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天豪觉得头有点昏眩,身子更是燥热难当,狐疑地看著萧白旭,不知他葫芦卖什麽药。
「这边境无半个美人,难得见到将军这样俊逸人材,在下想邀您共度春宵一夜..想来酒中的淫合散也该发作了...」萧白旭笑著说道。
方天豪这时才惊觉自己身子果然难受地不合常理,更惨地是,身後穴里似乎有股麻痒感传来,忽然身旁侍卫抽刀砍上,他大喝一声,抽剑护身,立刻飞身而走,急忙往自家营里奔去,临走前还听地到萧白旭的淫笑,恨恨一咬牙,这人存心让人难堪的。
方天豪到了营地,跌跌撞撞地进了主帅帐,蔚天云见他这模样,立刻扶上了他,问道:「真中了计?」
方天豪点了点头,攀上了蔚天云的颈子,不住地喘著气。
「中了毒吗?我叫军医来。」蔚天云说道。
方天豪摇了摇头,喘息说道:「是春药..得麻烦你了...」
蔚天云一怔,居然有人对敌将下这种卑劣药物,这和谈之人也太过阴毒,把方天豪扶到自己床上,有点无措地爬上了床,紧张地解著他的战甲衣衫。
方天豪翻身坐上了他的腰,粗鲁地剥去他的戎服,著急地脱下自己的裤子後,就狠狠地吻著他,抚过他的身躯,顺著大腿就握住了那根物,不住地套弄起来。
蔚天云紧紧地咬住唇,一想到帐外还有军士驻守,就不想让那逐渐升起的快感变成**逸出,方天豪弄地他半硬後,俯身在他耳边说道:「抱我...」
蔚天云睁大了眼,有点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方天豪忍不住地扭著腰,艰难地说道:「那春药..弄地我屁股里又麻又痒地...」
说完,就想往他的下身坐了下去,蔚天云急忙拦住了他,手指轻探著後穴,皱眉说道:「你又乾又紧的..还这样乱来...等等会疼....」
方天豪不满地蹭著他,却见他半坐起身,从枕下拿出盒油膏,用手指沾了沾,抬高了自己的腰,轻轻地抹著,後穴的麻痒稍微缓了下来,双手攀著他颈子,问道:「怎会有这油膏?」
「怕你乱来..我自个儿带了...」蔚天云羞红了脸答著,怎麽也没想到,这油膏居然先让方天豪给用了去,方天豪低低轻笑,在他颈边舔吻著,不住地撩拨著,说道:「没想到..你也会想要...」
蔚天云这样被调笑,脸上更是晕红,羞恼地把手指抽动地快些,方天豪体内的麻痒更少了些,一种舒服的快意窜了上来,长长地阿了一声,带著数不尽地**,让人听了忍不住发臊。
蔚天云急地捂住他的嘴,低声斥道:「外头有人的...」
方天豪咬了他手掌一口,他吃痛地收了回去,方天豪伏在他胸口前,低头舔吻著胸前两点,说道:「我..又不怕羞...」
老实说,方天豪心里还真有点希望这事被人知晓,那自己以後就不用老是偷偷摸摸地跟他来往著,可以光明正大地占著他,说这是自己的**...是自己一生想要厮守的人....
蔚天云的身子让他撩地火热,阳具也更加胀大,他抽出手指,深深地吻著方天豪,扶住他的腰,往自己的性器上坐去,慢慢地抽动了起来。
方天豪身後的快感一波波地袭来,原本令人难耐的麻痒消失无踪,换来了一股温暖灼热的感受,不自觉地想要地更多,他停下了拥吻,喘息催促道:「再快点..用力点....」
蔚天云更加用力地顶了顶,方天豪仰起头,紧紧抓住对方的背,不停地**著,蔚天云低喘地问道:「你.你..真不介意这事?」
他低头看著蔚天云,爱恋地抚著他的脸颊,说道:「这.有啥好介意的...再说,你这.主动的样子..好棒...」
那清冷的眸子终於印上自己的身影,双手牢牢地抓住自己的身躯,终於感觉到自己是被需要的,不再恐惧著自己的情意被拒,不再被那样的冷漠忽视,占有与被占有,其实是一体两面的事。
蔚天云吻上了他,没有了以往的羞怯,霸道地掠夺起他的唇,想起自己在这事上总是半推半就,面对这份自己模糊不清的情感,他也不知该不该主动要求占有,方天豪回应似地热吻著他,他身下的律动越来越快,两人终究是一起泄了。
蔚天云缓缓地退出他的身子,抱著他休息了片刻,拿著布巾轻拭过彼此的身子,方天豪睁开眼,轻笑道:「侍候地真好...」
蔚天云看他一眼,说道:「你平日不也这样做?药性应该退了,你再休息一会...」说完,自己起身著衣,去处理其他军务了。
夜里,方天豪还窝在他的毯里,却看见蔚天云取了一把剑出来,剑身闪著森森寒光,端是把削铁如泥的好剑,正是他最为宝贝爱护的寒泉剑。
「怎麽拿出寒泉剑?那不是你义父的遗物吗?」方天豪问道。
蔚天云点了点头,不发一语地擦拭著剑身,一寸寸地抚过,锋利的剑刃清楚地映著他的脸庞,却让人看不透心思。
和谈既已破局,两军誓必交战,方天豪与蔚天云拟好战策,打算近日逼攻敌军,两人各拿了军旗,分头布署完後,却不料蔚天云说道:「军令我已传下,我军副将会指挥大局。」
方天豪惊讶说道:「那你呢?」
「我要出阵,去寻仇。」说完,翻身上马,带著寒泉剑就直奔敌阵,快地拦也拦不住。
眼见那一身白色战甲冲进敌阵之中,缓缓地靠近了敌方主将的护卫,厮杀地越是激烈,方天豪心中著急不已,这样孤身犯险,他想不透,是要去寻哪椿的仇?却也只能兀自镇定地指挥军阵。
蔚天云挥剑直往中军而行,寒泉剑断骨摧体如纸,早染上不少敌军士兵的鲜血,连带也溅了他一身的血迹,总算是到了敌军主将的身边,他对著萧白旭冷笑道:「这春药一事,就用你一命来抵吧!」
萧白旭吓地脸色发白,怎麽也没想到当日的作弄竟为此日埋下杀机,直喊救命,一近身侍卫冲上前来,挡上蔚天云的剑,他反手一收一放,就往来人的腹下刺去,瞬间就杀了,抽剑往萧白旭的左臂划下,一条臂膀就被削了下来,他正打算往前取人首级,另一边却有长枪袭来,接著各种武器纷然而至,让他来不及招架,看这情势,对方援军已增,他恨恨地看了萧白旭一眼,掉转马头,突围而去。
这一战终於在日落时鸣金收兵,虽是大胜,方天豪却无半点喜悦之情,满心焦躁地在帐前等著蔚天云归来,就盼别出了什麽事才好。
等了半天,终於看到蔚天云踏著夕阳馀晖而来,自在轻松地下了马,方天豪一见那满身的血迹,就立刻拉他进帐,著急地问道:「有没有受伤?你怎麽这样鲁莽,居然一人前去中军阵地...」
蔚天云见他这样紧张,微微一笑,说道:「没事的,溅了满身的血而已。」
「你这临时出阵,到底是寻哪桩的仇?深入敌阵,有多危险你自己也知的。」方天豪气恼地问著,一脸不悦,口气更是差。
「那萧白旭敢对你下春药,是该得点教训的,可惜没摘下那颗狗头。」蔚天云望著他,冷冷说道。
这一听,方天豪倒是愣住了,他怎麽也没想到蔚天云居然是为了他去出气的,心里不禁五味杂陈,气他这样不顾安危,却又欣喜他这样地在乎自己,口气一软,拥了他入怀,说道:「别再这样了..害我担心死了...」
蔚天云任他搂著,感受那温暖的怀抱及担忧的言词,沉默无语,心中却不禁想著,这份情意,或许自己也已经舍不得放手了。
09 允诺
北风萧萧,漫天的风雪卷地而起,像是无边无际地冰寒,雪花落在诸位士兵的铁甲上,更显霜冻。
方天豪在山坡上领著大军,遥望著临近山谷,手紧抓著疆绳,心中不住奇怪,为何还不见蔚天云的兵马过来,随著时辰过去,心中不免焦躁,却只能按兵不动,派出探子打听。
天色越来越暗,风雪也越来越大,好不容易等到探子回报,却是全军覆没的恶厄,方天豪不禁一怔,心头狂跳,不知蔚天云生死如何,随即又问:「两军交战,可有残兵留下?」
「启禀将军,非是两军交战,而是..雪崩,把所有人马全都埋了。」
所有人都..那蔚天云也是...不!他不相信,非得亲眼所见才行....
方天豪沉默半晌,叫上了副将,吩咐道:「带大军回营。」
副将领命,却是抬眼一望,说道:「那将军你呢?」
「我去寻人。」轻喝一声,策马狂奔,直往山下的谷地而去。
满地的残盔破甲,方天豪下了马来,一步一步地看著走著,心里想著,必定是两军交战之时,大雪倾覆而下的结果。
这样.确实..无一人能存活!
他摇头无语,沙场最是无情,死别最是凄凉,想起蔚天云的模样,他的心头就一阵狂热,就算看惯这悲凉战场,他也不愿意相信,那人就这样被埋在霜雪之下。
仍旧不放弃地走著,越往里走,积雪越深,几乎是寸步难行的地步,方天豪被冻地手脚发冷,连睫毛脸颊也漫上一层风雪,却丝毫感觉不到寒冷似地,继续地走著。
什麽都没有看到,他找不到有关於蔚天云的一丝一毫,找不到他惯穿的白色战甲一角,也找不到他惯用的红色领巾,想要放弃回营,心头却是不断地悲鸣呼嚎著,想见那个人的身影。
雪下了一阵,终是停了,把地上的破碎景像,变成一片银白雪地,只露出一些旌旗号令的残体,他走到自家军旗的附近,随手翻了翻,什麽也没有,没有那个人的半点踪迹。
他不信!他不想相信!气地乱砍乱挥一阵,军旗碎裂了满地,他在心中求道,天云别这样,你真地忍心弃我而去?
他想起自己经过的战役,那时自己也是疯了似地想见他,最後留下一条小命回京,在他府邸一夜欢好之事,他是可怜自己,也是困在这战场上的生离死别的伤痛之中。
战场杀戮,最是无情;生死相濡,袍泽之恩。
方天豪的泪无声落下,让北风冻成了泪柱,他也不擦,就这样继续漫无目的地走著。
夕阳西下,月升东天,清冷的月映照著雪地更加皎洁,有著淡青似银的雪色,寂静地听不到一点声音。
他望著天上的月,心中悲痛莫名,失去所爱,心口像是千刀万刮地痛苦,终於是忍不住地大喊,「天云...」
山谷回音,彷佛四周都念著这个名字似的,一点一点地又传回他的心里来,却再也见不到那个孤高冷漠的身影了吗?
他喃喃念道:「天云....」声音如凄如诉,衬著北风,更显凄楚。
远地忽然有了沙沙细响,他满眼疑惑地望去,好像见到些许光影晃动,像是有个人影从雪中站起,他看不清楚战甲衣饰,心里却还是有微弱的希冀跳动著,跨上了马,飞奔而去。
好冷,手脚似乎都要冻地不听使唤了,蔚天云咬著牙关,奋力地从雪地中挖出一点路来,他原本昏迷,却被一阵阵声响给惊醒,心里不住嘀咕,是哪个白痴在雪地里乱喊,不怕会再度引起雪崩吗?
说来也是好运,雪崩落下之时,他正好位於大树附近,弃马而逃,硬躲硬拉於树根之下,才没有被大雪冲走掩埋,至於一队的兵马与弟兄,他是无能为力了,谁也料想不到,竟有雪崩之事,看惯生死,连泪也落不下一滴,只有心头的了然哀戚。
蔚天云喘著气,靠坐著也是尽毁的树头,拍了拍身上的雪,他抚手呼气取暖,抬头看了看,月色竟是如此皎洁,在月光下,所有的人命好像是很渺小似的,他昏迷前,是白雪纷飞,两军交战的杀戮血腥,再来是白雪漫天,无数兵马争相逃命的模样,现在竟是这样宁静安详,银白雪地看不见一丝血迹,夺走无数人命的山雪,还静静地堆在山头。
他缩了缩身子,还是好冷,就算久居北方严寒之地,也还是觉得这寒气冰冷入骨,竟不由得想起方天豪温暖的怀抱了,那人听到全军覆没的恶厄,应该已经领兵回营了吧?会来关心自己的生死吗?
蔚天云轻轻地吹出一口气,形成一团暖暖白雾,在这样冷的雪地,只有自己能陪著自己,方天豪是不可能伴著的,说要厮守一生,生死相伴,怎能敌地过战场上的生离死别呢?他不禁觉得誓言可笑,但心里却又莫名地觉得孤寂难受。
远处传来马蹄声响,蔚天云正讶异著怎会有人,那人就跳下了马,一把搂住了他,眼泪扑扑簌簌地直落,哽咽地不发一语。
温暖的怀抱裹住了自己,蔚天云紧抓著方天豪的背,眼眶竟有些酸酸地,心头鼓动地无法言语,他没有想到,方天豪竟会连夜地来寻自己,还冻地浑身冰冷,必定是在雪地里走地久了,连颊上都有层薄雪。
方天豪紧紧地抱住蔚天云,真的是他!有著温度的躯体,还呼出了温暖的气息,他活著,还能再让自己拥入怀里,喜极而泣,失去所爱的痛苦,瞬间被失而复得的喜悦所掩盖,夹杂著对死亡的恐惧,再也不愿意放开他半寸。
「这里很冷,别再抱了...」过了一会,蔚天云挣了挣,却发现他搂地死紧,轻声说道。
方天豪终於放开了他,泪眼模糊地看著他,蔚天云帮他抹了抹泪,说道:「男儿有泪不轻弹,你做什麽这样?」语气虽冷,心底却是泛上了些许柔情,有些心疼他这样找著自己。
「答应我,再也不要离开我...好不好?」方天豪抓著蔚天云的手臂,全身害怕地打颤,接近疯狂地望著他,眼底是无数的渴求,他发现自己无法再忍受一次这样的创痛。
蔚天云叹了一口气,心想,生死关头走过一遭,原以为毫无牵挂,却没有想到世上竟有一人这样地眷恋自己,愿意生死相伴,还有什麽是不能答应的?想起两人相处的种种情景,说不出的滋味,却是点滴仍在心头,於是应了声好。
方天豪终於安心地抱了他上马,一手环紧了他,一手驾著缰绳,往营地奔去。
10 相许 (限) End
才刚下了朝,蔚天云正打算回府邸休息,在庭廊上却碰上了方天豪。
方天豪停了下来,轻轻擦过他的手臂,说道:「明日休沐,别忘了...」
蔚天云脸上不禁微微一红,垂眸不想看他,方天豪又说道:「我在府邸等你...」说完,满脸笑意地离去。
月色清冷,飘著细细的雪,方天豪早已沐浴过,坐在窗下,心中有著喜悦与焦急,望著天边的月,心想那人应该会踏著月下的青银雪色而来吧?那如墨的发丝,会沾上些许的雪花,身躯带著微微冷意,然後被自身的情欲给熨热,这样一想,心里的甜蜜更甚,却也越发焦躁。
蔚天云确实骑马踏著雪色而来,披著枣色披风,半掩著所穿的月白色圆领袍衫,腰间系带,脚蹬皮靴,衬地整个人更加潇洒俊美,才到了门口下马,就听到方天豪迎著他的脚步声,快步行来,似乎是一刻也不能等的,拉上了他的手,说道:「等你好久...」
蔚天云无奈苦笑,任他拉著自己的手往寝室而去,一关上门,方天豪就搂紧了他的身子,不住在颈边磨蹭,呼著气说道:「今日下雪,真怕你不来了...」
「答应了,怎会不来?」蔚天云说道,抚了抚他的发,轻声说道。
方天豪喜地亲上一口,除下了他的披风,拉他坐上床榻,捏了捏他的手,说道:「手好冷...」细细地抚摸搓热,然後弯下身去,除去了两人的鞋袜,一起上了床来。
方天豪捧著他的脸,摩梭著他的唇,一点一点地进入他的嘴里,卷上他的舌头,蔚天云迎合著他,唇舌紧密地交缠,把手抽了出来,搭著他的腰,一手解开了方天豪的腰带,然後搂上他的颈子,灵巧地解开圆领衫袍的衣结。
方天豪一样也是解去了他的系带,放开了他,两人深情地对望一眼,彼此都把衫袍外裤给脱了,穿著里衣相对,蔚天云倾身解开了对方的衣结,方天豪扯下他的发带,两人一来一往地为彼此除去衣物累赘,像是对**一般。
蔚天云亲吻著他的颈子,一路往锁骨舔去,留下点点红痕,指尖在乳首前不断拨弄,任方天豪抚摸著他的後颈後背,撩地身躯发热,**的肌肤相触,都已经点燃了双方的欲火。
他伸手抚过方天豪的下身,引地对方一阵轻颤,随意地揉弄了几下,便从枕下拿了油膏出来,抬头看他,难耐兴奋地说道:「先给我...」
方天豪柔柔地吻了他一下,自己把腿张了开些,让他跪坐在两腿之间,抬了抬腰,蔚天云修长的手指就沾上油膏,慢慢地侵入身後的小穴中,摩擦著内里肉壁,弄地他不住**。
听著这样的淫叫,蔚天云更是情动,抽出了手指,拉开双腿,把胀大的根物送了进去,缓缓地抽动起来。
待习惯这侵入的感觉後,後背就窜上酥麻的感觉,方天豪开始不满於这缓慢的动作,出声催促道:「嗯..爽快...再用力些....」
他咬著唇,用力地顶弄了起来,撞地臀肉啧啧有声,不一会就泄了,滚烫的阳精射在里头,蔚天云伏在他身上喘息不已。
趁著蔚天云喘息之时,方天豪亲著他的脸颊,满是**地舔过肩颈,兴奋地说道:「该我了...」
让他从身体里退了出来,翻转了他的身子,伏趴在床上,拉高了腰,垫上腰枕,结实的臀就翘了起来,分开双腿,可以清楚地看到小穴,**後的身子,虚软无力,还特别敏感,手指沾上了油膏,轻轻地抽弄著,小穴竟一开一阖地含入手指。
手指往身体深处按揉著,摸索著特别敏锐的一点,让蔚天云不由地一声媚叫,紧抓著床单忍耐,刚软下的玉茎又开始发红灼热,泌出些许体液。
退出手指,方天豪把刚才未泄过的分身挤了进去,扶著他的腰,狂抽猛送了起来。
过度激烈的快意从身後传来,蔚天云不自觉地渴求著**的怀抱,却只能抓著床单忍受,呜呜地低鸣著。
看蔚天云这模样,方天豪不禁更加亢奋起来,与他几番欢爱之後,他才发现,这人性子虽然清冷,身骨却情热地紧,只要好好地撩拨疼爱一番,原本冷然的样子就会褪去,尽显无数娇媚的姿态,一想到这,他就更加激烈地抽送著。
蔚天云难受地抬起头来,汗早已沾湿了他的鬓发,略带呜咽地哀求著:「呜..天豪...别这样....」
方天豪不理会他的哀求,抓紧了腰,直往里头那最敏感的一点蹭去,又嫌不够似地,在他前端直挺的茎柱上,揉弄抚摸了几下。
前後都被快感夹击,**浓烈地化不开,却得不到恋人温柔的抚慰,无处宣泄,蔚天云难以承受地落下了泪,不住摇头,带上了哭声地**著:「阿.不..不要...我受不了...」
方天豪咬紧了牙,额上滴汗,难过地从那又湿又热的紧窒小穴中抽身,抱上蔚天云,让他跨坐在自己的腰间,吻舔著他的泪,沙哑地说道:「你自己来...」
蔚天云眼角噙著泪,老早被情欲折腾地半点自制全无,只求能快点解脱,攀著方天豪的肩头,顺从地坐上那勃发的阳具,毫不羞耻地扭动起腰枝,上上下下地套弄著,喘息嘤咛不断。
方天豪抚过蔚天云的背,早就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几绺发丝还湿黏在背上,迷恋地看著眼前的人,那像是欢愉又是痛楚的神情,谁也不会想到,他会有这样淫媚的姿态,让他这样索求著自己,心里就有无限的满足骄傲,坏心地往上顶了顶,闹地他**不已,手指更加用力地抓著自己。
「天云..舒服吗?」
「阿..舒服...」
又是一阵乱顶,带来了连连快意,蔚天云顺著他的话答了,方天豪笑著,心想总算是得到这个人的全部了,吻著他的眉眼,接著狠狠地顶弄了起来,蔚天云手一抓紧,身躯一弓,泄了出来,连後穴也紧紧收缩,把他箍地爽快不已,跟著也泄了出来。
方天豪抱著蔚天云喘息了一会,抬起他的腰身,从他身子里退了出来,也流了些精液出来,顺道抠了抠,让剩馀的体液也流了出来,却听他嗫嚅说道:「不要了..我真地不行了...」
方天豪怜惜地吻了吻,说道:「好,我帮你清清身子而已...」说完,把他放到床上,自己下床拧了布巾上来,慢慢地擦过他满身是汗的身子。
擦完了他,才开始打理自己,洗了洗布巾拧乾,擦起自己的身体,踩著床榻,轻挖著後穴,把蔚天云留在体内的阳精也弄出来,却看见他羞红了脸,转身往里头躺去。
方天豪不禁想笑,都这样了还害羞,打理完,放下床帐,钻进被窝,搂上了蔚天云**的身子,在耳边调笑道:「都做几次了?你还这样害羞?」
「总觉得..我们这样...好淫靡....」蔚天云小声说道,尤其看见方天豪擦著下身的模样,就想起刚才两人身下都是精水淋漓的样子...脸上不禁一阵羞郝。
「那会,你这样对我..我欢喜地紧...」方天豪亲了亲他的脸颊,满足地往蔚天云的颈窝边蹭去,却不禁想笑这人脸皮薄的性子还是不改。
这一场情事,两人皆是欢愉畅快地很,可惜春宵苦短,能这样尽兴的日子不多,方天豪有些委屈地説道:「可是..你只有休沐时才肯给我...」
蔚天云起了薄怒,嗔道:「这还不是怪你..老是闹腾地久,弄地我困盹,无法起身早朝...」
方天豪也知是每次自己闹地过火,装傻讨好地又亲了他一下,不敢言语。
想两人皆是男子,又同是武将之身,偏就这事上弱了方天豪几分,老让他折腾地狠了,叹道:「再说,休沐一起温存晚起,不好吗?」
方天豪轻轻地应了,心中当然也是喜欢的,搂紧了他,柔声说道:「睡吧!搂著你睡真好...」两人闭上了眼,一起沉入梦乡。
清晨,蔚天云醒了,轻轻地动了动,惊醒了方天豪,方天豪轻啄了他一下,笑著说早,下身一动,竟发现自己居然又硬挺了起来,靠近了蔚天云的身子,也是相同,两人相视一笑,又是一番耳鬓厮磨,温柔**,最後才一起沐浴更衣,起身用膳。
吃过了早饭,方天豪打开门窗,发现风雪已经停了,冬阳暖暖地照在肩头,好不温暖舒适,向蔚天云说道:「天气正好,不如一起去城郊走走?」
蔚天云点了点头,两人一起骑马出城,到了城郊梅林,梅树开成一片雪白花海,芳香袭鼻而来,枝头上的新雪,兀自晶莹,娇黄花蕊轻绽,衬著蓝天雪景更加美丽。
两人放了马去吃草,在梅树间一边漫步走著,一边閒聊几句,十分惬意。
走到了一株老梅树下,满枝头的梅花盛开,清风一拂,传来阵阵香气,落下梅瓣似雪飘散,两人不禁也看地痴了。
方天豪伸手折下一段梅枝,递给蔚天云,笑著说道:「每次看到梅树,我就想起你,其颜素雅,其香甚豔。」眼里像有无限情意地望著他瞧。
见他那模样,蔚天云不由得轻笑,两个武人在梅树下谈情说爱吗?也伸手折了一段梅枝,递给了方天豪,笑道:「以梅枝为剑,斗个一场如何?」
「如何比试?」方天豪挑著眉看他。
「梅枝为剑,落花多者为输。」
「可有输赢赌注?」
「以休沐假日做注。」
方天豪一声应好,出手如电,急取蔚天胸口膻中大穴,蔚天云轻啸一声,以梅为剑,出手格了开来,顺势而下,疾点腕间关中穴。
方天豪收手回身,梅枝再往蔚天云身上袭来,蔚天云身形一闪,微微一笑,以梅干为杵,往梅枝上一敲,落花纷飞,方天豪惊地迅速回手,想不到蔚天云竟有这招。
蔚天云疾点方天豪周身,却被一一档开,花瓣轻落些许,方天豪吃过了亏,不再以梅枝为挡,反而是护在自己胸前,以掌应战,蔚天云眼尖,见一段枝条露出於臂上,挟上风声,以手上梅枝扫去,却没想到,方天豪以掌护花,硬生生地被抽出了一条红痕,而梅枝上的花朵尽数落去。
蔚天云停下手了,苦笑道:「是我输了..手被抽伤了没?」
方天豪递出怀中梅枝,甩手笑道:「我皮粗肉厚的,哪有那麽容易受伤?一会便好了。」
一把抱住了蔚天云,咬著他耳朵吐气,满怀欣喜地道:「下次休沐时,你可得再来我这了...」
想到下次还能这样相会,禁不了满怀遐想,他忍不住地又舔了蔚天云耳垂一下。
蔚天云推开了他,半是羞半是恼,不悦说道:「在外面还这样乱来...」转过身去,不再褡理他。
方天豪跟在他身後,过不了一会,又去拉上他的手,说道:「找个时日,一同辞官吧!像这样游山玩水,岂不是甚好?」
人生苦短,他再也不要像以往一般,与他聚少离多,相思恨长,看这苍山负雪,想起自己在沙场上,望著无边无际的风雪,看不见这人的身影,生离死别。
蔚天云也一同望著这雪景,他也不想再见到白雪溅血,满地铁甲残尸的景像,握紧了他手,应了声好。
方天豪欣喜地看著交握的手,心中不禁默念,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这一生,必与你生死相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