他一个皇嗣。容厌如是想。
林赊闻言顿了脚步回头,眼里生了波澜,他是今日才知了容厌心头的顾虑竟是因为自己。
他眉梢似有春风驻来,双眸含情脉脉,语调温和地邀请道。
“回我府上吗?”
容厌的眸里掩了星子的云翳似乎在这一刻散去,他目光熠熠,勾了嘴角,活像讨得了糖葫芦的总角小儿。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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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关于行宫理政
林赊五六个月时,正是春好处。
林赊这次孕期里,因为容厌有顾忌,也比前年要成熟了许多,所以每次房事都比较节制了,让林赊的腹部不似上一次怀赊春是那般大。也正是如此,也让林赊的心情比上次要好上许多。
容厌见状便拉着林赊去了京畿的行宫,踏青赏春。
这日林赊在榻上午憩,容厌正坐在锦屏外的书案上看着那新官上任的御史台官员递上的谏言,谏言上净是些文绉绉的话,翻来覆去说了几遍,统共也就那一两个意思。
但听人说这官员就是这么个x_ing子,容厌又想着那御史台官员一会儿要来叙事,他不免就有些头疼。
林赊近日小憩醒早,便起了身,走到了容厌身边,见他眉头紧锁,一边撑了后腰,一边问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