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长的好看是为了泡女人,又不是为了泡男人.你别自作多情.
一句呕话因为他手指的离去说的意外顺畅,但随即我便因他的突然进入拗的身体都快折了.
按说他一惯的风格是挺温柔调情的,今天怎么兽派起来了?
只是在床上,邵子安是不会允许我分心去探究他的心思.他的手指变着法的绕我,立刻把我绕进情欲里出不来了.
抱着个男人的腰c-h-a个起劲,有那么好吗?
改下次有机会了,也他一次试试.
今天的邵子安特别动情,把我翻过来倒过去的搞,还抱着亲个不停.
s_h_è 了两次,我混身没劲,自然只能任他颠来倒去的搞,只想着快点完了,我好彻底的休息.无奈他倒是吃了药似的没完没了.
沈默.
沈默.
像招魂似的搂着我直叫唤我的名字,还真亏的他这么叫唤,我才没一头睡死过去.
嘴唇贴着我的脖子吸来吸去,痒的我直发颤.
腰以下早就有些麻不仁了,腿挂在他肩上,随着他的动作一抖一抖的.
我该拿你怎么办.他眯着眼,手摸着我的头,一口一口啄着我的脸.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我被他折腾的够呛,只求他快完.
他一手抱住我的脖子,把脸埋在我肩上,另一只手摸到腰下抓着我揉着.
我身上那点地方,他比我还熟络.他一撩,我立刻就火烧火了起来.
就他这么折腾下去,我非早死不可.
抵着我的屁股,搂着我脖子,掐着我的要害,他就这么把一腔热情全s_h_è 进去了.
明天,我就送你上飞机.末了,在我耳边低低一句.
就这一句,我就s_h_è 在他手里了.
24
这就完了?当然没完.哪里来那么便宜的事情.
我心安理得的靠在椅背上休息.上来飞机,除非天灾人祸,洪兴胜纵是没法拿我怎么样了的.
只是……
撩起眼皮看看身边的座位,邵子安也闭目养神着呢.
这算是放我还算是不放?这问题我问了,邵子安没回答.
护照,钱,都回到我自己手里了.按说,我自由了.
可他还在我身边,我未必就自由了.
下飞机我就买回去的机票一个人走,你可别又出乱子。还是不放心,我盯这他老神在在的脸郑重其事的说。
不行。他闭着眼睛说。
就知道是这样,我心头一火。
我送你上机。他睁开眼睛,转过头看着我。亲眼看着你走,我才放心。
不知怎的,被他这么看着,我很是不舒服。
我别开头,用手摸摸鼻子,干咳几声以掩饰自己的不自在。
反正送我走就是了。别再出乱子就成。手掩着嘴,我闷闷的说。
看我这样,他笑了笑,转过脸去,继续闭目养神。
也不是多远的路程,没打个盹,飞机就降落了。
我们下了飞机,不用自己动手,邵子安一个指示下去,他的手下就帮忙张罗我的机票去了。最近的一班机是在一个小时后,与是于,一大帮人就这么滞留在机场耗时间了。
按说我该高兴,我也确实高兴。可机场这地方,太多离别伤感了,那气氛怎一个浓烈,躲都躲不了。
该分手了,算不上情人和仇人,连x_ing伙伴都挨不上,到好歹相处了这么些日子,同吃同住还同睡,做的那些事情有怎一个亲密。说不上来的交情。
就不说再见了吧。我摸着鼻子,浑身的不自在。
邵子安比之以前更是不说话了。只是看着我,最终长叹了口气。
不再见了。他淡淡的说。
不再见了。表示这关系,于我于他都要在这机场里结束了。
你也算是照顾了我一段日子。以后保重。我将机票抓在手里站起身,随身没半点行李。身外之物不在意,这趟,能活着就不错了。
他也站起身。
我送你。
我点点头。
我前面走,他跟着。送到登机口。
没道别,只朝他点了点头,他回给我个淡笑。
算是别过了。我转过头,上前把票交给空服,让她带我登机。
知道他在我身后一直看,但,别了就是别了。
在空服的带领下。找到自己的座位坐下,我抬手看看手表,离起飞还有十分钟。
拉开窗看看外面,忙来忙去的人,没他。
不知道他是走了呢还是依然在看,这关我什么事呢。不禁哑笑,机场是个离别的地方,总容易感染人。
再次看看手表,过去五分钟了。用手挠挠脸,怎么像过了老长时间似的。
眼见着空服们忙来忙去,就要关门。我猛站起身。
我要下飞机。我艰难跋涉到机门前,对服务员说。
先生,飞机马上就要起飞了。乘务员一副我傻了的样。
我要下去。看着她的眼睛,我很认真的再说一遍。
乘务员的脸刷就红了,手脚不知放哪好,回过神来急忙让开道。
收回电眼,我匆忙下飞机。
别往脑子里想什么浪子翻然领悟真情的烂戏码,这文邹邹的言情戏套我和他身上,浪费。
我下飞机不是想回到邵子安身边,是为了更彻底的脱离他的掌控。
手里的机票是他买的,目的地是他定的,可不安全。
他老大要是一个头脑发热有惦记上我,就知道挨哪儿逮我了。我可不能不防着这手。去哪儿,几时去,怎么去,这种要紧事情,还是自己定最牢靠。
这十年,我沈默是菜了,可不代表我傻了。
将手里的机票撕碎扔进垃圾筒,我长长呼出一口气,神清气爽的走出机场,伸手招辆车打上离开。
这个连接着两岸的城市处于尴尬的地位。两边的黑道都把她当成中转站,中立区。可还真是彻底的中立,两不着调。开了架起火拼,她也照样中立,两头不管。也有好处,自己地方不方便处理的问题,在这种不着调的地方就好处理了。
乱也有乱的好,乱中也有序。只是这秩序变的厉害,在这地方讨生活,得时时刻刻的跟紧了风,谁知道明天这地方谁当老大呢?
这像个婊子一般卖着笑东挨西靠的城市,以前陈天养带我来过几趟。这种地方,要说生存也容易,随着她变就是了。然我不要在这儿讨生活,只暂时待个晚上,明天就走,自然更是容易。
别惹事,管好自己,是这儿不二生存法则。
找个还算干净的店住下,进了房就把电话线拔了,省的三更半夜不干不净的电话打进来扰我睡觉。
痛痛快快的洗个澡,换上机场免税店买来的衣服,我打个电话叫客房服务上来把衣服拿去洗。
刚躺下舒坦了会,手机响了。
拿起来一看,竟然是邵子安打来的。接还是不接?自然得接,目前戏还得演着,等到了点了,关机换号老子让他永远也找不着。
找我什么事?按下接听,我没什么情绪的淡淡问。
到了吗?他问。
嗯。我回答的简洁明了。
那就好。他也说的干巴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