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兰,我问你喔,这猪老爷有没有不到晚上就急着想捅屁股的记录。」
芝兰翻了个白眼,心想全后府也只有公子说得出捅屁股这三个字,「公子,算芝兰求你了,以后可不可以讲召寝啊?」
「好啦,好啦,召寝,召寝,你快说有没有?」
「没有。」
「那就好。」
朱天仰拍了拍胸口,安心缝制起操不怕,才缝不到十针就见到仆役来报,「老爷有请朱公子到主院共餐。」
朱天仰闻声,转头狠瞪芝兰。
你不是说没有。
芝兰百口莫辨的摇头,最后只好出声安慰,「这才申时,或许老爷只是单纯的想跟公子一块用餐。」
朱天仰眯起眼睛,一副不相信的样子,芝兰心虚的偏过头,其实他也有预感今晚朱天仰又会被抬着回来。
「坐。」
饶是束修远,看着朱天仰坐在饭桌之外,最靠近门口的椅子也忍不住翻了白眼。
「美人翻白眼还是很迷人啊」的念头才起,臀部中间那个小口的异物感马上打断了他的痴迷,不自主的缩了两下,朱天仰马上眼观鼻,鼻观心,目不斜视,尽量缩减存在感。
束修远看着来人一时面露痴迷,一下惊惧万分,一下又显现气愤,最后拉耸了肩,一副只要他不说话,自己就会忘记他的样子,心中不禁起疑,这朱天仰到底在想什么?
「你怕我?」
「不,当然不会,老爷多心了。」
一副口不对心,明摆着敷衍,束修远不禁隐隐动怒,「过来。」
朱天仰走近饭桌,就离束修远最远位子坐下,束修远眯起了眼,「你要我亲自请你吗?」
「天仰惶恐,天仰愚眛,不知老爷何意?」
嘴里很是惶恐,可这神情可一点都不慌恐,自及冠以来,再没有人敢这样明目张胆的对他挑衅,束修远露出一笑,一回眼朱天仰就坐在他腿上,感受到怀里那人不安份的挣扎,不知怎么的,束修远说了一句连自己也不相信自己会说出口的话,「再动我就当场要了你。」
还在惊讶着自己怎么会说出这种话,却感受到怀里的人安份了起来,束修远露出真心一笑,可,也就只到这样,下步要做什么呢?让他有些头疼,以往,侍寝的话,他通常一进房,便叫人趴跪着,接着提起肿胀的下身就挺动,要说共餐,别说能让他点名同桌吃饭的人实在没几个,能跟他共餐的谁不是一脸巴结讨好,挟菜端汤,那有要他主动的道理。
束修远看着朱天仰一副敌不动,我不动的样子,心底有些烦躁,弄到此等局面,自己到底是想干什么?
束修远为自己的沉不住气,更加恼怒。
周围气氛冷的可以冻人,进菜的侍者纷纷低头快步,眼见若大圆桌已经置上十多道菜,朱天仰觉得坐的很不舒服,尤其是那个小口刚好顶着束修远的腿,感觉虽然不至于说痛,但挠人的很,就像被纸割伤的小口,不流血,但总是又麻又痒,比痛还烦人,忍不住扭了几下,然后他感到吓人的东西苏醒了。
朱天仰扁着嘴,悲苦的对上束修远的眼,再悲苦的看着,被束修远用内力关上的门,耳边传来那句「这是你自找的」,让朱天仰的悲苦指数直接破表。
被束修远抛上床后,朱天仰狠狠的用头撞了床板几下,听的凌伯基、芝兰和屋外的暗卫们皆是心头一惊。
「你……你不要过来。」
上次天色昏暗,又是以趴跪的姿势开始,再加上最终朱天仰都是以昏迷收场,所以朱天仰并没有仔细看过束修远的身体,现在一看清楚才知道怕,这是什么啊?有句话不是说「什么人配什么第五肢吗?」为什么这孝女白琴都不按着正常来?明明就是个清丽的绝色佳人,为什么配了个狰狞的东西?
「我……我……啊!你不是叫我来吃饭的吗?我给你端汤挟菜,你快把裤子拉上。」
看到束修远的表情,朱天仰心理奔过好几只草泥马,那副见了生肉的狼样是什么意思?他说的话有那个字是能够引人性欲的?
「呜……我不要啦!这种事要你情我愿才爽,你这样单方面强要会坐牢的。」
在嗯嗯啊啊嘶嘶喔喔个没完之前,朱天仰勉强讲完这句话。
待朱天仰醒来,天色已经微暗,一室昏黄,朱天仰坐在床上,看着四周觉得有些茫然,一时竟有不知己身何处的感觉。
「在想什么?」听到束修远的声音,朱天仰直觉反应缩了缩小菊,暗暗庆幸那只束修远那第五肢没有插在他臀部里,只是笑意才从心底还没爬到脸上,朱天仰心底那只飞扬的小第五肢就中箭落地。
因为束修远的第五肢它醒了。
朱天仰挪了挪身子,希望可以离那根第五肢远一点。
而朱天仰这些动作,看在束修远眼里可是非常剌眼,莫说是在后府,只要有与他同床共枕的机会,谁不是拚命贴近讨好,从没有人像他朱天仰,前一刻还辗转承欢,下一刻见他就像见了什么毒物一般,避之不及。
「你发什么疯?」
「你说呢?」
「妈的,你再不把你那根第五肢拿远点,老子就把它给剪了。」
结果,那根第五肢不但没有离朱天仰远一点,这会儿又进了他身体里。
「嗯……我说……你是……是想缝衣服找……找喔……不到针……吗?」
束修远心想这家伙一定又要说什么奇怪的话,于是置之不理。
「你再……再多……嗯……多磨几……几次……很快……很快就可……啊……可以用了。」
朱天仰语毕,就见束修远一对已经很大的眼睛瞪的更大,瞳孔突然缩小,朱天仰耳又传来熟悉的那一句「这是你自找的」。
后府主院房里,「啪啪啪啪啪啪、啊啊啊啊啊啊」肉体相击和尖叫哀号的声音又响了一个傍晚。
又天黑了。
难不成以后只能过着越夜越美丽的日子?
朱天仰撑起身子,看见束修远一脸舒畅魇足食用餐点,不由心中来气,看了桌上美食一眼,肚子马上咕噜的叫起来,朱天仰撑着半残的身子,套上裤子和里衣,一声不吭的坐下就吃。
「饿了?」
废话。
朱天仰翻了个白眼,继续用力咬。
「不回话?你朱天仰可好有规矩,莫不是芝兰疏懒,忘了提点你。」
真是气的差点呛到,朱天仰吐出嘴里的烧鸡腿,「回老爷,天仰的确饿了,想天仰接到仆役来报要与老爷共餐,于是天仰水也没喝一口就赶来了,然后天仰一进房连汤都没喝到一口,就被老爷你的第五肢操的咦咦啊啊,好不容易醒来,老爷您又提起第五肢进攻,天仰又被顶的嗯嗯喔喔,现在天仰的确饿了,饿的前胸贴后背,肚子饿的叽哩咕噜可以唱完一首王昭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