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轨 by 蓝刹(HE,强攻,温馨)【完结】(12)

2019-04-16  作者|标签:


“帆,你应该知道,宝贝在大家心里的人气有多高,而你今天的所作所为,让大家都感到很不满意,宝贝或许会是很好的挡箭牌,润滑剂,想来也能让你应对得更轻松一些。”在陈落帆耳边低声说了一句,安德烈悄声为他出了个两全其美的好主意。

“我知道了!”温热的呼吸袭过耳垂,陈落帆面颊不由得微微泛红,神色不自在的他,不著痕迹的回身走到陈母身边,跟她说道:“妈,宝贝,还是跟著我一起去吧!您帮他换下衣服,晚上,我们可能就不会来了,你不必等我们了,早些休息吧!”

“这……好吧!我给宝贝换下外出的衣服,你先陪客人坐一会儿。”陈母最终点了点头,随即叮咛了陈落帆一声,就推开里屋门抱著宝贝走进去,帮他换衣服去了。

“帆,或许……你与我之间,真的只能用缘分来形容。”安德烈悄然无声地贴近陈落帆,双手环住他的腰,在他耳边低声说道。
“闭嘴!快放开我……”压低了声音,不断挣扎的陈落帆,满面惊慌地瞅著微合的里屋门,以及半开外屋门。
“不要紧张,外面有我的人,没有人能够看得见。”环抱著他,将下颚抵在他肩膀上,安德烈在而耳边低声说道。
“安德烈,放开……”随时随地都有可能被发现,陈落帆又哪里可能放得下心,不断用力挣扎著。
“烈!”安德烈很坚决的要求道。
“安德烈……”懒得理会他,用力拉扯著他的手臂,扭动著腰,试图从他臂弯中挣脱出来。
“烈!”安德烈毫不妥协的并且还加重了语气。
“……好吧!烈,放开我……”紧张地来回瞅了瞅里屋的门,以及外屋的门,胆战心惊的陈落帆最终不得不选择投降认输。
“呵!你最好还是跟伯母说,为宝贝多带几身衣服,我们可能要出趟远门,不必太多几件就好,剩下的我们路上再买。”取得最终胜利的安德烈,笑得宛如一只偷吃鱼的猫,懒洋洋地放开陈落帆,随後开口建议道。

“出远门?!为什麽?”‘蹭’地一下蹦到离安德烈三步远的地方,满脸戒备的陈落帆,不解问道。
“你答应过,要陪那帮家夥们四处走走看看,你老家入冬以後冰天雪地的,也没什麽看头,不如陪他们去南方玩玩,反正最近你也的确是需要离开一段时间,不如就一起去散散心吧?”看著陈落帆警惕的眼神,安德烈有些哭笑不得,心想他家客厅就这麽大,连十平米的都没有,若是想要抓道他,就算地方再大一百倍,他也无处可逃。

“……”陈落帆也知道安德烈是好意,他离婚已经是必然,短时间内谣言肯定四起,所谓眼不见心不烦,离开一段时间是正确的选择,可是……他不能丢下父母,自己逍遥去啊!“可是……我父母又该……”

“这个你不用担心,就说你们领导对你的工作感到很满意,奖励你全家欧洲豪华一个月游。你朋友来了不能去,让你父母替你去,不就可以了吗?”挑了挑眉,安德烈建议道。

“我们领导?!我父亲是学院职工,干了一辈子的工作,难道还不清楚我们校领导们的吝啬本性,怎麽可能会……”摇了摇头,觉得他这个主意实在不怎麽样。

“帆,你难道忘了,你现在的老板,就是我吗?我想怎麽奖励你,还不都是我说了算?”瞅著偏头望著他陈落帆,茫然无措的双眸,以及还有些未消肿的绯色唇瓣,看起来无比的诱人,感觉身体某个东西正蠢蠢欲动,若不是顾及到他的情绪,安德烈真的很想将他按在客厅的墙上,狠狠的亲吻一番,

“这个……我觉得……”恍然的陈落帆,还是觉得有些踌躇,若是这麽做,恐怕会欠他好大的人情,长这麽大,自强自立的他,又何曾欠过别人什麽。
“不要这个那个,就这麽定了。”不理会犹豫不决的陈落帆,安德烈为他下了决定。“你觉得专机接送遣人全程陪护,还是搭乘豪华油轮,比较适合呢?”

“还是搭乘豪华油轮吧,专机接送似乎有些太张扬了,爸妈会怀疑的,这笔钱还是我来拿,你就不必……”
“闭嘴,毒蛇,你也不想想我们彼此认识多少年?不算见面的这半年,在此之前从你十六岁开始到现在,十四快十五年了,以你对我的了解,你跟我之间的关系,是能够用金钱所衡量的吗?”一把将他按在墙壁上,低头直勾勾盯著他的双眸,浑身散发著愤怒的火焰。

安德烈感觉很不满,陈落帆干嘛跟自己分得这麽清楚,不说他们现在的关系,就算是在没有见面之前,毒蛇也是他们最宠爱的弟弟,现在的他更是自己心尖上的人儿,若是能用金钱买到他心甘情愿,自己情愿为他倾家荡产,只是……这个轻财重义的死脑筋,顽固份子,竟然什麽都跟自己分得清清楚楚,气得安德烈直咬牙切齿,可又莫可奈何。

“安德哦不,烈,这不一样,虽然我们之前的情义,是不能用金钱所衡量,但是朋友之间相交,钱财一定要分清楚,否则很可能……呜唔!”陈落帆努力想跟他解释清楚,关於朋友间的某些禁忌。

“……好了,不用说了,就这麽定了。”按耐不住心里**的安德烈,俯身狠狠地吻上他唇,堵住他後面的话语,辗转厮磨他娇嫩的唇瓣,用力吮吸著他口中甜美的津液,直到模糊间听到房门打开的声音,霍然抽回身,在他耳边丢下这句话,笑眯眯的迎上走出里屋的陈母祖孙二人。

“啊!宝贝,来伯伯抱。”边弯腰将宝贝从陈母的怀中接了过来,边跟陈母说:“伯母啊!刚才听帆说,他的老板因他工作出色,奖励他全家豪华欧洲一月游,可是偏巧我们来了,他不能去,所以想让伯父伯母代替他去,您看怎麽样啊?”

“这……不太好吧?我们两个老家夥哪里去得了那麽远地地方啊?”
“伯母,您还这麽的年轻,趁此机会出去走走,不是挺好的事情嘛?”
“可是……欧洲啊!我们又不会外语,不行不行!”
“没关系,有导游翻译全程陪伴,语言不是问题。”
“可是坐飞机啊!我心脏不太好……”
“没关系,你们是坐豪华油轮,一路很平稳不会有事的,再说船上医生护士配备都很齐全。”
“可是,我觉得……”
“伯母,机会难得啊!您们就去吧!”
“可是,落帆一个人带著宝贝在家,我又哪里能放得下心呢?要不,宝贝我们带去?”
“不用了,我们这麽多人照顾著,宝贝不会有事的,您就放心吧!”
“可……”
“伯母,您不必担心,所有事情都不是问题,你们还是放心的去吧!”
“好!就听你的……”
“……”听著他喋喋不休的唠叨,不时用手背遮挡被吻肿了的红唇,陈落帆忍不住一再翻白眼,在口吐莲花的安德烈一番哄骗下,陈母眉开眼笑的打算带著老头子,搭乘豪华油轮去欧洲旅游。

陈落帆相信只要他说的那些东西都会一一兑现,例如全程的陪伴翻译,再例如轮船上匹配齐全的医生以及护士,若是没有,他也会让他有,哪怕是整座油轮上只有他父母,这类配件也都一样不会缺,因为安德烈就是这麽强势的一个人,而他说道话也一定都会实现。

看来,现在他需要考虑的是,这群家夥在国内的行程与安排,真搞不懂,最近的他是不是真的要改行当导游了,否则怎麽又是一个游山玩水的任务?满腹不满的陈落帆,在心里暗自抱怨著。


“唔!嗯哈……啊……”压抑的喘息与**声不受控制地在房间内幽幽回荡,两具伟岸的躯体,衣著凌乱地在柔软大床上纠缠翻滚。
“嗯唔……啊啊……”双眸迷离面色赤红的陈落帆,四肢瘫软地躺在全身几近**的安德烈身下,此时的他,下身衣物早已褪尽,而上身除了件所有扣子不翼而飞的白色衬衫外同样不著寸缕。

安德烈埋首在陈落帆脖颈间,灵活地舌尖持续不断地舔吮挑逗著他性感的锁骨,双手在他光滑细腻仿佛上等丝绸的肌肤上到处游走,两根青筋暴涨的火热男性,在他们腹部彼此反复地摩擦著。

“不……啊……”在理智与**之间苦苦挣扎与煎熬的陈落帆,不想任由身体沈沦在性欲的狂潮当中,可男人都是肉欲性很强的动物,敏感而又脆弱的身体哪里经得起如此地**,在安德烈无数次熟稔的**技巧挑逗下,一次次地屈服在他强烈的攻势之下,莫可奈何地随之沈浮在无尽地情欲深渊之中。

一个多月的时间,陈落帆领著那票损友们走了很多地方,满足那帮家夥们的眼福以及口福,顺便也满足了如今在他身上肆虐点火的家夥的手足之欲。
不管他怎麽义正言辞的拒绝,那个死皮赖脸地家夥总是与他住一间房,睡一张床,而且每天晚上都会用各种各样的手段**他,挑逗他,让他沈沦在**的深渊之中,沦为情欲的俘虏,不过却再也没有进入他的身体,只是用手指,用口舌去满足他,并还无数次在他耳边低吟:

“哦!宝贝,你天生就是被人压的命,瞧,你後面的小穴,是多麽贪婪地紧裹著我的手指,它是多麽渴望我将你狠狠地贯穿……”
“啊……嗯不……慢点……”在陈落帆身体内来回穿梭,四处探索的邪恶手指,不断地挤压按揉,粗糙的指腹,以及修长的指尖,一再刺激著他敏感的肉壁,快感不再只来源爱抚前面的男性,後面耻於向人提及的花蕾,在他一次次的探索与开发下成为另一个快乐之源,只要稍稍地刺激他就会勃起,会流泪。

“宝贝,你简直快要把我逼疯了。”双眸通红的安德烈,喘著粗气凝视面色潮红双眸迷离,瘫软在床上的陈落帆,**得不到纾解的他,咬牙切齿地低声嘀咕著。

手指有些粗鲁地揉搓著陈落帆滴著乳白色残泪的**,另外一只手三根手指在他後蕾中反复抽戳,全无戒心的身下人,舒展著让人垂涎的美丽肉体,令他**为之又高涨了几分,他真的已经无法再继续忍耐下去了。

“嗯啊……唔啊……”沈溺在**快感中的陈落帆,并没有发现危机已经近在眼前,一个多月以来,安德烈一直很努力的在取悦他,到最後不管怎样他都没有跨过那道最终的界线,以至於陈落帆失去了应有的戒心。

“嗯……唔!”感觉填满後蕾的手指突然离开,身体感到无比空虚的陈落帆半张迷离的双眸,带著一抹埋怨瞟了眼,不知何时压在他身上的安德烈,低低的**声中隐隐透著无法抑制的**与渴求。

“宝贝……”满身俗欲的安德烈并不是圣人,忍无可忍的他,哪里还能再忍得下去,很快陈落帆的渴望得到了彻底的满足,一根火热的男性猛然挺入,将他空虚的後蕾全部填满,将他整个人深深地贯穿。

“啊啊啊──”炙热的**未经许可擅自闯入的他身体,让陈落帆顿时为之一愣,双眸不由圆睁,并不是突如其来的剧烈痛苦令他身体为之僵硬。
这些日子安德烈前期开发工作做的实在太完美了,以至於他本来青涩肉体被调理得宛如熟透了的水蜜桃,毫无预兆的进入,带给他只是并不怎麽难受的轻微刺痛,而紧随其後的是,刚刚**还被吊在半空的他,就在那一瞬间攀上了**的巅峰,那仿佛灭顶般的快感让他一时没忍住……射了!

呃!看来半辈子都是直的陈落帆,终於被彻底地给掰弯。
“宝贝,你真的是太过分了,怎麽能够不等我呢?!”抚弄了一下,陈落帆喷射出乳白色液体後半软下来的男性,嘴角微微上勾,出声调侃他的安德烈,笑得就仿佛偷吃鸡的狐狸。

将他的双腿分得更开,扣著他莹白如玉的脚踝,将其按压他身体的两侧,安德烈身体微微後撤随即一记有力的冲撞,紧跟著是一波波似浪潮般绵长无尽的攻势,一记重过一记的撞击,就仿佛排山倒海之势滚滚奔腾而至。

“呃唔!啊啊……”安德烈不断加快的进攻步伐,就好似暴风骤雨中的海浪,一浪高过一浪,一浪急过一浪,而陈落帆就仿佛大海中无依无靠的孤舟,在狂风巨浪中不断地攀上与**,陈落帆**地迎合他狂暴的攻势,而不得不竭力舞动著柔韧的腰肢,就好似被疾风暴雨摧残的柳枝无助的随之摆动著。

陈落帆心里有种欲哭而无泪的感觉,被肉刃无数次刺穿的身体,并没有感到太多的痛苦,而是那难以言喻的原始快感,似炽热的烈焰将他整个吞没,他觉得自己似乎已经彻底地沈沦在激情**的漩涡中,从此再难自拔。

“呼呼……”急促的喘息声渐渐的平复,餍足美味的安德烈,双手紧紧拥著趴伏在他胸膛上,身体还微微颤抖不已的陈落帆,密密实实的浅吻,不时地落在他汗淋淋的额前与发间,嘴里还喃喃低诉著动人心弦的情话。“宝贝,我爱你,跟我走吧,我会给你想要的一切!相信我,我会让你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唔!”从**的余韵中苏醒过来,浑身瘫软如泥地陈落帆,头枕在安德烈的胸膛上,嘴里先是轻吟了一声,然後有气无力的反驳道。“幸福?!两个男人之间,又能有什麽幸福可言?”

“同性相恋,并不是罪孽,爱情也不分国籍,宗教,种族,年龄,等级,以及性别,帆,我爱你,我想给你幸福与快乐,这跟你我之间的性别是否相同,没有任何的关系,我只是单纯的爱上了你。”牢牢地固定著怀中人的脖颈,深情地轻吻著他的眉与眼,痴痴地凝视著他,情意绵绵地安德烈,感情肺腑地恳求道。“帆,请你不要再拒绝我,接受我对你的爱,可以吗?”

“……”眉头紧蹙,陈落帆不知道要如何回答他,神秘莫测的爱情,对他而言似乎是个难解的谜团,让身陷爱情迷雾中的他,有种解不开理还乱的无力感。

仔细想想,连称得上是青梅竹马,与他共同生活了五年多,为他生儿育女的老婆,最终都会因为金钱权势而选择背叛了他,那麽虚无缥缈的爱情,又能算到了什麽啊?!

再说两个同性男人之间的爱情,在世俗道德的束缚与压力下,最终又能挺多久呢?面对这种背德的爱情,承认自己胆小怯懦的陈落帆,无法保证自己能够坚持下去,他最终还是选择了退缩。

“我们不可能会有结果的,你的父母,还有你的妻儿,是我们无法逾越的两座大山,我们还是在一切没有不可收拾之前,分开吧!就像没有见面之前那样,做一对相知相识的好兄弟。”

“帆,迟了,一切都已经迟了,若是早十几年前我与你相遇,或许还能将你当做弟弟,那般宠爱你,怜惜你,可现在……帆,从我爱上你的那天起,我们就没有机会再回到从前,我爱你,帆,我无法离开你,我的妻儿,我的父母,都不是我们之间的阻碍。”

“不、不是的……烈,你不明白,这不仅仅是你的父母,和你妻儿的问题,还有我的父母,我的宝贝,我所处的环境,与你不同,东方人传统而又保守,根本就无法接受同性相恋,社会的舆论,道德的压力,这些不是谁都能够承受得了的,我不能让父母因我而蒙羞,儿子为我抬不起头,我不能自私的只为自己考虑,我不可以这麽做。”

“宝贝,我又怎麽舍得让你承受这种压力了呢?跟我走吧,在欧洲,在我的势力范围内,由我保护你,没人敢对你有任何的不敬。”
“不,我的父母,已不再年轻,我是他们唯一的依靠,我怎麽可以丢下他们离去,不可以……我不能够这麽做。”不住地摇著头,陈落帆有些失神的喃喃低语道。

“欧洲并不遥远,来回也花费不了多少时间,如果你想念他们,可以随时随地的回来看望他们,或者接他们过去与你团聚,而且我相信你的父母,也并不会反对,你在这个时候移民欧洲。”安德烈胸有成竹的答道。

“你……安德烈,你似乎将所有的一切都考虑周全了,可你为何没有想过,问问我会不会接受你的感情与安排?”瞪了他一眼,心有不甘的陈落帆,强压涌上心头的怒气,质问他道。

“那麽宝贝,告诉我,你爱不爱我?”安德烈从善如流的开口问道。
“不爱!”毫不犹豫的陈落帆,回答得是干净利索。
“呵!你这个口是心非的家夥。”浑不在意的轻轻一笑,安德烈探首亲吻他的嘴角,笑吟吟的说道:“宝贝,你若是不爱我,又怎麽可能允许我占有你,要知道男与女,男与男,两者之间的**关系是截然不同,更是无法相提并论的,同是男人,没有谁情愿雌伏在另外一个男人的身下,这是不是说明,我对你而言是与众不同的?”

“屁!”对他的自以为是,陈落帆嗤之以鼻。“别把我当白痴看,虽然我对这方面了解的不多,可我也知道谁上谁下,取决於天性,有人天生就喜欢被男人……”说到这里,他实在说不下去了,仓促的越了过去。“咳咳!而有些人,天生就是双插头,例如你!”

“呵呵!而你就是天生被人压的命!”对他的後半句话,充耳不闻,安德烈在耳边轻声调侃道。
“滚!”翻了个白眼,差不多已经被他成功掰弯了的陈落帆,很郁闷地在心暗自嘀咕。有他天天在耳边这麽不断的催眠,就算不是恐怕也快被洗脑成是了。

“不管怎麽样,我相信除了我之外,你不会再允许其他人如此对你,是吧?”得意洋洋的安德烈,沾沾自喜的说道。
“哼!认识一个你,我已经够倒霉的了,你还想怎麽样啊?”冷哼了一声,陈落帆很无奈的喃喃低语。
“这是不是说明,在你心中我是与众不同的呢?”用力抱紧陈落帆,安德烈一脸的志得意满。
“……牵强附会,自以为是。”对他的自恋成狂,陈落帆已经彻底的无语了。
“你不用否认,事实胜於雄辩。”亲吻他的耳垂,无视他满眼中的抗议,在他耳边开始了百试百灵的催眠大法。“宝贝,你是爱我,对不对?宝贝,你相信我对你的爱是全心全意,没有一丝虚假的,对不对?宝贝,你对我的爱,就像我爱你那般真诚无垢,对不对?宝贝,你……”

“……停!我爱你还不行!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好不好?”在安德烈重复无数遍对不对之後,双耳嗡嗡作响的陈落帆,无奈的宣布俯首认输,他真的是受不了了,面前的家夥简直比唐僧还罗嗦,比本拉登还要恐怖,语言疲劳轰炸真是即环保而又非常强大的新式武器,就连意志力坚韧如钢铁的陈落帆,最终也为之崩溃了。

“嗯!我就知道,你是爱我的。”得到想要的答案後,心满意足的安德烈把怀中人抱得更紧了几分,停止对他的言语折磨,然後用异常霸道口吻的宣布。
这个家夥很有种强盗式的逻辑思维,反正横竖他就是打算不讲理到底了,你又能拿他怎麽滴,哼!!!
所谓谎言若是重复一千遍一万遍之後就会变成真理,因此他相信陈落帆爱上他,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而现在的他,最想做的事,就是将其弄到自己的地盘上去,在那个人生地不熟异乡他国,只能依附自己的他,将会加快真理诞生的时间。

千万莫说他卑鄙,若是不这麽做,他想抱得美人归,从此逍遥快活,得等到哪百年才能成功啊?!
“帆,明天我陪你回去?”想到这里,安德烈迅速展开行动。
“什麽?!回哪里去?”陈落帆感觉快被他折磨晕了,迷迷糊糊靠在他怀中,有些昏昏欲睡。
“你不是要回去办理离婚手续吗?”
“呃!这事你是怎麽知道的?!我记得好像没有跟你提过啊?”顿时清醒过来的陈落帆,惊讶的问道。
“你的事情,有哪一件,我不清楚?”安德烈并没有正面回答他,反而反问了他一句。
“……”什麽你都清楚?!你难不成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啊?
斜睨了他一眼,陈落帆将到嘴边的嘲讽,给硬生生地咽了回去,天晓得这番话若是说出来,又会翻起几尺浪,一个弄不好,今天晚上他就甭睡了,那个小肚鸡肠,报复心超级强的家夥,绝对不会让他安生了。

算了,咱惹不起,难不成还躲不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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