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今则是……等着瞧吧。
我在心中冷笑,看着浑然不知危机在眼前,笑得一脸氵壬荡的姓段的。
敢来我家住?好啊,洗干净屁股等着被我上吧,段典立。
就在我们各怀鬼胎,互相打着把对方压倒的主意时,草月村的洋房群已经出现在视野之中。
走到了草月村门口后,我们停下了脚步,彼此道别下了线,回到现实等待与同伴们一个礼拜后的再度相见。
第一百零四章
「……不要……唔……」
深夜里,姓段的将我压在床上,舔咬着我的脖子以及早已被他留下几个吻痕的锁骨。
我懊悔地扭动身子挣扎着,却被他处罚性地捏了一下乳头,使我不禁由喉头发出一声轻喘。
「别乱动……这么想要我直接插进去……?」他坏心地在我耳边低笑,伸舌慢慢滑过我的耳背。
「啊……你这个……呜……」我面红耳赤地咬牙,却完全无法阻止他的手在我赤裸的身体上恣意游走。
虽说每次也是这样对他无法招架,但今天却比之前还要更惨。
因为我的双手手腕已被绳子紧紧绑在一起,抵抗的机率根本是零。
而且那条绳子还是我买的。
几天前,姓段的毫无阻碍地提着行李来到了我家,在老爸意味深长的微笑注视下住进了我房间。
而他真的是积压已久,只要在房内或我爸妈不在时,他就会扑过来对我又亲又抱又摸的,搞得我……也很想做。
看来我也是积很久了。
既然他使出了浑身解数勾引我,那我也不客气地回应,但每次要把他推倒时,总是会莫名其妙地被他压回来,然后我就被……妈的,这样我是要怎么面对指望我反攻回去的老爸?
……好吧,我是力气比他小那么一点没错,技巧也比不过经验丰富的他。
虽然很不爽,但我还是得面对现实,所以我决定用智取——也就是仰赖道具。
某些事只要达成目的就好,手段什么的可以不用太计较,这可是姓段的教我的。
于是我便在他不在时上网去情趣用品店浏览,而且上面居然也有卖春药。不过春药可能会伤身,我并不想为了上他而影响他的健康。
百般考虑后,我最后决定选择一条不会伤皮肤的绳子。
在网站下了订单后,绳子隔天早上就送来了。还好上面没有写内容物是什么,所以我把箱子拿回房后,姓段的问起,而我只是说是送给朋友的礼物后就敷衍过去了。
到了晚上熄灯睡觉的时间,我在黑暗中保持清醒,确定姓段的真正入眠,这才蹑手蹑脚地拨开他的手下了床,拆开箱子上的包装,把红色的绳子拿出来。
我手上拿着红绳,开起床边的台灯,看着沉睡的姓段的,勾起嘴角,顿时感觉势在必得。
虽然说趁人睡觉时偷袭有点卑鄙,不过反正这家伙又不是什么君子,我也不想跟他客气。
于是我轻手轻脚地爬上床,掀开盖在他身上的凉被。不过当我抓起他两只手时,我却突然紧张起来。
不过紧张归紧张,该做的事还是要做。我吞了吞口水,将红绳小心翼翼地绕过他两只手,正要把他的手绑起来时,他的眼睛却缓缓地睁开来。
「阿秘,想玩捆绑play早说嘛。」
听见他懒洋洋的声音,我吓得瞪大眼。
他唇角带笑,眼神清明,哪有一点睡眼惺忪的样子?这家伙刚才根本就是在装睡!
正觉不妙时,姓段的就抓住我的手,将我拉到他怀里,扣住我的后脑勺,用力地吻住我。
「呜……」
他的舌头与我的强行缠在一起,不一会我便头晕目眩。
深吻结束后,嘴角挂着唾液的我躺在床上大口呼吸着,仍觉得眼前有些发黑。而当我回过神时,姓段的早已把我的手给牢牢捆起来,还是用我刚才抓在手上的红绳。
我不敢置信地看着我被绑住的双手,咬牙切齿地试着挣开,却挣开不了,只能红着脸不甘心地瞪向姓段的。
「我可是研究绳技很久了,」姓段的用手支着头,在我旁边对着我氵壬笑,「在发现喜欢上你之后,我就想把你这样绑起来……本来想再等一阵子再玩的,不过既然你那么急的话,我当然可以配合。」
「……变态!」
我万分后悔地别开头去,觉得自已根本就是自作孽不可活。
而在他覆上我身体,咬住我的耳朵时,我只能无助地发出一声呻吟,恨恨地在心中埋怨自己。
可恶!结果这次又失败了!
他将我的睡裤和内裤一同脱下,朝地板远远地扔去。
靠,这下我真的在他面前全裸了。
想到这边,我不禁双颊发烫,心跳加速。每一次做的时候我至少都还有穿上衣,但这次却全身赤裸,感觉当然更为羞耻。
「你已经这么硬了,很兴奋吗?」
他邪邪地笑着,握住我早已被他逗弄得挺立的分身。
我气恼地瞪了他一眼,「……你自己不会看啊,说出来干嘛……唔!」
他的拇指指腹在我的前端打转刺激着,使我忍不住敏感地弓起身子来。
「说出来逗你啊,」他一脸理所当然,看了就有气,「阿秘,你在这种时候真的超可爱的……」
「……闭嘴!」我脸一热,想拿枕头去扔他,却想起现在已经被绑住,连这种反击都做不到,只能又气又无奈地咬向下唇。
他笑了笑,将我的身体翻了过来,让我的背朝向他。
下一刻,我便听见他打开润滑液盖子的声音,不禁又抖了抖身子。
「这样的你只能给我一个人看……」他的手指慢慢滑过我的脊椎,与他占有欲浓厚的话语惹起我一阵颤栗,「若有谁看到你现在的样子,我就杀了那个人……」
「白痴,不会有谁看到啦……唔……」
他和着润滑液的手指已经来到我的股缝间,下一秒就钻进我的后泬中扩张着。
冰凉的润滑液触感使我不适地嗯了一声,他的手指在里面抽插了一会后,很快地又插入第二根,昭示着他的急不可耐。
我自暴自弃地将头埋在枕头之中。
既然用绳子不行,难道真的要去订春药才能上他吗?还是要用苦肉计求他?不,求他?我才不干!谁要求他!
就在我忿忿地思考着下一次的反攻策略时,他的第三根手指又插了进来,使我又忍不住喘了一声。
「阿秘,把屁股抬高。」他的声音因情欲而变得沙哑。