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o’ll be the parson?
”I,” said the rook,
”With my little book,
I’ll be the parson.”
谁要当葬礼的牧师?
乌鸦回答:「我。」
「用我小小的书,我会当他葬礼的牧师。」
「护手霜里面的确含有尼古丁,但是我翻遍了整个屋子却找不到一点点的尼古丁的来源。」奈伊神情萎靡地坐困愁城,还以为见到一线曙光,没想到又是空欢喜一场。
西蒙也垂头丧气地接口:
「法兰说不出尼古丁的来处,只是说因为跟吉尔吵架,所以不愿意让他出去偷腥,所以才会在护手霜里下毒。」
「他不怕会毒死吉尔吗?」奈伊反问。
西蒙苦笑:
「他说他没有想那麽多,而且他也知道吉尔做爱一定会戴保险套。」
「啊!」忽然,亚伦大叫一声。「对了。」
差点被吓死的两人,没好气地问道:
「怎麽啦!」
亚伦不以为忤,从容微笑。
「西蒙,你知道吗?从十九世纪中,尼古丁就是非常常见的……杀虫剂。」
「你是说……那个男人?」奈伊不敢置信地说。
亚伦彷佛已经成竹在胸地肯定说著,「没错。」
「还有,西蒙,我想请你帮我调查一件事。」
听著亚伦的要求,西蒙困惑地望著他。
「你查这些要做什麽啊?」
亚伦神秘地笑著,「这只是一个灵感。」
「从那个男人的一句话而来的灵感。」
『那家伙对海鲜过敏,我不知道艾力克竟然会调Heat给他喝!』
看亚伦存心卖关子不肯吐实,奈伊跟西蒙简直急坏了。
「你知道凶手是谁了吗!?快说啊!」
亚伦坏心地一笑。
「给你们一个提示,就是:『东方快车』。」
眼睁睁地看著亚伦飘然离去,苦思许久仍然想不出答案的两人,终於忍无可忍地仰天长啸。
「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啊啊啊啊~~~~~~~~~~~~」
Who’ll be chief mourner?
”I,” said the dove,
”I mourn for my love,
I’ll be chief mourner.”
谁要当主要的送葬者?
鸽子回答:「我。」
「我用我的爱来哀悼,我会当主要的送葬者。」
星期一下午五点。
会议室A。
亚伦、西蒙以及奈伊神色从容地面对著众人。
「很高兴今天能够将这件案子所有的关系人都请到这里来。」
十二名各有千秋的男女,都被安置在这间偌大的会议室。
亚伦仔细地端详著每一个人的表情,然後微微一笑。
「那麽,现在就让我来好好来叙述这次案情的始末吧!」
「在星期五中午的休息时间,有一个人把不爱涉足PUB的罗宾约到『Humpty Dumpty』,这个人…就是罗宾的同事班奈特·里奇蒙,这件事情我们已经在你的秘书那里获得确认,你虽然把罗宾约到『Humpty Dumpty』可是却始终没有出现,可以告诉我原因吗?」
深褐色短发的干练男子面无表情说:「因为公事。」
亚伦轻笑,「真不愧是律师,回答真是谨慎一点都不漏口风。」
Who’ll sing a psalm?
”I,” said the thrush,
”As I sit in a bush,
I’ll sing a psalm.”
谁要唱赞美诗?
鸫回答说:「我。」
「当我坐在灌木丛中时,我会来唱赞美诗。」
「等了许久却还是等不到人的罗宾,伍迪就上前搭讪,搭讪不成就在罗宾的Alaska里面下了金生草,因为金生草的药性而开始有些昏沈的罗宾,没有拒绝杰西的攀谈还有尼古丁贴片,甚至还糊里糊涂地喝下了酒保艾力克所调制的Heat。」
「对贝类海鲜过敏的罗宾立刻出现严重的过敏症状,所以PUB老板就替他注射肾上腺素做急救,三点多时罗宾因为身体不适而离开『Humpty Dumpty』,在门口遇见了来找**的吉尔。」
「虽然无法证实究竟是自愿或者是被迫,总之两人发生了性关系,吉尔并不知道自己随身的润滑剂已经被同居人法兰掺入了尼古丁,所以在重复接触尼古丁的罗宾终於引发尼古丁中毒,最後瘫痪、肺衰竭、心脏停止,也不过是五分钟的事。」
「不知道罗宾已死的吉尔大约在凌晨四点钟离开现场,然後星期六早上十点,路过的尤金·科特发现尸体报警。」
Who’ll carry the coffin?
”I,” said the kite,
”If it’s not in the night,
I’ll carry the coffin.”
谁要带棺木?
鸢回答说:「我。」
「如果不是在晚上,我就会带著棺木来。」
目不转睛地注视著每一个人,亚伦静静地说:
「这个案子看似是个由一连串的巧合所衍生的悲剧,但是这个推论是在发现你们所有人的共同点之前。」
「除了提供尼古丁溶液的园丁马克、写恐吓信的莎拉·史佩罗,还有作为谘询管道的医大生戴可·莱特之外,剩下的九个人与被害者都有一个共同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