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敢威胁我,看我不整死你!
扶着办公桌笑的好不畅快的她,边笑边从众多系统中细心挑选了个‘古董’级别的一代系统,投放进了意识流中,紧接着又发布了一个‘轻松’的任务。
正纠结挑着任务的某人一见那高的过份的积分赏金,看都没看,立刻接了。
以为捡到大便宜的玉味接了任务后,慢悠悠打开查看细节,彻底石化了。
因为,唯一能追踪的目标一代系统,并没有定位功能。
这个意思就说,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要送的记忆接收人,在亿万小世界中的具体哪个位置。
暴躁的玉味:这是坑爹呢!!!!
正文 255.婚后番外1
刚结束会议, 安娜才坐到办公室中, 就听手机叮的一声响。
拖着几乎疲软成面条的身体, 解锁点进某推送消息, 然后在看清相关推送消息后, 安娜一脸冷漠【ing】
秦擎苍V:我家的小然睡觉真可爱【配图】
但见照片中褚景然双眼轻阖, 呼吸平稳,额前的碎发自然落下, 午后阳光下划出一道极为好看的弧形。
他整个人侧睡于咖色的沙发上,他身上著着宽松的家居服,半搭着的浅米色薄毯被细心的拉至胸前。
也不知是某人有心还是无意,但见睡梦中人的手半露在外, 而露在外的那半只手的无名指上,戴着一枚低调银色的圆弧。
无意拍进去的?
安娜表示,呵呵,劳资信你才是特么的智障。
被再次强塞狗粮的单身狗安娜, 浑身散发着生无可恋气息,视线徐徐往下,看到了发出信息推送不到一小时,其下点赞破十万大关, 留言破两万大关的数据。
网友A:这个心机汪绝壁是故意的!
网友B:一想到男神好不容易苏醒就被这么只狼叼走了,心就止不住的痛, 呜……
网友A:从开始男神离开的暴躁与痛哭流涕, 变成那场轰动世界求婚与大佬势力牛逼不敢怼的无力, 从尊重男神选择想静静的看着他们幸福, 变成每天被某人强行塞狗粮敢怒不敢言的咬牙切齿,从天天盼望着男神将某人踹了回归银屏,变成现在一天不被塞狗粮就浑身难受吃不香睡不着抖M式的期待,我只想问一句,我这是不是得了斯德哥尔摩?还有救么?
网友D:楼上加一,但我已经决定放弃治疗了【微笑】
……
随着每秒时间的跳转,下方的留言是愈集的愈多,而手机这头已恢复淡定的安娜,嘴角噙着自己都未觉察的笑,退出了微博。
距褚景然退圈已有半年时间了,但整个网络上有关他的话题却从来没有断过,热度更没有熄下过。
无论是当初国际机场那场向全世界直播的盛大求婚,还是这一举引起某些黑粉煽动群情遭成网络暴动后,刚得偿所愿男人在短短不过一小时内雷霆的出手。
无论是刚苏醒后令所有人都未预料到的退圈,还是被人一举揭出曾经在华乐被男人追求整整三年交往四年的往事。
无论是被网友扒出男人隐藏在暗处,这辈子都注定让所有人都只能仰望的身份,亦还是每日都惹得全网敢怒不敢言狂撒狗粮极近晒妻狂魔的举动。
这所有的所有,都注定了褚景然这个名字,永远不会如以往那些安静退圈的那些先辈们般,平淡的一生下去。
全世界的眼睛都看着他,盯着他,甚至觊觎算计着他,但他们会成功吗?
呵,显然是不会的。
因为,他的身边有着一个比狼还狠来自地狱的男人。
这个男人他叫,秦擎苍。
一觉睡的全身舒畅的褚景然是在日暮微落的时候醒过来的,这两天他着时累了点。
才刚扶着额打着哈欠自沙发上坐起,褚景然就感觉到熟悉的气息靠近,随之宽阔的肩膀被送到了他的头边。
也未睁眼,褚景然习惯x_ing的将头靠上去,用着还带着几分哑意懒散的嗓音道:“什么时间了?”
秦擎苍边抬手给怀中人按着太阳x_u_e驱散疲劳睡意的同时,边看着不远时钟上的五点半,睁着眼睛说瞎话道:“四点。”
“嗯。”鼻腔中缓缓吐出一个无意识音节的同时,褚景然蹭了蹭人的胸膛。
觉察到他这无意识的小举动,秦擎苍冷硬的唇角划开一个好看的弧度,那双湛蓝色的眸眼里绽放开的是若初阳刚临大地时才有的温柔。
此刻的秦擎苍只感怀中人,这会儿像极了只吃饱喝足的猫儿,收起了猫爪,暂忘了高傲,本能的赖在人身边呼噜呼噜吹着小胡须,撒着难得的小娇。
爱极了对方这会儿小模样的男人,俯身吻了吻人的额,轻哄道:“再睡会?”
“不了,事情更重要。”虽然这会儿时间确实还早。
听到对方这字里行间对那件事的在意,秦擎苍的脸立刻耸拉了下来,如一只被主人遗弃的大型犬科动物般,将下巴搁在人的颈窝处,闷闷的道:“一定得做吗?不做不行吗?”
徐徐睁眼,褚景然道:“反正你也要做,我只是顺道。”
听到这话,某人更委屈了。
“那我不做了,小然你也别做好了。”
“嗯?”褚景然不解了。
毕竟自己最初刚提出这个有备无患的计划时,男人虽然也有些排斥,可在面对他后续的种种分析后,那丁点儿排斥也渐渐的被按捺了下来。
只是,这才将一切准备好呢,今天这突然的是怎么了?
大概是觉察到人不解的目光,想着自己闲来无事让下属查到的那些资料,秦擎苍颇为不是滋味的道:“所有资料都显示,人一旦有了孩子,注意力就或多或少的被那个麻烦的小鬼分走。”咬牙切齿,“到时候,小然就不再全部是我一个人的了。”
听到这话,褚景然颇为哭笑不得,“所以?”
“咱们都不做了,管他们是断子还是绝孙,整个王室被灭了都跟我没有一毛钱的关系,他们若敢来真的,我随时奉陪到底。”
话到此处,秦擎苍身子微微前倾,看着对面的人,他郑重的道:“最重要的是在我心里,他们全部加起来,都没有小然一根头发丝重。”
这半年来,男人的情话是愈说愈溜,虽然颇有些老夫老妻,但不可否认,褚景然就是喜欢这种被对方小心翼翼捧在手心中的感觉。
合适的时间,合适的地点,合适的情绪中,不知是谁先吻上谁的唇,不知是谁先撩动谁的心。
暧昧升高的空气中,交织着微喘的水渍声,因某人有先见之明只让保镖在外,别墅中的隔音效果又是一流,故除开卧室那种私密的位置位,俩人更喜欢在其它地方进行大合谐。
被撩拨起情、欲的褚景然眼尾泛着一抹艳色,凤眸半眯半蒙间流露着水波潋滟的风情,衣衬已被褪了大半,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上蒙着层极为诱人的淡粉色,此情此景别说是秦擎苍这个近半年来无肉不欢的主了,哪怕是圣人这会儿都把持不住。
就在某人尽力的工作,打算着先让身下人爽一把后,再来进行合谐大业时,忽的上首人突然说话了。
“你刚刚说……嗯……什么……时间。”
被眼前美景撰住大脑,秦擎苍几乎想都没想,就将先前的话重复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