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穿越不好玩(女变男)上——夜凉【完结】(26)

2019-04-19  作者|标签:夜凉

而且,朱天仰谁都不问,偏偏只问他要不要一起走,意欲为何?

「李哥,你走不?」

「你只找我?我还以为你喜欢张晓晨、墨祈多过我一些。」

「呃……?嘿嘿,李哥,你还不了解我吗?我掐墨祈的臀部是因为喜欢看小幼头顶冒烟的样子,别说你不知道,至于张晓晨嘛,他的心不在自己身上,我怕啊!」

见朱天仰如此坦诚,李承欢起了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念头,也许,也许有天他能不再当承欢公子,不再承欢于人下。

可,事情有那么容易吗?

「为何又要带我出府?」

「因为出门带外什么都要钱,而我不缺手,不缺脚,不缺脑,就缺钱。」

「朱公子,小仰哥,我就算有钱也带不出府啊,你不知道公子出府最多只能带白银十两吗?」

「李哥,承哥,欢哥,李真可公子的小侍时常出府办置东西,为的是传讯岭南王府,张晓晨的小侍出府是为了传讯给十三爷,李哥,阿立又为何出府呢?暪着暪不识,识者不能暪,李哥,我是真心想与你合作,不会坑你的,这些消息是十七爷透露给我,我也不暪你,你想想,你的雄才大略,你的心机深沉,何必只用于这后府争宠中,再说,那只束老爷今日或许保你不受他人污辱,可如果是王爷贵胄要你呢?他会保你吗?能保你吗?还有你在府外的那些产业钱财久不管置也难保不会落入他人手里,而且,这些事十七爷知道,难道那只束老爷会不知道吗?他今天容许你,谁又能担保他日日年年都容许你?要毁掉你那些小产业对他来说也不过是一句话的事,连门都不用出,你这样真的有保障吗?」

朱天仰为自己倒了杯水,猛一口喝尽。

「李哥,我这嘴都说的干了,你要不要你倒是吱一声。」

李承欢收回远望咏叹亭的目光,对朱天仰举起右掌,朱天仰笑出了一朵花,狠狠的拍上去,紧握住李承欢的手。

屋外的束一悲凄的别过头,心想这下误会真的大了。

他真恨那天自己的好奇心,他好想跟束八换回来。

「二,你来了。」

「一,你干嘛要死不活的?」

「我现在没死,但是等下说不定会死,就算等下没死,这几天还是会死。」

「你在说什么?乱七八糟谁听的懂?」

「李承欢在收行李。」

「他收行李干嘛?没听说主子要把他送人啊!」

「因为朱天仰在收行李。」

束二眼睛大了一倍,声音高了八度,「朱天仰收行李干嘛?」

「因为三天前夜里主子跟他说过了子时就送他走。」

「可是那是因为主子以为自己必死无疑所以才这样说,现在主子没事了怎么可能让他走?」

束一看着一副理所当然的束二,心想这才是正常人的反应嘛,「可是,你这样想,我这样想,朱天仰没这样想啊,他今天下午去找李承欢,约好明天中午走。」

「呃……」

隔天中午,后府侧门口。

「为什么我们不能走?你这是要告诉我束修远说话不算话,还是你们已经不用听束修远的?」朱天仰左手携着芝兰,右手拉着李承欢,一脸恶狠狠的对着守在后府侧门的束一、束二等人对峙,李承欢一手握着小立,一手紧握着朱天仰的手,手握的都出汗了,深怕自己这次是赌错了。

「他们就是听我的,所以不让你走。」

朱天仰看到来人,再一听他的话,真是怒气攻心,这个人明摆着要食言了,「所以,束老爷的意思是,您打算食言而肥,当个言而无信的小人?」

「此一时非彼一时。」

朱天仰望着天,心想有句话叫「气到无力」真是说的太好了,他现在真的是连回嘴的欲望都没了,人至贱则无敌,原以为在尊道贵德的古代里没有人会是他的对手,谁想得到,还没出束府他就遇上对手了。

束修远见朱天仰没有再回嘴,趁胜追击,「你待着,以后束府之人待你如我,有何不好?」

那还不是你给的,三天前才说要让我走,三天后马上就变了,谁知道这句「待你如我」可以维持多久?再说如果真的是「待你如我」,那我还会待在这里废话吗?早就不知飘到那里去发达了。

朱天仰没把心底话说出口,淡淡的看着束修远,「口说无凭。」

但见束修远缓缓举起两指指天,「皇天在上,我束修远今日所言绝不违反,如若违誓,天打雷劈,绝子绝孙。」

「拿个免死金牌,尚方宝剑什么的来,不然每次来个新人新小侍就要再说一遍,我没那么多口水。」

朱天仰说完就觉得手心一凉,原来是束修远递上一个掌心大小的玉佩,玉身通体墨绿,玉形是个束字,边有看不出是龙还是蛟的东西盘立,朱天仰本来还想嫌个两句,但看到凌伯基和束一,二,三,四,五,六瞠目倒抽一口气的样子,想来这玉也是个不简单的东西,才撇了撇嘴,又拉着已经陷入呆萌状的芝兰,和整个人呈现着绝望两字的李承欢往回走。

「对不起喔,李哥,今天走不了了。」

李承欢环视着整个院落,回头对朱天仰露出惨淡一笑,「不,至少你让我做了回美梦,是承欢自己傻,这一切一切都摆在眼前,还看不透。」

这半年来要说后府有什么变动,就只有朱天仰的院子了,从原本的环堵萧然,到今日锦衣丝被,连桌子换上紫檀木,还有那琉璃镶玉一整套的茶壼,束修远何时这样宠过一个人?李承欢摇头失笑,这一切就摆在他的眼前,他竟还会迷糊的择错了路。

回首看着朱天仰那张粗眉厚唇不出色略显憨厚的脸,怎么想不通,这个人是如何说动自己?这个人又何以让束修远甘心付予家印?

「李哥,你怎么了?咋一副得了绝症的样子?」

「小仰,怕是没几日我们就不能这般闲话家常,还记得以前我对你说过「不日馆承欢不适前往,以后就不去探望朱公子了,还望朱公子见谅。」那句话吗?若它日承欢被遣不日馆,小仰请你答应我,你绝对不来。」

「李哥,你怎么会觉得自己会被送不日馆?」

「哈哈哈,刚才手拿着袍袱想跟你出府的人是谁?」李承欢看着到这个节骨眼还在装傻的朱天仰,不禁觉得有点恨,为什么这个人这样没心没肺的就能活的这样好?而自己处处小心,甚至甘人伏于人下,却仍逃不过再入火坑的命运,「你以为在做了这种事之后,束修远会再召我侍寝?束家后府还有我李承欢一席之地吗?」

「李哥,束修远是不会再召你侍寝。」朱天仰看着气的脸色发白的李承欢忍不住露出一笑,「因为你是我李哥,我那能让自己的哥让人开后庭花去。」

朱天仰看着脸上怒气尽失,只有一脸惊愕的李承欢又笑了,「哥,我们来办个结拜大会好不?」


加入书架    阅读记录

 26/41   首页 上一页 下一页 尾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