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暖自知 by 二阳废柴中/微阳/二阳从来不三俗【完结】(12)

2019-04-16  作者|标签:


(二十八)尾声

现在再让任强回想到底具体是哪天正式搬过去和安凉生一起住的,他也说不清了。只是模模糊糊的记得是他们经过一个冬天的交往,从春天开始,偶尔的留宿演变成安凉生家的衣柜已经挂起了他的衣服,到了秋天就越来越多,有占据大半个衣柜的趋势。最后到了又一个冬天,他不厌其烦于两边来回奔波,也舍不得安凉生营造起来的安乐窝,于是干脆跟父母说自己在外面租了房子,理由就是小丫越来越大,需要一个属于自己的房间,所以他搬出去是最好的方法。

然后他们磕磕绊绊的过起了日子,生活平淡而又琐碎,有争吵也有退让,可是却比想象中的顺利太多。

安凉生性格好脾气好,虽然比任强年纪小,但处处都是他出力多,让着任强的也多。

任强总觉得是自己过去过得太坎坷,所以现在老天看他可怜,让他遇上了安凉生,而安凉生真就像当初承诺的那般,让他的生活彻头彻尾的改变了。

安凉生总说这是任强他自己的努力,因为他当初也在打赌,如果任强肯为他努力,就算他赢了;如果任强只是个不知进取的废物,那就算他有眼无珠。

而事实证明,他是赢了。

不仅赢了任强,还赢得了任强家人的认可。

虽说中间有坎坷,但他还是满足的。而这中间的分别,也许正是考验他们感情是否坚固的转折。

安凉生从外地回来,差不多已经是一年后了,因为省里下了文件,他们这批调职锻炼的必须延长实践时间,因为半年实在太短,无法充分考察工作人员。为这,任强发了顿脾气,可后来还是没忍住开车去看安凉生,看见他在那边混的愈发如鱼得水,得了个到时间肯定会回来的承诺,这才放心回家。

一年时间,能让人改变很多,可当安凉生拉着行李箱看见一身利落的任强在火车站接他的时候,不由得就笑了。

已经数不清多少日日夜夜没在一起了,任强还是老样子,只不过眉眼之间,更有种自信在其中。

今年夏天,任强他们从银行贷了款,成功的把公司扩大规模,成了当地小有规模的物流企业,只用了差不多一年的时间,便让同行业的人刮目相看,可以看出任强他们付出了多大的努力。

安凉生当时虽然身在外地,可还是从省级周报上看见了关于任强的新闻,这跟任强在电话里的轻描淡写非常不一样,说实话,那一刻他特想骄傲的跟周围的人说,喏,报纸上的这个任强,就是我的枕边人呢!

可那地方,自然没人分享他的喜悦,因为那份周报,每个星期都会有一、两个企业家什么的上去,任强只是其中一员,大家对这种宣传方式,自然是见怪不怪。

不过李杉倒是给他打了电话,电话接通了半天才磕磕巴巴的问,报纸上那货真是任强?安凉生想起以前李杉对任强的评价以及语气中的不屑,不由的就笑了。说:“怎么样?有没有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的感觉?”

“真的看不出来,时间那么短,他就能有这种成绩。”

“那当然,我管教的好。”

“是呀……”李杉喃喃的附和着安凉生的自豪,猛的觉得,安凉生为任强做得一切好像都值了,可他不能给太多赞扬,还要维持原来的态度。因为安凉生和任强的人生中,还需要他这么一个益友来鞭策,不让他们过度骄傲,虽然他心里也有不服气,因为毕竟那份报纸,他曾经也上过。

任强接过安凉生手里的行李,冲他露出一个笑容,说:“等着啊,有个惊喜。”

“什么?”

“出去就知道了。”

任强给他的惊喜已经够多了,还有什么?安凉生纳闷起来,闷闷的跟着任强出了站。

坐他这班车的人特别多,走了好半天才从出站口走出来。任强带他往地下停车场走,终于在一辆车前面停了下来。

很新的SUV,新到连牌子都还没上,安凉生惊喜的看着任强,任强帮他拉开了副驾驶的车门,说:“怎么样?不错吧。”

安凉生之前的那辆车开了几年已经进了好几次修车厂,过年回家的时候,不争气的又抛了锚,把他们两个困在路上一个多小时才联系到拖车,去修的时候人家还说,你这车看着保养的够精心了,可是这一坏就坏了个彻底。当时安凉生就劝任强提个新车,任强说修修继续开,现在手里也没那么宽裕。可是谁知,这次他回来,不仅真的提了新车,还提了辆好车。

安凉生点点头,坐上车去,手指划过崭新的真皮座椅,说:“够宽敞,真不错。”

任强放好行李,也上了车,等发动了汽车才对安凉生说:“你的那辆真是不行了,老板都说早该寿终正寝了,后来还是他找人,给我弄了这辆车,比市价便宜不少,我琢磨着你喜欢大车,于是干脆一次性换个好的。”

“真败家。”安凉生嘴里这么说着,却满足的往后靠了靠,满脸全是欣喜。

“得了吧,我根本比不上你。”买个好几千块钱的手机眼睛都不眨,两年间换了三部,他还拣安凉生用过了的或者不喜欢的用。其实不就是个通讯工具嘛,能打电话能发短信就得,可安凉生却说,这是最新款,用起来跟电脑似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歪理。

“我怎么了?”安凉生嘟囔道。

“没怎么,反正就是像你说的那样,咱俩也没太大负担,趁年轻的时候,好好享受享受。”

安凉生吐了吐舌头,心安理得的坐在副驾驶上,惬意的看着窗外的风景。

这回真的回来了,他要去哪里工作还没定,表姐说帮他联系了,可还没得到确切的通知,原单位他是肯定不会回去了,如果可以的话,他倒是想在家享享清福,当几天大爷。

正想着,手机就响了,是表姐打来的电话。安凉生懒洋洋的接完,便对任强说:“咱姐让我们晚上去她那儿吃。”

“可是我爸妈那儿……”

“她说跟我谈谈工作调配的事儿,让我选一个好一点的。”

“啊,行,那就去那儿,我给爸妈打个电话说咱们不回去了。”

“不用了,从我姐家回来再去那边,别让他们失望。”

“那也得打个电话告诉他们说晚点回去,也让他们别准备那么多吃的了。”

“我打吧,你开你的车。”说话间,安凉生就把电话拨了过去,任强趁着红灯的功夫好好的看着安凉生游刃有余的应付着他父母,嘴角不由自主的就弯了弯。

从安凉生下火车的那一刻起,任强就觉得这么久他们就跟从未分开过一样,而且好像比过去感情更深了。因为感情这种事,经过时间的淬炼才会越来越纯粹。现在只需对方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彼此所想,就像现在、此刻,安凉生对他父母说话倒是比他还显得亲近。

有很多时候,人们都好奇他怎么突然间能走那么高,可是他人都不是自己,根本不会明白有个人在背后默默的支持是多大的动力。

所以不管怎样,身边的那个人,永远是他最大的支撑。

红灯变成了绿灯,安凉生也把电话收了线,冲任强眨眨眼睛问怎么了,为什么一直看着他。

任强摇摇头,踩了脚油门,车便驶了出去。

车子路过一家幼儿园门口,里面放着叮叮咚咚的音乐,有那么一刻,任强觉得时间又好像回到了过去,那次是他和安凉生第一次见面,就在这家幼儿园门口,安凉生领着一个小姑娘,在对他笑。

后来,安凉生一直懵懵懂懂的追他,他却一直拒绝。再后来,安凉生都追他追去了外地,在高速上碰见那场大雪,安凉生又跟他表白,他没有理由再去拒绝,然后上了安凉生的车,到宾馆他们做了爱,第二天又去看了海。

冬天的海很美,璀璨而又恒久,那时候安凉生在车里,坐在他的旁边。之前,他刚对安凉生说完这辈子都没说过的煽情话,好像是承诺,又好像在给自己一个配得上安凉生的理由。

后来在回去的路上他就一直在想,真的想跟身边的这个人过一辈子啊,如果能这样,他什么也都愿意去为安凉生做,包括一直对他好,包括永远不离不弃,包括就像现在这样,回彼此的家,就像是回自己家一样。

很好,他现在慢慢的做到了,以后还会做得更好,就是到了生命终结的那一天,安凉生也不会后悔当初的选择。

THE END


番外之过年(一)

安凉生想不到,任强还真从百忙中抽了空,开了几个小时的车来接他回家过年,他只不过在电话中抱怨了一下年节的车票不好买而已。

任强不是自己来的,车里还有个小娇客,小丫。安凉生看见小丫头吃了一惊,任强笑着解释说小丫想他安叔叔了,非要跟过来,亲自把人接回去。

小丫抱着个洋娃娃,脸蛋红扑扑的,睡眼惺忪的小模样十分招人疼,她从车上下来看见安凉生,就抢先他叔叔一步扑到安凉生怀里,甜甜的叫了一声安叔叔,含糖量有十个加号。

任强双手揣在兜里看着这幅场景,满足的笑了,于是等两人亲热完,上前拉住小丫的手,进屋帮安凉生收拾行李。

安凉生住在单位宿舍的一楼,原本是又冷又小的一个房间,任强当时送安凉生来的时候看着觉得十分不满意,想让安凉生另外租一个房子,安凉生说什么也不干,说买个电暖气,凑合一冬天就行了,等第二年天暖了,他也该回去了,别一来就弄得那么矫情,融不进集体中去。

任强拿他没办法,勉强答应了。

而他两、三个月之后再过来,现在再看这个房间,真是被安凉生收拾的井井有条、干净整齐,阳光透过淡黄色的窗帘在照房间里,显得到处都暖洋洋的。靠着墙角放着一张床,厚厚的铺着鸭绒被,看起来就很舒服。床尾摆着灰色的简易衣柜,上面别着几个小便签。再另外一边就是小书柜和一张桌子,书柜里零落落的摆着几本书,而桌子上面是笔记本电脑和一小盆绿植。

安凉生就是有这种化腐朽为神奇的力量,最成功的作品就是他任强了。

小丫进屋也没客气,一看见那张床就忍不住脱了鞋在上面来回的蹦,一个劲儿的说安叔叔的房间真棒,她也想要个这样的房间。

安凉生把小丫抱在怀里,刮了她鼻子一下说:“臭丫头,安叔叔的床都让你蹦塌了。”

小丫吐了吐舌头,老老实实的不再折腾,安凉生又问她:“小丫饿不饿?”

小丫点点头,指着不远处的一间兰州拉面说:“我叔说等到了就吃那个。”

那家店安凉生常光顾,他总在电话里跟任强说店家有多实惠,味道又有多好,只不过想证明自己过得还不错而已,没想到任强还真当了真。

安凉生没多解释,真的带着那爷俩去吃了面,三碗面端上来,任强吃了一口就想哭,这手艺还没安凉生一半好,竟也能招揽顾客。

小丫也撅着嘴说这面真难吃,汤底就像刷锅水,这话不小心被老板听见了,还瞪了小丫两眼。

安凉生赔了不是付好帐,三人出来后,任强问安凉生这么难吃的面怎么你也能总吃?

安凉生却说:“你知足吧,这家店算是单位附近最好的了,先凑合凑合吧,好吃的咱回家再吃。”

临走前,安凉生去小超市给小丫买了一联爽歪歪和一些小零食,免得她在路上喊饿。等上了车,安凉生不顾任强的反对,毅然抱着小丫坐在了后面。

任强认命的在前面开车,时不时从后视镜瞅那爷俩一眼。

安凉生在认真的给小丫念故事,没一会儿,小姑娘枕着安凉生的大腿就睡着了。

小孩子果然是没心没肺,什么情况都无法抵挡睡神,可是他就不行了,打从看见任强起都没有计划与他亲近,他怕小丫看见不大好。而现在车里太静了,他有点想好好抱抱任强或者亲他一下的冲动,以此解除自己的相思苦。

任强见后面安静了,就让安凉生也睡一会儿,安凉生说不困,眼睛却死死的盯着任强握着方向盘的手,什么也不做,想着就摸一下也好啊。

车子在上高速之前,安凉生让任强在路边停了车,给小丫的脑袋底下垫了个抱枕,又给她系上安全带搭了块毯子,这才换到了前面的副驾驶座位。

他看见任强笑了,飞快的在任强嘴边亲了一下,任强却哑着嗓子说:“安凉生,你别撩我!”

安凉生死死的握住任强的手,凑到他耳边说:“等回家我好好撩你。”

热气把任强的耳垂都弄红了,任强捏着安凉生的手恨不得此时此地就办了他。

安凉生笑出了声,坐正了身体,心里想,反正到家了,任揉任捏,怎么都是情趣。

任强还是没开车,安凉生催他,任强哼了一声,才把车开了出去。

此后的路程,他们没再调`情,反而小声的交谈着,从家里说到工作,又从工作说回家里,一路上安凉生都精神的很,任强跑惯了长途,这点路途还真不算回事儿。

下了高速,天都已经黑了,任强直接把车开回了父母家,可不知道怎么了,安凉生有点紧张,拉着小丫的手冰凉冰凉的。

小丫走在中间被两个大人拉着,诚实的说安叔叔的手好冷。

任强抓过去握住了,还真是那样。

小丫抬头看着他俩,说了句羞羞就跑上了楼通风报信,任强小声叮嘱安凉生别怕,安凉生却梗着脖子嘴硬说:“我才不怕。”

自从那次任强的爸爸生病他回来之后,两位老人对他的态度都有所改观了,还屡次向他示好,可这却是他第一次正式登门拜访,说不紧张是假的。

“你放心,我爸现在脾气大着呢,我妈现在哪敢说你一句不是啊。”任强安慰道。

安凉生嘿嘿的笑着,走廊里传来小丫喊他们俩快点的声音。

到了家门口,房门已经大开着,老爷子拄着拐杖就站在门口迎着。

安凉生赶紧扯着任强进屋,然后扶住老爷子说:“叔,外面风大,你别吹着。”

“我没事儿,身体好着呢。”

“那也得注意点儿。”

老爷子倒是笑了,特自豪的说:“小安比我亲儿子都关心他老子。”

任强撇撇嘴没言语,心想得了,别自找没趣了,自己的地位也从来没高过。

这时候老太太从厨房里出来了,见俩儿子都回来了,连忙让他们坐下,又让小丫去倒水,忙忙活活的招呼了起来。

说话声、电视声,再加上厨房里传来的炒菜声,一时间整个房间乱哄哄的,安凉生觉得这太亲切了。

平时在异地一个人守着一个小房间,那里的冬天太冷了,一到晚上外面的北风呼呼的刮,就跟鬼叫一样,这样的家庭温暖已经有些陌生了。

虽然这两位老人对他曾经有过不满,可是现在他却用真诚换回了一切。当然,不可否认的是,这里任强的功劳最大。

吃过饭,老太太说让他们留下住,却被任强拒绝了,把小丫留在父母这里,连杯茶都没喝就走了。

老爷子不满意的敲着拐杖,说明天就过年了,来回折腾什么?

任强哪管他,急匆匆的换鞋穿衣服。

老太太用胳膊碰了老爷子一下,嘟囔着说:“小安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你瞎添什么乱?”


番外之过年(二)

其实安凉生在随任强上车之后就以按捺不住自己心里的欲`望了,那簇小火苗在一点一点的燃烧着他的理智,可是任强在开车他不能做什么,甚至不敢碰触那个人,只能任凭那愈发熊熊的火焰,把最后一根紧绷着的神经烧断,他觉得任强也是一样,因为在开车回家过程中,一直抿着嘴唇一言不发,严肃的就像街边的雕塑。

任强把车停好,打开车门就去副驾驶那边把刚解开安全带的安凉生给拉了出来,用脚踹关车门,顺便用电子锁锁好了车。动作一气呵成,丝毫不拖泥带水。

安凉生的手被扯得生疼,但是脸上还是没忍住露出一抹笑意。

那人比他还心急,攥着他的手都已经出了汗。

任强胡乱的打开了家里的门,把安凉生弄进屋,刚回身关好门,却被安凉生吻住了,安凉生的嘴唇冰凉冰凉的,却正好激发了他们都已隐忍很久的情`欲。

他们上楼时的气喘导致体内的氧气愈来愈少,最终两个人都呼吸困难才放开了彼此。

安凉生伏在任强身上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胸`脯的起伏让两个人的身体时而挨着时而分离,任强轻搂着安凉生,正琢磨着下一步要如何开始,谁知安凉生却低声说:“任强,你躺下。”

任强了然,就势抱着安凉生躺在了地板上,地板有点硬,但却不冰,甚至地暖还有点热。

安凉生从任强的身上坐起来,任强借着微弱的光亮看着他许久未见的**,伸手摸在了他的脸上。

北方吹得皮肤都有些粗糙了,但是手感却依旧熟悉。那张脸温和而又有书卷气,两个人站在一起,正好能彼此综合,互补互偿。

任强笑了笑,安凉生却俯下`身,又吻了任强。

“任强,我想你了。”只是短暂的一个轻吻而已,就像蜻蜓点水一般。

任强没有享受够,安凉生动手解开了他的衣服。

衬衫的扣子一粒粒的被缓缓的从扣眼里剥开,露出一片壮硕的胸膛。安凉生顺着脖颈一路吻下去,有时还轻舔一下。

这具身体是再熟悉不过的,哪里有多少条细微的疤痕他都记得清楚,舌尖顺着肌肉的纹理划走,在胸口处的两处突起上停留最久。

他满意的听见任强从嗓子眼里发出的微弱**,低哑的、欲`望的,还有他的身体在他唇下轻颤,似乎想要更多,但是他不能全部都给了。要慢慢来,慢慢挑`逗,虽然他感觉任强下`身已经鼓起,他又何尝不是,但是短暂的忍耐,一定会换来更多快乐。

这么想着,安凉生一路向下,终于在任强腹部的那道最深的伤痕处停住。

任强说这刀插得最深,一定很疼,现在他要让此处变成敏感的源泉。

安凉生的舌尖在突起的肉芽上面流转,舔出一道美丽的水痕,手上更是没停止动作,他熟练的解开任强的裤带,一口气把那下`身穿的包括内裤全都褪到在膝盖处,与此同时,安凉生的脸与任强的肉`棒打了第一个招呼。

那家伙已经很硬了,安凉生被吸引了过去,他想让这东西变得更硬,然后狠狠的刺穿他,这样才能缓解这两月以来的思念。

他捧着那东西向神物崇拜一样的舔着,没有看见任强不知什么时候从沙发上扯下来一个抱枕垫在脑袋下面,垂涎的看着安凉生色`情的表演,他满脸春色,让任强忍不住发疯,恨不得马上就压在他身下猛干。

最后他忍不住,不想浪费这时间,唤了安凉生一声,对他说:“宝贝,转过来。”

安凉生脸上一红,还是听话的转过身去。他的裤子被任强拉了下来,后`穴完整的暴露在任强的面前。

任强记得附近小几的抽屉里有润滑的东西,他伸手翻出来,挤了一些在手上,冰冰凉凉的就往安凉生的后`穴里探。

安凉生被这突然间的异物感弄了一惊,任强却拍拍他的两瓣臀肉道:“继续舔,别停下,宝贝,你里面紧死了,可是我知道,它是想我的。”

安凉生复又把那物件纳入口中,深深的吞进去,在吐出来,而后面的慢慢充实起来,脑子也被那手指搅得一片混乱。

想要更多,想要口中的大家伙插进去,一插到底,毫不留情。

他摆动着身体,任强又拍了他屁股一下,猥琐的说:“这就忍不住了?乖,它太久没用了,我怕你受伤,再忍忍。”

安凉生唔唔的被肉`棒堵住了嘴,任强就当作他答应了,其实他何尝不想赶紧把肉`棒插进去,那里被他的手指玩弄的又软又湿,时时刻刻都在喊着饿,他也忍不住啊。

可是这次只是又加了两根手指头进去,在里面搅弄着,挑`逗着,让安凉生不能自拔。

后来安凉生忍不住了,用手撸了自己的分身两下,却被任强用手拨弄开了,他知道安凉生已经无法忍耐这种折磨,才对安凉生犹如赦免一般的说:“再转过来吧。”

安凉生听话的转了身,可是任强那巨物直直的站着,他两眼冒光的盯着,听见任强下命令道:“凉生,快坐上去。”

安凉生下意识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用手掌撸动了两下,一点点的起身,再坐下。

这个过程很缓慢,能折磨死个人,安凉生一点点的把任强的分身吞进自己的后`穴中,虽然他也很急,但他知道这是急不来的事儿。

还有最后一点点,任强却忍不住了,他腰间用了力,毫不留情的捅了进去。

里面果然紧致而又湿暖,就像一直为他等待一般,肉壁紧紧的裹着他的坚`挺,让他想要更多。

“宝贝,凉生,快动动,它受不了了。”

安凉生咬着嘴唇抬起腰,再坐下,这姿势累死人,没几下他就出了汗。

衣服一直没脱,里面的衬衫紧紧的贴在身上,身下面的人色令智昏,根本把持不住,他往下坐,那人就抬起腰来迎合,插得他昏头转向,嘴里嗯嗯啊啊的叫着,双手胡乱的抓住任强的手试图分担那如潮般的快感。

腿酸了,似乎还有点抽筋,但这样已经有了惯性,一下不够又来几下。

任强觉得这样子做不够贴近,就起身干脆把安凉生压在身下,把他的双腿架在肩膀上,一顿猛插。

安凉生起身想去够任强的嘴唇,任强躲开了,他看见任强邪恶笑着的样子,别过头去。

后`穴像被什么点燃了一般,快感猛烈的侵蚀着安凉生的意识,终于捅到最爽的那个点,安凉生身体一抖,前面就控制不住的射了出来。

太窘了,任强还没有要射的意思,他就先控制不住了,安凉生横着手臂遮住了眼睛,任强却用手拿开,凑在他耳边说:“凉生,看着我,我想你。”然后给了他一块甜头,吻住了安凉生。

他们的唇舌纠缠在一起,下`身又结合在一起,任强找到了把安凉生插射的那个点之后,就只朝着那一个方向撞去,每一下都捅得安凉生失控。

“我没在你身边,你自己做过没?”任强在他耳边低声问。

“啊……任……那里不、不要……”

“你自己弄过没?”

“没、没有。”

“一次也没有?”任强从他身体里离开,放慢了速度。

“嗯……没,没有,任强,给我……”

“可是我一到晚上,光是想着你就能硬。我想象像这样干你,把你干到说不出话。”说完,任强扶着肉`棒在他穴`口磨蹭几下,然后用力一捅。

“就像这样。”轻轻抽出再使劲插进去。

“不用几下,就能射了。”说完瞄准安凉生的嘴唇,用力的咬了下去,疼痛和下`身快感一起袭来,与此同时任强更是直接射了出来,热热的精`液浇注着炽热的肉`穴,直到溢了出来。

任强趴在安凉生的身上喘着粗气,分身也没有拔出来,安凉生的手指摩挲着任强的脊背,身体还是有些抖。

歇了一会儿,体力也缓和了一些,任强拔出了分身,液体顺着肉`穴流了出来,这情`色的情景让任强又硬了,他把安凉生拉到浴室,按在浴室的墙上淋着热水又做一次,安凉生叫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可任强却表现的异常生猛,一下又一下,恨不得把过去两个月的分量全都补回来。

他们几乎**到半夜,直到筋疲力尽才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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