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父+番外 作者:拉灯狗【完结】(5)

2019-04-15  作者|标签:拉灯狗

  御医回身将药单子拿了起来,道了句“失言”,未待林赊细问便找了指导熬药的藉口离去。

  而林赊信了御医给容殷断n_ai的法子,稍晚些时候,便叫人端了一碗n_ai来,小心地拿匙哺喂,最后还是在林赊怀里,待林赊取了r-u塞,将胸口r-u水喂到他嘴里才止住了哇啦哇啦的哭声。

  起初林赊还以为只是容殷没适应,后来一连试了半月,这小的不仅不肯断n_ai,有时气急了还要咬着林赊的r-u头不放。

  小的生了牙,那林赊一由着他,这r-u头就被咬得殷红,夜里大的自然脾气更大了。

  这日夜里,还未入殿就听着宦官跟在容厌身后提点了什么,容厌一拂袖,连着冲那宦官道了三个“滚”字。林赊听见了声,放了怀中睡熟了的容殷,启了门问容厌他是怎么了。

  夜色里的君王抬头,宫阙明灭的烛火前,是方哺了容殷的林赊,那衣衫都是将将拉上的,殷红的r-u粒还挺立在衣衫下。但月光斜打在林赊肩头,总让容厌觉得林赊还是当初在他父后死去后,拉他一把的那个端方君子。

  容厌二话不说就将林赊拥入怀里,之前的火气仿佛都化作了他低首极温柔的一吻。

  这是他第一次这么既不强势也不讨好地吻着林赊,唇瓣相互碾磨着,舌尖轻轻叩开林赊的齿关,向深处感染着林赊的那份温热气,还有一股淡淡的n_ai香一直萦绕在他耳边,让他欲罢不能,他一时情急,吮着林赊嘴里的那属于端方君子的味道

  林赊半生不羁,却没历过什么风月场,他叫容厌这般温软缠绵来,瞬间忘了呼吸,嘴里的空气都快被容厌吮的一干二净了。

  容厌放开了他,头顺势埋首到了他的颈间蹭了蹭。林赊怕扰了容厌,也就仍他抱着,又怕容厌会误会什么,这手一直不敢环过去,也不没有像旧时一般拍他背安慰。

  半晌容厌在林赊肩头动了动,在林赊耳边小声嗫嚅了句:“太傅,不要离开孤。”话里的乞求意味太浓了,浓到林赊都有点不知所措,愣了半晌才轻声道:“先进来?”

  容厌听见了林赊的话,眉瞬间耷拉了下去,大抵是因为林赊没应他的话,他又蹭了蹭林赊,嗅了嗅他颈项间的n_ai香味,才点了点头,放开了林赊。

  林赊退了半步,引他进屋,才迈前一步去合了门。林赊没想到的是这门一合上,容厌就迈了半步逼来,林赊背抵着门,被他圈住。容厌的眼里还纳着没有涌出的泪花,看得林赊心头一软。到底容厌无论再过多少年,在他心里都还是那个孩子罢了。

  他沉声问道:“怎么了?”

  话音还没落,容厌的眉头就有愁云骤来,似乎方才被月光与林赊压下的火,又燃了上来。

  他凑首啄吻了林赊一下,似乎又不满足地要落吻下来,这次林赊却没让他如意,他偏了偏头,抬手抵在了容厌的肩头,止了他的动作。

  他这一动作,那薄雾浓云就瞬间笼到了长生殿。容厌抬手抓了他的手,强硬着落吻下来,下面不停地磨蹭着林赊,磨蹭得林赊也有了反应,他才趁着林赊喘息时,将人打横抱起,丢上了长生殿的凤榻。

  他转瞬欺身上来,埋首在林赊的胸前,用牙叼出了那r-u塞,故意在林赊眼前晃了晃,才将r-u塞吐了出去。而后埋首到林赊的双r-u间。林赊白日才叫调教娘子补了r-u,想着容殷如今要的也多,就多让调教娘子灌了些,所以这胸部不仅鼓着,更是在容厌取了那r-u塞后,殷红r-u头上就汩汩地往外吐着n_ai。

  容厌见了这红琼吐蕊的一幕,眸色更深了,一张嘴叼了这边的r-u头,汲取着r-u水,另一只手覆上了那边的r-u首,故意捻捏着r-u头。待他吮够了,才抬头看向了眼眶微红的林赊。

  林赊惯是抵不住他这般玩弄r-u首的,自从容厌之前发现只他这般一捏一捻一吸一弹,林赊必然红了眼角,浑身难耐以后,他就每次都从这里开始。

  容厌撑起了身,替林赊拆了束发的玉簪,问道:“亚父想回朝堂吗?”

  林赊被他突然止住的动作唤回了神,又听他这般问道,大猜到容厌今日为何发火了。

  “我……这样大抵是不能了。”林赊的目光向自己的胸前看了一眼,眼里顿时生了段无可奈何,大抵连屈辱都没了,都变作了无可奈何。

  容厌偏首,认真地解读着林赊的话,思考了一阵,眉头却未舒开:“那太傅还是想做亚父,想回朝堂,想……”他瘪瘪嘴,小心翼翼地把心头得来的总结说出来,“想离开孤身边?”

  “容厌。”林赊没见过容厌这么孩子气的时候,他抬手想安慰容厌,却又顾虑到容厌会会错意,反是冷声正色道,“我待你,从没有男女……唔。”

  “之情”二字还没被林赊说出来,就被容厌堵在了嘴里,容厌有些手忙脚乱地挑逗着林赊的敏感处,他看着林赊的那双如霜雪覆来的桃花眼,心下生了一段不可名状的不安。

  他的不安一直在胸腔里泅渡着,找不到一块浮木来疏引开,反而似被怒火点燃,愈演愈烈,愈燃愈偏执:“太傅又要推开孤?太傅把孤骗去雍国还不够,现在还要把孤发配到哪里?”

  林赊看向容厌的眼里生了愧,是心软了,到底想过抬手拍了拍容厌的背,轻声道一句“好孩子”的。可手还没伸到,容厌就先他一步动作了。

  容厌似乎在泅渡的偏执里找到了浮木,他目光一亮,找到了能留住太傅的法子。说时迟,他朝林赊的下腹伏趴下去。

  他含住了林赊的玉茎,口腔的温热惹得林赊一声呻吟,大抵林赊自己也听见了,他咬了咬下唇,将呻吟的尾音压在了嘴里。

  容厌却不管不顾卖力地吞吐着那林赊的玉茎,轻车熟路地在玉茎胀大时,用舌尖划过了那铃口,让林赊浑身一颤,那玉茎也在容厌的嘴里抖了抖。林赊难耐的扭了扭,他用着自己最大的理智看向了拿在他身下的为他咬着的孩子,他抬手想推了推那人的肩。

  容厌却不为所动,反是将他那胀大欲s_h_è 的玉茎往喉深处吞了吞,忍着欲呕的想法吞吐着林赊。

  林赊到底是抗不过那喉管的紧致温热,仰首挺腰,咬紧了唇的一声闷哼,眼前白光一闪,那点白浊便都交代到了容厌的嘴里。

  容厌费力地咽下了那股白浊,勾了勾嘴笑,这味道大抵是他尝过的最甜的。他凑近来,像是要跟林赊邀功,声音里却满是央求:“太傅,留在孤身边。”

  大家好 我不知道这样更新你们能不能看到 唉 发重复的痛

  今天的内容还在审核,小姐妹们可以晚一点来看

  再次感谢留言的小姐妹们 我没有一一回复,抱歉惹。

  有彩蛋 彩蛋是关于r-u塞 嗯

第5章 太傅,就一次(蛋:cao失禁)

  琉璃瓦上,长风徐徐,檐下梁头,小燕新窝。

  下了早朝的容厌这几日总叫那些朝臣绊住了。待他在理政殿送了一波衷心老臣离去,这宦官就将今日推成小山似的奏折搬来了。

  容厌拿了几册折子来瞧,没看几眼便怒火中烧了来,合了折子便要掷远去,还是宦官上前来拦了这一手,说尽了好话,才止了容厌的火。

  “左一句亚父,右一句亚父,孤的太傅,他们倒比孤都上心了?”

  容厌气不过地抱怨着。这几日的折子里,无非是为亚父开脱,为囚亚父当交由刑部处理的折子。左不过是道他无罪,道容厌不应再囚着亚父的。

  朝臣是在向容厌要人了。而上一次奉天城里出现这样的情形还是容厌的父皇立了当时奉天的一流人物宋覃厌为后时,宋覃厌即是容厌的父后。

  “亚父大人这些年,俨然是朝臣敬仰的端方君子。圣上也是知道,之前继后临朝,不也还特地去了亚父府邸,力请亚父辅政,这才压住了朝堂。圣上……”宦官说着突然觉得心头骤寒,抬眸一看便见容厌面容冷峻地盯着他。

  他蓦地想起了容厌不喜旁人将亚父和继后说在一处,之前亚父和继后的那点弯弯绕绕情情爱爱的牵扯,放在整个奉天城里也没几个人能理得清,更别说容厌,容厌自然是宁可信其有,也不愿信其无的。

  宦官察言观色来,抬手连连掌了自己几个嘴巴子。

  容厌见状冷哼了一声,问道:“继后还去了亚父府邸?”说着他一拍案,兀自赌起气来,嘟囔了句,“亚父还说没有私情,哼。”

  宦官闻言更是只有噤声,生怕自己说多了句又连累了亚父。容厌的目光却在那些奏折上徘徊着,蓦地问道:“亚父大人一旦回了朝堂,这宫内便不能留他过夜了?”

  “依着规矩,朝臣是不得擅入内闱的。便是先后,也是在朝堂和先帝之间做了抉择的。”

  可容厌不敢让林赊来做这个抉择,他太清楚林赊会选什么了。他父皇那时候有太多东西可以留住他的父后,而他,一个除了一厢情愿就一文不名的人,哪有什么来留住林赊。

  可他还是想,想将他的太傅留在身边。

  “去请那御医的学徒来。”容厌冲宦官道。

  未几,那御医身边的小学徒被宦官接来,容厌立即放下了自己手中的笔,屏退左右,问道:“你师父的药可准备好了?”

  “准备好了,师父说,之前几日喝的药,已经让亚父的身体可以接受诞子的药了,若圣上和亚父大人都想好了,这几日便可行此事。”小学徒唯唯诺诺地说着

  “可……若是太傅气孤,就那样真不要孤了……”容厌还是带着几分犹豫,前几日这小学徒突然找来,说有办法让太傅留在圣上身边,容厌虽病急,却还是不敢乱投医,问了那小学徒条件,听说小学徒要换的是那天家才存着的诞子药,也就这么应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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