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天云抱住他的头,在他耳边轻声説道:「不是敷衍...」
心里欢喜地像要炸开来,方天豪拉开他,不敢相信地看著蔚天云,满脸晕红,眸子被情欲折腾地泛上一层水雾,但其中情意却是不假,他伸出手抚著蔚天云的脸颊,喜道:「原来..你心里有我...」
身下的性器又不自觉地涨了一圈,他更加兴奋地抽插起来,激烈的动作,让披风松了开来。
月光下,蔚天云里衣未褪尽,遮不住满是潮红的身子,一览无遗,媚眼如丝,挑逗地瞅了方天豪一眼,昂起上身,早已发红的玉茎不住地在他腹间磨擦,发出声声嘤呓,修长的双腿夹住了他的腰身,体内的媚肉吞吐著他的阳具,在寂静月夜里,肉体交缠,两人分泌出的体液,像小小地水声,回荡在这一方小树林里,让两人更加情动。
直到蔚天云泄了两次,方天豪也尽了兴,他才收拾整理起两人的衣物,小心地把蔚天云用披风裹好,抱著他回营。
方天豪用沾湿的白布擦洗过两人的身躯,望著倦极而眠的蔚天云,心满意足地上榻同寝,搂紧了怀里的人,感觉心底那根相思的刺,终於如雪溶化在彼此的体温之中。
05 醋意-1 (限)
刚下过大雪,屋檐上叠著新雪,闪著银白雪色,月已半升於高空,但东方将军府里的书房灯火却还点著。
商讨完军务,蔚天云打算起身离去,却被方天豪一把拉住。
「做什麽?」蔚天云有些不悦地说著。
「谈完公事,我们可以讨论一下私事...」方天豪望著他,似笑非笑地说著。
蔚天云皱眉,疑惑地说道:「哪有什麽私事可以讨论?」
方天豪一用力,把他拉进自己的怀里,说道:「上次漠北协防後,我们又是多久没见?」
「不过月馀罢了...」蔚天云抓住方天豪不规矩的手说道,这家伙又想些什麽?每次见面,总要作弄自己是吗?
「可是我们聚少离多..经年累月才能见上这一面...」方天豪抚过他的脸颊,有点埋怨似的,悠悠说道,彷佛有著许多离愁无奈,轻轻地亲吻著他的唇,若有似无地扫过唇瓣。
本能似地回应著他,轻柔的吻,温柔细腻的情绪,很容易让自己卸下心防,蔚天云伸出舌触碰著对方削薄微冷的唇,半张著嘴,让他趁机而入,一点一点地纠缠著自己。
「所以..让我抱一下...」方天豪停下了吻,讨好地说著,横抱起蔚天云的身子,就往寝室走去。
蔚天云有些薄怒,想起他非要自己来府里商讨军务,敢情就是打了这个主意吧?咬著唇说道:「你就会对我打这种主意..千方百计地想沾著我吗?」
方天豪低头一吻,算是默认,把人放到大床上去,快手快脚地除去两人鞋袜,俐落地爬上床,压著对方的身躯,撩拨挑逗了起来。
熟悉的情欲从骨子里透了出来,衣结一个个地被解开,灼热的肌肤彼此熨烫著,轻舔啃咬过的地方,都传来一阵刺激的轻颤,里裤被褪下,才刚感到冷意,腿间的根物就被方天豪握住,缓缓地捋弄著,瞬间身子就火热了起来,泌出了些体液。
羞地抓住床单,压抑住喉中的**,双腿却被分开,沾著微凉油膏的手指在身後的小穴按揉著,慢慢地伸入内壁抽动,忍不住地还是低叫了一声,酥麻感渐渐从背後窜起,腰身不住地扭了起来。
见他情动,方天豪也不再自制,抽起手指,下身挺进了蔚天云的身子里,享受起这销魂滋味,一时房中春意无限,低喘细吟声不止。
早晨,庭廊上忽然有了吵杂声,还夹著一些惊叫呼喊,方天豪不满地睁开眼睛,想说大清早地哪个这样放肆,等等一定要责罚一番,伸手把怀中的人搂了紧,怕吵醒了他。
忽然,寝室的门被打开,硕大豪壮的身影出现在眼帘,方天豪不由得一惊,居然是自己的同僚,西方将军白天虎,立刻把被子盖上蔚天云的身子,裹地紧紧实实,只露出一头青丝,一脸不满道:「白将军,扰人清梦未免也太无礼了吧!」
蔚天云此时也醒了过来,窝在他的怀里,一脸茫然地望著他瞧。
「原来将军正与美人温存...是在下失礼了!」白天虎见到方天豪的怀里居然有一个人,也是吓了一跳,自己想说东方将军孤家寡人一个,又与自个儿交好,应当不介意这等小事才对,没想到撞上人家云雨之後的情景。
蔚天云听到白将军的声音,才惊觉这房里有他人,想起自己浑身**地在方天豪的怀里,又怕这事被人知道,既是羞赧又是惊惶,竟是挣扎了起来。
方天豪抱地更紧,在他耳边说道:「别慌,他看不到你的脸,我等等引他出去,你穿好衣物後,从後门走。」
白天虎自知理亏,却还是忍不住地往床上偷看,不知哪家姑娘竟与东方将军大胆偷欢,或许是好事近了吧?等等必定要探一探好友口风,要走不走地又往里瞧著。
「白将军,既知失礼,还不出去?在下可不想在你眼前更衣。」方天豪坐起身来,正经地说著,**的上半身,还有些青紫的吻痕,果然是一副欢爱过的模样,更让白将军心中窃笑,开了门出去。
方天豪披了袍子,先走去将门关地严实,以免又有人进来,才说道:「天云,可以起身穿衣了。」
蔚天云羞地掀开被子,拿起床尾的裤子套上,就感觉身後有一股湿黏的体液顺著大腿流下,气地瞪了方天豪一眼,这**做的好事,正想开骂,又想起白将军还在外头等著他引走,忍下这一口气,迅速地著好装来。
方天豪也拿起床尾的衣物,忍著不看蔚天云更衣,自顾自地穿衣,听著那衣物摩梭的声响,心中有了无限遐想,可惜了一早还能温存的时刻,直到蔚天云推了他一把,示意他去引走白天虎才回过神来。
垂眸不看蔚天云眼中的怒意,方天豪走往门边,说道:「等个一刻再走,後门在南方柴房外。」
房门外的白将军打趣地看著出来的方天豪,他却拍了拍自己的肩头示意往书房走去,一脸等会再说的表情,所以白将军尾随著他走到书房里。
才刚坐上椅子,连茶都没喝上一口,白将军就问道:「那是哪家的姑娘呀?」
方天豪翻了翻白眼,就知这大剌剌的汉子劈头就问这个,又不能实说,苦恼地只能喝口茶不答。
「别这样,喝喜酒时我会送份大礼的,快说呀!」
方天豪这一口茶差点被呛到,喜酒?蔚天云会气地砍了他吧!那家伙脸皮薄地很,自己与他,做什麽都得偷偷摸摸,小心翼翼地就怕这事让人给撞破,要真说了出去,到时必定是气地再也不理自己的。
「这样都不说,真是不够义气!」白天虎见他一个字都不坑,不禁觉得有些恼怒,好友这种喜事还要瞒他,不满地送他个白眼。
收到白天虎的白眼,方天豪更觉无奈,自己不是不说,是不能说,又是低头再喝了一口茶压下。
这样一表态,白天虎倒真有点火了,心生作弄之意,嘿嘿笑道:「不说是吧?好呀!那我就跟众军将士说,东方将军与**豔妓凝芳有情,近日就要风光地娶她为妻,这一定很快就会传遍京城大街小巷的,到时看你的心上人找不找你算帐?」
方天豪这次真地把一口茶给喷了出来,要是蔚天云听到这种传闻,是不会找他算帐,但是比那还糟,从此别想碰他一下,必然是冷著脸避著远远的,这麽久的死缠烂打,好不容易才沾了这冷冰的人儿一点,这麽一搅和,不是前功尽弃?心中不禁懊恼,自己真是误交损友,叹道:「白兄,求你别这样害我...」
「在下哪有害你之意?只是好奇罢了,见那姑娘纤细身影,一头如缎青丝,想必是个美人,方兄昨晚必是快活地很...」说完,还不忘挤眉弄眼地对著方天豪一笑。
方天豪吞了吞口水,看来这火坑不跳不行,传什麽都比传**豔妓好,天云在性事上有些洁癖,不喜**烟花之地,他自己当然是不沾的,对别人虽然能理解,却也只是勉强接受此事,要是他认为自己流连**,脸色也不会多好,只能编说:「说出来有误人家姑娘名节,就算是我未过门的妻子,也不能这样不知轻重,我只能说,她家住城北之地,是朵冷色清丽的高岭之花。」
「啧啧啧!果然是疼惜的很,连说个话都怕伤人名节,既然招了,我也就不再闹你,谈正事要紧。」白天虎取笑完他,就拿出怀里军令,与方天豪商量起来,总算是在这事上放过他一马。
但这一番胡编瞎扯的话还是不知怎麽地,传到了蔚天云的耳里。
06 醋意-2
白雪纷纷,如鹅羽般地飘飞於京城,天候确实冷了,株株白梅迎著风雪,绽出满处冷香。
方天豪拨了拨食盒上的雪花,食盒里有著饺子、馄饨及甜品汤圆,再加上一壶上好梅酿及几碟小菜,今日是冬至,正是团圆的日子,望著这城里的雪与梅,就想起那心底的人影,上次他走地匆忙,自己又怕惹他生气而不敢去拜访,现今又过了些许时日,借著佳节一日,总算有了藉口去看他。
蔚天云望著窗外的雪,倾听雪花落下的声音,很轻很轻,却一叠叠地落在自己的心版上,不禁觉得孤单冷清,想起蔚天豪与自己的荒唐事,摇头无语,心想,他既有了未婚妻,再过不久就要成亲了吧?心头就像打翻了一缸子的酸苦,漫延至心底,他闭上眼,多希望这满天的风雪,能掩盖心里的苦楚。
房门外,轻轻响起敲门声,蔚天云正讶异这时怎会有人来访,就见一人推门入内,笑盈盈地説道:「天云,我去酒楼带了点小菜与酒,一起吃可好?」
蔚天云皱眉,心中不满,为什麽这人总要来招惹自己?明明有了未婚妻,为什麽还要来这撩拨自己?冷著脸不想搭理,方天豪却自顾自地将酒菜摆了满桌,为彼此斟了两杯酒,坐了下来。
蔚天云站地远远的,一脸冷然,方天豪当他还在为上次的事生气,先陪笑道:「上次是我的错,特地来赔罪,你别生气了。」
蔚天云别过头去,冷冷说道:「不劳将军烦心,请回吧!在下不便接待。」明明白白地下逐客令。
见他这样冷淡,方天豪叹了一口气,看来是气地不轻,站起身来,想轻拉住他的手说话,不料蔚天云一回头,翻腕如电,凝指为剑,疾点手上合谷穴,方天豪吃痛地缩了回来,一脸不敢相信地望著他,讶道:「天云,你这是?」
「方将军,请回吧!在下不便接待。」蔚天云再度说道,明白地不让他靠近。
方天豪一脸愕然,蔚天云虽然是那冷淡的性子,却不曾与自己动过手,更何况近来有了肌肤之亲後,对他的推拒也不曾如此明显过,今日这是怎麽了?不死心地又问道:「天云,你是怎麽了?若是气我,大可直说呀!」
「在下无话好说,只请将军回府,别扰人休息罢了。」
方天豪也有些恼了,这冰人儿到底是想怎样?死也不吐半句真话,就一味地赶他走,要人死也要明白些,这样不清不楚地受气,是要自己忍下哪椿?再度出手,往蔚天云腰上袭去。
蔚天云立指为掌,狠狠往腕间劈去,方天豪见招拆招,两人在房里斗了起来,支招到了桌边,蔚天云大力一震,桌上的杯盘碟子碎了满桌,方天豪原本满心的期待欢聚,也碎了个乾乾净净,气地说道:「你到底想怎样?就算要赶我走,也说个理由出来呀!」
「这是我府邸,送客还要向将军你解释吗?你到底滚不滚?」蔚天云也失了耐性,用力地吼了回去。
方天豪脸色铁青,气地想走,但自己这一走,怎知那人心里想些什麽?日後事务一忙,又是聚少离多的日子,哪时能再问个明白,两人的心结不解,真要这样冷冰冰地过下去不成?叫他放弃蔚天云,又是做不到的事,这样一想,他叹了一口气,停下手,语气也软了下来,说道:「我会走,只要你说句真心话就走。」
蔚天云也停了手,冷哼一声,说道:「无话好说。」
「好,那我用问的,劳烦将军解惑。」方天豪坐了下来,双手环胸,一副誓不甘休的样子。
蔚天云也坐了下来,心里也明白,这家伙要跟自己硬耗起来,也是烦人地紧,瞪了他一眼,不发一语。
「是为了上次之事?」
蔚天云看都不看他一眼,望著满桌的汤汤水水,好好的团圆佳节,为何是闹到这样的地步,自己已无亲人可以相聚,还得与面前这人决裂?曾经生死与共、曾经许下诺言、曾经共赴云雨,一抹相思袭上心头的人影,也必须要离自己而去吗?
一丝自嘲的笑意浮上嘴角,男子间本就不应相恋,他早些离了自己,对彼此都好,自己只要习惯了一个人,就不会受到相思别离的痛苦,自幼失怙,义父死去,军中多少交好的袍泽之友,战死沙场,看尽生离死别,这颗心不应该再为一个人痛楚了,想到这,他望了方天豪一眼。
「到底是怎麽了呢?天云,我看不透你的心思..你不想与我过节吗?」方天豪说著,那蔚天云的一眼,不知为什麽地,勾起他心里好多的不舍,揪疼了起来,这人总是这样,把人推地远远的,强迫自己习惯寂寞孤独,逼著自己失去心中温情,什麽都不说地,自顾自地封闭了起来。
「你应该跟未婚妻过节...」蔚天云低头,幽幽说著,口气里有一些酸楚。
「我?我何时有了未婚妻?」方天豪惊讶地说道。
「你不是订了门亲事?还跟人家姑娘玉成了好事...」蔚天云拧著自己的手,缓缓说道,心里苦涩难当...
「我家住江南,族中父兄早已开枝散叶,孙侄小辈一堆,没人管我是否成亲,又是一人在此当官,是有谁能为我许下亲事?」
蔚天云疑惑地看他一眼,又说道:「你那未婚妻不是家住城北?是个冷色清丽的美人儿吗?」
方天豪怔了一怔,哪有这个人?心里又想了想,城北?冷色清丽?这..这不是那天自己跟白将军扯的谎吗?不禁哑然失笑,这误会大了,想来是蔚天云听到,就信以为真,以为自己要娶亲,不愿再与自己纠缠,今日才这般相待,想清这事原委,缓缓说道:「你忘了那日白将军撞见我们共寝之事了吗?他後来频频追问,又不能说是你,只能扯个谎给他,哪知传到你这来...」
蔚天云低下头,别过眼,似是不信,方天豪拉上他的手,又说道:「你这府邸座於城北之地,那又冷又傲的性子,对我而言,就像是冷色清丽的高岭之花呀!看地见,摘不著,日夜盼望,被你折磨的好苦...」言语中,像有著无尽哀怨,轻敲著蔚天云的心。
方天豪又靠近了些,在他耳边说道:「真的,我心里只有你,说什麽也不会娶亲的,除非..你愿意嫁我,我城北的未婚妻...」
蔚天豪又瞪了他一眼,说道:「我是男子之身,怎能嫁人为妻?」眼里已没有刚才的冷漠难近。
方天豪大著胆子搂上他的肩头,说道:「那一生厮守可好?」
蔚天云不语,这一生的承诺太重,自己没有把握给地起。
门口忽然传来管家的声音,说道:「将军,已是酉时,是否要用晚膳?」
方天豪放开了他,一脸盼望地瞧著他,看了眼那满桌被毁的菜肴,心里也是有些过意不去,蔚天云打开了门,对管家说道:「这儿收拾收拾,设膳於偏厅,我与方将军一同用膳。」
两人一同吃食,用膳至一半,管家又来到桌边请示,说道:「将军膳後可要沐浴?我稍後吩咐人备下浴桶。」
蔚天云点了点头,毫不在意地继续用餐,但方天豪一听沐浴,心中却起了别样心思,他可不曾见过蔚天云洗浴的模样,色心大起,按奈著性子,不作声响地把饭吃完。
「在下要沐浴歇息了,请方将军回府吧。」蔚天云喝了口茶说道,想说饭也吃了,茶也喝了,这人也该走了吧?瞧了瞧方天豪的模样,怎麽一副不想走的样子,莫非想在这过夜?
「今日天寒,风雪也大,现今又晚了,就不能留我住一宿吗?」方天豪装出个可怜样看他,软声求著。
蔚天云叹了一口气,说道:「好吧!那你就住客房一晚,我带你去。」
07 醋意-3 (限)
门口传来一声卡咑的声响,让正在享受浸浴的蔚天云睁开了眼,他叹了一口气,心中大概也明白是谁有这个胆子闯入他的寝室。
方天豪缓缓地走了进来,蔚天云一脸不悦地看著他,说道:「方将军,客房不在这,请离开吧!」
方天豪摇了摇头,一脸赖皮地说著:「我想跟你一起...」
「在下没有跟人共寝的习惯,请回吧!」他说完转过身去,一点都不想理会那个人的无赖。
「我没有说要共寝,我比较想跟你..共浴...」方天豪一下除去了自己的衣衫,坦荡地下了水。
蔚天云没有想到他居然这样大胆,转过身想怒骂的时候,就让方天毫在水里抱了个满怀,浴桶的水,泼溅了些出去。
方天豪亲腻地蹭著他,**地说道:「这浴桶好大,洗鸳鸯浴刚好...」
「谁要跟你洗鸳鸯浴?」蔚天云不满地挣扎起来,扑腾地水花乱溅,却离不开他的怀抱。
方天豪紧紧地搂著他,另一手缓慢地拂过他的下身,找寻著那两腿间的根物,轻轻地抓住,开始摩擦了起来。
蔚天云这才惊觉自己的要害被握住,不由得停了下来,惊怒道:「你做些什麽?」
「帮你洗澡嘛...」方天豪在他耳边轻笑,语气满是讨好的甜腻,手上的动作加快了些,吻也随即不停地落下,亲吻著他的耳朵、颈子、锁骨,还轻咬了左胸前乳首一口,惹地他一声惊叫。
「不用你帮..滚...」蔚天云红著脸说道,推了推他的肩头,还想继续抵抗。
方天豪闻言停了下来,抓住了他的手,在自己下身徘徊,邪笑道:「那你要帮我吗?」
蔚天云的手轻触过他两腿之间,没有想到竟已经发红胀大,羞怒地说道:「不要!你这**...」
「在房里听到你洗浴的声音,想著你会如何刷洗过身躯,修长的手洗过胯下的模样,就让我兴奋难耐了...」方天豪低喘地说著,情难自制地舔啃起他的肩头。
没有想到他竟然在房里对著自己**,这种丢脸的样子,到底被他想过几次呢?蔚天云的脸更加羞红,竟忘了抵抗。
方天豪趁机吻上他的唇,舌头侵入他的嘴里,霸道地舔过每一寸,狠狠地吻著,毫不留情地挑动起他的情欲。
蔚天云的身子软了下来,闭上眼乖巧地任他拥吻著,默认了两人这样的亲密情事。
方天豪的手滑到他的背後,急切地抚著他的背部,顺著背脊而下,手指顺著水流,探试著身後的小穴,缓缓地伸了进去开拓。
一股股地酸麻窜入骨髓,蔚天云低低地**了一声,接著手指退了出去,灼热的阳物,借著水力冲撞入自己的体内,熨烫起彼此的肌体。
律动了一会,方天豪觉得水中难以施力,将蔚天云靠在桶边,翻转了他的身子,让他扶著桶沿,从背後又重新抱住了他,继续猛力地抽弄了起来。
蔚天云紧紧地抓住桶木,身躯受到强烈的情欲折腾,模糊地睁开眼,意识到自己的腿被大开著,膝盖跪抵著桶底,像只雌兽般地被侵犯著,却望不见自己熟悉的面容,只有让人茫然的**充斥著,有点不愿地叫道:「别..这样...」
方天豪却充耳不闻,抓紧了他的腰,更加猛力地撞击著,弄地水声哗啦作响,提醒著身下的人自己是如何地被激烈地对待。
身体的热度越来越高,但是一点都不满足,蔚天云想要个体贴的吻,以往的情事里,对方总是温柔地对待他,偶有作弄,却也没有让他如此不安,那对眼眸,就算有著无比的**,也会深情地望著他,再怎麽坏心地捉弄,也会道歉似地吻著,不似这样野兽般的交合,他想要那样的温柔,像被呵护的感受,而不是这样被**宰制,任凭他人粗鲁地操弄,难以忍受地落下泪来,轻声呜咽:「天豪..不要..这样...」
方天豪低下头亲吻了他的脸颊,却根本不想停下来,他没有想到能见到蔚天云如此脆弱的样子,轻声的啜泣,无力承受的模样,激起心里一种异样的情愫,想尽情地欺负他,强迫他接受自己所有的蛮横,打破他平日里的冷寞孤高,显现原本惹人怜爱的娇弱。
蔚天云转过头,想索取一个吻,却被方天豪避了开去,眼角含上了泪水,不明白方天豪为何这样待他,轻唤道:「天豪..」
方天豪知道他需要情感的抚慰,却恶意地説道:「不给你...」身下的动作毫不停歇,一下下地冲刺著,直到两人都泄了,才放开他的腰。
虽然已是**过後,但是情绪上却根本没有满足,无比地失落难受,渴望轻柔的抚触疼爱,蔚天云转身抱上他,不停地索要著吻,不顾羞耻地挑逗起方天豪,**似地嘤咛著,在他身上不停地摩梭著,说道:「再碰碰我..温柔地...」
方天豪笑了,捧起他的脸,轻轻地摩梭著他的唇,说道:「这样才对,想要就得表示,别老是拒绝我,骗自己说不要...」
他深情地一吻,细细地爱抚起蔚天云的全身,无数的轻吻落下,在敏感的肌肤处**流连,在颈边胸口留下点点红紫,握上刚泄过的阳具,若轻若重地套弄著,让他舒服地又泄了一次。
蔚天云依偎在他怀里,任他把自己带出浴桶,擦乾了身子,抱上床榻,放下纱帐,相拥而眠。
清晨,庭廊上传来一阵吵杂,接著寝室的门被大剌剌地打开,一个年少的将军走了进来,朗声唤道:「蔚大哥,我们不是要出去吗?」
蔚天云醒了过来,坐了起身,方天豪跟著也醒了,却看到他比了个噤声的手势,轻声说道:「你从西边後门走,我先出去。」自顾自地穿上了衣裤,却忘了遮掩颈边的吻痕。
年少的将军正奇怪著蔚天云怎麽还未出现,好奇地往纱帐里一望,好像还有另一个人影坐著,动作缓慢地似在穿著衣物,然後蔚天云下了床,往著自己这走来,他又看到颈边竟有些青紫的痕迹,心中不禁大惊,这冷性的北方将军,竟有了**,而且像是昨日云雨过一番。
「天照,你怎这时就闯了进来?我还未梳洗,出去稍等吧!」蔚天云说著,发现别人的眼光留在自己颈边,脸上不禁一红,想来是昨日情事所遗留的,藉口先把人支了出去,再做打理。
那人听话地走了出去,他正是四方军将中最小的南方将军朱天照,因著年纪较小,其他三人也对他多加礼让,开朗直率的性子更让北方将军当成了弟弟一样看待。
好不容易等到蔚天云梳洗出来,穿了一身戎装,颈上系了红色领巾,两人并肩地在庭廊上走著,朱天照终究是忍不住好奇心,试探说道:「蔚大哥,帐中的那位姑娘可是你的**?」
蔚天云脸上又是一红,转念一想,堂堂东方将军被人当成了女子也是好笑,默默地点了点头。
「哪家的姑娘呀?」
「别问那麽多,就是个城东的姑娘而已。」蔚天云不想多谈私事,假装地板起了脸,冷冷地说道。
朱天照吐了吐舌头,也不再多问,开始说著今天要去何处的事宜。
但这句无心之语,还是传到了东方将军方天豪的耳里,他听到时,心头像被冰刀划开,冷风飕飕地吹过,醋意如风雪般地漫卷全部思绪,他怎麽也想不到蔚天云竟有了相好的姑娘,下了朝就风风火火地赶来北方将军府逼问,还大闹地要把自己的『城北姑娘』娶回去,惹地蔚天云噗嗤一笑,心想自己曾白吃过的醋,现在也有人一样了。
蔚天云弹了弹方天豪的额头,说道:「方将军的府上位於皇城何处?」
「城东。」方天豪仍气著,却不懂蔚天云问了是什麽意思。
「天照那日闯了进来,问我姑娘是谁,那位城东姑娘,方将军应该猜地出来吧?」蔚天云好整以暇地喝了口茶,等方天豪想个明白。
「呃..该不会是我吧?」想起那日情景,方天豪倒有了头绪,怀疑问道。
蔚天云只笑不语,方天豪把他搂进怀里,低低在耳边说著:「不准跟别人..你是我的...」
蔚天云习惯性地想挣脱,却被搂地更紧,终究是放弃了挣扎,任他抱著,这温暖的怀抱,确实裹住了自己的心,不知不觉地竟有一丝难以捉摸的甜蜜产生。
08 护惜 (限)
春寒料峭,虽已无冬日风雪的冰寒,却还是侵人肌骨地寒,远处的营地里,主帅帐还有著灯火亮著。
「天豪,这次战役的主将,你可曾交手过?」蔚天云问道。
「不曾,只有听过传言,说他性好渔色,阴险狡诈而已。」方天豪答道。
「既然如此,你怎知这合谈不是骗局?要是有诈,又要做何打算?」
「和谈不斩来使,再说,这和谈之地位处两军之中,以我武艺,仍有脱逃之能,就算中了计谋,军中尚有你一位主将在,大局不至纷乱的。」
蔚天云点了点头,说道:「那你自己要小心些。」
两人商讨完,便各自休息去了。
隔日,方天豪孤身赴约,来到这和谈之地,见了这位敌方主将,没有想到这主将竟是东辽国的三皇子萧白旭,看起来斯文儒雅,毫无半点武人气息,也就让方天毫更加放心轻忽。
那人招呼了方天豪坐下,命令侍者倒酒,举杯说道:「多谢将军赏脸,愿意来这和谈一见。」
说罢,一饮而尽,方天豪亦不推迟,一样一杯入喉。
侍者再次斟酒,萧白旭再度举杯说道:「这东辽边境,贫乏疾苦,贵国何须挥军而至,劳民伤财呢?」
「贵国冬季频频来犯,抢夺边境居民家财,惹地人心惶惶,在下有保国卫民之责,无法放置不管,望贵国自退一百里,立誓不犯此界,两国才能免去这一战之苦。」
「将军为民之心,在下钦佩。」萧白旭又敬了方天豪一杯,两人一样一口饮尽。
「望三皇子禀告贵国君主,早日退兵。」这次换方天豪举杯敬上萧白旭,这三杯一入喉,身子果然火辣辣地,这东辽国的酒,竟有这等烈性,方天豪在心中不禁讶然。
「将军说地是,这事我会回头禀告,不过..在下做事一向是有报酬的...」萧白旭似笑非笑地望著方天豪,手里拿著酒杯轻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