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骛 作者:二号食珍【完结】(5)

2019-04-18  作者|标签:二号食珍

  仿佛知道他此时在想什么,晏毅捡起一朵被山风送上的桃花,别到他耳后,问:“先生如今要言传身教,便是要教我 y- ín 诗了吧?”

  窦循把桃花摘下,拿在手中目不转睛地盯着,晏毅吻他眼尾条条细纹时,他也不曾眨眼。劲风一卷,落花跳出他的指尖,奔赴桃林。窦循伸手一抓,没抓住,晏毅从背后环住他,说:“漫山的花都是你的,丢了就丢了吧。”

  苍松飒飒,青天悠悠。

  挑开窦循死寂的躯壳,晏毅也能找到他这片天地间的“桃花林”。窦循已看不清这天,鼻息s-hi重妄图挽留清风,晏毅捅s-hi软x_u_e,然后提醒他:“仔细听。”

  山的另一头,渔家女正在唱一曲哀调,飘荡在风里断断续续。

  “袭墨也吟一曲,叫她也听听。”

  晏毅打入深x_u_e,拨动琴音。

  “不要……唔……不要……嗯……嗯……”

  

  第4章

  此行南迁,编入军制,不比在山中自在,晏毅便尊窦循一声“军师”,有名无实。除了打仗,晏毅不论走到哪里都将他带在身边,人曰“亲信”,窦循自知,实为帐中宠物。

  多次都是,帐外将士载歌载舞庆贺凯旋,晏毅带着满身血腥之气入帐,酩酊大醉。

  “先生爱否?我乃常胜将军!”语毕狂喜,饿虎扑食。又在另一片战场上厮杀,搞得人丢盔卸甲、落花流水。

  醉鬼听不懂人话,窦循咬牙挺过,勉强求全。

  “老是咬着唇作甚?!叫出声来,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让帐外将士也品一品个中滋味。”

  “你……喝得太多了……唔……”

  晏毅此时一会儿一个想法,抓过空酒坛道:“冷酒不妙。来人,上热酒!”

  “停……停下……”窦循用力把他推开,自己也摔在榻上。

  腰肢侧曲,如弯弓劲韧,又如新月莹皎。

  “酒。”晏毅将手伸出帐外,眼不离窦循,“所有人都退到二丈开外。”

  酒盅才温上不久,不太热。晏毅放下炉子,拿起酒盅,走到榻前。

  帐中只点了一盏烛火,窦循看不清他,下意识往后缩了缩。晏毅勾住他的腰把人拖回来,单膝跪在榻上,用指腹反复摩挲他的腰窝,见到飞出了一抹红才停手。

  “我家曾有一个杯子,据说是前朝钧瓷。杯内有一团红,色如朱砂……”晏毅把烛火移近,笑道:“便是如此,便是如此!”

  倾杯将酒倒作细细一流,滑入窦循背间,集于腰窝处。

  “先生不是爱装死人?今日便不要动,做我的酒杯。”放下酒盅,晏毅探入二指拓宽其后x_u_e,见他前方已翘起。大约是在酒水落到背上时便起了反应,温热液体所经之处酥软麻痒,渐渐冰凉,又激起一片j-i皮疙瘩。

  “欢场老手怕也不及袭墨贪欲。”晏毅用指甲略刮一刮那柱身,并不多碰,只是奋力搞他后x_u_e,还一边在说:“酒凉了,夫人替我温一温。”

  窦循咬牙啜泣,不敢妄动。晏毅知他爱什么地方,全绕过不碰,诱他想得紧。

  “想不想为夫*进去?”晏毅把嘴唇压在他耳旁,轻轻的字音打进耳道,手指也突然猛进x_u_e中。

  窦循周身一颤,差点洒了酒。

  “稳住。若洒了我的好酒,便不喂你了。”

  闻言,x_u_e道已不自觉微微开合,窦循似过万丈高山之栈道,战战兢兢,又有欲海勾人,四面楚歌。

  晏毅摸到他前面,竟已将被褥滴s-hi一片。

  “看来是想。”

  慢慢悠悠架足势要*进去,却只戳开x_u_e口,轻轻抽动,搞得他一口气喘不上来,晏毅直笑。

  “不满意?袭墨还要如何?为夫已经进来了。”

  “唔……深处……”

  晏毅转动着压进去,问:“这里?够不够深?再进去?”

  窦循惊得叫出声,前身已泻,酒水淌下少许滑入双丘之间,晏毅将洒出的酒水带入暖道便停滞住。

  “袭墨既已泻出,便够了吧。为夫这就退出,你与我舔一舔便罢。”

  “……不要。”窦循x_u_e口死死钳制住,不让他退出,“没有……没有够。”

  晏毅受他钳制,只能在深处小幅度活动,问他:“什么没够?”

  “里面……”

  “里面如何?”

  “给我……”

  “先生总不将话说清楚,学生不明白。”

  窦循顿时与他僵持住。

  “那我教先生,先生说与我听。”晏毅摸到他浑身都在发烫,大约比灌了药还难受,“说:‘望夫君*入深x_u_e,灭一灭欲火’。”

  窦循不言。

  “犟!”晏毅磨他x_u_e中媚r_ou_,激得人如风中枯叶,后背酒水乱摇,淌过一片滚烫的肌肤。

  用力拔出 y- ín 物,差点泻在他里面。晏毅低头舔干净窦循腰窝中的酒——与滚烫的皮肤等温。又吮吸出一块指头大的艳丽红印,惹得他前身二度挺起。

  “谢夫人替我温酒!”

  晏毅这才好好刺入,正儿八经*他。

  憋了太久,窦循终尝得甜头,心急如焚,后x_u_e自己都能开合了,猛吸晏毅精阳。

  “袭墨,叫我……”

  “晏毅……晏毅……混账……”

  “哈哈哈哈混账也行!”

  晏毅将他翻过来,好看清他的脸,看清他如何意乱情迷。

  吻住丹唇,见色涌春景,到眼前又幻灭,原是泪痕影出烛光。

  “袭墨,你有酒香。”晏毅轻咬他下唇,将两片软r_ou_皆舔s-hi,似春宫最后点睛之笔墨迹未干。

  窦循又至临界点,不多时便与晏毅双双共赴极乐。晏毅尚存 y- ín 思,不依不饶还有一番温存,突然帐外有急报。

  “……夜袭未遂,与我军埋伏正在山口缠斗!”

  “知道了。”晏毅恹恹放开怀中人,大醉也醒了,披衣蹬靴,回头看一眼背对着躺在榻上的人,说:“别睡,等我回来。”

  敌军突袭队是一支千人精兵,埋伏兵力多其两倍,却只能缠斗,随后增兵驰援,才将这千人精兵围困在山口。战俘要连夜审问,临时升帐议事。

  “多亏大……骑都尉料事如神,叫我一早带人埋伏下。这群王八犊子带足了火药,打算炸山,想将我们围困在山中玩瓮中捉鳖……”

  “王八盖子罩准方向!斗大的字不识还学人掉书袋!”

  “老子不识字照样打仗!不是老子带的人耗住,你他娘的早被炸熟了!”

  “几千人拿人家千把轻骑没办法!还有脸说!”

  “闭嘴!”晏毅吼定部下,“这是军帐,谁再吵一句,就滚回山里去!”

  “是。”应虽应下,心中自然依旧谁都不服谁。

  随后商定好后面的动作,分派了任务,便散去。此时已月落西山,晏毅回帐时窦循仍未睡。晏毅除去靴子,靠在榻上。

  “先生神不知鬼不觉便能遣我的兵调我的将,还是以我的名义……真是厉害。”

  “我早同你讲过,胜得过于轻松,很可能是对方诈败,打算攻其不备。你刚愎自用,不听劝告,我总得想方设法保命。”

  晏毅翻身掐住他的脖子,质问:“你有何打算?!是不是时时刻刻都在想着逃走?!”

  呼吸困难,窦循用力扒住他双手才能勉强开口,“我若……要逃,早……早从桃花崖跳……跳下去了。”

  晏毅手一抖,慢慢放开。

  “……我不是要杀你。”

  “该困了。”窦循喘过气,像是无事发生,又变作一块木头,背对他睡下。

  同床异梦。

  吃过教训,晏毅将手头几本兵书又翻出,再三钻研。既有实战经验,看来越发觉得透彻,心中对前景的展望也更加明朗。

  “骑都尉!军师求见!”

  他来做什么……

  晏毅将兵书塞入坐垫下,讲:“请先生入帐。”

  窦循进帐行礼,敬言道:“骑都尉……”

  “你们先下去。”待人退尽,晏毅上前拉住窦循之手,说:“今日天气好,袭墨散步散到我这儿来了?”

  窦循抽出手,宽衣解带,赤身裸体站在他面前。

  “你有何图?”

  “我想去城中一趟。”

  “作甚?”

  “购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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